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锦霜的脸上再无平日温和的笑,他几个大步闯进了卧房,接著就听到他忏悔的话语。“月,原谅我,我骗了你。那天我根本没有被春药控制,我借药装疯,我怕你不喜欢,不敢放开手脚,月,那才是真正的我,我根本不温柔,我想狠狠地进入月的身子。”如果有第三个人在的话,会看到司锦霜脸上的惊恐。他怎麽把心底的话说出来了?!
又一个人冲了进去,是司怀恩。“月!七哥,七哥,我有没有弄疼你?我太笨了,肯定总是让你不舒服。月,我会努力,让你越来越舒服。月,别嫌弃我技术不够好。”他捂住嘴,不敢相信自己说了什麽,他怎麽把自己一直不自信的事情说了出来?!
“月,我不要三天一次,月,我要一天三次。”这是随後进来的司岚夏,清冷的脸上一片平静,眼神却有些狂乱。当他说完之後,他的双眸瞬间睁大,惊讶地看著床上那个沈静泰然的人。他,他刚才说了什麽?
司御天是最後一个进来的,他什麽都没有说,而是走到床边,坐下,脱鞋,脱衣服。直接把冷静的人压在床上,吻了上去。
“月儿,你太瘦了,父皇摸著不舒服。月儿,说你要父皇,你要跟父皇求欢,不然父皇总是觉得在勉强月儿。”说完,司御天一愣,两眼茫然,他刚刚说了什麽?但是当他看到躺在他身下,面色平静的人後,他也仅是一愣,扯了对方的衣裳。“月儿,你对我们做了什麽?父皇要罚你。”
这句话唤醒了惊愣的四人。“酒!”他们喝了酒之後,把藏在心底的话全部说了出来!
“何为喜欢?”司寒月看著呆愣的三人问,然後伸手抱住父皇,与父皇的唇纠缠在了一起。
何为喜欢?喜欢为何?他们已经是相爱的夫妻了,既然是夫妻,当然什麽事都不能隐瞒对方了?哪怕其中一人是天上的神、是仙,是他们总怕亵渎的人,可他们忘了,那人是他们的妻,是穿了喜服,和他们拜了天地的妻。
“月,你学坏了,一定是青林和芒诺把你带坏了。”司岚夏不耐地扯掉衣服,上了床。
“月,你要是舒服就告诉我,下次我就知道怎麽让你舒服了。”司怀恩早已光溜溜了。
“月,是不是我今後不用吃春药了?”司锦霜放下床帐,隔绝外人的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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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唉……”
“思寒,你已经叹了……”看看表,“你已经叹了两个小时了。”
“唉……柳翰,你说我哥他是不是喜欢欺负我?啊?都说好了为他过生日的,结果他竟然放我鸽子,亏我上天入地,绞尽脑汁给他想生日礼物,他,他太过分啦!丢下咱们,和太爷他们去神仙谷度蜜月!”
高级酒坊内,一人喝著红酒,连连叹气。坐在他对面的俊美男子优雅地喝下一口酒,笑著说:“七叔和爷爷他们越来越幸福,你该为七叔高兴才对。反正七叔的生日也是随意选的,等七叔他们回来了,咱们再为他庆生不就行了?”
“唔……那现在也只能这样了。”伊思寒垂头丧气地说,他准备了一肚子坏点子,啊不不,一肚子游戏等著用呢,结果……真是失望。
“思寒,七叔的脾气是比以前好了点,可还是会打你屁股的,你可不要闹过了。”司柳翰好心地提醒自己的爱人。
“知道啦。”不甘心地回到,伊思寒想著,怎麽也要让他闹一次洞房嘛,他很想过把瘾的说。
“柳翰,咱们去找九叔十叔吧。”
“好啊,十叔一直想请我去他的公司当模特,我也正想试试。”
“不行!”伊思寒噌地站了起来,一拍桌子,不管周围投来的好奇视线。“你如果敢穿那麽少的布让人家看,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