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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不叫出卖朋友,这叫做以物易物。老板之前常教育我们,这世界从没有白吃的午餐,想得到什麽就得付出什麽代价。能够jg准对上他人弱点进行交易行为,才能取得致胜先机。」何良光非常自然地将若草常常念的话一字不漏地说出来,同时把把月老庙的名片递给顾祈,「我和他上班时间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下班才是朋友。老板他兼职很多,不单单只是甜点制造商,也是缘社的负责人。这年头不盛行斜杠青年嘛?老板年纪看起来虽然小,但是年轻有为,一点都不输给现在的创业青年,可以说是超级天才资优儿童的表率呢!」
顾祈默默应了一声表示了解,他想这人斜杠的领域也未免太大。某方面来说,他可以从甜点制造商跨到帮人结缘的月老庙庙公,真的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另外就是,如果若草知道他平常教育员工的话最後竟然会报应在自己头上,真不知道他会有什麽想法?
「我确实认同这个理念,不过你拿希欧托德的照片有经过他同意吗?」顾祈的心情有点复杂,虽然他不是很了解若草在月老庙担任庙公的面貌是如何,但就他对商场上的希欧托德印象来看,他实在不认为何良光这样私自拿他照片当交易筹码的事情会被善罢甘休,「他可不是好惹的角se。」
何良光自然也知道若草要是知道这件事肯定不是扣薪水这麽简单而已。虽说最初是由若草接线平将门让他们认识,但是若草那时就说过,非必要的话尽量不要找平将门,如果真的要找的话就要谨慎行事,而且绝对不能轻易与他交易。然而就刚才的状况而言,若草现在还在休养,不知道什麽时候才会醒来,而他们确实要在最短时间内得知记忆卡隐藏的内容。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他认为这场交易都是非做不可。
「那个如果我被老板做成消波块填海,请记得来捞我一下,我这是为了伸张正义为民服务才有的牺牲。」何良光一脸真诚痛心地表示。
「」
顾祈一脸无言,他轻声提醒何良光总之先将照片收起来再说,这才又从公事包取出另外一份文件。
「关於叶瞱这个人,b起陈玫玲更是扑朔迷离。」
叶瞱、顾祈以及天舒是同一届的研究生。虽然叶瞱的资料中显示他是转学生,但顾祈实在没有印象自己班上什麽时候多出这个人,又为什麽会和自己做同一个专题研究。
明明每个记忆点都有这个人,但是顾祈就是觉得陌生,彷佛这个人是被强y塞入自己人生某一段的记忆点般诡异。然而当时他看叶瞱倒也安分守己,安静乖巧,纵然觉得奇怪却也只是默默观察这个人一段时间,确认没什麽问题後才不再关注。
然而至今细想起来,他才发现这人并不如表面那般单纯--叶瞱看似与其他人都保持良好互动,但是和谁都没有特别亲近。直到天舒来到他们实验室後,叶瞱就像是一见如故,没有花多少时间便黏上天舒。只是两人每次相处总让顾祈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叶瞱总是带着笑容与之畅谈,然而一向与谁都能侃侃而谈的天舒遇上他却如同鬼魅,不但屡屡带着僵y和恐惧,甚至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厌恶。
