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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溆的眼镜早就被人顶得甩飞出去,现在眼前一片朦胧,只能眯着眼勉强视物,配着他被人操得水光盈盈的眼神,怎么看都是一副欲拒还迎爽上头的勾引模样。祝阑欺身压上,手掌锁着纪溆的脚踝骨,使着巧劲松开后让他膝弯搭在自己臂上。纪溆整个人被折了起来,私密处朝上仰着,性器耷在腹前,刚射过两轮,还没什么精神重振旗鼓。
“你别...!”纪溆臂膀挣动两下,正欲推搡拒绝,祝阑却已经卡着他将冠部抵在穴口,那里很湿软,比身体的主人更热情温顺,阖动着嘬吮圆润冠部上的马眼。纪溆曾经觉得祝阑像猫,就是那种会一爪搭在你的马克杯上,在你严肃警告他“不可以这样做”的时候慢悠悠将杯子推下的那种,你越告诉他不可以,他就越要试探——但祝阑喵长得太可爱了,让人舍不得责怪。纪溆思及此处,也不再说什么扫兴的话,免得大小姐逆反心理上来把他操得第二天生活不能自理。纪溆不是蠢货,知道这个时候火上浇油会更耽误自己上班,只能讨好地冲祝阑笑了笑:“轻一点嘛......”
祝阑哼了声,双手撑在他身侧,硬挺性器藉着纪溆股间的湿滑悍然挺入,被摩擦得高热未散的穴肉绞紧,顶入时榨出些汁水声音。带着弯翘弧度的性器因姿势的变换而更加针对敏感的腺点,隔着肉膜顶戳带着弹力的凸起软肉。纪溆一手拦在眼睛上,脸像一边侧去,唇瓣张着,发出不堪重负的“嗬嗬”气音,透明涎水顺着唇角往下淌,沿着脸部弧度淌到脑袋下的布料,晕开不规则的一块深色痕迹,纪溆却无暇去擦。他整个人都汗津津湿漉漉的,好似被什么怪物舔过一样蔫然,肩头和膝盖发着不自然的粉红色,若是祝阑这时候拉开他的手臂瞧一眼,就能看出纪溆已经完全失了焦距,他不是不去擦,而是意识不到这种狼狈。
祝阑后背的长发披散,热烘烘地盖着他,祝阑倒是想扎起来,可此时却完全没耐性去做,当即伸出手腕压在纪溆唇面上,腕上套着黑色的皮圈,纪溆略略一惊,撤了手臂茫然地看着祝阑。祝阑还埋在他身体里,热胀的性器小幅度抽送着,祝阑语气浮躁地命令:“把我头发扎起来!”
纪溆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方才背对着对方,就算侧头来看也不很清楚,现下才发觉祝阑深陷情欲中的表情如此活色生香。修得精致的浓眉蹙着,高眉弓投下的阴翳立体,脸庞也同自己一样涨红,长卷发从鬓角肩头滑下,随着他挺动的幅度而扫在纪溆胸前,好似被人用羽毛撩拨一般。祝阑咬肌微微鼓起,看上去尤带怒意,纪溆心中一慌,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张嘴便咬住了那绳圈撕扯。祝阑一乐,就势抽手下来叫纪溆叼着那黑皮圈,自己俯下去舔弄纪溆的喉结。
纪溆:老脸一红.jpg
他半搂着男人精壮的身躯,胳膊从祝阑脖子两边绕过,指尖发着抖,窸窸窣窣地从祝阑浓密的发丝中穿过。祝阑的发根有些湿,但梳起来很顺,按他的性格绝对是花了好大功夫才养得一把子黑亮如马鬃的好头发,纪溆小心翼翼地,四指分开来顺着发丝的走向耙顺。濡湿的唇舌噙着他凸起的喉结,齿尖轻劲儿施力,舌尖在包裹喉骨的细嫩皮肉上舔舐,好似在寻觅猎物何处下口才更加鲜美。说不上来得紧张使纪溆不由得咽了咽唾沫,祝阑发出不满地哼声,抬头在他下巴上咬了口。
