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向自己的儿子。
没有理会坐在母後对面的萧氏父子,司寒月面无表情地走到母後的身边然後坐了下来,直直地看向对面的二人。
“月儿,这是外公、二舅。”萧琳对儿子说到,儿子很少见自己的父亲与二哥,虽然已经10岁了,但见过的次数屈指可数,也从不叫人,父亲他们没少为这事向她抱怨。
司寒月没有理会母後的话,沈默了一会低下头拿起刚被呈上的茶水慢慢地喝起来,看到司寒月的态度萧嗣宗和萧然脸色都开始下沈,萧琳则有些奇怪,儿子是怎麽了?
喝了几口茶水後,司寒月抬头冷冷地对怒视着自己的人说道:“谁告诉你们我要当太子了?”
“月儿?”萧琳有些吃惊的叫到,难道刚才儿子都听到了?
“你?”萧嗣宗则脸色有些发白的喝到。
“你们是不是真的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司寒月很不可气地说道,继续无视脸色更加难看的两个人,而萧琳则一声不吭,她知道她儿子现在生气了,她选择沈默。既然儿子开口,就是要自己解决这件事了。
“七殿下,您这话是什麽意思,不管怎麽说我们都是你的外公和舅舅。你怎麽如此无礼。”萧嗣宗的语气开始不好,想他萧嗣宗现在在朝中的地位哪个人敢如此对他说话,这司寒月居然仗着皇上的疼爱无礼到如此地步。
“你们是谁与我何干?在我眼里你们只是我母後的娘家人,与我毫无关系。”司寒月的话更加难听。
“司寒月!我们怎麽说都是你的亲人,你怎麽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萧嗣宗已经气得直呼司寒月的名讳。
“五年前,你利用职权把一桩买凶杀人案给压了下去,收受贿赂100万两白银;三年前,你用500万两白银把雁洲府府尹一职卖给了雁洲富商林奎;三个月前你还收受了200万两白银帮一人的儿子在朝中谋职。而萧尚书身为工部侍郎,这几年也没少把国库的钱往自己家里送吧。”司寒月仿佛在说什麽无关紧要的事情,慢慢地说着,而萧嗣宗和萧然的脸色已经变成苍白,身子也开始发抖。萧琳也有些惊异地看着自己的父兄。
“还需要我把你们做过的事列的更详细麽?”依旧冷淡的语气,但却多了一些愤怒。
“这……这些事情……没有凭据不能胡乱栽赃。”萧嗣宗语气不稳的说着,他怎麽会知道这些事的。
“要我拿证据给你们看麽?”放下手中的杯子,司寒月眼睛里的眩光开始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