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不开口,那玉佩的事情恐怕就此作罢,宋欢欢不甘心拿不到手上。
“殿下还想再舒服些么?”小姑娘试探问道。
陆矜洲微微抬了眼皮子,显然来了一点点兴致,一概如常的,“你要耍什么花招。”
太子殿下最不喜欢玩这些把戏了,话从男人的嘴里吐出来,宋欢欢听过,记在心里,她就是不信,若真有人不爱耍花招的,她也不会来找这个世上。
天下的男人大同小异,什么样的没见过,试试也就明了,再说了陆太子,若是不承她的情意,何必到现在都不叫她住手。
想要什么,爱不爱,显而易见。
幺女俯身过来,比刚才倾下来的位置要低的更低,错落在太子的耳畔处,还要再往下面去一点点。
昨儿个没伸进去,陆矜洲记得,没尝过的姝色落在他的锁骨上。
太子事先拽住了她的手,“敢上手扒孤衣裳的,宋欢欢你是头一个。”
勾勒金线的衣襟口,被一双素手微微扒开,露出一对好看的锁骨窝子,很深,很白,陆太子的骨相还真是优越,仿佛能盛东西。
宋欢欢被抓了手腕子,对上男人的眸子,单纯又懵懂眨了眨眼睛,“殿下?”
虽抓了她,可没有叫她不动。
幺女没有会错意思。
宁皇后还活着的时候,在宫中养了一只狗儿,她那时候可喜欢了,日日都抱在怀里,时不时逗逗乐子。
陆矜洲不爱浑身是毛的畜生,进宫请安时,见过那畜生摇着尾巴,眼神很亮,匍在宁皇后的脚边,有一下没一下舐她的裙裳。
不轻不重的,和幺女如今的动作一模一样。
不知为何,他又想到昨夜了,男人睁开了眼睛,看着小姑娘闭上浓密卷翘的睫毛上,微微颤抖着。
腰细脯鼓,白嫩光滑,能瞧得见的地方一颗痣也没有,处处都很干净。
陆矜洲的手动了一动。
真没有一处生得不好的,来来回回,不是很稳,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竟然还能叫他浑身不自在,若这话说在以前,陆矜洲是从来不会信的。
但如今,遭过了,尚且说不出话来。
小姑娘的动作生涩,其实除了巡视,也就不会别的了,她害怕。
她很青涩,所以会害怕。
不知道什么时候,陆矜洲看着她,目不转睛,宋欢欢能感觉到视线,一直看着她。
到底是个年纪小的,若是他有这样一个女儿,岂会叫她活成这番模样,宋畚还真舍得,不是宋夫人肚子里出来的,便不知道疼了。
陆矜洲的呼吸微有些不稳,大概是不会,磕到那口糯米牙。
不疼。
太子的眼神忽而炙热,烧得慌。
......
宋欢欢到底没敢,与太子耳鬓厮磨多久,便抬起头了。
发鬓歪了,盘好的发髻蹦出许多碎碎的绒毛,嘴唇很润。
气息微微不定,隐隐有些发麻,陆矜洲看着她,眉目染了笑,眸光饶有趣味。
“孤没想到三小姐还有这般叫人舒服的本事。”
宋欢欢捏起袖子擦干净替他拢好衣襟,一抹风流收了起来,还是那个端端正正,不沾风月的太子殿下了。
“殿下不喜欢吗,没关系,藏起来就看不见了,奴给您修整好了衣裳。”
出入沙场无数次,什么样的伤没受过,区区狗儿的磋磨算得了什么。
太子答非所问,“三小姐功夫不到家,拿孤练手。”
“殿下睁着眼睛,奴学艺不够自然是比不了的。”她的手又搭上来了,替陆矜洲揉着穴位。
“睁着眼睛?”
宋欢欢点点头,“殿下睁着眼睛,殿下很会...”
啼笑皆非的歪理,且不说没什么依据,单凭她胡编乱造。
若非有过千万次的怎么可能睁着眼睛呢,宋欢欢想着,她脸皮再怎么厚,真到了拿出手的时候,还是不敢看,陆太子什么都会。
也不难怪,太后手底下的姑姑早便说过了,陆太子心头有个白明月。
能得太子的垂怜,什么把戏不会,她的这些手段不入流,所以陆矜洲睁着眼睛看她的笑话罢了。
无论如何,她付出了努力,陆矜洲也没推辞,该拿的酬劳也不能少。
“殿下说过要庇护奴的....”
说到底,费尽心思讨好他,就是为了他的那块玉佩,陆矜洲垂眸扫过她全身剩下,“孤的玉佩给了你,单凭你的腰能坠得住孤的玉佩么?”
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