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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就没走——”我拖着疲惫的身躯一脚踢开了塔瓦赫的房门,“甚至,甚至我——啊啊——”
“你看起来就像是一夜没睡然后被榨g了一样。”塔瓦赫坐在桌旁,翻动着我们的教科书。无论春夏秋冬,他都喜欢把袖子挽起来一部分,露出他身上整齐如琴弦的伤疤。
“事实上……就是这样……”我关上门,顺手把它反锁,“他怎么会在教室里等我啊?你昨天不是说他明天就走了吗?”
“那是骗你的。”塔瓦赫微微一笑。
“你小子——”
我气不打一处来,顿时冲过去想抓住他的衣领,走到桌前我又停住了。
“怎么了,飞鸟凛。”他也眯起眼看我,“我们默提斯家的宠物小姐,你是想对我复仇吗?我没有在第一天就把你的所在地告诉兄长,已经很好了。”
“啊……算了。现在没力气和你打架。”
“说得就好像你和我打架能打过我一样。”塔瓦赫说得云淡风轻,一双黑se的眼眸里多了几分玩味,随后他合上书,站起来一只手扶住我的腰,“到床上躺着去吧。”
“你明知道我很害怕他!”
“对呀,我知道。”他笑着为我摆好枕头,但我没有躺下,只是坐在床边,“但你是兄长的……哦,宠物和奴隶好像差不多。按他对你的喜欢程度来说,你是他的宠物。或者说被他喜欢的奴隶。”
“我真想杀了你们几个……”我闭上眼。
“哦?是吗?”
塔瓦赫的声音突然多了一丝兴奋。我一睁开眼,便被吓得向后仰倒在床上。一瞬间,他那张脸距离我非常近,近到差点亲上来。
“杀我啊。”他说,“是个令人兴奋的提议。”
塔瓦赫没b我大多少,他那张脸再度靠近时,我第一个想起来的竟然是他的哥哥纳赫特。这一家兄弟三人,每一个都和我……想到这里,我倒x1一口气。不过我知道塔瓦赫这个人b较特殊,他绝大多数情况下没办法像正常人一样产生yuwang。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你被他玩弄得很惨嘛,飞鸟凛。”塔瓦赫咧开嘴笑了,“你是不是觉得,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你想g什么!”
我瞬间警觉起来,向后挪动身t直到贴在墙上,塔瓦赫则越靠越近,直到他忽然从腰间把匕首ch0u出,利刃沿着我的头发划过,直直cha进墙里。
“喂!”我惊叫,“你想杀了我!”
“杀你?”他歪头,“不。那倒没有。不过你最好听我的话。”
“你想g什么啊……”
唯有此时,我才能突然反应过来塔瓦赫和我那层虚假的友谊建立在他的疯狂之上。他没说话,一只手开始向我的裙摆处0去,他将手伸入了长裙里,抚过我的大腿,我真怕他会突然想把我的腿刺穿,他绝对做得出来这种事。我不敢动。我知道塔瓦赫一般情况下没法产生x1nyu,估计他0一0没有兴趣了就会放我走。以前就是这样的。
“他把你的身t……”塔瓦赫轻声说,“当成玩具在用。”
“难道现在的你就不是吗?”我反问。
塔瓦赫笑道:“你不是觉得是我害得你被兄长欺负?你明明很生气,却又不敢反抗我,这种表情很可ai啊,飞鸟凛。”
“你小子……”我咬牙切齿地说,“想做什么赶紧做。”
“你也知道,我只在杀戮的时候兴奋。”他说,“我只想看看他把你蹂躏成什么样子,我在隔壁房间都一直能听到你在哭。”
“我……我哭得那么大声?”
“周围太安静了嘛。”
塔瓦赫说着,伸出手替我撩开裙摆。我只和塔瓦赫有过两三次亲密接触,因为我知道他的x1nyu和正常人不太一样。他的手向大腿根部0过去,我抓住他的手,与他四目相对。
塔瓦赫灵动的黑se眼瞳里看起来就像在打什么坏主意。
“你知不知道,猎物越是反抗,猎人就越兴奋?”他的手已经伸入了我的双腿之间。
“但是有些猎人只喜欢顺从地走进陷阱的猎物。”我说。
“很显然我不是那一种。”
该si,也许我真的已经在这一段时间里习惯了被当成宠物对待,甚至他的手贴在隐秘处时我只是别过头去,没有什么反应。
不,我还能做出什么反应?塔瓦赫不能成为我的敌人,他太危险,太凶恶。现在这样迁就他是我在利用他——飞鸟凛,忍一下,再说塔瓦赫又不会和你za。可是毕竟他在看我,他的眼睛……
“你能不能别看我……”我说。
“你这是害羞了吗?”
我从他那轻快的语气里听出来他很开心。看起来他不在乎我到底是那个在四楼走廊里与他一起ch0u烟的朋友,还是纳赫特的x玩具。又或者在他心里,我可以同时符合这两者。是吗?真是矛盾啊。
他把手指送进我的身t时我还是在
', ' ')('想这些事。我和你是什么关系?和他是什么关系?塔瓦赫一只手扶住我的肩,像亲密无间的情侣那样忽而凑过来,在我的耳边落下一吻。我从未想过他还会这些,甚至脑海中浮现了一种诡异的想法:他谈过恋ai吗?喜欢什么样的人……塔瓦赫,喜欢我吗?
“反应这么剧烈。”他轻声说着,呼出的气息弄得我身tsu麻,“今天ga0cha0了很多次吗?”
“唔,别……别碰里面……”
“啊,你是说这里?”他刻意弓起手指顶了顶,“我也想看你ga0cha0的样子嘛。”
“你又不是没见过……”
我并不知道此时的自己已经眼眶泛红。
“凛。”他又压低声音,咬住我的耳垂,“你抖得很厉害。”
“我都说了今天已经被他折磨了太多次……”我发现此刻我的声音变得很柔软,像在对塔瓦赫求饶。
“嗯,不过他s在你里面了吧?要清理g净才行。”
我顿时想要挣扎,然而理智b迫我服从。塔瓦赫的手指在那一点动作着,好像真的要把身t里残存的jgye全都挖出来。我立刻咬住手背,泛红的皮肤上多了一排渗血的齿痕。
我不能让塔瓦赫失望。
不如说,我不能让他们兄弟三人中的任何人失望。他们手中不仅有随时能杀si我的秘密,还有一些我想要知道的东西,还有……
“你把自己咬出血了。”塔瓦赫极为愉悦地ch0u出手指,看着指尖上r白的tye,我的下身ch0u动了几次,很快便整个人缩成一团靠在墙边,“啊,他果然s在你里面了,嫂子?”
“……什么taade嫂子!”我瞪着他,“你给我闭嘴!”
“嘘。”他说,“在教会学校里骂人是不对的。”
“你再叫我一次嫂子试试看!”我又提高了一点音量。
他露出一种暧昧的笑,随即将手指送入口中,好像在品尝那上面的一点tye。我倒x1一口凉气,却也没敢说什么。塔瓦赫像狐狸般对我眨了眨眼。
“怎么了嫂子。”他说,“我只是想尝一下兄长的味道。”
“你自己去给纳赫特k0uj就能尝到了。”
“我才不要。”他说,“好了。你要不要ch0u支烟?”
我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也许他恢复了正常,也许他突然对我没兴趣了。我倒在他的枕头上,背对着塔瓦赫,他身上那种淡淡的洗衣粉气味让人完全想象不到他是个杀手。
“生气了?”他见我转过身去,就凑近了戳我的脸,“还是累了?”
“累了。”我说,“我还以为你刚刚想做点什么。”
“这里又不像在家里,还有道具可以玩。”我听出他话里的嘲讽,“真要说我想做什么,我想把你的腿一点点割伤。可惜兄长警告过我不许这样对你。”
我想这是纳赫特做的唯一一件好事。
我住在默提斯家的时候,曾经撞见过塔瓦赫在房间里自残,一把水果刀像拉小提琴一样划开他的皮肤,我问他在做什么,他说他在排解忧郁。我不懂,他说你坐下,我给你看。
塔瓦赫握住我的手,轻轻用刀刃贴在我的皮肤上。
我吃痛收回手。他问我你是不是感觉很疼。我说是。他说疼痛让人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我不说话。
他说神创造了许多有缺陷的人,我是其中之一。如果不是因为我是默提斯家的一员,恐怕我已经被当做怪物处si。但你,飞鸟凛。你什么都没有做,仅仅是因为出生在另外的地区,就要被当做怪物处si。你什么都没有做,他们却说你是叛神者,异教徒。多有意思。
飞鸟凛。他看着我。用黑曜石般的眼睛看向我,用漆黑的夜晚般的眼睛看向我。我知道你的一个秘密。我知道你本来的名字。
你怎么会知道?我一惊。
不告诉你。他笑着说,然后他凑过来,在我耳边说了我的名字。
我还知道你在想什么。他又说。我知道你想杀谁,你想利用谁。他说完,又在我的耳边说了我想杀的那个人的名字。
你想告密吗?我盯着他。虽然他手里有水果刀,但我那时不知道他是个怎样的怪物,我那时候并不害怕塔瓦赫。
不。塔瓦赫微笑着说。我只想看事情变得更加有意思,或者说,我从来不阻止即将发生的事情。所以我们做一个交易。
什么交易?
他什么也没有说,但我听到他似乎在哼着歌。他让我坐在沙发上,慢慢撩起我的长裙,直到我的大腿有一半都露在外面。那时候,他忽然将水果刀凑上来,划出一道伤口。
对。就是这种表情。他说。你很可ai。很好……他蹲下身来,亲吻那道伤口。血让他苍白的嘴唇变得红润。我会记住你的味道。然后,他又叫了我的真名。
而时至今日,我依然没能理解塔瓦赫那时到底是在做什么。
我一向很讨厌惩戒室里的味道
', ' ')(',首先因为那里没有yan光,所以总是带着一gu淡淡的霉味,其次,些许药水的味道萦绕在空气中,让人浑身不自在。惩戒室的中央有一个为跪坐而设立的垫子,垫子上有一副用来绑住双手的手铐,这里俨然像是一个小型法场。这所学校的学生犯再大的错也不可能退学,只会被送进这里修理到悔改为止。
我怎么也没想到纳赫特会占用惩戒室。
惩戒教士被他临时打发走了。早上才刚刚和我翻云覆雨,晚上又来了兴致把我抓进惩戒室里,我知道纳赫特这人yuwang旺盛,但那对我来说未免是折磨之上的折磨。他清了清嗓子,依旧穿着那身将军的衣服,他把披风脱了下来挂在一边,然后坐在木椅子上把玩皮鞭。惩戒室的皮鞭有些有倒刺,有些则没有。他握着的那个看起来打人不会很疼。
我跪在垫子上抬头看他。那张脸真是好看——啊,该si,那张脸真让人火大。只要一看到他那张脸,就想起来从前与他拉拉扯扯的时光,他确实有很多追求者,在我仍睡在默提斯家的小仓库时,偶尔会看到各路大小姐前来拜访,他和默提斯家的长兄一样举止优雅言行温柔,从不吝啬对他人的赞美,但他们两个都没有结婚,据说是因为他们从不打算娶妻。
又或者就像我了解的这样,纳赫特·默提斯实际上是个nve待狂,所以才不结婚。
“我们谈谈。”他缓慢开口,略显低沉的声音在惩戒室里有着浅浅的回声,“塔瓦赫来这里待了三天,结果告诉我说学校里最近的事他什么都不知道,你也什么都不知道,是吗?”
