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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以为你这副样子我就可以原谅你,少做梦了,一切才刚刚开始。”钱苑放声大笑,“来人,把他给我吊起来。”
“只要我能赎罪,我做什么都愿意。”林棠声音温和。
“哼,你还敢不愿意?”钱苑直接拽着他的手来到庭院。
天黑漆漆的,屋主人却没有开灯。
“让你们把他吊起来,还不快做?”钱苑的手拽的很紧,“不然我一枪崩了你们。”
一群贪生怕死的保镖,什么都不敢做。因为他们知道,两头都得罪不起。关键是钱苑花大价钱把林棠骗来,肯定不是教训这么简单。再者,钱苑对这个人非同一般,他们要是把他的宝贝伤到了,没准明天太阳都看不见了。
“听不见吗?”钱苑直接踹翻了身旁的a级保镖。
“是,是,是。”
“我自己可以走。”林棠不喜欢触碰。
“装什么清高?你在我这里,什么都不是。”钱苑眸子阴沉,嘴角扯出一个上扬的弧度。
……
歪脖子树下,吊着一个罪人,一个非常非常讨厌的人。
全身赤裸,腰细腿长。
“来,都来看看,这是哪个帅哥来这里装骚啊。嗯?”钱苑笑声很大。
周围的保镖全都背过身,什么也不敢看。
“来,就你,过来。”钱苑随手抓着一个c级保镖,环着他的腰,手指了指,“你看他的鸡巴,操起来肯定爽,去上了他。去。”
“我……不…敢…”保镖眼睛闭得紧紧的,差点吓得尿裤子。
“是吗?来人,把他剁掉了喂狗。”
一行人纷纷跪着,乞求钱苑饶过他。
“滚,都给我滚。一群没用的东西。”
一哄而散。
“怎么样?滋味好受吗?”
“我说了,我甘愿。”林棠语气依旧温和。
“闭嘴。”钱苑一巴掌扇了上去,林棠的脸颊起了红印。
嘴角渗出了血水。
钱苑的手狠狠勾着林棠的下巴,迫使他的头抬起来。
“不是什么都不怕吗?那我就让你怕活着。”
钱苑拿来一把锋利的小剪子,“从哪剪好呢?”
剪刀从上一路滑到下,落在了耻骨上。
“怎么又不硬了?”钱苑捏着他的分身,歪着头问道,“剪了多好?剪了,看你以后还找什么女人?”
林堂眼睛闭着,听着剪子一开一合的声。
咔—嚓!咔—嚓!咔—嚓!
什么也没有剪。
“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钱苑拽着他的耻毛笑得前仰后合。
一顿狂笑后,钱苑又正经起来。他扯扯林棠的耻毛,一顿乱剪。
微风中,有树叶在落下。
“这有什么好玩的?”钱苑站了起来,随意的将皮带卸掉,露出了那颗带有血丝的柱身。
林棠看着他,那眼神中并没有怕。
钱苑惹火了,摔了剪刀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声。
愤怒,无穷无尽的愤怒;咆哮,无穷无尽的咆哮。
“我治不了你了?”钱苑眼神带有笑容。
月光之下,他们的影子合为一体。
地面上,是一条长长的影子,那个影子呀,一直动,一直动。
虽然有风,但想必不是风吹的。因为,它动的太快了,快到我们的眼睛都看不清。
周围有小动物吗?没有呀,可是,就在这一个黑暗的角落里,我们细细的听,就会发现,有哭声。
哭声太小了,小到我们只能听到“踢嗒踢嗒”的水声。这个水声的来源——影子的中部。
“你就是一条欠操的狗,你就是一条狗。”钱苑怒骂着,急红了眼睛。
“嗯……我会……还…你的。”
