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越撅着个嘴,磨磨蹭蹭就是不想上车。
“我大老远的跑一趟啥事儿没干成,就这么回去了,太没意思了。你们回去吧,我要在京城玩儿几天。““我陪你呀。“
黄凯说这就要下车,他也好想在京城的夜总会好好嗨皮啊。,“别给贺廉添乱了,这几天他和周麟都要忙,等事情结束之后再过来玩。凯子,你在跟着起哄我让你跑回去,潘越,赶紧上车。“潘越白了一眼潘革,看着周麟。
“周麟打开车门。“
“半个月,我把事情都解决了,就去接你。““住在你家吃在你家,你陪我到处玩?“
“到时候我送你一把刀,随你挑。“
“嫂子你真给力。“
潘越哥俩好一样抱了一下周麟。
这才高高兴兴的上车,摆摆手让他们离开了。
贺廉搂住周麟的肩膀,按在怀里亲亲他的额头。
“李坤就在地下室捆着,他跑不了,你要不要休息一下再去审问?““我现在就想把所有事情都了解清楚,他到底背着我和程华在谋算些什么。“太多谜团,要解开,撬开李坤的嘴,什么都明白了。
“累不累?你看着我来问?”
“不,我审,我要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他们合伙把我当傻子戏弄,我出不了这口恶气。”
愤怒,他就是一个啥子,被他身边的人联手对付,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都问清楚了再说。
李坤被五花大绑的捆在地下室,昏迷着,黄凯那一刀砍得结实,刀刃朝下的话,李坤就被劈开了,从脖子到后背,一道紫黑色的血檩子,有的地方还冒着血丝,可见黄凯下手多狠,地下室就一道门;鲁炎带着四个人把守着,从里边关上了。
一盏昏黄的灯,周麟坐在椅子上,贺廉拿着一瓶凉水泼在李坤的脸上。
李坤打个激灵醒了,迷迷糊糊的看见眼前的周麟,大惊,猛地要挣扎,手脚都被捆着。
周麟冷冷的看着他,李坤嗤笑出来。
“周少就这么卸磨杀驴的?我对你没威胁了,你还要弄死我吗》”
“弄死你之前,我想了解清楚,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啊,周少,我在你手底下当狗当了七八年,你对我呼来喝去,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要对您卑颜屈膝,现在你把我一脚踹开了,我想自谋生路你都不答应吗?周少,做人要留三分,不要欺人太甚了。”
“你是不是觉得你还能出去?继续你的计划?”
看出李坤的强硬,他就是心理还抱着希望,才会继续抵抗,干脆让他认清事实吧。,贺廉干脆打开电脑。把缅甸佬和方威的图像点击出来。
指了指屏幕上的两个人。
“我告诉你一句实话吧。方威已经被抓了,这个缅甸人已经被击毙,刚打来的电话,。我国的特种兵直接到了缅甸,老窝都给端了,他的毒品,他的销售渠道。,都被端掉了,你要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话,特种队长会把这人的脑袋切来给你摆在眼前,你的帝国,你所想的美好事业和计划,破产了。”
李坤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贺廉。
“不可能。”
“我国的特种兵战士,无所不能,不相信的话,我给你手机,你打电话去问问,他还能不能接电话。”
潘雷就是一只猛虎,他出动了,绝对漂亮完成任务,他是最优秀的特种兵大队长。
“再告诉你,程华也没几天的蹦了。”
周麟抱着肩膀冷冷的笑着。
“我能出来,我就有办法把程华给弄进去,他自顾不暇的时候,你以为他会救你吗?或者,你认为我会把你交给公安局?让你有机会逃走?”
“你跟我工作多年,也知道我的手段。李坤,我把你所有骨头挨个敲碎,挖了你的眼拔了你的舌头剁了你的手脚丢到路边,也做得出来。不想做个活死人,你就说了吧。”
李坤脸色发青,这时候他知道大势已去,所有设想的一切美好,都在脑子里了,绝对成真不了。
既然他被周麟给捆过来,依照周少的性子,就算是缅甸人不死,程华不倒,他今天也或者出不去了。、周麟的手段他最知道,周麟绝对不说空话,既让他敢说,他就敢做。
墙角堆着刀,斧子,地上还有血迹,上一个在地下室留学被审问的是谁?现在轮到他了。
“不说吗?“
周麟毫不在乎他的开不开口。
站起来从地上拿起一把刀子,走到李坤的身边。
“林木怎么说的?自杀的话,道口时从外往里割的,你说过,竖着割比横着割出血量大。那就试试吧。“刀尖放在李坤的手腕上,一戳,一个血口子。
“我把你的尸体邮寄给程华把。他一定会非常高兴的。““你把事情交代了,我不杀你,我把你交给警察,顶多判你一个贩毒的罪名,十几年,还是你想变成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一块块的?李坤,你没有家人朋友,你死了没人给你报仇,你认为程华会为你报仇吗?他肯定高兴你死了,他就死无对证。你的死对他来说,是件好事。算计到头,你想这样?那行,我成全你。”
“把刀子放在他的颈动脉上,一开始用力歌,尾部上扬。这样更逼真,抹脖子嘛,死得最快,小心别溅你一身血。”
贺廉指点着,周麟恍然大悟,把刀子放在李坤的脖子上。
李坤低着头一看,脖子一疼,鲜血顺着刀子就流出来了。
周麟对他笑着,那么冷那么凶残。
刀子锋利冰冷,鲜血热乎的流出来。
李坤很努力地吞口水,腿都哆嗦了,感觉非常明显,他能感觉到刀子锋利的尖割进肉里,割开了表皮,碰到了血管,鲜血越流越多,再深一点,颈动脉被割断,就诊四了。
“因为血压的关系,你会看见你的鲜血喷出一米多高,和喷泉一样,喷到没有了才会死,过程只需三分钟,这段时间你的眼睛,大脑,身体的神经,都是活的,亲眼看着自己怎么死,想后悔可都晚了。”
贺廉是一名非常合格的医生,和他做着解说。
被灯光一照闪着寒光的刀子都被鲜血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