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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余哥哥的鸡巴好大,快操菱菱啊啊好厉害。。”
女生雪白娇柔的身体,被男生压在身下,两个人忘情的做着爱。
江遇猛然惊醒,房间一片漆黑,他坐在床上呆愣许久。
无论那处齿痕有多让人浮想联翩,都不及亲眼所见带来的杀伤力。
他起身,过去敲江菱卧室的门。
已经凌晨三点多钟了,江菱被敲门的声音吵醒,迷迷糊糊翻了个身继续睡。
江遇心里烦躁,折腾许久找到备用钥匙,打开门,看见江菱一个人躺在床上,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真有点像是变态。
他轻手轻脚走到床边躺下,隔着被子抱住妹妹,轻声问了一句。“你还喜欢我吗?”
江菱在他开门进来的时候就醒了,大半夜的,家里只剩自己和江遇,用脚趾头也能猜到是谁,她没有说话,假装睡着了
江遇掀开被子钻进被窝,妹妹的身体软软的,香香的,他用脑袋蹭了蹭江菱的颈窝,心里的烦躁莫名消失了。
“哥。”江菱忽然开口,推了下揽住自己的手,“回去睡觉吧,明天还要上课。”
又被拒绝了,说话的声音明明无比清醒,原来刚刚只是不想回答自己的问题。
江遇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唇舌间的亲吻激烈且野蛮。
为什么拒绝自己?是不喜欢了吗?为什么不拒绝程之余?是喜欢上他了吗?
想到这里,江遇手臂不自觉收紧,妹妹不可以喜欢别人!
“给我。”他喘着气,用胯间的巨物顶了她一下。
“我不想。”江菱果断拒绝,有些狗男人,不让他长长记性,是不懂得珍惜的。
江遇继续吻她,他对江菱的身体太过熟悉了,隔着睡衣也能让性器捅进她花穴,但因为有了衣物的阻挡,只能勉强送入顶端的龟头。
无论睡衣的面料有多柔软,终究是没有穴内的软肉娇嫩,衣物裹在巨大的龟头上磨蹭着小穴内壁,带来轻微的痛感与从未体验过的刺激,她咬唇忍住。
他胡乱顶了两下,明明她下面已经很湿了,湿到浸透了衣物。
“给我。”
“我不想。”
又是一段重复的对话。
江遇想再问她一遍,是不是不喜欢自己了,可她现在的反应,就像是已经给出了答案。
妹妹不喜欢自己了,她要喜欢别人,还要离开自己,江遇整个人都烦躁到要疯掉,动作利落的脱掉两个人的睡衣,强行与她做爱。
许久没有插过小穴的性器,硬到像是根粗长的铁棍,一捅进湿润紧致的肉洞,就开始开始迫不及待的进出,过于粗大的尺寸把里面多余的蜜液全都挤了出来。
她还是水多,小穴还是很会吸,可就是不喊哥哥,也不说哥哥很厉害,最喜欢哥哥的大鸡巴了。
“叫哥哥。”江遇用手抓住她胸前的软肉,“说你最喜欢哥哥了。”
捅在自己体内的凶器又大又硬,被操的太爽,江菱咬住她哥的肩膀,拦住快要溢出口的呻吟,也算是报了他咬自己那一下的仇,总之就是不顺他意。
“快点叫哥哥,说哥哥的大肉棒操的你舒服死了。”江遇挺腰,阴茎急促抽插着蜜穴,他想听江菱说这些话,为什么不说?
“不叫哥哥的话,就这样一直狠狠操你,捅进你的肚子里,把小穴操坏操烂”
原来他也会说这些不堪入耳的话啊,江菱大口喘着气,脑中想的却是这些。
硕大的龟头抵住花心研磨,然后狠狠插入,如此不断重复,花心很快经受不住,喷出一股阴精。
江菱下意识想要夹紧双腿,被他抱了起来,换成后入的姿势。
高潮的余韵还没结束,肉棒却一次比一次插的深,江遇一手捏住她乳尖蹂躏,一手按住她下身的阴核玩弄。
“啊别别哥哥——”江菱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试问哪个女的在这样的三重刺激下还能扛得住,她手紧紧抓住床单,拼命收紧臀部想要减轻来势过于凶猛的快感,却刺激的肉棒肏入更为狂烈。
酸麻的感觉传遍全身,愉悦的极致也是说不清的难耐,她哭着认输,“哥哥,哥哥不要,我不要了。”
窄小的阴道内,肉壁紧紧夹着青筋盘虬的阴茎,如果不是里面水多,江遇或许会寸步难行,敏感的龟头的被软肉吮吸着,鼓胀的阴囊发出拍打的声音,马眼不可控的溢出些许精液。
“说你喜欢我。”他俯身含住江菱的耳垂,速度丝毫不减,进入的却没那么深了,也是让她喘口气,“说你只想和哥哥在一起。”
“菱菱最喜欢哥哥,这辈子都只和哥哥在一起。”江菱舔了下流到唇角的眼泪,一口气说了出来,“哥哥饶了我吧。”
得到想要的回答,江遇这才不紧不慢的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说哥哥的肉棒最大,操的菱菱最爽。”
“啊——哥哥——哥哥的肉棒最大,操的菱菱爽死了。”速度虽然慢了,却能每次都在小穴空虚的时候,瞬间
', ' ')('插入填满。
“还要不要?”
“不要了,菱菱要不行了。”
“嗯?”江遇眯眼,飞速往深处狠撞了几下,“到底还要不要?”
“要,要哥哥的大鸡巴操。”。。。。。向恶势力低头。
她带着哭过后的鼻音,声音又软又娇媚,可怜巴巴的喊了声哥哥。
“菱菱的小逼要夹不住大肉棒了。”
黑暗的环境中,听觉会变得更为敏感,江遇小腹一紧,抱着少女纤细的腰开始猛烈抽插。
淫水多到顺着江菱的腿根往下流淌,小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浅粉的嫩肉被操到红肿,一轮高潮紧接着一轮,花心骤然紧缩又打开,喷出的阴精射在了马眼上。
江遇低吼一声,最后一次用力挺进几乎要贯穿江菱的子宫,完美诠释了一步到“胃”,肉棒痉挛着射出大股浓稠的精液。
两个人喘着气,都在细细品味着高潮的快感。
江遇手放在她小腹,摸到了凸起的一块,是他还在颤抖射精的性器轮廓。
热热的精液灌满了小穴,装不下的就顺着交合处往外流,有种难以描述的感觉,像是失禁了一样,江菱动了动,想让她哥把性器抽出去,谁知他按着自己的腰,又往里送了送。
“吃不下,也要吃。”似乎能看穿她的心思,江遇轻轻啃咬着江菱白皙的脖颈,“一滴都不许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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