顾祈不明白他们两人究竟怎麽回事。他也曾经试探询问天舒,然而天舒总是勉强笑着说没事,然後便扯开话题说别的事情,似乎完全不想提叶瞱这个人。顾祈想过,会不会是天舒有什麽把柄握在那人手上所以才有这个反应?但是看他们表面应对又无异样,私下交谈虽然气氛诡异,但天舒看起来也不像是被威胁的样子,顾祈也就不便再继续深入追问。
「口试前三个月,我无意间收到一封夹带附件却又无法反追踪的邮件,内容表示天舒正在进行的研究有问题,附件内容则是我刚才给你看的这些关於陈玫玲的消息。原本以为只是恶意毁谤,但是信件内容又让我心生疑虑,所以我便先行调查。我利用天舒对我的信任与他喝酒,趁他喝醉神智不清时调阅他的研究资料,这才发现那则讯息属实。」顾祈的表情凝重,他闭上眼同时也透出一份深沉的疲倦,「那时候我想,这件事究竟该怎麽处理才好?想着应该要把天舒的研究内容复制一份然後交给师长,或是交给警方进行调查,却又怕天舒会因此惹上麻烦……天舒是我的朋友,无论如何,我都不想看见他因为这件事而受到无法挽回的伤害。挣扎许久後,我放弃取走他的研究内容,而是等他醒来後试着询问关於他和陈玫玲研究的事情。」
然而天舒对於顾祈灌醉他并偷看他研究资料一事非常愤怒,他质问他为什麽这麽做,也告诉顾祈自己绝对没有做出伤天害理的研究。虽然现在还很遥远,但是有朝一日若能顺利完成的话,肯定是能对这社会有帮助的福音。
两人因为这件事进行冷战。天舒告诉顾祈,他行得端坐的正,就算被w蔑也相信司法会还给自己公道,因此他不怕顾祈去诉诸法律。天舒的态度倒是让顾祈产生迟疑,於是他继续按兵不动持续观察,也在这段时间注意到林琳的状况也十分诡异,似乎正在偷偷调查什麽。
「天舒是我的朋友,我不可能见si不救。如果这个组织真的这麽可怕,那
', ' ')('我更不能让天舒继续受他们牵制。」尽管明白这个组织过於庞大难以撼动,顾祈还是坚决表示自己不能放弃天舒,「如果连我都放弃了,还有谁能帮助天舒?我和林琳虽然先前意见不合,但她也是用自己的方式想办法让天舒脱离。我也一样,会用自己的方法来帮助他。」
冷峻的面孔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何良光望着他半饷後正想说些什麽却被若草抬手制止,然後要何良光对着顾祈拍照。顾祈一脸莫名其妙看着何良光拿着相机对准自己按下快门,等照片洗出来时,何良光也将缠绕着顾祈身上密密麻麻线段的照片递给若草。
「顾总,如果继续牵扯下去的话,你可能会有生命危险,这样也无所谓吗?」
「无所谓。」
若草抬头看着顾祈,望着顾祈那始终没有动摇半分的坚定目光,最终若草只能叹一口气,然後将手机刚刚收到的讯息念出来。
「有人在一处废弃游乐园看见一名青年与数名穿着实验袍的人员进出,青年似乎还受了伤。」将讯息发给何良光和顾祈,若草也示意他们到门口,「对於不堪用,尤其又并非执行者以上阶级的成员,他们基本上是能够做到随时舍弃这个动作的。」
何良光低声咒骂,顾祈则连忙询问接下来怎麽做b较好。
「你们两个和瑞b还有铃子先一起过去,我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完稍後就到。」若草很快做出指示,望向何良光时更是皮笑r0u不笑地开口,「何良光,虽说把我教育的话记在脑子这点值得称赞,但是照片的事情我还是会找你算帐。毕竟一码归一码,我的肖像权可是很贵的。」
何良光yu哭无泪地想开口解释。然而当门口传来一声喇叭声时,他们探头一看也发现原本负责黑sexjxury的司机正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取代原本司机的铃子则已经换上一身黑se劲装要他们上车。