穴里的性器抵着肚皮方向的储精囊和膀胱,纪溆本来就在不应期,被人恶意顶弄那处只会难受得要命,本来疲软的性器被顶弄敏感骚肉的快感而强行操硬,充血的过程几乎令纪溆头晕眼花。他勉力将祝阑浓密的长发归拢到手中圈好,这才将皮绳套上去扎了两周,祝阑觉得背后清爽了许多,也没注意扎得如何,动作立刻狂放了起来。纪溆张张唇,还没缓过来劲儿,就被狂风骤雨般的顶弄操飞了魂,舌尖弹动着发出一连串不成句的颤音。他的胸膛上下起伏,在发力状态下的胸肌显得格外形状漂亮,红肿的奶尖自顾挺立着,汗意晶亮地覆在白皙的皮肤上,腹肌的沟壑正因下腹剧烈的痉挛而收缩动不已。无人触碰的性器在腹上兀自充血,内壁谄媚的嫩肉热情迎宾,丝毫不顾其主人的狼狈姿态。纪溆双腿被折起,性器和鼠蹊和腿根的小痣都大喇喇地被人一览无余,冠部顶入湿泞的肉穴,抽出时性器的沟壑处会被穴嘴卡住,将被操得红肿的穴口向外拖拽。
先前射进穴中的精水打发成细腻的白沫,顺着臀沟的曲线往腰下流淌,热乎乎地晕开在身下,纪溆不住地发出无法克制的喘息和哼声,汗意将酒精挥发,但腹内晃荡的水流还是无法排出。下腹传来饱胀的坠感,纪溆呜咽着揪住了祝阑的长发,像上拉扯提动,好像是想要将他撕下去,这位向来雷厉风行的精英此时表情失神,发出崩溃的哭声:“停——停一下!啊啊啊啊要尿了、要尿了!”
祝阑哪能听这个,不如说在他错乱的妄想里,纪溆被玩到崩溃的样子是他最喜欢的。他一手撑着身子,另一手却恶意去压揉纪溆的小腹,穴里泛滥的骚水牵扯在性器上,在祝阑退出时结成晶亮的丝。祝阑头皮发麻,这可不是被纪溆那点力气扯得,纪溆被操得脱力,手劲儿也不过就那点,根本阻碍不了大小姐的攻伐。他看着
', ' ')('纪溆崩溃的面容、失了从容的神色、红润异常的唇瓣中迸发出无意义的尖叫和呓语——在这些年曾经无数次出现在他梦里。但这一切都要比梦里更真,更深刻。那些是梦吗?祝阑不想去分辨了,比起疯子,他更愿意形容自己为“明知其害的瘾君子”,祝阑很聪明,他什么都知道。
祝阑在多年来一直演着一场只有自己能看到的戏。演练、彩排,拿捏腔调和身段,连每一滴眼泪都要力图精准射击。祝阑想:我不是疯了!我是在为我们的以后添砖加瓦啊!你要知道做梦就是这样的,有时候你会知道“啊,我这是在梦里啊”,但有时候又沉溺其中无法苏醒。
纪溆咬着牙,甚至开始无意识地磨动,齿列间擦出尖锐的声响。储精囊和挤满了水液的膀胱被圆硕的冠部隔着肉层挤压,纪溆被祝阑的唇舌封住啜泣的声音,嫩肉痉挛着包裹住祝阑的性器,紧致舒爽的湿热触感席卷了祝阑的感官。就在纪溆开始淅淅沥沥射出尿液和稀薄精水的混合物时,祝阑这才在紧绞的穴肉中缴械投降,将精水灌进甬道深处。
水声要比肉体的拍和声清亮太多,纪溆甚至恍惚间觉得自己都能嗅到那股骚味,自从六岁后他就没受到过这种尿床的屈辱,这才第一次就玩得这么大。祝阑懒洋洋地从纪溆身上起来,抓了两把头发,这才伸手去床头柜上摸了纸抽来,打算给纪溆擦擦胸腹上的水痕再抱人去洗澡,却见纪溆抖着手撑起来,摸索到歪在床头的一个枕头,“噗”地甩到脸上,将脑袋改得严严实实的,这才规矩躺好了。
纪总:没脸见人.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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