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西去了高三的光荣榜,在上次月考的红榜上筛选出了一个名字:宁映白。
“同学,麻烦找一下宁映白。”他真在课间去了高三三班,拦下了一个出门的女生。他在教室后门已经看得到,学姐趴在第二组第三桌睡着觉。她连背影都很出众。
不知怎的,被他拦下的女生白了他一眼,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语气不佳地朝里面喊:“宁映白有人找。”
宁映白刚趴下,想在短短的几分钟里小憩一会,突然被叫醒很是愤怒,往声音的来源瞪了一眼,见是陈嘉西,调整了一下表情走了出来。
“想好了?”宁映白把陈嘉西拉到一个角落。
“没。”学文和学理对陈嘉西都无所谓,他又不学。
“怎么猜出是我的?光荣榜上屠单科榜的还有两三个吧。”
“这个名字……比较好听。”这个名字跟她的气质还挺符合,如果她叫一个很土的名字的话,陈嘉西会有一点小小的幻灭。
“开学一个多月没听过我的名字?”
“没。”陈嘉西的情报范围没往什么美女学霸上靠过。
“看来我们学校碎嘴皮子的业务能力下降了。”宁映白双手抱胸,自我调侃,陈嘉西没听明白,“那你叫什么?”
“陈嘉西。”
“几班的?”
“高一五班。”
“上次都让你看到了,眼见为实。怎么样?”
那个掉出来的避孕套不是宁映白有意的,每年九月Z市都会转冷那么三五天,她临时把校服外套翻出来,没检查口袋里有什么。但将计就计吧。
陈嘉西感觉自己心脏快要跳出来了,卧槽她是什么意思,发出上床邀请?
“我……那个……我回去考虑一下吧。”在他的意淫将要变成现实的时候,临阵脱逃了。
“这还要考虑,你是不是还要回去问问老师和家长的意见啊?”宁映白对比她小两届的陈嘉西表达大人对小孩的不屑,“哦对了,你……是处吧?”
“我草。”陈嘉西被吓到脏话脱口而出,“我是啊!”
直接得有点过头了吧?
“哦。”宁映白的表情和语调都不咸不淡,“行,想好了再来找我。”
陈嘉北发现她弟变了,从一个傻逼变成了一个纯粹的傻逼。
吃饭时都会捧着碗“嘿嘿”地傻笑,老妈问她弟弟怎么了,她也只能说不知道。难道要说陈嘉西在学校出勤率高了不少?上学和变蠢有必然关系么?
“姐。”陈嘉西故作神秘地说,“我要有女朋友了!”
“哦。”关我什么事,陈嘉北想。
“她超漂亮的!也是我们学校的!”陈嘉西几近炫耀地说。
“哦。”看来她找到原因了。或者说她不用找,陈嘉西自己会自曝的。
“你别跟爸妈说。”陈嘉西很严肃。
“哦。”傻逼,陈嘉北例行问候亲弟。
“哎,她真的好漂亮,而且成绩超好。”陈嘉西心驰神往,“我感觉她对我是一见钟情。”
陈嘉北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些别的表情,她被恶心坏了。“脑子好能看上你?”
“姐!你这样会一辈子没男人要的!”
“我·不·需·要。”
陈嘉北非常讨厌现实里的男性,其中必有一份功劳在陈嘉西身上。
陈嘉西顺理成章地爬上了宁映白的床,在假模假样地约了几次会之后。
他是有从工于校园八卦的同学那里听到一点宁映白的故事,但宁映白都能直接跟见过两次面的他说要上床了,不比传言可信得多?他完全能接受这个热情似火的漂亮姐姐。
她露出藏在校服下完美的身体,让他吸吮她丰满的乳房,给他亲手戴上避孕套,把他压在身下纳入了他未经人事的性器。
女孩的阴道太过紧致,又是插入得最深的女上位,陈嘉西在那种妙不可言的感觉里就把自己的第一次交代了出去。
宁映白从他身上退下来,抿着嘴没说话。
“我……”陈嘉西怕她嘲笑自己,想辩解他不是早泄。
“没事,第一次,很正常的。”这也在她的预料之中,把处男的初精榨出来后才是正戏。
宁映白取下避孕套打结丢走,趴在陈嘉西的腿间,将射精后尚未疲软的阴茎夹在双乳之间缓缓挤压,很快,那根肉棒就坚硬如初。
那天陈嘉西就没从床上下来过。
年轻的身体再经得起折腾,也不是给宁映白那么玩的。这两人分别掌握有一套逃出学校的方法,穷尽了一切能利用的时间来性交。
终于,陈嘉西的腿走路都有点飘了。
“我草,陈少,好久没见你去上网了,电竞梦不要啦?”雨天的大课间,课间操被取消,几个损友围上来打趣陈嘉西。
“他忙着谈恋爱呢,嘿嘿。”
“到哪一步了,那姐姐那么热辣,该做的都做了吧?”
“我……”陈嘉西欲言又止,在班上讨论这事有点出格了。
“草,你小子笑得这么淫邪,那还用说吗?牛逼啊!你满十六了没?”
陈嘉西不装了:“没啊,我十一月的生日。”
几个损友满口“我草”地推搡他,抄起课本就招呼他的脑袋。
陈嘉西在打闹之间看到坐他斜前方的陈嘉北回头死死盯着他,眼神能把他那二两肉剜下来。
坏了,忘记和亲姐在一个班了。
——
表弟:@作者,我的一句话带过,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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