「何良光,过来。」
原本已经打算钻进後座的何良光听到若草的命令又赶紧回来。只见若草要他微微弯腰,他伸出食指点在何良光的额头上,何良光原本一片空白的大脑也顿时浮现一座位於偏远山区的废弃游乐园景象。
何良光的视线很快地被一层杂讯覆盖,等到那些g扰讯息消退时,他就彷佛被谁拉扯行动般视线不断摇晃着。模糊昏暗的视野中,甚至能隐约看见前面几个人正在交谈,但是内容听不清真切。
「感觉到什麽了吗?」
「好像被人家不断拉着走……头很痛很晕,耳边嗡嗡叫根本听不清楚,然後还很想吐。」何良光说到这边脸se不禁发白,他单手摀着嘴似乎真的快要吐出来,但是全身虚脱和疼痛的感觉却让他连这动作都做不到,「停了,前面有三个房间,我们进去了最左边的房间。」
「房间有什麽?」
「放置成会议厅形式的三张实验桌,中间有两张看牙医用的诊疗椅。」何良光打了一个哆嗦,没由来的恐惧顿时垄罩於他的全身,「靠,我被推上诊疗椅还被绑起来了!旁边的诊疗椅好像躺着另外一个人,角落有两个还是三个人也被绑住,但我看不清楚他们的脸。」
何良光的脸se越来越难看,似乎非常的难受。若草见状收起了感知,等到何良光全身虚脱般跪在地上不断喘气时,若草才对他解释。
「当初帮你们设定连结的用意在此。天舒的背後势力不好追踪,只能用特殊方式。」示意瑞b将何良光扶起来丢入後座,确认这些人都坐好後,若草这才对他们四人进行下一个指示,「何良光,刚才你看见的是一个小时後天舒会经历的事情,你们最好尽快抵达现场把他救出来,否则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就不是我能预料了。」
「靠杯!那怎麽想都像是实验的现场啊!」何良光脸se惨白地催促铃子,「我们还不快走?再慢就真的准备收屍啦!」
铃子恶狠狠地瞪了何良光一眼後要他不准命令她。她和若草点头示意先离开後,便驾着车子带着大家前往目的地,同时也要何良光解释一下目前状况以及拟定接下来的对策。
望着车子急速驶出视野,若草抬头望着天空的同时也张开掌心轻轻吹了一口气,当一只冰晶纸鹤成型时,他也让那只纸鹤紧紧跟随何良光他们预备万一。
「逐渐腐烂黑化的蓝线却又尚未熄灭原本的光芒……看来并不是完全没有希望。」若草转头看着庭院泛起一个红se传送阵,他眯起眼看着从那阵法走出来的俊美青年同时,唇角也浮起一丝讽刺的微笑,「人类有人类该努力的事,我也有我该做的事。」
戴着墨镜的暗红se短发青年脚踩黑se军靴踏出传送阵,他轻轻地向若草点头示意时,也将脸上的墨镜摘下放入风衣的口袋。黑se的半指皮手套则将拖在地上行走而奄奄一息的少nv往前一丢,那张俊美异常的脸面无表情看着若草,冰冷的声音也随之传出。
「你想要的情报就在这家伙身上,御津羽。」
来者为祝融,先前因为和共工吵架而忽略了秦广王的讯息,後来看到秦广王再度捎来的消息後,祝融便赶往地府随同确认那h符盒
', ' ')('子里头装的红se影子是什麽。结果强制解开缠绕在红se影子上施加的结界术和伪装术後,这才知道那红se影子的真面目便是毕方派来的分身。
後续,藉由祝融帮助追踪到毕方的本尊藏匿地,这才顺利把这罪魁祸首捞到,一同送来让若草好好处置。
方才逃过si劫的不知火错愕地抬头表示不可能,那时候她明明看见毕方本尊和自己一起前往追踪何良光,怎麽可能会是分身?然而祝融听了只是扬眉表示毕方本就诡诈多端,对於危险异常敏锐的他,怎麽可能知道自己对手是黑虎後还y碰y,所以肯定是在某个空档把自己和分身掉了包。
不知火听了狠狠瞪向毕方,她实在没想到毕方竟然为了达到目的不惜让自己去si,而他自己则打算坐享其成,这简直欺人太甚!
