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靖阳和宁映白没羞没躁地过着,宁映白想过这样的关系是不是有点太超前了,炮友和同居理应是两码事。
最初她想回宿舍住一下,再到酒店住一下,一回宿舍没超过仨小时又觉得舍友怎么看怎么招人烦,能少相处一分钟就是一分钟。于是宁映白就跟陈靖阳窝在酒店了。
陈靖阳还把她伺候得挺舒服的,全身心那种。
也许是新鲜感还没过去,这一天天地鬼混着很快就到了快结束的那天。
宁映白在床上没完没了地嗷嗷叫唤。
“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我在这边还有课啊。”陈靖阳说,“校车半小时,地铁算上转车40分钟吧。”
“别说得我多舍不得你走一样。”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和祝凌说?”
“再说吧,他好像在申AC大,等offer下来了我就和他说。”宁映白琢磨着不对,怎么这对话像“等我离婚就和你永远在一起”,“干嘛?你想借机上位?”
“我有那胆子吗?”
“借你十个胆,你想吗?”
陈靖阳答非所问:“我也不想走。”
“那你可以寄希望于X大的管理水平,说不定你刚把东西搬回去,X大就通知你们全院整体搬迁来西校区了。”宁映白对X大的管理深恶痛绝。
她收到一条信息:亲爱的同学,本校X大性爱真人互动系统第二次实验大会将于本周六晚上7点于综合教学楼A栋准时举办,请各位同学按时参加,逾期不参加者本校将对学位证书的发放作进一步保留。
宁映白一字一句地念给陈靖阳听,直接开骂了:“谁写的这玩意啊?一点文字水平都没有!要扣我证他怎么不去死啊?”
上一次“实验”结束后有大量学生想通过网络曝光X大的离谱行径,全都被不明力量压下来了,这事现在是密不透风。
“那你还是要去?”
“我宁映白绝不会在延毕一事上跌倒两次!”宁映白说得胸有成竹,此人本科期间就因为延毕差点一蹶不振。
“但你会被X大的淫趴坑害两次。”陈靖阳提醒她。
宁映白泄了气。“他们凭什么!我国还没有性开放到这个程度吧?”
“至少你远远超过了本国的平均程度。”陈靖阳摊手。
“我说你最近怎么老阴阳怪气我啊?你是不是不想在西校区混了?”宁映白拧了一把陈靖阳的脸皮。
“我倒是想,X大不给我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