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分心。”谭柘低头,黑眸仍旧沉静,其中情欲深重,“帮我撸出来。”
“呜呜……”
肉柱在手中越发胀大硬挺,顶端的清液粘腻,宁言口干舌燥,双手发酸,更多被他带着动作。
她低声哀求:“快点射呀。”
忽然被他吻住,浊白粘稠的精液落在她的胸前和小腹。
谭柘用手抹去她乳尖的那一点,问她:“满意了?”
宁言摇头,抓住他的手,缓缓来到裙下。
她的下身湿润一片。透过指间,谭柘能感到形状饱满的贝肉,此时花唇正在翕合颤动。
“我……想要……”
“不行。”
隔着小内裤,谭柘抵上她微微立起的小阴核,按压轻碾,只是寥寥几下,小姑娘便软着身子呻吟扭动。
只敢偷偷想起的人在揉捏她的阴蒂,脑袋里只剩下不可思议和近乎梦幻的快感,宁言咬不住唇,在他手下轻叫着泄了身。
可谭柘却没有继续。
“你还小。”面对宁言震惊疑惑的表情,谭柘抽纸擦干净他沾满春水的手,又擦净她的衣服,“还没成年,怎么能做这种事?”
“我成年了!”
“撒谎。”谭柘伸指抵住她的嘴,淡淡开口:“明天才十八,不是么?”
……
被戳穿的宁言几乎落荒而逃。只到家门口的公交站,她便执意下车,顶着大雨跑回去。
“门外拧干水再进来。”刚打开门,又被母亲的训斥声逼回去。
进屋,宁言发现桌上空空,晚餐已经收了。她说:“我先回房间了。”
一直刷手机的宁曼这才抬头,看见宁言落汤鸡的样子嗤道:“我正看到有个新闻,有个女孩下雨没带伞,躲在地道桥被淹死的。宁言你说,她笨不笨?”
“笨。”
来这家里三年多了,宁言也有了免疫力,微微笑道:“姐姐晚安。”
宁曼还想说一个女学生夜不归宿被劫财劫色的新闻,被宁言这句晚安堵得膈应,转头喊许仪娴:“妈,妹妹要睡觉了,待会夜宵不用做她那份了。”
……
洗完澡后很久,宁言发觉自己脸颊还是红红的。
她将自己紧紧裹在被子里,很久才睡着。
她梦见外婆去世后,自己独自乘车来禾城找母亲的那天,也下了很大的雨,她自己打车找到了这处高档小区,被门卫拦在外头,淋了很久的雨才等到母亲下楼来接。
这场雨一直下到初中毕业礼,漫漫无边,直到同学全都被家长接走。
直到谭柘出现,这场雨停了。
宁言大约察觉到这是梦境。
她主动奔过去,没待与他说自己早在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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