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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跟着轻颤,本就浑圆绵软的臀肉随着腰肢轻轻摆动,腿心之间随着手指抽/插的动作发出咕滋的水声,打湿了两瓣臀肉。
冯演就在他身后目不转睛地看着,听他细细的呻吟喘气,越加口干舌燥。他上前环住辛旭平的腰,顺着柔软的肌肤摸上胸口,大手揉/捏着胸口,把那一团没多少分量的乳肉当女人双/乳一样亵玩,弄得又肿又痛。
辛旭平不是女人,冯演也没有肏男人的喜好,可以说,他床上大多数男人平日里都是对女人更有欲/望。除了近乎女子的身段和美貌以外,他的优点大概是够骚,放得开,也不会出现玩大肚子的倒霉事。
因而多数时候,冯演叫他,也是把他当女人使唤。诸如什么婊/子、骚/货等等。
冯演的硬棍捅了进来,稍有些痛,辛旭平皱了皱眉,被冯演双臂箍紧腰身,男人在他耳边畅快地呼了口气,便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辛旭平今天莫名地兴致不高,起先都没叫唤,等被那硬物撞在敏感的穴心,才颤了颤吐出一句长吟。
冯演在他身后冷笑,“见了佛祖就装清心寡欲的圣人了?”他又连连几次挺腰肏干这里,酥麻的快感顺着尾椎往上爬。辛旭平被撞得身子往前耸动,五指扣在床褥间,眼角含泪的喘气。
没过一会,他就开始浪叫起来。大抵心上那么点憋闷的情绪不太影响屁股爽快,乱七八糟的思绪都被汹涌的快感淹没了,只剩下扭着屁股迎合的本能。
“冯哥哥。。嗯哈慢点……我受不住了。。呀!”
“骚什么骚,你个男婊/子!”
冯演一巴掌打在他扭得正欢的臀肉上,肉浪翻起,留下骇人的红印来。他这一巴掌可不是情趣,是真正的教训人,火辣辣地痛咬上来。辛旭平也不敢挣扎,眼眶一热,侧头道歉,又示好地去舔冯演摸到唇上的手指。
冯演眯了眯眼睛,算是心情好一些,分开他的两唇,手指撑着唇角往两边拉扯,让辛旭平涎水直往下流。
“你故意放走那个和尚的吧?”
他声音阴狠,像是沾了冷水的寒刀,刮在辛旭平耳畔。
辛旭平怕他,当初是怎么大着胆子勾着人上床的他已经不太记得了。只是隐约听说冯演是个死囚犯,逃到这偏僻的地方做马匪。平时木着一张脸时还算英俊,一旦脸上有了表情,不论是笑还是怒,那道贯穿眉心鼻梁的伤疤就使得整张脸扭曲起来,像地狱里穷凶极恶的厉鬼。
他没敢说话,只怕撒谎让冯演拆穿,那把寒刀就立刻让自己人头落地了。
手指将唇角扯裂了,渗出血水来,辛旭平也感觉不到痛,默默忍受着。
过了一会,冯演终于有动静了,他伏在辛旭平身上,掐住了腰快速耸动了几下,辛旭平合不上嘴,含含糊糊地叫他哥哥、夫君。冯演低吼一声,将白浊灌进他身体里,辛旭平就力竭地瘫软在床褥间粗喘。
他将阳/具从辛旭平身体里抽出来,摸着披散的长发:“我冯演也不是个心气小的,但兄弟们护着你这破酒楼,你也应该知道分寸,不要做多余的事。”
湿润的鸦羽遮住那双动情的眼,冯演看不见他表情,只见到他轻轻点头,答应了。他说话时声音又细又弱,带了点沙哑,冯演听得下/身燥热,正要抱着人再来的时候,外头有人敲门进来了。
是那个瘦高个,他瞄了一眼裸着身子的辛旭平,戏谑地笑笑:“山上待两个月,给大哥憋坏了,这还没到晚上呢。”
冯演无所谓地松开手,扬了扬下巴。
“人抓回来了?”
瘦高个连连点头:“抓了!抓了!他没走多远呢,马和货都装好了,人也在柴房里面。”
“嗯。”冯演点点头,又道:“他不是要喝水么,你让小三弄点马药丢进酒里,给他灌下去,晚上带进来。”
他说话时,辛旭平将自己半张脸捂在被子里,喘气都万分艰难。
说不上是什么心情,又憋闷,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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