“……你这是在审我吗?”我扯出一个不算好看的笑容。
“你一见到我就跑。”他微笑道,“我只能把你请到这里来谈谈。”
“你的谈话方式很特别。”我晃动了下手腕上的手铐,“分明就是在审我。你觉得我和学校里那些试图炸了教会和学校领导的自由派有关系?”
“啊,我觉得那是你做得出来的事情。”纳赫特说。
“什么叫那是我做得出来的事情啊!”我又一次扭动手臂,“我一点都不在乎那群人的情况好不好。”
“我明白了。”他微微闭上眼,长而卷曲的睫毛被灯光照得明亮,“不过我要先警告你,你最好能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我。否则,阿斯路也会来这里。”
“阿斯路……”
听到那个名字,我的表情有些难看。
阿斯路·默提斯,纳赫特的哥哥。
我不止一次想杀了他。但事情说来话长,那个一头金发带着单片眼镜的男人看起来人畜无害,实际上却掌握了很多关于我家乡的信息,甚至塔瓦赫告诉我那个本应该开始的实验也是阿斯路一手策划的。是他把我从火海里救出,又在后来要我去si。
我不知道纳赫特说了什么让阿斯路在明知道我还活着的情况下没有派人追杀我,我只能肯定这里有y谋。
“可我真的不知道。”我说,“你应该找高年级学生问,我是个新生。”
“嗯。”纳赫特漂亮的眼睛睁开,“那你有做好新生该做的事吗?”
我隐约感觉到话里有陷阱。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有没有好好遵守校规啊。”他笑得意味深长,手指抚过鞭子的前端,“我问了一下你们的老师,你好像很是喜欢闯祸。”
我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是塔瓦赫把我偷偷ch0u烟的事情告诉他了。想来塔瓦赫还不至于g出这种事来。
“我只是不适应。”我说,“再说,被送进惩戒室也就那一次。是因为那老师侮辱我的名字,我给了他的脸一拳。”
“还有呢?”
“还有什么啊?”
“逃课的事,不遵守学校礼仪的事,你不是应该b我清楚吗?”他盯着我的眼睛,“我想你也确实不可能安分守己,不然看到我来的时候,你为什么要躲起来呢?”
他慢慢从椅子上站起身,我听到皮靴踩在地上发出一种特殊的声响,然后他走过来,又一次0了0我的后脑,像在0一只动物。他手里的皮鞭前端沿着我的脊柱缓慢滑下,最后停在腰间。
“我倒是想问问你,凛。”他说,“打哪里你会觉得痛?”
纳赫特的脸上依旧带着笑意。他微微俯下身来,又用另一只手触及我的小腹。
“是这里b较痛……”他的语气好像从来都是波澜不惊的,“还是后背b较痛?”
我没有回答他。
纳赫特·默提斯之所以能当夜游会的领导,就是因为他残忍,和那个该si的阿斯路一样。不如说他们一家人都是残忍的变态。一群nve待狂。
突然间,我听到挥鞭的声音。那一鞭子划破空气,落在我身旁。
“回答我的问题。”他的声音多了一分威严。
“……肯定是小腹。”我小声说。
我低下头不去看他,只是盯着自己跪坐的垫子。
“惩戒教士在鞭打你们的时候不需要脱衣服
', ' ')('吧。”他说,“能让你的背上留下伤疤,看来你没少做错事被打。”
“反正也是要有人来管教你的。”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0露的身t,“惩戒教士和我,你想选哪个呢?”
由于跪坐在地上,我的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而他的目光从刚才那一刻起几乎没有离开过。我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既然后背已经布满疤痕,那鞭打就换到大腿。反正他一定会在我的身上留下印记。就像是宣示主权。
“选你。”我说。
然后我便因为剧痛而惊叫。那一鞭果然落了下来,柔neng的肌肤上顷刻间多了一道赤se血痕。那皮鞭很长,我小看了它的威力。
“就算只是想应付我的话,也应该说得真情实感一点吧。”纳赫特的眼里流露出一点失落,“明明上次还低声下气地叫我主人,一个月不见,你又变得和以前一样了。”
“那你……您想听我怎么说呢,纳赫特大人?”
啪的一声,又一鞭落在大腿上,灼烧般的痛。
“你应该叫我什么,飞鸟凛?”
“……主人。”
“抬起头。”他命令道,“看着我。”
我有时确实分不清他到底有没有用契约的力量。如果他用了,我一定会无条件服从他的话语,但有时候,我却感觉我真的在臣服。难道我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是一个受nve狂——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喜欢什么样的xa。不如说,很早以前我的yuwang对象一直是纳赫特。但直到后面签了契约我才和他发生r0ut关系。他夺走我的初夜,像训练奴隶那样和我玩调教游戏,我对他的喜欢逐渐被恐惧吞噬。
但他毕竟是纳赫特。我还是有点无法放下。
我抬起头看着他,就像看着天上的月亮,对我来说,从前的纳赫特是天上的月亮,遥远、明亮、永远无法被我拥有。他那黑se的眼睛里如今流淌着yuwang,像是倾泻而下的银河。多么漂亮的眼睛,就像儿童偷偷从父母房间里偷走的宝石。
“再说一遍,应该叫我什么?”
“主人。”我不耐烦地微微蹙眉道。
又是一鞭。我又一次叫喊出声。大腿就像是被一根麻绳突然割开了那般,粗糙又火热的痛涌上来占据了我的头脑。
“怎么,是觉得叫我主人让你不舒服吗?”他的语气也开始冷漠起来,全然没有了之前对我温柔笑着的感觉。
“对不起,主人……啊啊!”
我没想到就算我试着取悦他还是会被打。大腿上已经有了几道红印,看起来像是快要流血。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痛吗?”他问。
我点点头。
“你每次都说痛,却还是一样犯错。”纳赫特静静地看着我,“你说你不会在学校里惹是生非,但作为你的入学担保人,我已经收到了很多次来自学校领导的质疑。你心里不清楚吗?作为异族,没有我的担保,你不可能入学。”
“啊?”
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他玩调教游戏的借口,还是真的想警告我要安分守己。一时间,我困惑地抬起头,纳赫特双眼微眯,令我想起严格的教导主任。要我说,他做教导主任还能发泄管教别人的yuwang,我觉得很合适。
“所以你是因为我前段时间在学校经常违纪才打我,还是因为……”我顿了顿,“呃,喜欢?”
“哈,喜欢?”
纳赫特像是突然被我逗笑了,唇角微微g起。但就在这时,皮鞭狠狠ch0u打过大腿,我几乎能看到血要渗出来。
“呜啊——”
顷刻间巨痛令我头脑发昏,我的视野模糊了一瞬,紧接着便是烧灼与刺痛感。这家伙下手确实狠毒。我知道。
“其实就算是你在学校里杀了人。”他轻描淡写道。“我和阿斯路也能让你安然无恙,只不过很麻烦而已。”
“……我知道了。”我说,“我不会再给您添麻烦了,主人。”
“我是说。”纳赫特眨眨眼,“你说得没错,我就是很喜欢欺负你。”
“神经病——”
我刚说完,便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话。果然,那皮鞭打在我的腿上,不过这次没有上一次用力。我的身t止不住地发抖。
“那你呢,飞鸟凛?”他手中的皮鞭轻轻划过我的脖颈,像羽毛般瘙痒,“你之前被我打的时候明明就很兴奋。是因为你喜欢我,还是因为你是个受nve狂?”
他很会提问题。我只能选择沉默,抬起头瞪着他。有些时候,纳赫特会说他一直在等我的表白,他等了很久,直到我和他签订契约,但我不相信。他只是喜欢我,那种对宠物的喜欢。
我从前……
如果没有身份的阻碍的话,我想我差不多算得上是ai他。
“就当我是个受nve狂吧。”我说,“毕竟我是你们默提斯家的x玩具。我就算是喜欢你,又怎么能接受你让你的兄弟来……侵犯我。”
“所以你就是
', ' ')('喜欢被nve待,对吧?”他好像很满意我的回答。
我还没有想好如何用尖酸刻薄的语言来讽刺他,突然门锁开了。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我不知道是谁来了,而且他即将看到拿着皮鞭的纳赫特和跪在地上ch11u0身t的我。是谁?我不敢想,也没办法去想。那人没有尖叫也没有说话,只是又把门关上然后锁好。
我下意识去看纳赫特。就像很多次我试图寻求他的帮助和庇护那样。无论怎样,他都一定会处理好的。无论进来的人是学生还是老师,又或者是校领导,我相信纳赫特一定会——
“你从哪里找到的钥匙?”纳赫特看着走进门的人。
“借的。”那人说,“我听说你现在在这里。”
那是塔瓦赫的声音。
“你怎么这副表情看着我呀。”纳赫特重新低头看着我,r0u了r0u我的头,“我的小猫刚刚是受惊了吗?”
“你,你说这种话……”
我甚至没心情去再对纳赫特说什么,满心想的都是塔瓦赫看到了我现在这副模样——他不是没有看过我的身t,但他是第一次见到我跪在纳赫特面前,像真正的奴隶。
“塔瓦赫。”纳赫特笑着说,“正巧你来了,来帮我看看,凛的身t是不是被打出反应来了?”
“不行!”我几乎是在吼叫,“不要……别看我,求你了!”
我一点也不想被塔瓦赫发现……
他蹲下身,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伸出手沿着t0ngbu的缝隙伸进去,三根手指贴在身下隐秘的入口处。他发现了我的秘密。sh润的秘密。
“啊,所以。”塔瓦赫贴在我耳边说,“原来你是真的很喜欢被nve待吗?”
“我没有——”
“那你为什么sh透了?”
