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鑫从传文中知道寇震霆很自大,几次打交道下来发现寇震霆真的不是一般的自大。
贺文鑫把人交给身后的手下,自己的手要去拉宫彩的胳膊,上了膛冰冷的枪口就比在了他的手背上。
他身后的人全把枪对准了寇震霆,这边的人也全拔枪相对,不同的是,贺文鑫头上比寇震霆多了几个红亮点。
“贺总,你的手过界了。”寇震霆只用枪头敲了三下贺文鑫的手背,贺文鑫的手吃痛,手下人心都跟着那把枪急了三下,他们不敢动,因为某处埋伏的狙击手正瞄着贺文鑫。
贺文鑫收手,不畏惧头上的红亮点对着宫彩的背说:“宫彩,跟我走,我们说好是朋友的。”
宫彩强行挣开寇震霆的手转身,又被他揽着在身旁,直面看着两方持枪而对和贺文鑫想“救”她的眼神,才有点后悔转身了。
“baby,你认识他吗?你要跟他走吗?”寇震霆用枪口挑起宫彩的下巴问。
“不不……不、认识……不……走”她结巴着说出了他想要的回答。
贺文鑫真的太小看寇震霆了,自己来得太鲁莽,即便找到了害死他父母的人他都没给一点面子。
原以为可以化解一下贺老大和寇震霆之间的过去,顺便带走她,最后是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美好了,寇震霆就是一只喂不饱的狼。
“贺总的黑眼圈有点重,贺氏最近那么忙还帮我找到了老朋友,我会送好人好事的锦旗给你的。贺总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别把身体累坏了。”如果是一般人这么友好的祝福,贺文鑫一定接受,只是这话从寇震霆口中说出来,他不是个滋味。
形式上处于下风的贺文鑫让手下放了那个人,至少看了两分钟的宫彩才转身离开。抓了那个人,完全是为他人做嫁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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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嘣!”“嘣!”两声枪响,第一次听见枪声的宫彩捂着耳朵闭着眼睛扑进寇震霆怀里尖叫。
地上的人哭喊着躺地,两只耳朵被子弹贯穿,血不断流向地面,混着先前的稠水。
“你这么听我二叔的话,耳朵就不要留着了,不怎么好看。阿豪。”寇震霆把枪收好,怀里的女人身体太柔软,逼着他的某一处很不舒服,刚推开她,她却像树懒一样把他的手臂当做树干扒着不放。
阿豪很兴奋,从他进来时提着的女士皮包中拿出那把随身带的瑞士军刀,甩着裙摆蹲在那人旁边掰开他捂着耳朵的手,锋利的刀一下把他的左耳切了下来。
历史重演,扒着寇震霆手臂的宫彩看着眼前血腥的场景身体发抖得很厉害,这群恶魔!!!
可能知道她被吓着了,寇震霆离开时没有再推开她,手还揽着她的肩带着她走出后门,来到男厕前他才放开她自己进去了。
她无力地靠在墙上,室内一幕幕挥之不去的血腥冲刷着她的神经。原本隐藏在最心底的那点逃跑的愿望,想都不敢想了,她逃了后,但是她的爸妈呢,沈黎明呢,也许还要带上跟她通过电话的室友杨梦蝶。
或是知道她不敢跑,寇震霆在厕所里面待了很久才出来,手轻轻揽着她的肩带着她走了。厕所里的垃圾桶里扔的蓝色的丝绸方巾,上面除了有红色印记,大半块已被不知名的白`液沾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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