“还我?那你还我,你把原来爱我的林棠还给我,你把我的自由还给我。你知道,我这十年是怎么过的?我像狗一样叫唤着,不停的叫唤……”钱苑直接抽出了自己的分身,根本就不管对方疼不疼,能不能承受的了。
“……嗯…”林棠喘着气,声线不稳。
影子染上了红,非常漂亮。它们的颜色就和沈洛养得那片曼珠沙华一样艳丽,一样蛊惑人心。刚出狱的钱苑可是一直好好照顾的呢,如今,他不用羡慕了,因为,他已经拥有了。
一朵朵娇艳欲滴的花朵开在地面上,妩媚勾人。
“你……为什么不说……”钱苑火急火燎的解开了绳子,横抱着林棠向房间走去。
会不会死,林棠自己也不知道。
“快来人,快来人。你们都给我死哪去了,快给老子过来。”钱苑很着急,很慌乱,也很愧疚。
保镖大概已经走了,这个宅子里估计只剩他们二人。
再无其他。
这是私宅,一旦保镖赶走,便再也不可能有其他人进入。
钱苑感
', ' ')('受到林堂身体的冰冷,彻骨的冷。刚才在做的时候他就发现不对劲,他就应该停下来看一看的……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停下来看一看呢。
好狠,林棠,你好狠。
床上的人嘴角还渗着血,不过已经干了。身体的私密部位也渗着血,可是,他还在流。
止不住的流。
“林棠,教教我,我该怎么做?你教教我,我该怎么做?”钱苑的手在颤抖,医药箱也拿不稳。他知道,林棠学过医,肯定知道该怎么做,钱苑抓着他的手喊,“你教教我啊。”
林棠没有说话,他的眼睛盯着天花板看。他好想死,可是他不能。有人很需要他,有人还需要他的钱救命,他怎么能这么快就走了呢。
嘴角的皮干裂,泛着白,与脸上的红印相衬,倒是有些唯美。
钱苑急昏了头,一边忙着拨打电话,一边看各种药的说明书。
血,总算止住了。
满头大汗。
林棠身子脆弱,而钱苑身子皮实的很。像今天这种情况,钱苑还是头一遭遇到。毕竟对于他来说,流血是常有的事。
可是对于床事,他也没什么经验。出了狱之后,他是充满仇恨的。他恨不得一天到晚操林棠,以此来弥补十年的种种。
十年,真的太久。
周遭的一切,太陌生了。
钱苑心里装了一个人,装了一个罪人。
“疼爱”,如今没有爱,只有疼。曾经的海誓山盟,不过是过雨云烟。所有东西都在变,我变得越来越傻,可你比我还傻。
时代在发展,钱苑跟不上了。他是小丑一样的人物,马戏团现在都不允许他表演呐。
各种各样的电器,各种各样的稀奇,各种各样的……
钱苑想和林棠好好在一起的。
今晚,失控了。
也许是压抑太久,憋屈太久了吧。
“小哥哥长的标致,想不想和我一起上床?我身材火辣,技术活儿好。最主要的是,价格你开,我腿叉开。”秋裤红着脸,迈着醉酒的步子。
这时,一个着急忙慌的男服务员走了过来,捡着重点说了一通:“老板,就是这个人。喝完酒不给钱,嚷嚷着什么牛奶,什么卖身也不回家。”
老板面色如常,男服务员这才松了一口大气。
毕竟节都想好了。接下来我就会让两个人继续那个的……”
“那你在群里给我说断更之类的话是什么意思?你不就是想写太监文吗?马上我就让你变成真太监。”编辑火冒三丈,胸口起伏的不成样。
“我本来要写…秋裤在做爱的过程中流出了乳白色的浊液…我想了又想,该怎样打个比方,才能让读者更加清晰地认识到这个东西,于是,脑阔一转,我就想到了牛奶,豆浆之类的东西…”
“这跟你写太监文有什么关系?”
“我写的时候刚好卡上饭点了,早餐又刚好是牛奶……我看到那杯热气腾腾的牛奶就……”
“小圈的人吧,混什么大圈?赶紧给我辞职!”
