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熙哀哀地叫,被刺激到眼泪直往下涌,孟案北不留情,让她别哭,说还不如下面多流点水。白熙下意识地往下看,花唇兜了一汪水,随着他进出的动作挤出来,粘稠地沾上两人交合的地方,随着动作还能牵出细长的白丝来。
孟案北把她按在镜子前,她的手被他反剪在身后,丰满的奶子贴着玻璃,色情地挤成圆盘,红艳艳的奶头在光滑冰凉的镜子上一下下地磨,被按压进乳晕里。
她的腰被他大力掐住,即使隔了舞裙也能感觉到他指尖占有的力度,一下下深入的冲撞,尽根没入又完全抽出,她被肏爽了,不知不觉就翘起屁股让他插得更加深入,被他一巴掌拍在白嫩的臀部,啪地一声响。
他干脆将她抱起,像把尿一般的姿势,让她全身都在镜子前大大方方地袒露,花唇还不知羞耻地含着他身下那火热的一根。她羞得浑身泛红,肩窝膝盖染成羞怯的浅粉色,身下的穴口却完全是熟透的红,就这么敞开着,直往下滴水。她能在镜中看到自己的阴蒂都露了出来,鼓鼓胀胀,孟案北在她耳边低声说:“玩给我看。”
白熙的手便向下,摸到了自己的阴蒂。那粒肉珠兴奋地鼓胀,遍布情欲的色彩,她的指尖乏力,只是轻轻地拂过去,便激得浑身颤抖,阴道绞得更紧。孟案北不满意,在她耳边冷冷地说:“认真点,用力玩自己。”
她终究还是不舍得用力玩阴蒂,孟案北笑了一声:“看来是想让我帮你。”说罢,将她放在椅子上,腿对着镜子大张成M形,肉根在里面又粗又深地捣,他的手在她阴蒂处揉弄,带了力气,她躲闪不开,只觉得一阵阵过电似的酥麻,孟案北重重往里一挺,指尖配合着在阴蒂上不轻不重地一掐,白熙娇吟一声,皱着眉,花穴附近一道液体喷出,打湿了孟案北的裤子。
“喷了?真是骚货。”孟案北动作不停,见她高潮过后花穴更加紧致,更存了将她玩坏的心思,毫不怜惜地一下深过一下地捣。然后他忽然抽出硬挺的巨根,俯身低头用唇含住了她流水的小穴,舌尖在她花穴外面滚过一圈,牙齿轻轻咬着她的阴蒂往口腔里面吸,白熙被搞得快要死掉,他的舌头便模仿着交合的动作伸进来,柔韧的力度,将她花穴里的液体尽数吞下。白熙看着镜中,自己全身泛着红,衣服上下齐脱被扒到腰间,奶子上遍布红痕牙印,一对奶头颤巍巍地胀大如同葡萄,闪着淋漓水光。她双腿打开,而那天之骄子一般的男人却埋首在她腿间又吸又舔,两只手制住她的大腿根不让她合拢,“啧啧”的水声充盈整个密闭空间,将她流下的液体一滴不落地卷入口中,好色。白熙受不了,孟案北感受到她微微的颤抖,更是用了力气卷弄她的阴蒂,抽插她的花穴,白熙尖叫一声,比刚刚更加浓烈的高潮袭来,清液喷到他嘴里,顺着他的下颌流下来。
第二次高潮了,白熙浑身都快脱水,这种疯狂的玩法她真的受不了,正哀哀地求着,却忘了对面还是个醋意上头的男人,孟案北根本不听,他还没有射过,下身硬得要爆炸,就这么插进她刚刚高潮过的花穴里,继续狠狠地肏干,碾平她花穴里的每一寸褶皱,狠狠地戳刺最深处的子宫口。
他卖力地动,她浪荡地叫,忽然听见化妆间的敲门声,她一顿。
裴清的声音响起:“白熙,你在里面吗?一起去聚餐吗?”
孟案北扬眉,动作却没停,或者说裴清的声音更是点燃了他的醋意,他的动作更深,在本来准备装死的白熙耳边低低地说:“说话。”
白熙只好说:“我在换衣服,聚餐我就不去了。”
裴清说:“那,要和我一起共进晚餐吗?”
白熙被干得水液汹涌地流,要克制住自己才能不发出娇吟声:“嗯,我等下有点事情,就算了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