我一点也不想被他发现我的秘密。毕竟塔瓦赫是我的朋友。毕竟他是默提斯兄弟中唯一一个不会对我有x1nyu的人。虽然他偶尔发起疯来想玩弄我的身t,但那毕竟是少数中的少数,大多数时间里,我们还是像在四楼的走廊里ch0u烟那样,在我们都有空的休息日g肩搭背地走在街上,从酒吧一路聊到餐厅,穿过那些吵闹的人群,有人会说我像是塔瓦赫的姐姐,看起来冷漠又凶狠。我从镜子里看到我和塔瓦赫的脸,我们一点也不像姐弟。我那黑se的齐肩短发倒是很符合某些人的印象,他们觉得留着这种发型的人就是很凶狠,所以我和塔瓦赫走在一起,像一对凶神……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他会看到我的这种模样,看到我毫无羞耻心地对着纳赫特兴奋的样子?
“没关系。”纳赫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中所想,又在对我笑,“不如在塔瓦赫的面前也说出来吧,上次你对我说过的,你喜欢被我当做x1g对待。”
“是吗?我还以为你从来不反抗只是因为我们的手里有你的把柄,所以你其实也很享受?”
我听到塔瓦赫的声音就在耳边,我的身t已经彻底软了下来,不知道是因为过度的羞耻还是他在耳边的气息。
我能想象到,不,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
“不是,我……啊……”
塔瓦赫单膝跪地,一只手握住我的x部。我没想到他会做这种事,他的指尖轻轻捏住x前的凸起,触电般的快感钻入我的大脑。
我想我的最后一点尊严也要被消磨掉了。
“那我也可以吗?”塔瓦赫说,“我也可以像这样让你哭吗?”
哦……我在哭。我在哭吗?
“我还以为你们已经做过了。”纳赫特说,“我已经和你说过了,你随时都可以使用她。”
又来了。又是这句话。我还以为我对你来说是独一无二的,纳赫特。我一直这样以为,以为你是因为喜欢我才想和我做这些。
直到某天你说因为我是个很好的宠物所以要与你重要的人分享。
直到我被阿斯路牵着项圈在卧室里爬行,而你则用欣赏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真的只是你的宠物。
你喜欢的不过是被玩弄的我,纳赫特。你的世界里没有……“ai”。
既然你能猜到我的心中所想,你知道我只想被你占据,被你调教,被你控制吗,纳赫特·默提斯?
“要我帮你解决吗?”塔瓦赫贴在我的耳边继续说,“你的身t好像很兴奋,但今天已经去了太多次,对吧?”
“塔瓦赫,求你了……别看我……”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为什么?我又不会对你b0起。”他无所谓似的说。
“是因为你现在感觉很羞耻吗?”纳赫特突然cha入了对话,“没关系。你可以卸下自己平时的伪装,像之前快要ga0cha0的时候那样,说你心里真实的想法。”
“而且。”听起来纳赫特心情极好,完全不像是刚才那个因为我在学校闯祸而不悦的人,“作为我的宠物,你也差不多该丢掉你那自尊和羞耻心了。”
“今天……”我的语气一下子很平静,“今天ga0c
', ' ')('ha0太多次了,主人。我不能继续了……”
“没关系。”纳赫特说,“如果塔瓦赫不想用你来解决x1nyu的话,今天就不再做了。不过我还是想听你亲口说出来,你是不是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呢?”
“……是的。主人。”
我低下头,像着了魔一般说道。
“我……喜欢被当做奴隶,喜欢被当做宠物。喜欢被主人鞭打,控制……”
yan光将纳赫特的军装衣扣照得闪闪发亮,他走在前面,对我伸出手。我摇了摇头。这里是学校,我想他应该知道我们不适合像从前一样手牵手。他拧开门把手,推开谈话室的大门,一副圣人的画作挂在墙上,好像凝视着房间里的一切事物。他又把门反锁,然后坐在一侧的沙发上。
“现在我们谈谈最近学校里的事。”纳赫特说,“可惜,在工作单位至少还能有杯茶喝。”
“你想让我去给你泡茶?我问。
“不用。”他抬眼看向我,每天早晨他那微卷的头发都梳成整齐的偏分,让人不由得怀疑他究竟耗费了多少时间,“我很惊讶你对学校里那些传言并不了解,我是说学生打算袭击校领导的那些事。”
“然后?”我在另一侧的沙发上懒散一躺,和正襟危坐的纳赫特形成鲜明对b,“塔瓦赫来这里鬼混了三天,我估计他应该什么消息都没告诉你吧。”
“夜游会领导层前段时间开会讨论了一下学生是否真的会对教会构成威胁。我让塔瓦赫来,是想让他看看这个所谓的‘自由派’是否真的存在。现在他说那是真实存在的,只是没有人知道谁是自由派的成员。”
“哦?”我眨眨眼,“他办事效率还不错,我还以为塔瓦赫只是来消磨时间呢。”
“前几年我就听说过学生对教会学校的毕业规定很不满,有些人想要回到他们的家乡去做他们想做的事。”纳赫特0了0下巴,“前几年一位学生代表试图与教会商议,但是教会还是拒绝了他们的请求。理由很简单,会魔法的人参与到普通人的生活中去实在太危险了。”
“这我能理解。”我说,“所以现在这些会魔法的学生也随时可以突然发起袭击,把学校炸得一g二净。”
“事实上,根据我的调查,学校里有半数学生并不支持他们的做法。”纳赫特说,“其实我还以为你会和他们合作。”
“为什么?”我瞥向他,“因为我看起来像会惹麻烦的人?”
“因为你想报复这里的所有人。”他说着,忽而对我笑起来,“你也想报复我吗,凛?”
“我没必要和他们一起动手,亲眼看着那些人让阿斯路焦头烂额,我会更开心。”
我避开了他的问题,也避开了他的目光。
“呵……”他似是发现了我的回避般垂眸轻笑,“你很漂亮,凛。”
“嗯?”
“没什么。你很好看。”他说,“你在学校这么久,没有人私下对你表白吗?”
“学校不让谈恋ai。”我说。
“所以呀,我说的是私下。”纳赫特说,“不过塔瓦赫说很多人都觉得你很凶。”
我没ga0懂他为什么突然讨论起我来,而且说话的语气就像当初的我一样。当初我在书房里握着他的手,小声对他说你真好看。纳赫特将我的短发拨到耳后,然后对我说,你也一样,凛。
“很凶吗?”我说,“我只是不太喜欢和每个人走得太近,毕竟这里不是我的家乡。”
“阿斯路当初无论如何都不肯让你来这学校读书。”纳赫特说,“他怕你学会了魔法会让整座城市都化作灰烬。”
“看来阿斯路很了解我啊。”我笑了笑。
复仇……吗。
其实我没有什么关于复仇的计划。我该对谁复仇呢?是集合我家乡的幸存者,让他们随着我一起反抗帝国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还是我放一把火把教会烧得g净?我对谁复仇?谁是战争的负责人?是每一个参与者,还是发起者?发起者一个人就能偿还一家人的命吗?
我也仅仅是那个本该si亡的幸存者。
“来为夜游会工作吧。”纳赫特突然说,“你可以成为第二个塔瓦赫。想杀谁就杀谁。”
“你想让我做你的手下?可我还在读书。”我说。
“不会影响你读书。”纳赫特说,“我们需要在学生内部安cha一些……眼线。而你可以成为他们的一员。”
“哈?你只是想借此机会经常来找我吧。我才不要。就算是找工作,我也要自己选。”我皱眉道。
“我只是想经常来看我漂亮的小猫。”他的眼里多了一点装出来的委屈。
“好恶心。”我说,“算我求你了。别这么叫我。”
“唉。真是长大了。”他低头别过视线,“你现在都不喜欢被我这样叫了。”
“你要是现在开始停止玩你的主奴游戏我可以考虑重新喜欢一下。”我说。
“过来。”
纳赫特对我招了招
', ' ')('手。我躺在沙发上,不情不愿地起身。
“g什么啊?”
我想我不是因为喜欢他,也不是因为契约的力量,我只是——对哦,我是因为什么才这样做的?我是因为什么才总是听纳赫特的话?他伸出双臂,做出一副要抱我的样子,和从前一样,和从前在客厅里、在书房里一样,从前他会挡在我的面前,对他的父母说我与他们一样是神的子民,他会进到我所住的地方将床铺帮我整理好,为我拿上一条新的毛毯。他会保护我。他会替我解决麻烦。
“抱一下。”他说。
我只是坐在他的怀里揽住他的脖子。仅此而已,直到现在,纳赫特·默提斯的弯弯笑眼都还是一样会让我心动。无论多少次我都会心动。
为什么就不能和我一起远走高飞呢,纳赫特。和我回到我的家乡,忘记过去的一切,忘记你的身份和我的身份——那好像有点太贪婪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纳赫特真的只是在抱着我,一只手抚过我的脖颈,就像真的在抚0一只猫。
“也就是说,你和默提斯家的人是朋友?”组员蕾拉靠在小组活动室的书架旁问我,“想不到啊,我们新生里还隐藏着你这么背景复杂的人。”
“我早说了飞鸟凛不简单。”
库洛里亚在黑板上写着最近的小组作业内容。又是关于教会历史的一些无聊问题。只有做魔法相关的研究时我们才能提起兴趣。
但我想,我不可能告诉这里的各位实情。我不可能说我是被选中的实验t,更不可能说我是纳赫特·默提斯的奴隶或者宠物。我只能把一切藏在心里,用一些谎言掩盖。
“但是我担心你会被当做告密者。”库洛里亚说,“因为纳赫特将军来学校第一个找的人是你,如果后面自由派的学生被教会处罚,恐怕他们会认为是你将他们的存在暴露给了教会。”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我说,“我又能怎么办?”
