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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儿离开了三天,跟姬玄和阿布说要回家看望阿爹,这是人之常情,因此姬玄许了。
仅仅三天不见,阿布就茶饭不思,唉声叹气,姬玄把着他的脉,沉吟道:“病入膏肓。”
“啊?”阿布回过神,有些惊慌,“师父,我得了什么病啊?”
“……”姬玄最近经常对人无语,一个小鱼儿,一个阿布,他拍了下阿布的手背,“相思病,病根深种,无药可医。”
阿布讪讪收回手,面上挂不住,悄悄红了脸,感觉姬玄还在看着他,求饶似的,“师父,您别打趣我了。”
姬玄还想损他几句,见两个伤者一瘸一拐相互扶持着进来,才住了口。
小鱼儿是三天后的傍晚回来的,阿布坐在门口等着,看到他清瘦欣长的身影时,连忙跑过去,跑近了才发现小鱼儿身后还跟着一个姑娘。
纵然几年不见,阿布也一眼认出了玊椛。
小渔村的孩子从小散养,不管男孩女孩,都穿着灰扑扑的衣裳,头发长长了,就用剪子剪短,怎么方便怎么来,没什么好看可言,就是现在,阿布和小鱼儿也是自己剪头发。
可玊椛明显不一样了,她长高了许多,穿着粉色的衣裙,头发留长了,编着好看的辫子,比小时候白了许多,小巧的巴掌脸,眼尾一颗泪痣,笑起来两个浅浅的梨涡。整个人亭亭玉立,比起吉尤镇的姑娘也一点不差。
此时,玊椛带着羞涩的笑意,轻声开口:“阿布,好久不见。”
玊椛的到来让阿布惊喜不已,他在小渔村时尽挨欺负,但玊椛一直对他很好,他上前几步,“玊椛,你怎么来啦?”
他的情绪感染着玊椛,也跟着笑开了,没想到阿布见到自己会这么开心,可想到自己为什么来,她又微微皱眉,没有细说,只笼统道:“买些东西,刚好碰上了小鱼儿,就带我来了。”
实际上是玊椛到了该出嫁的年纪,阿爹给她找好了夫家,正在商讨吉时和婚礼细节,但是她心里还有放不下的人,如果不能在出嫁之前问一个答案,她怎么都不甘心。
如果阿布愿意娶她,那她怎么着都要跟阿布在一起,如果阿布不愿意,至少她得了答案,也不会遗憾。所以实际上她是离家出走,在海边时刚好遇到小鱼儿,央求着小鱼儿带她来找阿布。
她正想着怎么开口,阿布已经将她领进了医堂后院,饭菜已经做好了,全是小鱼儿爱吃的素菜,一点荤腥也没有。
阿布一时觉得怠慢了玊椛,起身道:“我去买点肉。”
玊椛忙拦下他,“不用啦,阿布,我们坐着说说话。”玊椛坚持,阿布只好又坐下。
两人聊了许多小时候的事,话题没断过,吃完饭收拾了原来大伯住的那间屋子,让玊椛住下,趁着时候尚早,阿布又带玊椛出去逛了逛,买了些吃的用的。
玊椛很开心,开心见到了小渔村不曾有的繁华,更开心阿布还是她记忆中的阿布,不曾有任何改变,她心里盈满幸福,望向阿布的眼神不自觉地含着笑意。
可当她不小心对上小鱼儿冷漠的眼神时,她又有些害怕,小鱼儿好像并不欢迎她。
小鱼儿不喜欢她,这个感觉早已有之。以前她跟小鱼儿也一起玩儿,但当她越来越多地向小鱼儿说起阿布的时候,小鱼儿的态度就变了,对她爱答不理的。
提着大包小包送玊椛回房,阿布和小鱼儿也要睡下了。
阿布一上床,就被小鱼儿揽着腰按在怀里,灼热的呼吸喷在他颈间。阿布摸了摸横在他腰间的手臂,问道:“怎么啦,一晚上没说话,好像不高兴的样子。”
小鱼儿轻轻地“哼”了一声。
阿布奇怪他这脾气突然哪儿来的,翻了个身与小鱼儿面对面,在黑暗中抚着小鱼儿的脸,又亲了亲他的下巴,在下巴上咬了一口,“谁惹你生气了?”
