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谁说猜拳有百分之五十的机率,我那五十呢,被他吃了吗,还我五十,五十,五十……
一年以后,勤劳认真的小乔同学从郝时同学那里得到了保姆上岗资格证。
乔志斌,接电话。
摩西摩西。
乔志斌,倒杯水。
小心烫。
乔志斌,拿纸来。
来,pp撅起来,乖……(郝:滚!!!)
同寢的廖胜英不乐意了: 妈的,你们要秀恩爱也等寢室没人的时候行不行,老子刚刚失恋,别刺激我,否则我精神失常给你看。
二十岁的乔志斌极尽宠爱着他的巧克力。
在给父母扫墓的时候,他对着墓碑上亲人的照片说,爸,妈,我好像把顺序搞乱了,还没毕业就找到喜欢的人了,而且,还是个男的,挺糟糕的吧!不过,我会对他很好的,将来,如果有机会,一定带来给你们看看。老爸,你得为我加油噢!老妈,一定保佑我把这个媳妇带来给你们看。
学校组织的晚会上,郝时作为学生会代表必须交出一个节目。
郝时选了唱歌,还是一首老掉牙的歌。
朋友别哭。
乔志斌唱歌在全校出了名的好,一度被誉为情歌王子。
唱歌一向不在调上的某人急了,抓着他家老保姆恶补音乐。
好在几天的突击训练后,基本是不跑调了,可总有那么几个音抓不准。
乔志斌拿来了随身听,让他完整唱一遍,录下来自己听听找感觉。
晚会当天,郝时的歌虽不至于让人吐槽,但也好听不到哪去。
乔志斌却坐在台下认真地聆听,一个音符,一个字,好像那是世上最美的弦乐。
台上的人朝他眨眨眼,难得露出一个顽皮的笑。
乔志斌溺在了这笑容里,一生,没有逃出来。
放假的时候,乔志斌没有回家,在s市打了短工,不时会约郝时到图书馆坐坐。
当第三次小声交谈换来别人的白眼后,他们改传纸条。
郝时看书很认真,那些艰涩难懂的法律条文从他嘴里说出来也会变得娓娓动听。
乔志斌递过去的纸条,总要等到十分钟后才会得到回应。
而通常都是简短的两三个字。
回程的公交车上,郝时朝他挥挥手,快回去吧,天怪冷的。
乔志斌笑着点点头。
车开走了,乔志斌沿着公交路线一步步走下去,花上一个多小时走到郝时家楼下,抬头望去,那扇小小的窗户里透出光来。
他想像着郝时也许会坐在靠窗的书桌前看一小会书,会躺在暖和的被窝里听一会英文,或者,会偶尔想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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