“我是沈爷那边亲自提拔上来的人,我……”
“有事我担着。”
“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
“少给我拍马屁了。”白日喝了一口水。
最近的事情很多:沈洛出差,钱苑请假,温雨,锄禾,汗滴各有各的忙……
就白日最闲了,什么杂事都让他揽着。
仰天叹息……
“干千年,湿千年,干干湿湿两三年。”沈洛的声音带有着天生的磁性,散发着一种无处安放的荷尔蒙。
“什么意思呢?”谢言躺在床上,旁边就是沈洛。
沈洛侧着头,在他的耳旁说着悄悄话:“我想……干…你。”
声音太小了,谢言听的不清是很清。
空气中蔓延着馥郁芬芳的气息,甜腻若洒。
沈洛在谢言的耳旁吐了一口气:“嘘,深呼吸,慢……再慢一些。”
黏黏糊糊的液体似乎在滑落,两个阴唇顶端,摩擦着,阴蒂端在慢慢地膨胀,好似海绵宝宝一样遇水渐渐地长大。
谢言深深吞了一口气,他,感受到前列腺被按摩,快了,快了,马上就要到达g点。
纤长而有力的手指触动着谢言的阴蒂,感受着那一波又一波的淫浪。
沈洛伏在他的身上,皮肤紧贴,手指抚摸着他的后臀,一阵撩拨。
再往后便是他的菊花,沈洛插进去一根手指,等谢言适应了之后,便是,用心良苦。
六一居士的《五代史伶官传序》
“我学了,可学不会。不是吗?”温狐翊想起自己的前例。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你若愿意钻研,会有收获的。”黎雨循循善诱,带有鼓励。
选自韩文公的《师说》
“我同学们暑假也在打游戏。他们也在玩。”温狐翊并没有听进耳朵里。
', ' ')('“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要往好的方面学。"黎雨依旧和声和气。
选自孔仲尼的《论语?先进》
“哥,你说话能不能正常点吗?我听着膈应得慌。”温狐翊有些不耐烦。
还有,瘆得慌。
头皮发麻。
“你若认真预习课本,我会这样?”黎雨边说边把玩的发烫的电脑合上。
“哥,你是最懂我的。,写。本不是他所擅长,可他照样去做,去随着他的路子走下去。
不过现在还没学会太多。
近水楼台先得月。
的《回乡偶书》。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章心酸啊。感觉自己写的也不过分,怎么就涉暴了呢。
他坐在电脑前发愁:《秋高气爽》是在吃饭的章节断更,《距离》也……
了言感慨万千,难不成应了自己说的那句:人是铁饭是钢,一写吃饭就断章。
叮铃——叮铃——
qq群里手机上弹出编辑发来的一条消息:沈爷举办了一场大型的舞会,你可一定要来哟。
了言:??ˊwˋ*??