小鱼儿还是不说话,然后一翻身将阿布压在身下,扣住他的双手按在头顶,低着头吻上阿布的唇。这个吻相当霸道,容不得一点反抗,若是察觉到阿布反抗,换来的只有更深更重地啃咬。
在快要不能呼吸时,小鱼儿放开了他,阿布大口喘着气,对那种窒息感心有余悸,然而他还未能平复下来,就感觉自己的衣服被剥了,一条湿滑的软舌正在他胸脯上舔弄。
他挣扎了两下,声音又轻又恼,“不要,玊椛在隔壁,她会听到的。”
小鱼儿没应他,只将那被舔得湿漉漉的乳尖连着薄薄的乳肉全吸进嘴里嚼着,将那小小的一颗乳头吸吮得又红又肿,才放过去蹂躏另一边。
阿布心里羞耻极了,一墙之隔是玊椛,而且这墙的隔音并不好,一点动静都能被听到,而他和小鱼儿居然在这边乱搞,那种羞耻感刺激着他,感觉竟然比平时来得更猛烈些。
两边的奶尖都被蹂躏得快要破皮,小鱼儿又堵住了阿布压抑又细碎呻吟,一手在他光滑的皮肉上揉搓着,然后慢慢下移,小臂穿过他的腿弯往上抬,将双腿分开,再挖了一坨早就准备好的软膏,抹在阿布后穴上,手指在那口被激得
', ' ')('颤抖的穴眼上打转戳刺。
阿布“呜呜”地挣扎,无论如何,他还是不能坦然接受在玊椛隔壁跟小鱼儿这样胡作非为。
可小鱼儿的舌头塞在他口里,被迫张开的下体也被小鱼儿肆意亵玩着,等到一根手指塞进去按压磨搓他的敏感点时,阿布彻底软了身子,在理智和欲望之间来回挣扎,全身冒着细密的薄汗,透着粉,最后在小鱼儿手里彻底软化成一滩水。
当粗大硬烫的性器抵在阿布的穴口,一点点坚定地往里插的时候,那种身体被缓缓破开的惶恐感,让他慌不择路地抱紧了小鱼儿的脖子,而小鱼儿抱紧他的大腿,控制着他不让他有一点退缩。
两人上下都结合在一起,直到小鱼儿整根没入,阿布才被放开唇舌,得以喘气。
看到阿布适应得差不多,小鱼儿开始挺动,干得阿布一口气喘得稀碎,他下意识地捂着嘴,从指缝间漏出难耐地呻吟,“啊……好大,太大了,小鱼儿你慢点,会被听到的,呃啊……”
“你叫小声点就行了。”小鱼儿非但没慢,反而快速耸动,不多久两人的连接处就发出“啪啪”的撞击声,还有黏腻的水声,硕大的阴茎在阿布体内进出,每一次都能磨到敏感点,激起阿布阵阵颤栗,快感也堆积得越来越高。
阿布一边沉浸在情欲里,一边还要担心动静太大扰到玊椛,被折磨到要发疯,他死死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叫喊全被阻隔在喉咙里。小鱼儿看他那样,一时心里不爽,粗暴地拉开他的手,阿布猝不及防,几声情欲饱满地呻吟泄出,将小鱼儿激得又胀大了一圈。
听着自己的淫叫声,阿布来不及羞耻,只想着不能被旁边的玊椛听见,又去捂自己的嘴。小鱼儿没给他这机会,掐着他的腰,几个大力的冲刺,顶得阿布整个人痉挛抽搐、支离破碎,欲望即将到达顶峰,他只想快点发泄出来,再难去计较自己的叫声是否太过淫荡而吓到玊椛。
两人都气喘吁吁,浑身是汗,哪里都是滑腻腻的,阿布两条腿圈在小鱼儿腰上,抬着屁股主动迎合着小鱼儿地操干,可是还不够,他伸手想要自己抚弄前头已经梆硬的阴茎,只差一点点就能射了。
可他的手被小鱼儿扣住,一滴汗从小鱼儿的下巴滴到他脸上,小鱼儿整张脸都被情欲侵染,狂野又迷人,说出的话却很无情,“不能用手,你今天只能被我操射。”
小鱼儿在床上向来霸道,他说行就行,他说不行就不行,阿布无法,越来越难耐,恼得在他背上抓出几条血痕。
最后在小鱼儿低喘着,狂风暴雨般地顶弄下,阿布如愿高潮了,阴茎射出一股股浓白的精液,后穴也绞得死紧,绞得小鱼儿眉头紧皱,也在阿布体内射出了大股灼热的精液,烫得阿布又抽搐了几下。
两人目光交缠,胸膛起伏着,喘息声就像掺了春药,听在耳里,便只想再一次与眼前的人抵死缠绵。
小鱼儿低下头,阿布抬首相迎,接了一个湿滑甜腻的吻。
高潮的余韵慢慢散去,阿布推了推压在身上的小鱼儿,哑着声道:“出去。”
小鱼儿没抽出去,提腰又顶了顶,顶得阿布闷哼了几声,刚刚高潮过的肉穴正是脆弱敏感的时候,一点点刺激都能让阿布抓狂,他有些受不住地在小鱼儿肩上咬了一口,咬出一个鲜红的牙印。
小鱼儿任他咬,蛰伏在阿布体内的大肉棒经过短暂的休息重新硬起来,将那口泥泞的后穴又慢慢撑开,整个肠穴被塞满,宣示着又一场淋漓尽致的性爱即将开始。
阿布两手抵在小鱼儿胸前,眼里泛着水光,鼻头也红红的,软软地哄道:“今天不做了好不好?”
小鱼儿摇头,一副势在必行的样子。
“要不,”阿布艰难下着决心,“要不我用嘴帮你。”就像上次小鱼儿用嘴帮他一样,虽然他没试过,但小鱼儿可以吃他的,那他也可以吃小鱼儿的。
谁知小鱼儿一点不受诱惑,淡道:“下次。”
“可是,”阿布这会儿有点迟来的着急,“不能再做了,玊椛会听到的。”
小鱼儿抚摸着他的肉体,接着在他半硬的性器上一掐,“她早就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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