「真是什麽烂货x1引到什麽烂人,罪有应得。」若草一点都不想同情不知火,就算他真的不打算杀了这两人,但愤怒的心却依旧没有停歇,这也让他觉得他要是不给这两个家伙一点教训,他都要唾弃自己了,「你b起这nv人要有用的多,毕竟我还需要你多多吐出贵社的情报。」
若草g起一抹非常好看的微笑,然而这份笑容却让在场神只和妖鬼看了都竖起寒毛。
「希望待会你的回答能让我满意。否则我写关於旗下员工职灾相关报告有多烦躁,我就折断你多少根手指头。」
如果说问问每个神只对若草这位结缘星君有什麽想法,大部分的神只肯定都是回答「优雅、有礼、进退得宜又天资聪慧」,那份清新独特的气质让每个人看了都不自觉想靠近,甚至想和他认识聊聊天。
然而,伴随现场哀号声与血腥味持续半小时之久的现况,除了原本熟谙他本x的迦俱土感慨着若草真是b起过往手下留情许多外,不知情的祝融在看到这一幕时,简直以为自己碰上恶鬼还是战神附t的若草。
他对若草并不熟悉,过去哪怕有过照面也只是远远一瞥,印象中就是一名看似柔弱却又将结缘星君工作做得极好的孩子。但他怎麽也没想到这名柔弱的孩子发起狠来,却是连他这名大人都想退避三舍的可怕。
若草一向言出必行。遇上诡诈多端和冥顽不灵的妖祸,b起一般神只会先进行言语开导劝其归善的作法,相信本x极恶的若草更喜欢直接刑罚招呼再说。若说神只们会准备九十九种劝导文,那麽若草就会准备九十九种刑罚来招呼。
当然这些刑罚在若草不再担任杀戮水神的闇御津羽後便通通收手,他自诩自己一定能做到和淤迦美的约定而成为一名ai与和平的神只,只是如今没想到居然又要重c旧业,真是好生感慨。
祝融瞪大眼看着若草正一边用笔电打报告,一边c控无数冰针往毕方的身t攻击,不禁觉得他看了都痛的刑罚真的不会让毕方就这样一命呜呼吗?
「放心吧,他已经很自律了。要是真想让他si,不会控制这种小出血量。」也许是看出祝融的顾虑,迦俱土很好心地轻声提醒对方不用担心,而对方听了也好奇起迦俱土的身份。
「那个,请问你是?」
「我算是御津羽……不,是若草的妹夫吧?」
祝融还来不及感慨若草什麽时候多了个妹妹,又是从哪里冒出个妹夫,旁边被这说词吓到的若草一时手滑y是让一根冰针差点戳瞎了毕方的眼睛。毕方惊恐到不断哀哀叫,听了更加烦躁的若草把检讨报告寄出去之後,便恶狠狠地收起电脑走到毕方面前,然後抡起手杖就是往他脸上一击。
「用了两招还不招,现在是想来耐力大赛就对了?」以手杖挑起毕方的下巴,若草怒极反笑盯着眼前的妖祸,「很好,那我们就慢慢玩,我还有九十七招基本款还没用呢。」
「基、基本款?」
「是啊,等你经历过基本款後,我们就可以来进阶班了。」若草露出甜甜的微笑,但毕方却觉得自己彷佛如置冰窖,「人家是一千零一夜,我有一千零一招,希望你别si太早,免得让我丧失乐趣就不好了,知道吗?」
毕方惊恐到连喊饶命,不待若草继续用刑便连忙招供出手上所有情报,甚至把身家背景和生辰八字通通招供出来。迦俱土和祝融无言地看着已经彻底出卖自己工作情报的毕方,互觑一眼後便不意外看着若草直接把毕方和不知火打晕,然後皱眉思索这份他并没有太意外的情报。
「果然和岛音脱离不了关系。毕方的上司是草花,某方面来说也算是协助陈玫玲的角se。然而毕方心x狡诈又傲慢,怎麽可能乖乖听命於人类?除非……岛音这组织也是个大杂烩,各方妖魔鬼怪都有。若真是如此,那就有意思了。」眼见时间已经不早,有些担心何良光那边不知是否能应付过来的若草也打算先过去看看状况再说,「醒来就让他们走,别让他们在我的庭院碍事。」
「不用处理掉吗?」虽然祝融ai好和平,但听说事情原委的他却也知道这两个祸端留不得,因此不免多问了一句。
「这两个妖祸已是残废,生存能力基本上已经有问题。即便我不杀他们,相信岛音也不
', ' ')('会放过背叛者。他们的si亡不过是早晚的事,不用特意弄脏手。」若草说完便注意到祝融似乎还有话想问的样子,因此又多问了一句,「还有什麽问题吗?」
