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陈靖阳刚进公司那会儿凭借一表人才的外形还是有人打过他主意的。
这人对外声称已婚,资料上写得一清二楚是未婚,被问了几次之后才改口说有一个谈婚论嫁的女朋友——看来不该省的话还是别省了。
“李姐您就放弃吧,陈哥朋友圈全是他女朋友,哪像是需要介绍的样子啊,那就差一本证。”同事小王向来打听消息的李姐说,陈靖阳在部门里的形象就是一个晒老婆狂魔。
李姐顺带唠了起来:“哦哦。在一起多久啦?”
“一年多快两年吧。”陈靖阳收拾桌面准备下班了。
这个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进度快的人能备二胎了,慢热的人可能还在牵手。李姐也不好接话:“那感情合适的话就结了呗。”
“两边事业都没稳定下来,不适合结啊。”这个理由挺正当的,而且还能用上好几年。陈靖阳懒得跟别人解释为什么跟女朋友感情稳定却不结婚生子,也不想别人认为他和宁映白只是世俗里分分合合的寻常情侣。
“嘿,别这么轴,感情好的话赶紧的,先拴牢了,两个人一起打拼呗。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嘛!”李姐就快盼着青年才俊叁年抱俩了。
“陈哥,嫂子那么漂亮是做什么的啊?”小王借这个机会插嘴问了,陈靖阳只在网上晒老婆,几乎不在工作空隙的闲聊中主动提起他媳妇。
“她啊。”陈靖阳说起宁映白就挂上一抹身处极度幸福之中的笑容,“她是演员来着。”
“真的啊!”办公室其他听着对话等待下班的摸鱼人都凑了过来,“我说呢长那么漂亮!”
“没,我说着玩的,她都跟我是同学了,X大又没有表演系,哪来的演员。”陈靖阳的虚荣心得到满足,下班闪人。
脱口秀演员怎么不算演员呢?
又过了半个月,总算是有一名同事反应过来了,给陈靖阳发了一大串感叹号:“宁映白竟然是你媳妇啊!!!!”
“是啊。”
“我去!”同事大受震撼,“那她说的那些段子是真的假的?”
“艺术创作啊。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陈靖阳假正经道。
凭宁映白的外形和能力,再加上公司的热捧,她如今也是小有名气——褒贬不一。宁映白老觉得她这个尺度迟早被封杀,在被封杀之前能捞多少就捞多少,最好能赚够退休的钱。陈靖阳负责混日子下班等老婆回家。
由于工作性质特殊,宁映白并不总是在家。这让陈靖阳万分感慨,成为社会人对他的第一份摧残就是不能每天看到宁映白。
陈靖阳的空闲生活基本上都是跟着宁映白转的。不好评价这种生活方式是否正确,反正他自己乐在其中。如果本科毕业时他就跟宁映白在一起,那他都不会考研,爱情的滋润足以让他将工作带来的痛苦甘之若饴。
只有宁映白不在x市的时候他才不在意加班与否——不加班就辞退?无所谓!
依宁映白的出行规律,他还能把加练时间安排在她不在的时候。宁映白目前算半个艺人,她本来就不瘦,维持现状不变胖就是公司对她的底线了,所以她不得不拉上陈靖阳维持锻炼的频率。
有些人觉得陈靖阳这人骚包过头了,不仅打扮得光鲜亮丽,还在保持身材这方面有着可怕的自制力。说来说去都是宁映白的功劳,衣品是她调教的,保持身材也是陈靖阳不想丧失在她那里的性魅力。
陈靖阳的穿着打扮也是有规律的,宁映白在X市的时候他就好好打扮,她不在X市就随便乱穿,她从外地回来的那天他还会回家换一套西装再去接她——之前宁映白裸聊时意淫过陈靖阳穿着西装跟她做爱,俩人也确实试过,宁映白对此赞不绝口,床上的骚浪话都翻了倍。
宁映白的经纪公司有安排专人接送她,可陈靖阳就是要自己去接。
矫情一点说就是他喜欢“穿过人群拥抱你”的感觉,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带走宁映白。
宁映白刚开始跑外地那会儿她还只是对外说有男朋友,没有具体公布过陈靖阳的信息。他往机场跑了几次,至少同事圈子里都知道她有个一表人才的男朋友了,不停地调侃她:怎么在台上大谈男女关系,骂起男的来一口气不带停的,私下里跟男朋友这么恩爱啊?
宁映白挑眉:你们怎么知道我在家里不骂他?
她转头上了车跟陈靖阳说:“你这打扮还真能唬人啊,一般社员一个,装得挺像社会精英的。”
“高价定制的,谢谢啊。”陈靖阳乐在其中。
“你倒是也换着穿点嘛,怎么每次来机场都是穿西装。”
“我有好多套呢,轮着换的。”
“那解开,给我摸摸胸肌。”宁映白往主驾驶座贴上去,动手就是要摸。
“要开车呢!安全带系上!”
“切,有本事待会进了家门你别把我按墙上,装什么贞洁烈男。”宁映白缩回副驾驶座上系上安全带坐好。
“上次可是你按的我。”
“去。”宁映白舔了舔上嘴唇,“是挺性感的,穿得严严实实的,但是特别色情。”
“嘿嘿,谁说不是呢?”
他们毕业后搬进了陈靖阳父母给他准备的婚房,房间功能的分配参照了在大学城租的那套。相似的格局给宁映白带来熟悉的感觉,于是两人重操旧业,还是会时不时拍摄一些性爱影片。这次拍的影片不用考虑任何人的欣赏价值,就两口子私下拿来品鉴。
异地时用性爱视频和裸聊来排遣寂寞,在一起时当然是干柴烈火地搞上。
宁映白说有本事别进了家就把她按墙上,陈靖阳偏要这么做——他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
做完就被宁映白骂了疯狗。
“你没在我脖子上留痕迹吧?这么疯干嘛呀?我又不会跑!你也不怕扯坏衣服的!看看看,你衣服上又是一堆粘液,又要送洗了!”宁映白爽够了就开始一连串地开炮,在陈靖阳听来都是娇嗔,“你发情期到了是吗?怎么今天干我这么狠?”
“想你了嘛。”陈靖阳抱着宁映白哄道,“衣服脏就脏了呗。”
“这也就去了两天半啊!”宁映白用臀缝蹭着身后的性器。
“两天半也得想你啊!”他埋头在她的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