喝醉酒的枫叶跳起了热情奔放的拉丁舞,于是满山遍野染成了辣椒红。
汗滴和温雨走在蜿蜒的小道上,脚底儿下踩着这条被雨水冲过的坑坑洼洼小路。秋天一到,这地面上如今满是厚厚的枫叶,一踩便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汗滴今天特意抽出自己的时间想和温雨独处,万千百计为自己找理由。这不,死皮赖脸的他听说温雨要走,于是屁颠屁颠的跟在后头,还整了一句:“我顺路,咱俩一起走吧。”
途中刚好经过钱苑栽种的大片枫树林,接着汗滴小机灵鬼便像打开了话匣子一样唠个不停。他一会儿捡起一片枫叶说:它象征着“深情的爱人”,一会儿又对温雨科普:枫叶孕育着“坚毅”。绕来绕去无非还是绕到了一个中心点——我们像极了一对恋人。结果是,温雨仍摆着一张冰冷不笑的脸,完全没有融入其中。
“浪漫至死不渝的爱情,差不多就是两个彼此相爱的人,十指相扣,漫步在这枫林间,溜达溜达,感情越来越深,然后手牵着…”,另一个“手”字还没有说完,汗滴就从左边绕到了右边,想去触碰温雨的手,意料之中的,对方触电一般的甩开了。
“你真无聊。”汗滴有点尴,只好双手搓搓。
“你才无聊。”温雨声音冷淡。
“好好好,我无聊,我无聊行吧。”汗滴又从右边绕了过去,回到左边。
“别玩了,我对你没感觉。”温雨戳中对方的小心思,开门见山。
“嗯,我知道。”汗滴说一完,就揪准温雨没有的防备时间点,一把将温雨压倒在枫叶堆上。
欺压上身。
汗滴的一条腿弯成九十度落在温雨双腿之间,膝盖顶在了温雨的胯部,双手牢牢撑在地面保持平衡。两人近在咫尺,汗滴可以清晰地看到温雨的眼睛,鼻梁,嘴唇,脖颈:“真的……没感…觉…吗?”
一边话着,一边开始了手上的动作。
腾开的右手在温雨的裤裆周围打着旋儿,纤细的手指挑动着睾丸的部位,慢慢摩擦。就在他准备拉开温雨裤子拉链的时候,躺在地上的人侧过头,扯嘴笑着:“别碰,我嫌脏。”
声波在耳蜗停留了很久,荡漾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涟漪。
手,顿住了。
呵!
一只饿极发狂的老鼠探头探脑的从洞子里钻了出来,好不容易壮起了胆子,鬼鬼祟祟的想要去偷吃地面上落下的一颗花生米。谁知,主人仅仅只是温柔的一句轻声细语,甚至连呵斥都谈不上,但那个老鼠却吓得浑身打颤。花生米撒在地上,没有被抱走,可那只老鼠却像触电了一般快速逃离,逃离开那不属于自己的领地。
汗滴将手抽走,背到身后,他的脸上挂着满不在乎的笑,只是笑容有些勉强:“整天干活嘛,确实脏。”说着,他就从温雨身上起来了。
仰躺在枫叶堆上的温雨没有给予任何回应,双臂仍是大敞着,和之前倒在地上的时候一样,他看着天上漂浮的云慢慢移动,怔神。
汗滴别过头望着周围的枫树,笑容带有僵,不过幸好温雨瞧不见他那个丑死了的表情:“我刚想起来钱苑还吩咐我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我就先走了,不能陪你一起欣赏这儿漂亮的胭脂红。”
话交代完之后,汗滴哼着小曲儿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
温雨的内裤早已湿湿哒哒的,因为,白色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就在刚刚汗滴碰他的一刹那。
他阖着眼,不想动。
——十年前
道上势力划分由高到低排:谢家,林家,温家,钱家,沈家;
——十年后
道上势力划分由高到低排:沈家,谢家,温家,陆家。
钱苑入狱
', ' ')(',钱家就此没落,兄弟走的走,散的散……入狱原因:强暴谢家的二女儿。钱苑百口莫辩,为了钱家上上下下的几百口人,只能认栽。令他最嘲讽的是,证人是林棠。
接着就是林家公司破产……
