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位银发修士随意的笑了笑,抬起手来自己自怜自爱般的抚摸着那张引得人人注目的脸,让周边的人不知该先去看他的脸,还是该去看看他那宛若雕刻而成,修长无暇的手。
他轻叹着,缓缓抬眼,像是带着钩子一样地看向了天族,语气深邃而神秘:“那拜尔德大人也会有他们那样的心情吗?”
什么心情?觊觎他的心情吗?
在唐恩那特意的眼神下,拜尔德也难免片刻的失了神。
他曾远远的瞧见过天族的首位长,那样堪称世间少有的绝色,曾经让年幼的拜尔德好半天都没能回过神来。后来,他是在周边年长天族的调笑声中回过神来的。慢慢的,他也习惯了从远处去眺望那被簇拥着的身影。
他有着不比天族那几位高层逊色的实力,可天族的晋升却不仅仅依靠着能力就能够决定的。
他似乎天生的……就不那么能够心无旁骛,完全抛去自身思考的去信仰。他对所有的事情都有着自身的求知欲,往往会思考许多许多,于是他的信仰开始有了杂念,而杂念的堆积成了他无法晋升的根本原因。
于是那些年长的天族看着他的眼神越来越惋惜,也越来越忧虑。
但拜尔德并不需要这样的怜惜,因为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被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