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
“我在。”
看去,等著这人说要他做何事,却见对方似乎睡著了,呼吸渐渐平稳。双手退开,司怀恩拉上被子,盖住两人,小心把身子仍在痛的人揽进怀里,安静地陪著他。
“怀。”
“我在。月?”
正要陷入回忆的人赶忙低头看去,埋在他怀里的人仍闭著眼。
“不要停。”
司怀恩只愣了一瞬,马上明白过来。他让司寒月枕著他的左肩,右手在他能摸到的地方揉按,嘴角渐渐扬起,心窝幸福地发甜。他最眷恋的就是被这人需要的感觉。枕在他肩上的头又向他怀里挪了一些,司怀恩不知道自己笑了,笑地很幸福。他不在乎是否能和这人亲近,他在乎的是自己被这人需要。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怀里的人似乎又睡醒了一觉,在他身上揉按的手没有停,他闭著眼说了一句:“够了。”
“月,睡吧。”司怀恩并没有停下,唇轻轻碰了下司寒月冰凉的额。
“够了。”口吻比上一句加重。司怀恩不得不停下。
似乎有什麽在困扰著司寒月,他的眉头渐渐皱起,看得司怀恩焦急起来:“月?怎麽了?可是身子又疼了?”七彩的眸子睁开,眸光流转,带著困惑、不悦。
“月!”这下,司怀恩可吓坏了,急忙坐了起来,“可是不舒服了?”
“怀。”
“我在,七哥,是不是又疼了?”虽然连续发作的可能性很小,但司怀恩还是怕地又是摸又是看。心急的人喊出自己习惯的称呼。
“明早离开。”按住司怀恩摸他额头的手,司寒月道。
“好,明早走。七哥,别瞒我,若疼了,别瞒我。”那双眸子里的不悦,让他心慌。
“躺下。”下令。司怀恩马上躺下。司寒月靠了过去,眉头紧蹙,却不再说什麽了。心慌慌地抱著这人,司怀恩不敢问这人怎麽了。
“怀。”
“我在,月,我在呢,在你身边。”不懂这人今晚是怎麽了,司怀恩抱紧身子冰凉的人。月,七哥,我在,我会一直在,七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