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她说你约她来的,她还在你的房间里!」渡边有点不高兴了。
这是不合规矩的。
这样一家酒店,不应该让任何人擅自进入客人房间。
不过,这可能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吧?美丽的女人做起事来特别方便,许多明明不合规矩的事她都可以做,而且,很可能她向侍者塞了一张钞票之类。
「对不起,先生」侍者狼狈起来:「我不知道…」「不要紧」他挥挥手:「只有她一个人吗?」「是的」「我去打发她走」渡边拿出了侍者递给他的钥匙,沿着走廊回到他的房间,小心地打开门。
房间里果然开着灯,不过却看不见人,只是床边的地上丢一袭红色连衣裙,床头几上放着一副又大又不圆的新潮眼…实在不是黑眼镜,不过是那种会随阳光而变色的眼镜罢了。
这两件东西似似曾相识。
浴室室门关着,里面传来淙淙流水声。
显然这衣服的主人老实不客气地在里面洗澡。
渡边耸耸肩,首先走到架子前面,拉开行李袋的拉链,摸索着,摸出一把手枪和一盒子弹。
他没有拿枪袋,只是把枪拔出来,以迅速的手法,在枪柄内纳进一只子弹夹,再检验一下机件的灵活程度,然后把枪塞进裤头,就在床边坐下来,靠在床背上。
原来她有一只小手袋放在床头几上,这手袋太小了,连把小手枪都放不下。
但渡边还是把它打开看看,里面果然没有什么,只有一串钥匙,一只唇膏,一面小镜,一只粉盒。
那些都是真货,里面并无任何机关的。
渡边把手袋放回去,点上一根香烟,靠在那里等着。
那女人也冼得真久,大约二十分钟以后,浴室的门才开了,她婀娜地出来,身上裹着一条大毛巾,长而黑的头发已在头顶上盘成了一团。
她果然就是那部汽车上的女人,现在鼻子上没有架着那副新潮眼镜,她看起来似乎年纪大了一点。
渡边注意到她皮肤很白,是那种柔嫩、奶油色的皮肤。
邢条大毛巾只只能遮住她的躯干部分,大腿差不多全部露出来,而胸脯之上,肩和手臂都是赤裸着,皮肤上还凝着点点水珠。
她慢慢地把手伸上去头头发解开,而双腿微微分开。
这样做,她身上的大毛巾也随时有掉下来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