令其他四家最意想不到的是,曾经最不起眼的沈家在短短的五年之内占据老大地位,并且位子越坐越稳。沈老爷子退位后,沈家二公子沈洛便是一把手,处理派系纷争以此来维持着平衡。
陆家也是后起之秀,不过一直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这几天沈洛名义上是出差,实则是清理门户。他连续几天几夜都没合眼,一直在疲倦地下达各种命令。趁着晌午的空档,他给谢言打了个电话,谁知道对方给他来了个关机……
钱苑更是指望不上,家里有个娇宝贝。
钱苑骂林棠“身体是不是是纸糊的”,总共才做了两次,林棠身体就吃不消了。钱苑千哄万哄让林棠吃饭,可这个耳不聋眼不瞎嘴不哑的人,硬是不声不响躺在床上,死倔着。没办法,钱苑抽了他一顿,林棠才乖乖听话。天杀的,一个三十岁的人整……otk合适吗?若是之前,林棠估计会在钱苑面前嚷嚷着要跳江。现在的他,不过是一个“唯唯诺诺讨生活”的人罢了。
钱苑对林棠是真感情,可林棠对钱苑只有“愧疚”之情,而且还不多。他只是苦于无法挣脱命运枷锁的人,一个类似于废人的废人,一个曾经喜欢过一个女孩的人。
他不是同性恋。
之前的林棠是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可以什么都不用操心,他不是没过过好日子,他有过……
林棠身上还值钱的东西——大概只剩下卑贱的温柔。
他有妹妹要养,他必须得活着,也必须得赚好多好多钱。钱苑现在在他身边,他可以说是有了一个“大靠山”。
十年之前,他可以为了争夺利益害钱苑一次;十年之后,他不过是学着自己的父亲再走一遍老路而已。
谁叫钱苑喜欢自己呢?真是愚蠢。
晚上十点三十分。
忙的焦头烂额的沈爷连茶水都喝不上,而谢言却在een酒吧里陪着汗滴干了一瓶又一瓶的红酒。
“真是爷们,走一个。”
“你的杯子怎么…在晃…”失恋的汗滴捏不稳洒了大半红酒的杯子。
“晃什么晃?继续喝。”谢言再怎么说也是混大的,喝酒对他来说都是小意思。
“不行,实在喝…不了…了。”汗滴滑到地上。
“不是要和我比喝酒吗?来呀。”
“我他妈…比……不了。”汗滴双手乱舞,咕哝着。
“要不你就从了我,从此吃香的喝辣的小爷都包了。”
“从你大…爷的,你勾搭温……雨不过瘾,如今又勾搭上…沈洛,现在又来勾搭我,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你安……的什么心?”汗滴脑子清醒了片刻。
“你说我安的是什么心啊?”谢言的指腹划过汗滴的脸颊。
“滚,老子……不想看见你。就你这样的,你配不上温雨。”汗滴把谢言的手打下去。
“你倒是有能耐,怎么不见得他追着你跑?”
“你……”汗滴坐在地上,随手抓起了一个空酒瓶子想要往谢言身上砸。
“这么暴力,我喜欢。”谢言熟练地解开了一粒衬衫上纽扣,敞着怀。
这个地区夏天不太热,稍微刮点风,倍感凉爽。
了言刚从超市里出来,裤兜里的手机叮铃响了一下:帮哥个忙,地点gueen酒吧。
了言:ok
右手拎着一大袋东西正在过马路,了言猛得脚步一轻,感觉有什么东西掉了。扭头一看,地上果真掉了个东西。没有戴眼镜的他赶紧跑过去去捡,拿起来的时候,了言懵逼了一圈:鞋底儿为什么会掉?
不等了言多想,他赶紧过了马路。
左瞅瞅,右瞧瞧,了言呼了一口气:得亏没人。
正在庆幸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脑子转的贼快的了言直接把鞋底往怀里一揣。
对面是了言的死对头。
“哟,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池塘笑着问。
妈的,干嘛非要跟我并肩走?
了言心里骂了一句。
“太阳现在就在西边,快落山了,你不知道?”
“你站在这儿干什么?”
“我今天心情好,站在这吹吹风,碍你事了?”
