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没有!”
似曾相识的画面。
“嗯。”
“嗯什么嗯!你是狗吧!想尿就尿?”宁映白在浴室里进行训话兼驯化,“你还是只配用避孕套!”
“不嘛姐!”陈靖阳抱大腿求饶,“我就是被你夹得太舒服了……”
“闭嘴!”宁映白瞪着他的阴茎,“什么狗鸡巴。”
这次出来是临时收的行李,没有带她那些自慰玩具出来,不然又得来一次性虐待家犬。不过她有点怕吸出来的是尿。
“你没刮过阴毛吧?”她问。
“没有,就太长了难受了会剪。”陈靖阳看到宁映白拿起了旅馆配的剃须刀,蛋都缩紧了,“刮干净长出来很刺的!”
“怎么,以前嫌我扎你了?”宁映白拿花洒往他下体冲水,抹上沐浴露。
是有点,但没敢说。“我是怕扎你……”
“没事,我也可以刮,咱俩互扎。”她打着泡泡,准备动手,“刮了显大。”
“这玩意还要显大?”陈靖阳平时不说,对自己这东西还是很有自信的。
“显得越大我越想夹出尿。”宁映白净捡着一些陈靖阳受用的话说,她捏着半软的阴茎,轻轻刮着上边的阴毛,“鸡鸡乖,别硬起来。”
“它又没有人格!你哄它没用啊!”被她那小手换着角度捏来捏去怎么能不硬啊。
“闭嘴,没跟你说话。你的毛怎么比我还多。”男人的生理结构让宁映白犯了难,首先是大腿连接处也长满了毛,她那里只有稀疏的几根,其次是阴茎根部和阴囊表皮并不是平面,下手重了会弄伤他,轻了又刮不干净。
“要不算了吧……”被剃须刀的尖角时不时戳到蛋,让陈靖阳危机四伏。
“不行!上面的我都给你刮了!”
宁映白较上了劲,头发都绑了起来,蹲在地上想着法子清理这些杂草,最后除了蛋上的毛实在无法处理,连会阴的阴毛都刮到不剩毛茬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