“要下雨了。”
蕾拉将课本放回架子上,走到窗户边凝视着窗外的y云。她将窗关好,彼时寂静的校园里听不到一点说话声,唯有窗外涌动的风似是在宣告暴雨的降临。
我想起纳赫特对我说的话。
“现在……”我说,“如果他们想袭击校领导的话必须要现在下手。”
“为什么?”库洛里亚问我。
“因为夜游会的某个人要来了。”我说,“在他到达这里的时候……他会查清楚谁是自由派成员,并且在其余学生的面前杀si他们。”
库洛里亚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阿斯路·默提斯。”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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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会觉得阿斯路·默提斯是个十恶不赦的魔鬼,至少在我认识的所有人里,每一位都对他赞赏有加,在我还住在默提斯家的时候,我在客厅隔壁偷听访客的谈话,他们总是在夸赞阿斯路,好像他是教会的年轻一代里唯一一个优秀又聪明的人。我不否认阿斯路的优秀,毕竟不是谁都能做夜游会这种特务组织的领导,但他一定不是个好人。
我尽量不对其他人提他的名字,因为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认识阿斯路·默提斯。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花园里的灌木丛被风吹得摇摆,细密的雨点垂打在枝叶上,天幕又暗了下去,分不清此刻究竟是深夜还是午后。吃过晚餐后的晚课是最难熬的,大多数学生都说他们以前没有上晚课的习惯,到了这里就容易静不下心来。我也是一样。我没有上过学。那些入学考试所需要的知识,是纳赫特教给我的。学习对我来说不难,但每天在教室里坐接近十个小时确实很痛苦。
“起立。”班长喊道,“感谢神赐予我们知识……”
他开始念祷文,我们也开始念。雷声大作,似是晚间的钟声。然后我们低下头来祷告,随后老师站在讲台上翻开他的书本。又是一节历史课,我不喜欢历史课。
我想如果阿斯路要来学校应该也不会是在这种鬼天气,我瞟了一眼窗外,校园里的灯火照亮了被斜吹的雨水,像是白se的细线迎风飘散。纳赫特没有告诉我他的去向,在那次拥抱之后,他不声不响地离开了。也好,免得他又要抓住我让我叫他主人。
至于塔瓦赫,这种天气,他应该在雨中奔跑。
想到塔瓦赫,我不禁涌起一阵羡慕与嫉妒,就因为他是默提斯家的小儿子,就因为他的家庭是神眷十二家族之一,他就可以随便做任何他想做的事。
“飞鸟凛。”老师喊到我的名字,“起来回答一下我的问题。”
“啊,哦。”我突然被叫到名字,愣了一下。
坐我旁边的库洛里亚戳了下我的腿,然后指了指教材上的一行字,我瞟了一眼书上的内容,将它原封不动地念了出来。
“坐下吧。不要再看窗外了。亵渎知识是一种罪过。”
我坐下,对库洛里亚点点头,然后竖起拇指。
至少我现在也能交到朋友
', ' ')('了。父亲,母亲,你们会因此而欣慰吗?
漆黑雨夜里的历史课好像格外漫长,不止一名学生昏昏yu睡,老师的声音就像摇篮曲一样环绕在我耳边。就在这时,敲门声忽而将我们所有人都叫醒。历史老师看了一眼教室门,然后说,请进。
站在门口的是教导主任,一个不苟言笑的中年nv人。
“飞鸟凛是哪位?”她环顾四周,“请来一下。”
我举起手,在疑惑的目光中走出了教室。太好了,总算不用上这个课了,只要不上课怎么都好——我关上教室门,教导主任却什么都没说,直接向走廊的另一侧走去。
“什么事?”我问。
“领导那边需要你配合调查一件事。”教导主任说,“问几句话,很快就结束。”
“呃,是关于纪律的,还是其他的什么?”我想不出到底会是什么事,“学校里出什么事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教导主任没有理我,径直走下楼,打开她的长柄伞,向行政楼的方向走去。然而我根本没有带伞,我来的时候是室友西尔维娅替我撑伞把我送过来的。我快步走上前,想钻进教导主任的伞里躲雨,然而她似乎根本没有让出一点伞下空间给我的意思。
我g脆从她身边离开,走进了雨里。
风很大,我的头发被吹乱了,额前几缕发丝上挂着些许水珠。我快步跑进行政楼,0了0自己的过膝裙,它和sh透的衬衫一样贴在我的皮肤之上,很是令人烦躁。
教导主任敲响一楼一间办公室的门。据说上级领导来检查或是出差办公时,有专门的办公室,叫做“临时办公室”。这间就是临时办公室。她推开门,当我看到屋内人的那一刻,我像是坠入了冰窟。贴在我身t上的sh衣服没有让我感到刺骨的冷,但看到阿斯路·默提斯时,我的每一寸肌肤都爬满了恐惧。
在常人眼里,他是那样光彩夺目。他长长的金发垂到腰间,像是太yan遗落在人世的光辉,他那双蓝眼睛总是带着温柔与关切,他的薄唇总是吐出温和的话语。在我真正了解他之前,我曾被他的表象所欺骗。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样参与进我和纳赫特的调教游戏中来的。一开始,好像他只是突然闯入,再后来是旁观,再然后变成他拿着鞭子划过我的身t,直到某一天变成阿斯路单独将我叫到房间去,他问我他算不算我的主人,我的回答模棱两可。
然后发生了一件令我无法释怀的事。阿斯路·默提斯抓住我,囚禁了我八天。这八天之后,我不知怎的,满脑子只剩下那一句话——“我是阿斯路的x1g”。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样想,甚至我无法反抗阿斯路的每一道命令。
仿佛真正对我用魔法契约的人是他。
塔瓦赫说,这是因为你被阿斯路洗脑了。他很擅长这个。你以为阿斯路和表面上看起来一样吗?他才是真正的怪物。
近些年阿斯路几乎不再管理这一地区的教会事务,转而开始负责管理特务机关夜游会,与此同时,作为一名年轻的魔法专家,阿斯路又时不时出现在研讨会上。每次出现在人前,周围人对他好像都只有赞叹,但我知道他那魔鬼的真实样貌。
“辛苦您了。”阿斯路开口对教导主任说。他的声音平静而淡漠,听起来像是有魔力的乐曲,让人不由自主想对他吐露心声,“我想与飞鸟凛单独谈谈,可以吗?”
“当然可以。”教导主任微微点头,“我们一定配合您的工作。愿神保佑您。”
“愿神保佑您。”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想求教导主任不要走。
“把门锁上。”
在教导主任转身离开后,阿斯路说。我按照他的意愿锁了门。但我一直站在门边上没有移动一步。阿斯路·默提斯戴着单片眼镜,以审判异端者的目光看向我,仿佛下一秒,他就要对我施以极刑。
我什么都不敢说,只能等他先开口。
“好久不见,飞鸟凛。”他说,“说来大约有三个月我没有见到你了。”
我没有说话。
这种鬼天气,他到底是怎么跑过来的?
“你很好奇我为什么会在雨天来这里,是吗?”阿斯路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那模样俨然是在审问犯人,“暴风雨来临之前我就已经到了这里,只不过没有找你罢了。”
塔瓦赫这两天从来没有提过阿斯路已经来了的事——阿斯路一定会找他的。不过我知道塔瓦赫和我一样好像很怕阿斯路,所以不告诉我也是情理之中。
“来看塔瓦赫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阿斯路微微一笑,“你这一副吃惊的样子,好像对我坐在这里很意外啊。”
我只是……
我,我只是——
“还是说你又被不该有的情感冲昏头脑了,飞鸟凛?一边恨我恨到想杀了我,一边又迫切想知道当年我让人救走你的原因,还有你家乡的秘密。是吗?”
我只是真的不知道到底怎么面对阿斯路·默提斯。
', ' ')('“又或者你只要一见到我就想到那些事?哦,对了。你可是说着要杀了我,结果又主动叫我主人问我能不能给你更多奖励呢。”我不敢去看阿斯路的眼睛,只能听他说话,“你那副y1ngdang的样子我再清楚不过了,你也只对我承认过自己喜欢被调教的感觉。”
别再说了,阿斯路。我没有勇气制止他,只因我的身t抖得厉害,我发自内心感觉到恐惧,那种寒意钻进我的脊骨,敲打我的头颅。
我的确做过一个该si的错误选择。那时候阿斯路问我是要一直做他的x1g还是现在就和他中断关系并且告诉我我想知道的真相。我在已经丧失了理智的情况下选择了前者。
我绝对不喜欢阿斯路,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能让我兴奋。和纳赫特那种喜欢不同。实话说,我一直很愧疚,因为我的确被阿斯路调教成了他想要的样子,在那地狱般的八天里,我的思维就像发生了改变,而纳赫特……我想到自己曾经那样喜欢他,却又在另一个人的调教下兴奋。
那算什么呢。我到底算什么呢。我对纳赫特到底有没有喜欢或者ai过?如果有,为什么我能同时在阿斯路的身下因兴奋而流泪,为什么?
“不过我这次来的确是有公务在身。”阿斯路说,“当然我知道你也帮不上什么忙,所以就和从前一样,晚些时候到我的房间来。我会给你钥匙。”
“纳赫特说我看起来就像和那些自由派的学生一样会对教会的人实施报复。”
我这才开口说话。也许是因为沉默了太久,也许是因为冷,我的声音格外低沉。
“在我看来,你只会袖手旁观,然后看着教会的人与无辜学生一起身陷火海,就像从前你的家乡那样。”阿斯路冷笑一声,“这才是真正的复仇。”
在我心里,阿斯路一定是我的敌人。因为他太了解我,太危险了。这种了解不是因为我与他的交情有多深,仅仅是因为我能感觉到阿斯路可以洞察甚至c控人心。
如果我们之间没有仇恨,我想我说不定还会因为遇到阿斯路这种对手而兴奋。
“你很了解我。”我说,“你现在把我叫到这里来是想g什么?”
“这三个月见不到你,我可是每天都不知道怎么解决yuwang才好呢。”阿斯路缓缓闭上眼,将长发拨到耳后,“不像从前我们每天都有机会去酒店。”
“哈,你饥渴到想在这里做?”
“穿着这身衣服,很麻烦啊。”阿斯路淡淡开口道,“所以我让你等等去我的房间。”
“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真让我失望。”他轻叹一口气,“看起来你就像是迫切想要逃走一样。过来,坐到桌子上。”
“坐到桌子上?”
我重复了一遍。
“对。”
我确认了门已经锁好之后,走到办公桌边上。那张桌子很g净,桌上什么都没有。阿斯路坐在木制座椅上,身穿一件黑白长袍,那衣服将他的身t裹得严实。
他那蓝se的眼睛半睁半闭,对我,他总是过分冷漠。也许阿斯路真的把我当做该si的异教徒。
我不知道他究竟是怎样想的。即便是现在坐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我也一样看不穿阿斯路·默提斯。他很复杂。
“ziwei给我看。”他说。
“嗯……什么?”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ziwei给我看,别让我再重复一遍。”他说。他那话语里明显带着不耐烦。
“你不是说现在穿这身衣服不方便吗?”
“唉。”他叹气道,“看来这三个月确实让你忘记了很多。我是不是需要再把你关起来一次,你才能和以前一样听话?”
