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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导本来是打算跟周雄业推荐徐藏年的,谁知中间来了个随执,让他滚到了对面去,再加上他现在玩嗨了,醉了,早就把正事给忘了。

室内很吵,又有人抽烟,徐藏年有些不适,他发呆地看着随执手上那支燃烧到一半的烟,没注意到今晚被称为“手气王”的随执输了。

“输了输了!”

李导喝得整张脸都红了还要继续喝,他见到随执输了,比谁都激动,因为这人前几场赢得他都快怀疑对方是不是出老千了!

可能是徐藏年那件事,这会没有人敢问随执要喝酒还是玩游戏,反倒是随执笑笑说:“我再喝明天可能就起不来了。”他转而问女服务员:“能先让我听听游戏内容是什么吗?”

公平起见,游戏内容是穿着短裙的女服务员用小程序抽的,安静了一会后,女服员神色尴尬地公布了她抽中的游戏内容:“亲吻坐在你旁边的人……”

此话一出,周围炸开了锅,女人趁机道:“随董,您不能再喝了,要不就玩游戏吧。”

大家都笑了,一脸吃瓜样地看着随执要选择亲周雄业还是徐藏年。

徐藏年从听到这个游戏开始,脸就沉了。

此时周雄业一脸抗拒,谁知随执根本没打算考虑他,随执直接侧首看向徐藏年,神色轻佻地朝他扬了扬下巴,就像在询问他“可不可以”一样。

徐藏年虽然没说拒绝的话,但他的眼神很冷,冷得在场的人都要怀疑他和随执是不是亲兄弟了,居然这么见外。

随执很快就懂了,他收回目光,失笑说:“弟弟都这么大了,我怕我真的亲下去,大家明天就见不着我了。”

随执的幽默逗笑了在场的人,除了徐藏年。

其实如果他坚持这么做,徐藏年是没有拒绝的余地的,毕竟随执这么有钱,拿捏他是很容易的事。

但是,随执就是没有这么做。

"行了。"随执的笑淡了些,“喝酒吧,你们说几杯?”

谁敢为难随执啊!

女人机灵地打趣道:“一杯吧,不然明天随董真的去不了公司了。”

女人这么说,其他几人也不敢有异议,事实上,让随执喝一杯酒意思一下,就是此时最好的解决方法,既不至于让别人觉得他搞特殊,没意思,他们也不会因为强人所难而得罪了随执,让后者不高兴。

无聊。

徐藏年在一片喧闹声中起身,去了卫生间,其他人没注意到他离开了,但是随执的余光却捕捉到了他。

不一会儿,随执也起身了,因为他今晚喝了不少酒,周雄业忍不住关心道:“不舒服吗?”

“不是。”随执回答说:“去一下卫生间,一会就回来。”

周雄业看着随执离开的背影,担心对方出事,不一会儿,他对站在旁边的余助理说:“你去跟着随董。”

“好的。”助理也跟着出去了,然而他才追上人,随执就冷声对他说:“不要跟着我。”

助理愣住了,他小声道:“可是周先生……”

随执的目光带了点警告的意味,助理吓得心一颤,这下子才意识到——他是随执的人,而且他妈的周先生哪里大得过随董啊!

助理心如擂鼓,他低下头,不敢跟随执对视,后者确定他老实了之后,继续朝前走。

余助理觉得随执的脚步挺稳,应该不会出事吧……

徐藏年晚上没吃东西,在包间里闻久了烟味莫名头晕想吐,他蹲在马桶前吐了些水出来,胃也因为呕吐而有些抽痛。

“呕——”

徐藏年的手臂有些乏力,他摁了两次,才把抽水键摁下去。

在隔壁上厕所的人听到呕吐的声音,莫名觉得恶心,差点尿都拉不出来了,他穿好裤子出去后,暗暗骂了句“晦气”。

徐藏年听到了,他皱着眉,叹了口气。

休息了好一会,徐藏年才站起来,他打开门,迎面而来一位高大男人闯了进来,他吓得睁大了眼。

他妈的随执!

徐藏年正想叫,然而对方比他更快,随执拽住徐藏年,捂住了他的嘴,“咚”地一声把他压在门上。

随执另一只手去锁门,徐藏年“呜呜”了两声,他挣扎着,对方却将他压得更紧。

不消片刻,外面响起拖沓的脚步声——有人来上厕所了,这个时候不知怎么的,徐藏年居然安静了下来。

明明他可以叫,可以通过敲打门板弄出动静引起他人注意的,可是他妥协了。

为什么?

