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这么说了,陈靖阳是要脱裤子的,又被她的腿推开了手。只见她双脚一起搭在裤头上,脚趾夹着裤腰往下一扯,后腰的布料还在臀部以上,前面的短裤和内裤是一并被拉到了裆下,粗长的性器已然完全勃起,弹出时打到了宽大的T恤下摆,龟头上分泌的腺液肉眼可见的发亮。
宁映白又来了兴致,双脚脚趾在阴囊上轮流踩踏,然后弯曲双腿,足弓一并前后撸着茎身。她不是想给他多少快感,再爽还能有操她爽呢?就是觉得这般淫靡的场景挺有趣。
“每天都做会不会像是上班打卡?”等她玩够了阴茎,剥了自己的睡裙,让他也赶紧脱了,边干边吃奶。
“我想想啊,我一个月休息5天,算下来还是比996的多休息一天……”
“去你的。”宁映白的脚掌又在龟头上一磨,踩得那根鸡巴硬生生地扬了一下,又被她用脚背接住,还掂量摩挲着,“战损款的你也是头一次哈。”
屌上的快感占据了大脑,陈靖阳反应有点滞后,摸着脸上的擦伤说:“你别吓我,我以为我鸡巴战损了。”
宁映白大笑两声:“难得今天氛围那么好,你自己搞没的别怪我啊!”
陈靖阳试图重新制造氛围:“以前有过一个暴雨天,我也在想着你自慰。”
“这很正常。”宁映白倾斜着上半身,撑着脑袋说,下身倒是大开角度地把逼给他敞开。
“希望明天也下雨。”他握住了性器,磨着她的阴蒂,即将进入她的湿穴。
“明天才周五呢,你想淋雨上工?”
“我想旷工。”
龟头撑开穴口,硬涨多时的鸡巴填满了宁映白的甬道,她被顶得奶子都在甩动。身上的人被她裹夹得喘息,看到了乳肉的摇晃又是激动地叼住了奶头,忘我地吃着两只乳房。
他们每天都在享受彼此肉体带来的欢愉,从重逢开始就是如此,维持着高频率的欢爱。性器官交合带来的刺激都是相似的,即使是濒死般的快感也该有到达阈值的一天。宁映白确定自己没有性瘾,这个频率也远远称不上性瘾,她只是每每看到她的爱人,就无止无休地产生对他肉体的渴望:亲吻、抚摸、拥抱、张开腿迎接他的阴茎进入她体内冲撞……
她的长腿勾在他的后腰上,交迭着的脚踝压着他摆动腰胯以用硬物贯穿她的肉穴。
陈靖阳有意无意间说过性交都是以男性的射精作为结束的标志,所以他会每一次都为她尽力做到最好。宁映白想这人唯一的上进心不会就体现在这了吧,倒是没浪费他的天赋。
宁映白不知道那天的雨是什么时候停的,但探讨过一番别离的话题之后,冥冥之中她感觉这段感情的热恋期是不会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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