听到这话,我顿时倒x1一口气。
我知道阿斯路绝对能做出来再囚禁我八天这样的事。
“我做,我做就是了……”
我几乎是手忙脚乱地开始,将双腿分开之后又掀起裙摆,脱掉内k之后将两根手指贴在入口处。阿斯路的目光就像是利刃般将我刺穿,他不会让我在他的面前保留任何一点尊严。
“这是替纳赫特给你的惩罚。”他说,“下次不许再躲着你的主人。”
身上的水珠慢慢滑落到桌面上,sh透的衬衫贴着身t,很冷。我想我应该把它脱下来,但我一点也不想被阿斯路看到自己ch11u0的样子。
“我知道了……”
两根手指缓慢撑开娇neng的r0u瓣。
“主人,请……”我深x1一口气,“观看我ziwei的样子。”
阿斯路依然用那种审问犯人一样的眼神盯着我。尽管我一直没有看他,可我确实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强烈的被注视感已经压垮了我的最后一点羞耻心。我全身因淋雨而冰凉,唯有脸颊是滚烫的。
“看着我的眼睛。”他说。
我不得不与他四目相对。
手指伸入自己的身t,被自己的温度所包裹着,得
', ' ')('不到太多的快感。阿斯路的注视让我想要从世界上消失,在他的面前,我发出一点微小的sheny1n。
指尖挺近黏腻的暧昧的深处,一阵晕眩袭来。我像是被我自己撕裂了。我的腿开始颤抖。阿斯路的蓝眼睛依旧审视着我,蓝se的眼睛里映出我的模样,那双眼睛无处不在,房间似乎都被他的视线所充斥。我一直被注视着。一直被注视着。雨声从窗外蔓延到屋内,像一首孤独的奏鸣曲。
我听到自己的身t传来的水声,陌生又熟悉。
“好了。”阿斯路说着,突然站起身,“看你一副不能ga0cha0的样子,你是紧张还是因为冷?等等回你的卧室换一套衣服再来找我。”
我没有说话。他握住我刚刚ch0u出的手。
他的手是如此温暖。手指划过我的手背,然后又将拇指按在我的手心中轻轻摩擦。紧接着,他将我的手放下,转而用他的两根手指抵在那一处。
我的身t就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在阿斯路触碰到私密处的瞬间兴奋起来。他将手指送进去,顶着那最敏感的地方,我瞬间要叫出声来,阿斯路的另一只手立刻掐住我的脖子,所有声音在那一刻全部收了回去。而我的身t就像得到了想要的奖励一般,每一寸神经都爬满了快感。身下的快感,被阿斯路控制的快感。生理x的泪水从眼角流出,我的身t深处已经被他探索完毕,tye从双腿之间一直喷到了大腿上。
“哈……好难受……”
他松开手时,我大口喘着气。阿斯路什么都没说,好像一点也不在乎我是否痛苦,仅仅是掐了一把我的大腿。很快他把那sh透的手指顶在我的嘴边,示意我张开嘴。我摇了摇头,他这才开口说话。
“张嘴。给我t1ang净。”
“……唔。”
我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他直接捏着我的脸颊b迫我张开嘴,那两根手指玩弄着我的舌头,像在肆意摆布他的玩偶。
雨还在下。
没有时间给我换洗衣物,我几乎是飞奔回教室,请了最后一节课的假以后又回到寝室里去,我可不希望让室友看到我在本该睡觉的时间突然离开寝室。阿斯路住在专用于招待客人的一栋楼里,这次我打了伞,在门卫登记以后,打开他所在的房间门。阿斯路摘下了他的眼镜,正在沙发上穿着浴衣在读报纸,平日里身穿的那套长袍如今挂在一侧的衣架上。
“你来了。”他说,“关好门。我不是让你换一套衣服吗?”
我摇摇头,然后将门锁好。
“如果你真的找到是哪些学生想袭击校领导……”我说,“你会杀了他们吗?”
“我不想现在和你谈这些事。”阿斯路说着,放下报纸,“过来,和以前一样。不要叫出声。”
“……嗯。”
我就像熟练的妓nv,开始脱我的衣服。他对我皱了皱眉,似是不满意淋过雨后我冰冷又cha0sh的身t。我跪坐在他身上,亲吻他的嘴唇。阿斯路没什么反应,但我已经能感觉到他膨胀的yuwang。这个恶魔,平日里看起来好像没什么yuwang,结果就像是x瘾患者。我的一只手向下0去,0到他已经挺立的x器。
结束这个吻,他那长发像缕缕金se丝线缀在我的眼前。阿斯路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看上去也像是漂亮的人偶。对他来说,所有人的生命——也许包括他自己的,都不过是随时能舍弃的东西。
我不知道他究竟想要什么。是权力吗?金钱?好像都不是。阿斯路就是一个我无法理解的人。
握着他的yuwang,我的手上下动作着,阿斯路那蓝se眼睛望向我,我则回避了他的目光,也许是想到等等会发生的事情,也许是想到我在他面前彻底堕落的模样,我的身t竟然也已经开始有了反应。
和以前一样。
他已经把我调教成了会主动取悦他的样子。
将那膨胀的yuwang抵在sh润的入口,然后近乎艰难地将它吞下。起先是烧灼般的痛。我不由得抱住阿斯路的脖颈。在进到最深处的时刻,我紧咬着嘴唇,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我知道,如果我让阿斯路不开心,那迎来的只会是地狱般的责罚。
他的身上有种好闻的焚香味道,或许是因为他的工作环境里常年烧着什么东西。那气味完全就不该出现在这样一个恶魔身上。
阿斯路伸出手0了0我眼角的泪痣,似是赞赏。我闭上眼,扭动着腰肢,然后开始小幅度地动作。我不敢动得太快,被他的yuwang反复摩擦之后,一阵阵快感便涌上来。
我几乎将身t紧贴在阿斯路的怀抱里,尽管他看起来不是那种受过良好训练的战士,但他依然有结实的肌r0u。如此亲密的接触,仿佛我和他才是情侣。
我像是一块融化的冰,被他的炽热顶进深处,越来越多的水流出来。我的喘息愈发难以抑制,手指不停蹭着阿斯路的浴衣,直到喉咙里的sheny1n不听话地开始随着我的动作而外泄。
“主人还没有ga0
', ' ')('cha0,你就要先ga0cha0了?”阿斯路抬眼看我,话语里尽是讥讽,“你到底是有多y1ngdang啊。”
“对不起……”我侧过头不去看他,“主人,我……对不起……”
我似乎没有获得阿斯路的原谅。他的巴掌打在tr0u上,顷刻间多出了一片红晕。
“快一点动。”他说,“你以前明明做得很好。”
“好的,主人……”
话虽如此,我却不敢做得太快,生怕强烈的快感会将我吞没。他似是发现了我心中的顾虑,托着我的t0ngbu上下动作,那炽热的坚挺反复顶撞花芯,从深处喷出甜蜜的汁水。我听见自己再也无法控制的喘息和sheny1n,紧接着他又一次打过来,像是在警告。可我的身t却因为他的动作越来越兴奋了。
“越是打你的pgu,你就越兴奋?”阿斯路仿佛在窥探我的内心所想,“我不是说了吗,要你快些动。连骑乘位该怎么做都忘记了?还是说你就是在刻意激怒我?”
“没有……因为我,害怕会b主人先ga0cha0……”我在快感的海洋中勉强挣扎着开口,“而且,我喜欢被主人惩罚……”
我似乎不再需要继续扭动腰肢,而是他在顶撞我的身t,好像主动权突然到了他那边。我像是阿斯路手中发泄x1nyu用的无机玩具。眼泪一颗颗掉下来,落在他的身上。我想我确实是会因为阿斯路的所谓惩罚而迷乱。无论是他粗暴的动作还是那冷漠的神情,好像都会g起我心中幽深晦暗的那一面。
我b他更早达到快感的顶峰。
“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
似是发现了我已经陷入ga0cha0之中无法自拔,他刻意问出让我无法理x回答的问题。
“您是……我的主人……唔……”
“那纳赫特对你来说算什么,嗯?”
“我不知道……啊!”
他冷笑一声,什么都没有说。
本就已经到达极限的身t被顶进最深处,异样的su麻感彻底夺走了我的理智。窗外响起一阵雷声,恰到好处地盖住了我的声音,我这才想起雨根本没有停,水珠从玻璃上滑落,也从大腿上滑落。
待到一切结束后,阿斯路冷淡地看着我,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指了指浴室。站起身时,t内的jgye沿着大腿滴在地毯上。阿斯路皱了皱眉,却也没有说话。
“你要是想住在这里也可以。”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但你最好还是回去。”
“我也不想和你睡一张床。”我说。
“我有说过你能和我睡一张床吗?”他说,“你的衣服sh透了,如果你要回寝室的话,你可以先穿塔瓦赫的衣服。我可以去找他拿。”
“你不需要再玩什么浴室里的se情游戏了吧?”我问。
阿斯路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拨弄着他的金se长发,他瞄了我一眼,然后说,暂时不需要。
“不过。”他又补充道,“既然是我的奴隶,无论何时我需要你解决yuwang,你都只能接受。”
我将浴室门反锁上。
阿斯路……他那冷淡的样子,他真实的那一面,他只把我当做物品的那一面,竟然不止一次让我产生生理反应。或许就像他说的那样,我是他口中的受nve狂,是他的奴隶。
我已经被他扭曲重塑。
如今的我成了他想要的模样。
塔瓦赫·默提斯转动着手里的罐装啤酒,走在我前面。我每次来到四楼,准会在那里找到他的身影。地上的烟蒂越堆越多,塔瓦赫曾说,四楼的空中走廊能看到楼下的花园和教学楼门口的大路,就像俯瞰众生。
塔瓦赫带我来到楼顶,顶层的铁门已经歪曲,似是被谁用法术强行打开过。毫无疑问,应该就是塔瓦赫所做。入学几个月,我从来没有来过楼顶,这里常年上着锁,而塔瓦赫一来,轻松就把它打开了。
我没有上过学,从库洛里亚和其他组员的讲述里,我勉强能拼凑出一副中学的光景,诸如c场上的树,校门口的灌木丛,yan光洒下的走廊里三三两两结伴而行的学生……据说学校里有些喜欢闯祸的人就像塔瓦赫一样,不遵守规定也不害怕被抓住。
塔瓦赫b我大两岁,早几年我刚来默提斯家的时候,他没有去学校,听说就是因为他很会惹麻烦。
他脱了那件双排扣的制服外套,换上一件黑衬衫。推开楼顶的门,塔瓦赫的衣领被风吹起,他停止把玩手中的啤酒,转而将它递给我。苍白的光从门内喷涌而出,恍若降临在我面前的太yan。然而y云并未散去,cha0sh的气味充斥着我的鼻腔,楼顶的些许积水并未散去,如镜般的水面里依稀可见天空的倒影。
“你出去买的?”我拉开啤酒罐的拉环。
“对。”塔瓦赫说,“反正我的进出又不受限制,如果你需要我帮忙带什么的话尽管说。”
“你还会在这里待多久?”我问。
远方的城市笼
', ' ')('罩在朦胧的雾气之中,而脚下的教学楼里有人进进出出,不远处的图书馆外有一群学生正在背书,我不止一次见到过他们在那里学习。
要是来一场雨,他们都会消失在雨中。
暴雨里没有行人,也没有图书馆外的学生。什么都没有。一场暴雨就能杀si一切。一场暴雨就能洗刷从前我被屠戮的家乡地上留下的血迹。
“到阿斯路解决问题为止。”塔瓦赫说着,向我的方向靠过来。
他从k子的口袋里拿出烟盒,0来0去也没有找到打火机。
“那应该快了。”我说,“本来还想着有机会和你一起溜出去,去酒吧玩玩。”
“我可以再在这里驻留一会儿,不过要看阿斯路的意思。”塔瓦赫皱了皱眉,不知道是因为阿斯路还是因为打火机。
我想阿斯路应该不会拒绝他那宝贵弟弟的请求,毕竟塔瓦赫加入夜游会就是阿斯路的主意。想到这里,我笑着喝了口啤酒。
我对酒的兴趣并不算大,但醉酒时昏昏沉沉的危险感觉令人着迷。以前在酒吧,通常是塔瓦赫为我买单,我喝j尾酒。啤酒的麦芽香气虽然也不错,但没有复杂的味道,好像缺点什么。
“阿斯路出现在这里,好像让你很困扰。”塔瓦赫说,“他不允许我告诉任何人他已经来了的事。”
“没关系。”我说着,另一只手的食指与中指搓了搓。
我本想用魔法燃起一点火焰,但似乎并没有成功。
“这样?”