“陶冶情操啊。”池塘挖了挖耳朵。
……
两人又拌了几句嘴,池塘离开了。
接着了言就开始自由自在地龟速前进……
走在路上,了言天马行空的想着:这鞋是穿不成了,鞋底留着回家做纪念品。等哪天自己出名了,没准这些就是珍藏版。加油,了言。
gueen酒吧。
“怎么来这么慢?”谢言抱怨着拖拉的了言。
“路上耽
', ' ')('误点事儿。”
“给他拖走,钱一会付你账上。”
“谢谢哥照顾我生意。”
“想不想跟我混啊?”谢言挂着嘴边的话又出来了。
“得,还是不要。”了言笑着拒绝,毕竟谢言这人是真的不靠谱儿,而了言还有一家老小要养活着呢。
谢言和了言认识,纯粹是因为一场乌龙。
当时在论坛上人们把“言哥”错认成了“了言”,闹得挺尴尬的。幸亏谢言说了一句“我们是‘谢了’cp,各位磕不磕?”
一群吃瓜群众这才罢休。
了言是个无权无势的作家,先后经历了一堆糟糕事儿……
本来他写书就不赚钱,如今他的人品连同书品一同下跌:
一些粉丝问他为什么不更新?
他回了一句:我想要生活下去。
好吧,他又被黑了一次。
微博热搜抄袭借鉴还想圈钱的“了作家”
下面的评论很多都是骂他的。
当时他看到人们拿着调色板趾高气昂的对他说:真不知廉耻。
怎么?一个连温饱都成问题的人还要在夜晚加工比对调色板,还要去读对方的作品……
有些东西是不需要解释,因为解释起来没有任何意义。
好无聊啊,他的作品还没有完结呢。
《距离》断更是有原因的。
他更了最后一章:吃饭。
是的,他也只剩下这些。
谁知道,涉暴了。
都是命吧,没准上天也是觉得自己辛苦了呢。
……
了言有点水逆,刚解决了一个问题,又产生了一个问题——被骂蹭流量,也就是他和谢言在论坛上闹的那场乌龙。
天杀的,让一切都结束吧。
“喂,在想什么呢?”谢言看着他精神有点不佳。
“在想你,想的入神。”
“来到哥怀里睡。”谢言不正经道。
“一晚上多少钱?”
“包吃包睡还陪聊天,你说多少钱?”
“比我写书赚钱吧。”
“自然,来不来?”
“我活的越来越颓废,真不知道自己活着个什么劲儿。真不如你,无论干什么,都潇洒的厉害。你挨个枪子儿,还非要发个朋友圈乐呵半天。”了言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笑着说。
“你也想跟我喝一杯了,看你满脸假笑,比汗滴这小子还难过。”谢言决定做个人,一次性安慰两个“受伤人士”。
方便还省事。
“我喝不起,不喝。”了言实话实说。
“我请了,喝不喝?”谢言慵懒的靠着沙发。
“汗滴不管了,我就给你喝一个。另外钱还要给我到账。”
“我缺少乐子,今晚就你了。”
“不卖身。”了言坦白道。
“别拘着,我有人。”谢言放荡的笑着。
酒后吐真言,这句话对于一些人可能一点也不假:“谢言,你说……我当时一直被骂,要是你……没帮我……的话,我……估计是熬不…了几年了。”
“肾虚?”
“瞧你说这浑…话,我大好青…年一个,肯定还能活好……多年。”两人你一嘴,我一嘴的。
了言这身子,随时会挂,要是之前,他肯定不会喝酒来泄愤……
还能活几年?该喝就喝。
“我……好累,我他妈……好累。”了言是个“一杯倒”,才喝一杯就睡了。
谢言还准备倒酒时,怀疑自己是不是多余叫他来给自己添堵的:“又多了一个,唉,你们这酒量……堪忧。”
gueen酒吧今天被谢言包了,冷清的很。
谢言这回是真的没人聊了,这才想起来沈洛。
关了机的手机再次被开启,他发现有一个未接电话——沈爷。还是五小时打来的。
“沈爷啊,我的手机关机了,这不刚开机就给你打电话了……你消消气,消消气嘛。”
“在哪?”
“在…een酒吧。”斟酌再三,谢言说出了口。
“几个人?”
