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重量,便是前面那两脯和臀。
其余的,纤细孱弱。
除了那些个地方一手掌握不下来之外,其余的,陆矜洲一只手就能把她整个人拿捏。
“殿下,您贴着奴,不觉热吗?”
提到饭,那可是宋欢欢的命根子,她难得真情实意紧张了一会。
陆矜洲哪里不知道她在耍迂回术。
“出息了,还知道什么是声东击西。”
以为说起别的,转了思绪,她就不用练字了,是吧。
算盘打得挺好,可惜用错了地方。
“奴若是有什么进步,都是殿下教导有方。”
陆矜洲没有因为她的恭维,而松懈半分放开她了。
“今日这四个字,必须要学,别耍花招。”
宋欢欢不想没饭吃,自发捏起了笔,“殿下,奴一定好好学。”
“嗯,有觉悟是好。”
陆矜洲忍不住弯了弯唇,落在腰间的手扣紧宋欢欢的腰肢。
近日天气越来越闷热,屋内四处都置了冰,但仍然热得不行。
他是上回抱宋欢欢的时候发现的。
小幺女身上贴着冰冰凉凉,又软又糯,还能闻见泛着的香。
这是个秘密,陆矜洲不说。
免得宋欢欢蹬鼻子上脸,攀杆子往上爬,他逮人下来会很费功夫。
宋欢欢心里燥。
她喜欢雪雨,最烦盛暑天。
尤其是陆矜洲抱着她,还不能动弹,心里更嫌弃憋屈了。
宋欢欢有天分,不过四个字。
用心进去,依葫芦画瓢很快就写出模样了。
她从前也拿笔写东西的,只是从前贪玩不肯认真学,没有笔风不成形。
“跟着孤写。”
宋欢欢侧头看着陆矜洲,“殿下,奴不是写出来吗?”
近距离看,陆矜洲的皮相好看到无可挑剔,一双好看惑人的眼睛,下颌线流畅完美。
宋欢欢想不明白,如此天之骄子。
怎的,还会被人辜负?
求而不得的白月光,竟然也恨得下心不要他,且不说陆矜洲是未来的储君,更说他的皮相万里挑一。
当然,宋欢欢更好奇的是,是辜负了路陆矜洲那名女子的下场究竟怎么样了。
她不敢问,多半不太好。
“学会写了是不错,你看看自己的字,丑得像虫爬。”
长指敲着宣纸面,落在那个蠢上。
“都说字如其人。”
怀里的少女,面容娇娇鼻若悬胆,柔美清丽,脸很白可以比作刚剥了壳的鸡蛋。
陆矜洲见过的美人不少,面前这位,姑且算她个姝丽无双。
然,口是心非接着上句话,“一点没错。”
“实在丑得很。”
宋欢欢听久了习惯,“殿下熟能生巧,奴头回练,手生。”
她笑眯眯说,“奴的字怎么能和殿下的字相提并论,您是天上繁星,奴是地上草芥。”
陆矜洲嗯一声,“任由孤踩踏。”
宋欢欢摸准了,陆矜洲其实挺喜欢别人夸他的,虽然他那张嘴时常说不出讨人喜的好话。
话说回来,陆太子的白明月,是不是被他毒舌吓跑了。
他不给姑娘面子。
那姑娘觉得和他在一起实在憋屈,咽不下去心里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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