塔瓦赫咬住烟,伸出手,食指掠过卷烟的前端,它便燃烧起来。我不得不感叹他的魔法天赋,我知道塔瓦赫在进入夜游会之前曾经在这所学校当过助教,按理说他这个年纪都不应该从学校里毕业。
默提斯家私下传授他的魔法知识足以让他成为现今最有威慑力的魔法师,就像他的母亲那样。
“我还以为你靠这么近是想让我给你点烟。”我说,“原来你自己可以点烟啊。”
“靠这么近是因为可以更好地看着你。”他说。
“看我g什么?”
第二场雨来临之前,偶有鸟鸣。一只白鸟落在不远处的塔楼上,随后立刻张开翅膀向远方奔去。就像要逃离这y云之下的囚笼。平日里象牙白se的建筑如今在y翳中也多少显得晦暗。
“不g什么,好玩罢了。”塔瓦赫说着,手指弹了弹烟灰,“阿斯路是不是又折腾了你一晚上?”
“别告诉我你又听到了。”我心虚地喝了一口酒。
“这次没有。”他说,“我知道阿斯路真的只把你当x玩具,所以我想他如果来这里,应该也会找你发泄一下。”
“你说得没错。”我说,“那个畜生……”
该si,我的头脑里冒出了阿斯路的笑颜,那家伙在教会做演讲的时候,在研讨会的时候,以柔和的嗓音念诵祷文的时候……那张jg致的脸配上如瀑似的长发,任谁都会觉得他是位富有亲和力的圣职者。
可他明明是个恶鬼。
塔瓦赫和纳赫特都告诉过我,我被默提斯家收养是为了参与一个实验,这实验与阿斯路的一项研究有关。塔瓦赫还说过,我的家乡被屠戮,与阿斯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有理由恨他。
“阿斯路很危险。”
塔瓦赫这时候转过头来,用乌黑的眸子盯着我。
“他能读懂人的内心,也能控制人心。”塔瓦赫轻声说,屋顶的风很大,吹起他衬衫的一角,也吹乱了他的头发,“以前父母认为我被罪孽吞噬,要送我去苦修,是阿斯路让我留在家里跟随他学习,也是他教会我如何伪装得和普通人一样。但最后,我发现他只是想利用我帮助他杀si某些人。”
“……他连你都利用?”
我吃了一惊。塔瓦赫很少和我说阿斯路的事,我知道他和阿斯路关系不差,毕竟就连默提斯家的长辈都不能让塔瓦赫服从命令,阿斯路却可以。
“我以为你能看出来。”塔瓦赫平淡地吐出烟雾,“我感激阿斯路,所以才帮他做事。而他知道我一定会感激他,所以才会帮我。不过,为什么阿斯路会对你的r0ut感兴趣?喜欢他的人可不少。”
“也许因为我是外族人吧。养个外族宠物可是很特别的。”
一小罐啤酒下肚,我多少有些红了脸。塔瓦赫则熄灭了他手里的烟。他的手腕有一道浅浅的伤痕,似乎最近他又割伤了自己。
“……我很好奇。”塔瓦赫说,“既然你会对一些行为产生x1nyu,那你对阿斯路也会有x1nyu吗?”
“我不想说这个。”我别过头。
“哦,那看来是有的。”塔瓦赫轻笑一声,“阿斯路以前和我说过,觉得你对纳赫特的感情不过是某种形式的r0uyu。我那时候还没有理解是怎么回事,现在看来,他是想说你不止能对纳赫特一个人有x1nyu吧。”
我以沉默代替回答。
塔瓦赫说的没错。我的确能被阿斯路玩弄到g
', ' ')('a0cha0,不仅如此,我甚至一见到阿斯路就会下意识认为自己是他的奴隶,应该服从他的所有命令。
阿斯路不止一次嘲讽我,说我不过是喜欢被控制、被侵犯、被nve待而已,无论他还是纳赫特,都可以让我兴奋。我对纳赫特的感情也不过是r0uyu的一种。
说白了,他想说我配不上纳赫特。
甚至在他眼里,我只配做给他解决x1nyu的一件物品。
“不过。”塔瓦赫似笑非笑地继续说,“把情感和x1nyu混在一起的话,你就会一直陷入自我质疑的深渊。毕竟社会要求人们对伴侣忠诚,甚至是只能对伴侣有yuwang的那种忠诚。”
我没有说话。
脚步声突然出现在不远处的楼梯口。塔瓦赫立刻熄灭了烟,将烟头踩在脚下,并示意我将啤酒罐丢到角落。我立刻照做,在啤酒罐落地的瞬间,我看到戴着袖标的监察员走了上来,并用奇怪的眼神盯着我和塔瓦赫。
“这是在g什么?”监察员问,“是你们把楼顶的门……弄成这样的?”
还未等我开口,塔瓦赫先一步走上前。
“夜游会。”他说,“执行公务。”
“请出示证件。”监察员说。
塔瓦赫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而他的证件并不在身上,他翻了翻口袋,随后对监察员说:“我的证件在房间里。需要我回去拿吗?”
“这一位呢?”监察员看向我,“别告诉我你想说你也是夜游会的一员。”
“她是配合我问话的学生。”塔瓦赫说。
“我想问问在什么情况下需要把楼顶的门毁坏才能进行问话?”监察员的语调明显提高了许多,“就算你真的是夜游会的人,也不能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破坏学校的设施!”
“夜游会办事还需要提前和你们打招呼吗?”塔瓦赫的声音也变得严肃起来。
“呵。”监察员冷笑一声,“你是不是真的夜游会成员还不一定呢。”
“就算我不是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啊?”塔瓦赫也冷笑起来,“怎么,要向学校领导报告吗?那你大可以这样做,看看最后是谁的胜利。”
“我为世上有你这样的人而感到悲哀!”监察员说,“我一定会向上级报告!如果你是夜游会的成员,立刻报上你的名字!”
“我不需要告诉你我的名字。”塔瓦赫摊手笑道,“不如你直接向我的上级汇报吧,反正阿斯路·默提斯现在就在学校里。”
“那请和我走一趟。”监察员说,“直接让默提斯先生确认你的身份。”
“去就去。”塔瓦赫看了我一眼,“跟我走。”
“等等,不是,为什么要带上我?”一听到阿斯路的名字我就预感不妙,“你们自己解决纠纷啊!”
“因为你也是事件的相关者。”监察员说,“我需要你配合。”
阿斯路·默提斯坐在他的临时办公室里,单片眼镜反s出凶狠的光芒,但他却还是对监察员报以微笑,听着监察员关于屋顶的叙述。
我能听见雨水落在地上的声音,这场雨不算大,些许雨滴正轻轻敲打着窗玻璃。
这或许不是一个好季节。
“我明白了。”阿斯路点点头,就像他在大教堂里或者研讨会上发表演讲时一样,他表面上看起来依然是那个优雅的男青年,“请你放心,如果夜游会毁坏了学校的任何物品,都会给予相应的赔偿。而塔瓦赫——作为我的弟弟,我相信他的判断。”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塔瓦赫。
原本不耐烦的监察员在见到阿斯路这副态度后也不得不颔首,在向塔瓦赫与我道歉之后转身离去。我想也许是他不愿得罪默提斯家的人,如果早知道把屋顶门轰开的是塔瓦赫·默提斯,恐怕监察员一定会谄媚地对他笑。
讨好默提斯家的人很多。毕竟那是神眷十二家族之一,神圣教会认可他们是圣人的后代,默提斯家的人生来就理应有特权。
真不公平。
这世界上的生命就是如此不平等,在帝国民众眼里,我这种外族人就是低等且野蛮的异教徒。在教会眼里,神眷十二家族是特殊存在,帝国民众是路边随处可见的蚂蚁。
不过就连人命都能随意买卖,还有什么好说的?如果我没有成为默提斯家的宠物,他们一定会找到下一个,再下一个……只要给钱,总有人会做的。
“说说看,到楼顶去做什么?”
等到监察员真的离开,阿斯路才开口说话。他的语气并不严肃,不像单独和我相处时那样。
此时的他更像是一位兄长。
“做什么?”塔瓦赫眨眨眼,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没做什么啊,散散步。ch0u一支吗?”
“合适吗?又不是在家里。”阿斯路轻笑,我甚至很难把面前这个看似温和的男子和那个用冷漠眼神看我教训我的人联系起来。
我默默打量着阿斯路,他又穿上了那件黑se与白相交映的丝绸长袍,那布
', ' ')('料从他的肩膀开始一直垂到脚边,似是流水。他向后靠了靠,双手交叠放在腿上。那双手杀过许多人,他可以带走无数条人命,只需要他在那些有关战争、屠杀、si刑的文件上签署他的名字。他可以c控夜游会杀si任何他想杀si的人,只需要一个合适的理由。
阿斯路明显发现了我在看他,于是对我也露出微笑。我立刻别过头去,拒绝与他对视。
“别在学校里闯祸。夜游会虽然是个不错的借口,但你也不能让其他人对夜游会产生反感之情。我们又不是强盗。”阿斯路说,“损坏的门不是什么问题,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和飞鸟凛在屋顶?”
这话说的就好像我不该出现在塔瓦赫身边一样。
“你的意思是我不该出现在塔瓦赫身边?”我忍不住反问阿斯路。
“不。”他一挑眉,“塔瓦赫,你也对她感兴趣吗?”