“汗滴和了言都在这儿。”谢言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他们都醉了。”
弦外之音:过来帮忙。
“我还有事儿,你好好玩。”
嘟—嘟—嘟
谢言准备再说些什么,对面的人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自找麻烦。”谢言给自己灌了一杯酒。
没醉,但喝饱了。
两个醉鬼一个一个安置回家。
汗滴被带走……
赶巧,池塘过来了。于是谢言负担直接没有了。
“交给我吧。”池塘手扶着了言的腰。
“嘴别那么毒,小心老婆被吓跑,带孩全球跑。”
“他跑不掉。那次多亏
', ' ')('你帮了他,我替他谢谢你。”
“我们那个‘谢了’cp,你不生气了。我可是记得某人把我揍了一顿呢。”
“活该。”池塘想想就来气。
“沈洛过来了,我就不跟你聊了。”谢言朝沈洛挥了挥手。
对方点点头。
谢言上车。
“满身酒味,谁让你喝的?”沈洛对身体健康极为重视,平时很少喝酒。除非是推不掉的酒局,否则是不会喝的。
“不解风情。”谢言的手勾上了沈洛的脖颈。
“是吗?”沈洛手臂搭在谢言腰间,一用力,谢言就被抱了起来。
整个身子一空。
“又想摔我?”谢言勾唇一笑。
“不摔,我想做。”沈洛欺压上身。
“来。”谢言浑身躁热难受,领带一扯,掉了。
沈洛捡起来,直接隔窗扔了。
???
算了,扔了就扔了。
没过几分钟,上衣裤子也扔了。
裤衩都不放过。
我去,这就不理解了。做就做,干衣服什么事?
“我喜欢光着的。”
谢言来了一句:“巧了,我也喜欢。”
谢言是真不害臊,什么都没穿,说话也脸不红心不跳。
正要解沈洛衣服的时候,一个司机走了过来。那位司机不知道是不是见的多了,反正就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大概是没有往后面看,也或许是不感兴趣。
沈洛,你给我玩阴的?
谢言盯着沈洛,一副“我死你也别过”的表情。
沈洛拍了拍大腿,谢言就乖巧的坐上去。
车上没有拉档板,那位司机礼貌的为他们提供了服务……
谢言攥紧了拳头:这司机是给他当监控的?
“哈…嗯……”谢言股间被塞的按摩棒振动着。
“很好听。”沈洛抚摸着谢言的小腹,一路下移。
“沈洛,我不够坦诚吗?”谢言完整的说着。
“不想和你做了,倒胃口。”按摩棒被关掉了。
“那你这干什么?”衣服也脱了,裤子也脱掉了。到头来你给我说一句:不想做了。
谢言离开了沈洛的怀抱,坐在了右边座位上。
“好玩不是吗?就像你说的,玩一个不过瘾,可以再换一个。”
“你认为我对你不认真?”
“你有认真过吗?谢言。”
“那你放我下来。”
“谢家公子大晚上裸奔是闹哪一出啊?给自己的父亲争光。”
“是,给我父亲争光。”
“你要想害我就明着来,别对我投怀送抱的。我他妈嫌你恶心。”沈洛一拳砸在车壁上。
“事情也要分个先来后到,到底是谁先害的谁?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清楚还会跑大老远跑来问你?”
“谢家产业受打压不是因为你吗?你敢说不是你?”
“我是正当竞争,别血口喷人。”沈洛一遇到谢言,就莫名的沉不住气。
克星。
“瞧不起的伪君子。”谢言笑道。
沈洛本计划让他脱光衣服直接赶下车,然后再找来一群媒体记者拍一些裸照发给谢卿。
可他到底是下不去手。
“穿好衣服,滚。别再让我看到你。”脚底下是一个装衣服的箱子,沈洛踢了过去。
谢言果真就大大方方的把衣服穿上……
太他妈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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