徐藏年微微皱眉,他看着随执的眼睛。

随执轻笑一声,气息带着浓浓的酒味,等到那个那个扫兴的家伙冲水走人了,他的手才从徐藏年嘴巴上离开。

徐藏年喘着气,因为刚刚吐过,他的眼眶有点红,这下子搞得像被随执欺负惨了一样。

随执亲了一下徐藏年的嘴角,低声笑道:“刚刚那人进来后,你怎么不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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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来得太突然,徐藏年怔住了,他还没来得及回答问题,随执就说:“你在乎我对吧?”

在乎吗?

徐藏年嗤笑,“你会不会太自作多情了?”

“我不知道。”随执一边解领带一边笑笑,“但我想在你身上试试。”

徐藏年不懂对方要“试”什么,很快地,随执就抓住了他的双手压在了后面。

徐藏年:“!!!”

随执喝了酒,体温有些高,但力道上依旧跟个没事人一样,徐藏年乏力的那两只手被他摁得死死的,三下五除二就用领带捆紧了。

“你干嘛?”徐藏年一激动,分贝有些高,幸好此时卫生间里只有他们两个疯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在作用,随执原本淡漠的眼神变得炙热,跟要烧起来了一样。

随执贴上来,舔了舔徐藏年的耳垂,不怕死的挑衅说:“徐藏年,我很想听到你兴奋的叫声。”

不过他深知,一会徐藏年肯定会咬紧牙关,“配合”他的。

随执太了解徐藏年了,所以即使徐藏年排斥他,但还是别无他法,只能乖乖听话。

徐藏年的衣服下摆被撩起来,随执恶劣地笑了一声,命令说:“咬着。”

“……”

徐藏年还在看着随执,并不为其所动,一副抗议的模样,二人在狭隘的空间内对视了一会,随执冷笑一声,就像在说“你以为你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吗”。

随执稍稍弯腰,吻在了徐藏年的左胸前,徐藏年很瘦,他吸气的时候骨头轮廓若隐若现。

随执的唇细细地肌肤表面停留了一会,虔诚得就像在亲吻对方的心脏。

徐藏年感觉到痒,有些想躲,然而他身后就是硬邦邦的门,他根本无路可退。

随执的吻朝下走,在徐藏年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浅浅的水渍,舌尖故意在对方柔软的乳头附近打转,直到把中间那块软肉舔得像一座立起来的小岛。

徐藏年难耐地皱了眉,嘴唇有些颤抖,他垂下眼睛,然而随执的头被他的衣服下摆盖住了些,他看不到对方现在是什么表情。

热烈的鼻息洒在上面,随执探出舌尖,一下一下地往挺起来的小点上钻,不多时还扫着乳头,他的另外一只手也不闲着,揉捏着右边的软肉,雨露均沾,把徐藏年照顾得妥妥帖帖的。

又有几人进来上厕所,那些人似乎认识,徐藏年听到他们有说有笑的。

操!

声音越来越近,徐藏年认出来了,好像是李导和周雄业他们。

徐藏年咬紧嘴唇,他轻轻扭动身子,就像在求着随执停下来,不然他会叫出声的。

然而徐藏年越反抗,随执就越兴奋,他坐在马桶盖上,将对方拉过来固定在他的腿上,只为了方便近一步亲吻徐藏年。

徐藏年憋得脸都红了,一副要哭了的模样,随执将他的衣服下摆送到他的嘴边,这次,徐藏年很听话地咬住了。

再不咬住,徐藏年就要嘴唇流血了。

随执的手摁住随执的后腰,逼着他贴着自己,他换了个姿势,比先前更加嚣张了,对徐藏年的乳头又是轻咬都是吮吸的。

妈的,是把我当女人了吗?想吃奶怎么不去找你的小三妈妈!

李导在和周雄业聊片子的事,徐藏年听到他说什么“你觉得藏年来演太子怎么样”。

周雄业对徐藏年的演技给予了充分的肯定,但是并未表明态度,他这人就是这样,除了对亲戚毛月溪,其他时候用演员都会考虑实力和是否合适的问题,不会因为谁的推荐而潦草定下来。

徐藏年胸前那粒肉被吮得有些肿,他忍不住想拱起身子的冲动,衣服他咬不住了,现在只能仰着脖子小心喘气,生怕被隔壁的人听到声音。

随执低声笑了笑,可把他给吓坏了,幸好隔壁二人在聊天没听到。

随执抬起头,他想趁机和徐藏年接吻,谁知后者还清醒着呢,怨怨地偏了一下头,躲开了。

随执有的是办法教训徐藏年,他开始慢慢地亲吻对方的脖子,搞得徐藏年痒得缩起肩膀。

呵呵,太可怜了。

随执一刻不停地想让徐藏年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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