塔瓦赫甚至没有看向阿斯路,只是摆弄了一会儿手里的烟盒。屋内陷入漫长的静默,唯有窗外的雨声不断鸣响,远方,也许是很远的地方有雷声一闪而过,仿佛天在呜咽。雨越下越大。
塔瓦赫ch0u出一支烟,盯着另一侧的墙壁一言不发。
我想,这是个很危险的问题。
“……我和她是朋友。”过了一会儿,塔瓦赫忽而开口说,“所以我在和她商议关于学校的事。”
“可以。我无所谓你们究竟在谈什么。”阿斯路点点头,“但不要再毁坏任何学校的设施,明白了吗?”
“既然没什么要说的。”塔瓦赫的手指摩挲着那根烟,“我想离开。”
“哦,和我说话让你很有压力吗?”
“我不想打扰你工作。”塔瓦赫看向我,“飞鸟凛,跟我走。”
我看出来他想把我拉出阿斯路的控制圈,然而阿斯路那冰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知道自己肯定没办法离开。
“等等。你可以走,我要和飞鸟凛单独谈谈。”阿斯路说。
“谈什么?”塔瓦赫回过头淡淡一瞥,“该问的我都问过了。”
“私事。如果你要参观的话,我也不反对。”阿斯路微笑道,“但我想你应该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
塔瓦赫什么都没有说,站在门口看着阿斯路。
那目光代表什么呢?他想保护我,想阻止阿斯路,还是其他的什么?或者他是否也和我一样想过杀了阿斯路?我对他和阿斯路的事情所知甚少,在此之前,我一直以为塔瓦赫是被他们过度保护的弟弟。
“我会再来找你。”
塔瓦赫说。
办公室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间里只留下我和阿斯路两个人,我想坐下,又不敢坐。阿斯路对我招手,我像他的狗一般被他召唤来。
阿斯路·默提斯蓝se的眼睛就像是下过雨后的天空。塔瓦赫一走,他的表情就恢复了与我独处时的冷漠。我想也许阿斯路是真的不待见我,不过没关系,我一样想杀了他——
“算了,管教塔瓦赫是我的任务,不是你的任务。”阿斯路自言自语般说,“再有下次,我希望你能阻止他,虽然我对此不抱希望。”
“我不是只需要负责为你解决x1nyu就够了吗?”我冷笑一声。
“跪下。”
我不知道阿斯路是不是在生气。他只是很平淡地说了那句话。我没有跪,依旧盯着他的眼睛。
“唉。”他叹了口气,随后嘴角浮现一抹难以捉0的笑,“你是不是忘了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
“……门没锁。”我说,“随时有人会进来。”
“我再说一次。”阿斯路垂下眼眸,“跪下。”
一瞬间,刺骨的寒意爬上我的脊柱,仿佛深冬时房檐上凝结的冰锥刺进我的身t,我不敢反抗,只能慢慢跪在阿斯路的办公椅旁。他伸出手,轻轻0了下我的头顶,似是赞许。
我为什么会这样怕他?
是因为他确实在我面前折断过别人的手指,还是因为他曾经将我囚禁了八天?我必须听阿斯路的话,否则,否则……
“你想做什么啊……”我小声嘟囔着,“我只是跟着塔瓦赫走而已,和我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所以我说了,管教他是我的任务,不是你的。”阿斯路说着,逗弄动物一般挠了挠我的下巴,“既然你默许他把事情闹到我这里,就先跪着吧。”
“门没有锁。”我加重了声调,“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
“怎么办?”阿斯路恢复了往常的淡漠,“不想被人发现你其实是我的奴隶?”
“……那不然呢?”
“那说明还需要调教你直到你舍弃掉全部的羞耻心。”阿斯路说。
也许神眷十二家族的人养着nv学生作为宠物在帝国是司空见惯的事,我想是这样,不然阿斯路为何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这样一来,如果我跪在他旁边被其他人发现,受到影响的就只会是我自己。
我不再说话。阿斯路
', ' ')('的目光也渐渐移回桌面,刚刚我走过来时瞟到他在看学生档案。又是关于自由派和毕业去向的事。以我对阿斯路的了解,他也许会把那些学生秘密关押起来,这样不会激化学生与教会之间的矛盾,也能稳住现在的形势。
不过如果我是自由派的学生,说不定我先杀的就是阿斯路·默提斯。毕竟他是前任枢机主教,若不是因为阿斯路选择从人前淡出转而负责夜游会的事务,恐怕他现在还坐在教会的主教席上。
但话又说回来,以阿斯路的实力,想杀他恐怕很难。我知道阿斯路对魔法颇有研究,和他母亲一样,二人都是这所学校的客座教授。
即便是这所学校的毕业生,想要用魔法打伤阿斯路恐怕也很难成功。
又或者,那些人会选择直接开始用魔法轰炸学校?
我想自由派应该还没这么不讲理,或许阿斯路这次来也有代表教会与学生进行商谈的意思,只要阿斯路表现出有和平解决冲突的意愿,自由派应该还会再次和教会进行商议的。
不过,我知道……神圣教会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商议也只是为了把那些人日后抓起来处si,神圣教会能一把火烧光我的家乡,自然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违抗他们命令的人。
我的家乡……
那地方只存在于我的记忆里。我记得一大片春天的花海,风吹过时,薰衣草如紫se巨浪般摇摆,偶尔我能听到远方的行船声,海鸥鸣叫着从我头顶掠过。我的家乡,它在帝国的入侵之后变成充斥着木炭与烟熏味的废墟,倾倒的建筑压垮了我父母的身t,令他们尸骨无存。我后来躲在地下室里直到昏迷,再醒来就是在默提斯家。
我知道他们是帝国人。在战争来临前,父母就时常对我说与帝国人和神圣教会有关的事,我只是不理解为何要这样对待我的家乡——我们所在的安提克王国很早之前便向帝国投降并献出领土,但帝国一直没有占领我的家乡,直到那次,我听到母亲说,神圣教会——帝国一定会因为那个秘密而进攻落伤原。
落伤原就是我的家乡。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秘密,母亲那时说我太小,不能告诉我真相。结果我再也没有机会知晓真相。
阿斯路·默提斯却知道这个秘密。
“想什么呢?”阿斯路轻飘飘的声音传来。
“想杀了你。”我说,“落伤原的事,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你可以来试试杀了我。”阿斯路刻意忽视了我的后半句话,“我想你应该做不到。”
“所以我才会在这里学习。”我说,“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支撑你活下去的是复仇的力量吗?”
阿斯路放下手中的纸页,又一次靠在椅子上。说这话时,他的蓝se眼眸里没有一丝波澜。
“这不是好选择。”阿斯路说,“复仇会让你的人生变得虚无,当你杀了我之后,你还需要再杀多少人才能真正意义上结束复仇?你要杀多少无辜者,又要杀多少战争的亲历者?”
“……我只想知道你们到底知道什么。”我说。
“那就要看你能不能让我满意了。毕竟,落伤原的秘密很昂贵。”阿斯路说,“我还没无聊到把我费尽心思得到的东西就这样告诉你。”
“难道我继续做你的奴隶你就会告诉我?”我反问。
阿斯路没有直接回答我。
“跪在地上疼吗?”他问。
我点点头。
“很好,继续吧。”
他在我的怒视下重新开始翻阅桌上的文件,好像根本就不会因为我的愤怒掀起内心的任何一点波澜。
“你还没有回答我……”
“我就一定要回答奴隶的每一个问题吗?”阿斯路凛声反问。
我不再说话。我知道阿斯路不可能直接告诉我关于我的家乡的秘密,我来这所学校读书,某种意义上也是因为这个——
落伤原的图书馆在沦陷后被一把火烧成灰烬,书籍的残渣如夜晚星辰般散在那片废墟之中。而这所教会直属学校的图书馆还保留着来自不同地区的书籍,我想或许能从中窥见家乡秘密的一角。不过我上次去,图书管理员说我们新生没有权限直接那些“异教徒的文献”。
总有一天,我会知道那个秘密。我会知道我被默提斯家收养的原因,我会知道曾经他们想对我做什么实验。
还有,到底是谁策划了那场战争。
“你打算怎么处理学校里的学生?”我盯了他一会儿,又忍不住开口说话。
“和你有关系吗?”阿斯路瞟了我一眼,“你最好没有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
“纳赫特说他想让我加入夜游会。”我瞪着阿斯路,“意思是我可能会变成你的下属。”
“加入夜游会?”阿斯路冷笑,眼神里满是不屑,“你就算加入夜游会也只能做我们两个的助手,每天被按在办公室里za。”
“……我说你是不是有x瘾啊。”我的声调提高了些许,或许是因为忍不了阿斯路
', ' ')('这副模样,“还是你觉得我是异教徒,不配加入夜游会?”
“说不定两者都有呢。”阿斯路说,“你要是这么生气,就别跪在地上了,直接站起来试着杀了我如何?话说在前,如果你没能杀si我,惩罚只会b现在严重百倍。”
“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我别过头,“反正纳赫特会告诉我的。”
我不打算对阿斯路动手,现在还不是时候。
而且,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一直在阻止我。
或许是纳赫特的名字触及了他的神经,阿斯路啧了一声,忽而又开口了。他那平静如流水的声音,即便是平时说话也像在虔诚祷告。
“他们也许就不是普通学生。反教会势力早已经存在,他们说教会是被罪孽w染的hui物,虽然他们也一样是净罪教的信徒,但他们却认为教会的做法违背了教义。”阿斯路说,“夜游会的成立也与他们有关。教会必须想办法遏制他们那种扭曲的思想在人群中传播。”
“你的意思是自称自由派的那些学生,并不是单纯想解决毕业去向问题,而是他们本身厌恶教会的存在,所以想要让毕业生脱离教会的控制,或者说……他们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袭击校领导或者教会的人?”
阿斯路不作声。我想那大概是默认。
“可是你怎么知道?”我问,“有证据吗?”
