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再次搂着我吻起来,而且我小腹上,他的肉棒又再膨胀了。我吓了一惊,怎麽他的性慾这麽厉害。啊!刚才是我独个儿应付七个男生,他有喘息的机会,我却一次又一次的享受性高潮,就是射不出,小栗子也被磨擦的阵阵酸软不堪。他越喘越急,抓着我的小手,抚摸他湿漉漉的,勃起了的大阳具。碰到这麽炙热坚硬的茎干,我怕自己守不住情慾,虽然晓得是无法逃避,可是晚一点,让小洞洞有个休息机会,总比他又闯进来好。我再推了推他,赶紧说:
「哥.哥哥。我很饿。可不可以先吃晚饭啊?」
他笑了笑,两手抱着我,让我骑在他的大肉棒上。那炙热坚硬的阳具,九寸长的茎干,竟然越过我的会阴,大龟头全伸出来。我以为他要立即进攻,两手推着他一对大胸肌,刚想说不,他歹歹的边笑边说:
「我要你骑着我这根,我抱着你到厨房弄饭吧!」
除了那次在大学迎新时的坐轿游戏,我再没这样以会阴夹着男人的阳具,还是面对面被对方抱着走来走去。他一挺一挺的茎干,又热又湿的,又硬又粗的,顶在我会阴上,这刻我还是羞红了脸。
他单臂抱着我,拿了大毛巾,裹了裹,擦了擦两人的身体,徐徐走到底层的厨房里。有钱人家的厨房大多数有个小饭厅,我看两人还是光着身体,厨房刚好对着後街,还有父母跟小孩子在玩耍,吓的瑟缩一角。
「你忘了?」他笑嘻嘻走过来。
「甚麽?」
「这洋房的玻璃全是防窥的。我们裸着走,没人会看到啊。」
他抓着我的小手,把我从大冰箱拉了过去。奇怪的感觉就这样开始了。干吗我会跟个陌生男人一起裸着,在一个不属於他,更不属於我的洋房里走动?我还跟他一起在厨房里预备晚饭?这个感觉使我想起刚哥教我做义大利面条的一刻。看他挺熟的手艺,忍不住问:
「干吗你会晓得弄几道小菜?一般男生都不会,也不愿做啊。」
「我小时候家里穷,父母要在外边干活,唯有独个儿照顾弟弟,甚麽也得做。」
「那你为甚麽不当个厨师甚麽的?看你的手艺...」
「当厨师有甚麽出色?你看这儿,我熬一辈子也难有这等享受,不从其他方面着手,真是难以如愿。」
「你就这麽想抓钱?」
「有谁不想?你别看我把自己的一切拿出来跟人分享,要是有机缘,我挣了一笔钱,跟朋友合伙搞生意,洗手不干....」
他顿了顿,边弄着菜边说:
「我没甚麽学识,要不是靠这副身材,能在模特儿界扎根,我才不会想法子赚多点。其实我最想当个正正式式的男模特儿,就是欠了点运气....」
听他这麽说,我突然想起小东跟我说过,他在青年戏剧团认识了些理工大学时装设计系的同学,他们为剧团设计也制作戏服。小东一直因着戏剧的缘故,对服饰也颇有研究...
「干吗愣愣的?」
「啊。没有。我在想有没有正途,可以让你一嚐夙愿...」
「甚麽正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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