「你刚才说进阶版一千零一招……真的有吗?」
若草和迦俱土无言以对,半饷後若草才对着祝融露出一抹堪称尴尬的笑容回应。
「我啊,口出妄言,等这件事结束後会亲自到玉帝面前好好忏悔的。」
何良光张大嘴和顾祈面面相觑,铃子和瑞b更是在听见这句话时直接进入备战模式。彷佛感受到入侵者无法被蒙骗,原本安静无声的镜之迷g0ng突然响起无数道声音混合而成的笑声,而眼前那座旋转阶梯也发出了像是车子行进隧道的隆隆声。
当整个空间剧烈晃动起来,何良光也用力抓住顾祈,不让他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状况脱队。
旋转阶梯顺着移动开始变形,当一只外壳透明,血管经络和脏器运作都看得十分明显的巨大蠕虫现形之时,那震耳yu聋的吼声也让从没看过这种玩意儿的何良光和顾祈错愕地瞪大眼往後退。
「靠杯啊!楼梯是变形金刚吗?竟然直接变成一只虫也太恶心了吧?」
「这到底是什麽」b起何良光激动过度爆出的粗口,显然冷静许多的顾祈在反应过来时忍不住提问站在他们前方的少nv们。
「门的守护者,瓦姆。」不是法却又明显削弱许多的攻击,何良光知道时机到了,因此示意距离最近的铃子拉着自己飞起来。
他们直到最靠近天舒翅膀的地方时,何良光用力地将玻璃瓶往他的翅膀根部一砸,一gu带着浓烈酸味的白烟也随之冒出。
突如其来的冲击让天舒抓狂般往後退好几步,虽说那管药剂没有完全将翅膀融掉,但看起来似乎b刚才要软化一些的连接点也让铃子和瑞b再度燃起希望进行攻击。
铃子用力地狠狠划过翅膀与後背的连接点,瑞b则趁机蓄力将翅膀狠狠地从天舒的後背撕开来,等到那震耳yu聋的痛苦大吼响起之时,那两片诡谲至极的翅膀也终於被成功从天舒的後背拔除。
何良光先是确认刚才被天舒压制的顾祈没事後,随後便挡在顾祈的前方不让他看前方太过血腥的一幕。现场大量鲜血蔓延不说,碰触到刚才那试剂的血r0u和白骨也以非常惊人的速度不断溶解。
御津羽虽然想过何良光他们的计画不会多和平,但他还真没想到实际看起来真的是造成视觉异常强烈的冲击。
但他也不得不称赞他们能够成功找到翅膀就是关键点,虽然不知道顾祈究竟是怎麽配出那管试剂的,但也算是起到了关键效果。
御津羽虽然可以轻易杀si天舒,但依照自己的属x力量想将天舒的翅膀和他成功进行分离,却有一定的难度。那难度不是拔不开,而是弄个不好会直接让天舒si亡,也因此他不敢贸然出手。
他想看看这些小朋友想到的方法能发挥到什麽程度。如果真的到最後还是不行,那就由他直接出手歼灭。
「顾祈看来这个人,似乎并非我所想那般单纯。」御津羽若有所思呢喃着。
「完了,这药剂会不会太猛?顾祈哥,你调配的这个药剂到底是什麽啊?」
「……」顾祈没有对那管药剂进行解释,他摀着颈项不断冒血的伤口一脸紧绷地看着天舒,表情十分纠结复杂的他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众人屏息以待,等到慢慢习惯疼痛而渐渐恢复神智的天舒不再进行破坏行为後,原先覆盖在全身的紫黑se鳞甲便像枯萎的花瓣一片片剥落,头上的犄角也顺着变化慢慢消失。
天舒虽然又再度恢复人形,但他的皮肤表层充斥着紫黑se的血管脉络,後背残留着巨大的血窟窿和腐烂的皮r0u,金se的眼睛也始终没能顺利恢复正常。这副似人非人,似魔非魔的模样某方面来说,甚至b刚才魔神化的他看起来更加恐怖。
「天、天舒哥?」
何良光小心翼翼地开口。直到天舒缓过来之後,他才发出一种如同机械留声机的诡异声音。
「我犯下了无法弥补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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