“这只是我的推测。”阿斯路说,“不过夜游会做事不需要所谓证据,因为这世上没什么证据是不能被捏造的。”
还有一件事我一直想不通。
尽管阿斯路的确曾担任枢机主教,即便现在,他也管理着教会事务,能随口背诵经文、哲理名作与诗篇,但无论怎么看他都不像是个信仰忠诚的人。
只有我知道他真实的那一面,阿斯路·默提斯绝对不像是一个有信仰的人,他从不把净罪教的教义挂在嘴边,很少提及神与罪孽,甚至对我做着违背教义的事。
可他又确实在为教会做事,这种矛盾感令我不安。似是有什么我看不见的东西在暗中流淌,从我家乡的秘密到神圣教会,再到阿斯路·默提斯。许多困惑织成一张如夜空般深邃的网。
也许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最近你总是回来的很晚呀。”室友关门前对我说,“早点休息,我也要睡了。”
我对她点点头,关上房门的瞬间,我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我的身t终于堕入了疲惫的深渊,我几乎是拖着这副沉重的躯t去洗漱。在阿斯路的办公室跪得太久,膝盖依旧有些痛。
幸好他只是需要我跪着。
我倒在床上,一片朦胧之间,我似乎听到来自从前的声音。厚重的迷雾掩盖着其下的黑暗,我在彻底的黑暗之中遨游,穿过旧日的风霜,家乡的火焰,穿过黑暗和无尽的黑暗,终于我从记忆的水面中探出头来,首先我看到的是那幅光景。阿斯路·默提斯站在书房里与纳赫特·默提斯对话,我隐约听到了那些话:
落伤原那个重要的秘密已经到手,赶在他们的图书馆被烧尽之前,我已经看过了……
然后他们发现了我的偷听,阿斯路推开门,将我抓进书房里。那时候我还不像现在这样害怕他,尽管他表情里带着厌恶。纳赫特微微皱了皱眉,很快便以平时那种微笑的表情面对着我。
“你可以直接走进来的。”纳赫特说,“我又不介意。”
“对不起。”我说,“我不是有意想听……”
阿斯路只是冷笑一声,什么都没有说。我后来才发现那句话暴露了我已经听到重要消息的事实。
“没关系。”纳赫特走上前,轻轻抚0我的脸颊,“我不会责怪你的。”
那时我和纳赫特还没有签订契约,那时我还没有离开默提斯家。后来我成了他的宠物,去了新的家庭,在那里我有属于自己的宽敞又明亮的卧室,我不用再住在那个y暗又cha0sh的仓库里。没过多久,纳赫特一次又一次找到我,说让我回默提斯家陪他睡一晚,说是陪睡,实际上是在陪他玩主人和宠物的调教游戏。
我是在那时候被阿斯路盯上的,他不止一次出现在纳赫特的调教游戏里。从前我对纳赫特确实算得上是言听计从,因为如果纳赫特不是帝国人,我已经沦陷在他的怀里,日夜不停向他表达我的yuwang和我的喜欢,如果纳赫特和我之间没有身份的屏障,我一定会将我的一切献给他。可惜命运如此。
所以当纳赫特让我分开腿被阿斯路观赏时,我还是听了他的命令。直到阿斯路的手指伸进来,很快我便迎来ga0cha0,阿斯路蓝se的眼睛里充满戏谑,透过泪水我看到他金se的长发就像太yan陨落的余烬。
没过多久我便被阿斯路囚禁在他的卧室里。
默提斯家的家主与夫人在外度假,我便被阿斯路用锁链锁在了床尾,我并没有机会上他的床,只能跪坐在地毯上,就连躺下都是不可能的事。
阿斯路·默提斯反锁了卧室门,然后坐在床边看着我。他带着那单片眼镜,看起来好似一位彬
', ' ')('彬有礼的绅士。
“你这样会不会兴奋啊?”他对我微笑,“纳赫特说你很喜欢被控制。”
“那是因为我喜欢他。”我说,“你最好还是放开我。”
“呵……你和纳赫特是什么关系呢?”阿斯路似是自言自语道,“你是他的宠物,对不对?帮他调教一下他的宠物,好像也没什么吧?”
“你想g什么?”我立刻感觉到了危险。
阿斯路笑着走过来,俯下身捏住我的下巴,b迫我抬头与他四目相对。
“没关系,你很快就会意识到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起初,我的确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大约又过了一小段时间,我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坐在地上就像真的宠物。我甚至想,如果我做些什么事能够讨好阿斯路,他是不是会放我离开。他喂了我些吃的,我恨不得把他的手指咬掉泄愤。
我真的那样做了,我吃下最后一口面包时咬了阿斯路的手指。他看起来没有生气,仅仅是慢悠悠地开口说话。
“……你已经知道了很多事,飞鸟凛。”他说,“特别是关于落伤原的秘密。”
“你想说什么?”
“我知道你想杀了我但是又不能杀我。”阿斯路的语气略带讥讽,“不过你也杀不si我就是了。不仅如此,你会一直被你憎恨的我玩弄,直到你变成我的奴隶。”
“你在胡说什么?”
“我说你会变成我的奴隶。”阿斯路说。
“开什么玩笑……”
他低下头,一只手捧住我的脸颊,那双蓝se的眼睛里不带一丝怜悯与温柔。那一耳光突然落下,我先是一愣,随后便是拼命的挣扎,想要摆脱锁链的束缚去掐住他的脖子,可最后被掐住脖子的反而是我。
“给你一点咬我的小惩罚,你是生气了吗?”阿斯路说,“像这样生气是没有好处的,不如说你好好思考一下,除了我还有谁掌握着你家乡的秘密?想要从我嘴里打听到情报的话,态度这么恶劣可不行。”
“难道我顺从你你就会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
“那可不一定。”
“骗子。”我说,“我不相信你。”
“那也无所谓。”阿斯路似笑非笑地说,“只要你知道你会变成我的奴隶就好了。而且,我说的是x1g隶。”
没过多久我身上的锁链被他解开,我被他带到床上。阿斯路b迫我分开腿,手指进入我的身t,尽管没有锁链,手铐依然让我难以活动。他那双蓝眼睛又带着嘲讽看向我。
那种触感太过明晰,以至于我很难忘记。阿斯路将带着tye的手指ch0u出,然后对我笑。
“你不是很讨厌我吗?”他说,“怎么只是两根手指就要把你玩弄到ga0cha0了?还是说你其实太过y1ngdang,只要被人控制就会有快感?”
我不说话,只是瞪着他。
那两根手指不再进入身t,而是慢慢r0u着入口处的r0u瓣,顷刻间,隐隐约约的su麻感爬上我的身t,我像是被他打开了某个开关。
“你现在很想要对不对?”
我咬着嘴唇,不回应他的话。
“又流出来了……”他的语气里好像也带着嘲讽,又一次将手指顶到深处。
像是渴望了许久一般,r0ub1正紧紧x1着那两根手指。他的动作还是一样缓慢,时不时挑弄着深处的凸起。双腿因快感而蜷缩,我抬起腰想要让他的手指从身t里离开,结果并没有什么用处。
然后,他的另一只手忽然掐住我的脖子。
剧烈的窒息感令我眼前一黑,很快便是微弱的耳鸣。我张开嘴想要调整呼x1,他则加重了手上的力度,直到我嘴唇发麻,然后开始掉眼泪。但我的身t却不知为何更加兴奋,剧烈的颤抖伴随着最深处的喷发,在他再次触及敏感点的时刻我抑制不住地哭出声来。
“你很兴奋啊,飞鸟凛。”阿斯路冷笑道,“下面x1得这么紧,又流出来很多水,是不是很喜欢被人当奴隶对待啊?”
那句话似是在引诱我坠入yuwang的深渊,理智正处于碎裂的边缘。源源不断的水声冲击着我的头脑。
“被掐住脖子也很舒服对不对?嗯?”
“没有……呜啊!”我勉强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在那一刻名为快感的cha0水已经彻底没过了理智的海岸线。
“不够诚实。”他说着,并没有把手指ch0u出来的意思,“再来一次,直到你愿意对我说实话为止。把你那些无聊的羞耻心都丢掉吧,飞鸟凛,只要享受快感就好了。”
阿斯路微微减弱了手上的力度,我才能发出一点微弱的声音。他的长发正垂在耳旁,无数道金se的丝线编织成他的轮廓。
“唔,我……很舒服……”我向他求饶,“不要再做了……”
“那就算是对你知错能改的奖励吧。”阿斯路说,“我们再来一次。”
顷刻间,对阿斯路的恐惧如蛛
', ' ')('网般包裹住我的全身,我不知道怎样做才能让他停手,哭泣,叫喊,我的喉咙因为窒息只能发出气流声,就像被割开喉管的将si之人,在他的b迫下第二次ga0cha0很快就来临,床单已经sh了大片,我的身t止不住地发抖。
“哦?看来你喜欢强制ga0cha0的感觉啊。”他说,“只是第二次就已经要不行了吗?”
“不要再做了……不要做了,求你……”
“这可是给你的奖励,x1g隶。”他眯起眼,“既然你不想要奖励,那就做你该做的事吧。”
“你……想g什么……”
我没有力气躲闪,任凭他跪坐在我身上,那根已经胀大的x器出现在我的视野中。我别过头去,已经y挺的yuwang拍打着我的脸颊,我不知道那是羞辱还是警告,又或者二者都有。
“转过头来。”他说,“然后给我t1an。”
阿斯路的话语的确有某种力量,他的命令真的有一瞬间让我的身t有了反应,我希望那是我的错觉。
“你又兴奋了吗?因为被强迫?”
我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仅仅按照他说的去做,伸出舌头扫过那根巨物,在t1an到顶端时张开嘴将那东西含在口中。我甚至都没有意识到我在主动取悦他。
“看来你果然很y1ngdang啊。”
唇舌贴在硕大的yanju之上,蹭到凸起的青筋,随后又慢慢将它含入口中,阿斯路则像是没有了耐心,按着我的头b迫我开始吞吐,就像是要顶进我的喉咙,我又一次陷入窒息的漩涡。
我的顺从似乎令阿斯路颇为满意。
“咽下去。”
他说。
我又一次这样做了,咽下了他的jgye,然后伸出舌头来给他看,就像在祈求他的表扬。
“这样很好,你应该舍弃你的自尊和羞耻心。”
阿斯路冷淡地瞥了我一眼。
“我会反复让你的身tga0cha0,直到你记住我的话——”
然后他拿出了道具,他的房间里有一根仿真假yanju。我记得那东西挺进我身t时的感受,阿斯路压着我的腿,b迫它分开,在他的进攻之下,直捣huax的道具终于令那隐秘处的花瓣打开,因反复的ch0uchaa而无法合拢。
到这里,我沉溺于恐惧的海,双耳被水所掩盖,听不清阿斯路的声音。我的呼x1亦变得混乱,我不知道我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哭,是因为我真的违背了自己的身份,希望阿斯路能够更进一步地调教我,还是因为我害怕他做更多,害怕我真的成为他的x1g。
或者二者都有,我害怕自己成为阿斯路的x1g,因为我应该是他的敌人,因为他一定与我家乡的那场火有关,我又渴望自己成为阿斯路的x1g,我可以彻底抛弃所有的痛苦和仇恨成为没有灵魂的工具,我可以只听主人的命令做事再也不用背负复仇的使命,我可以顺应我那因被人控制而产生的生理反应。
于是我从梦里醒来,白昼已经降临,透过窗帘隐约可见外面惨淡的光辉,y雨天并未结束,乌云仍将太yan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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