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宁言难耐地并紧腿,忽然想起很可怕的事,“我起身的时候,没擦凳子。”
她逃出谭柘的臂弯,跑回演讲厅,果然在自己方才坐的位置看见一小潭暗色的水渍。
谭柘走过去捏她羞愧通红的小脸,“湿了那么久?”
“嗯。”宁言不想说是在谭柘开始演讲,吸引所有人的目光时便开始流的,“对不起,弄脏了。”
“没事。”
谭柘知道卫生橱在哪儿,他亲自取了抹布,打理完座椅后亲了亲自责的小姑娘。
“每次我都会弄干净的,放心。”谭柘低声道:“所以言言想流多少水都可以,哪怕是下午办公室那样,喷出来也可以。”
“……”
在空旷的演讲厅里,这句色情淫糜的话简直犯罪。
“你别弄我。”宁言步步后退,被谭柘抵在墙上,她心虚不已:“你别欺负我。”
“什么?”
分明谭柘还是淡淡的笑,可宁言总觉得恶劣而捉弄。
谭柘撩起她的百褶裙,果不其然,透明的爱液顺着她的腿根蜿蜒而下。
“分明很想被‘欺负’不是么?”
她慌忙按住他的手。生怕自己忍不住,被谭柘引着在这教书育人的地方来一回。
“那我以后不说了。”谭柘给她保证:“除非是在操你的时候?”
22.小姑娘是甜的(200珠珠加更)
离茶会还有一个小时。谭柘带宁言去宿舍区的小店。
“怎么就买一条?”谭柘在树下等他,暮色透过树叶落下斑驳的阴影,身影越加迷离神秘。
宁言心跳得厉害,将找零还给他,“多的带回家没法解释。”
“我是说……”谭柘伸手,揪住她短短的裙摆一角,只要他轻轻一掀就看见她光裸的下身,“再买一条安全裤。裙子那么短,今天你的小裤裤都被我看光了。”
小心思竟然早就被发现了。宁言羞赧道:“你欺负我。”
“按理说是非礼勿视。”谭柘没有掀,反而是将她的裙子往下压了压,像极了给学生整理仪容的生活老师:“我第一次注意到裙子底下,很好看。”
“第一次?”
许是谭柘蛊惑般的调戏声与他正人君子的形象太过不同,宁言说:“骗人。分明姐姐也穿过。”
宁言记得的。姐姐来嘉大参加比赛,那么冷的天还特意穿超短的裙子。
“我看一个选手做什么?”谭柘说的理所当然,“难道言言不是故意给我看的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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