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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为练剑归来的师兄口含主动要求涂抹淫药被师父发现抱去房间用巨物无扩张破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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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西斜,为重霄峰笼上一层暧昧的余晖。此时正值初春,空气中还弥散着些许寒意。

苏予卿守在落晤居的门口,远远看着师兄云翎提着他的穿云剑从练剑广场回来了。落晤居是他与大师兄两人作为掌门内门弟子的居所,师兄住在正中的主卧,而他则睡在西侧小一些的暖阁里。

「师兄!」清俊的眉目露出喜色,苏予卿立刻迎了上去,「师兄练剑回来累不累?晚膳都备好了,我给师兄做了鲈鱼汤。」

云翎一身白衣,手中提着那把名冠江湖的「穿云」剑,脸上没什么表情。他与苏予卿一起进了屋,瞥了眼满桌的丰盛饭菜,忽地眼神一黯,猛然掐住苏与卿的下巴。

作为内门弟子,自然不用与其他普通外门弟子一起在食堂进餐,而掌门的伙食自然也是单独的,因此这十多年来几乎都是苏予卿和云翎两个人一起吃饭,一般都是伙房的人按时送来,但是看今日的分量,比平日丰富太多,一看就是苏予卿亲自去厨房做的。

「你整个下午就忙这个去了?」云翎声音低沉,「让你来练剑不来,就是在和伙房那帮小子瞎混?」

苏予卿被师兄突然大力的桎梏弄得疼了,却没有丝毫挣扎,眼中自然泛出的泪花也被他硬生生的忍住,他有点委屈的柔声道:「反正我也不是练武的那块料呀……正好伙房那边跟我说今天缺人手,我就过去帮忙了,正好也可以多给师兄做点好吃的。」

云翎道:「蠢东西,你是内门弟子,伙房再缺人手也轮不到你去,他们找你作甚么!就是看你好骗罢了。」

云翎俊美无双的面容犹如亘古不化的冰雪没有丝毫波澜,心中早已燃起怒意,苏予卿又是这个样子,对谁都好说话,他敢肯定伙房的人都不用请求,只要在他这个天真愚蠢的师弟面前露出一点点为难的神情,苏予卿就颠颠的跑去干杂活了。在伙房那些人看来,苏予卿甚至还比不上外门弟子,任谁都可以使唤他。

苏与卿见师兄不大高兴了,连忙就着被掐的姿势凑的离云翎更近了些,小力的拽了拽师兄的衣角,「师兄,不说这个了,我们去吃饭好不好?」

云翎无言,放下了掐着苏予卿下巴的手,就在苏予卿刚刚走到桌前,他突然大力将人一把扯到地上另一边的软垫上,自己则稳稳坐在木椅上,解下腰带,将下摆的衣料一掀,露出还未勃起就已分量可观的男根来。

苏予卿软软的跌坐在软垫上,原本用玉带束好的青丝也一下披散下来,他一下就知道师兄要他干嘛了,他从膝盖往前挪了两步,伏在师兄胯上,对着师兄的那团巨物,红艳艳的舌头已然从丰盈的唇中伸出了一点,遂又有些不甘心的抬眼看看师兄——

「师兄,先吃饭好不好?你已经练了一下午了,体力消耗很大。」

「没胃口。」

苏与卿再不说话,仔仔细细的为师兄口侍起来。他手指亲抚着沉甸甸的囊袋,伸出软舌几下便将云翎的阴茎舔的挺硬。他口唇虽小,却一下子将师兄的全部阴茎吞含住,巨大的龟头直接顶到他的喉咙口让他几乎本能要呕出来,却又自己立刻硬生生忍住强迫自己接受这种不适,细长的指节难耐地揪住地上的软垫。苏予卿知道师兄最喜欢他这样尽根含住的感觉,尽管这样让他脸颊鼓胀,几乎无法呼吸,双眼也控制不住上翻。当感受到师兄的手搭在了他的头发上,苏予卿更是卖力的用施软的口腔内壁牢牢嘬住云翎的阴茎,不留一点空。这一点也不容易,苏予卿要尽可能的张开口,不让牙齿碰到云翎的男根,脸颊又要用力,将阴茎吸的啵啵做响。

感受到师兄揪住他头发越来越用力,似有将他往阴茎上按的趋势。苏予卿主动向硕大的阴茎往喉管里送的更深,龟头早已突破了他的喉口,将他的口腔与喉咙肏成一器。苏予卿早已失去了吞咽能力,涎水沿着从他口中露出的一点点阴茎根部流出。

听的闭唇不已的师兄突然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苏予卿便知师兄要到了,师兄的粗器即将直接就他的喉口向他的食管里喷射精液的事实让他激动不已,自己早已心肝情愿成为师兄发泄纳精的容器,他飞快的前后摆着脑袋,用脖颈的力量促动自己的喉口按摩着师兄的龟头。

猝不及防,师兄火热的男根在他的食管中喷洒出大量精液。苏予卿两眼翻白,连主动吞咽的能力都没有,就被灌了一胃袋精水。

他从师兄男根上滑落下去,又立刻被云翎一把拉入他的怀里。

苏予卿还未从刚刚激烈的口交中缓过来,他迷迷蒙蒙睁开眼,就看见了师兄出尘绝世般的容颜上笼罩了一层情色的红晕,勾的他心头一颤,当师兄将手指插入他口中搅弄检查有没有没咽下的精液时,苏予卿也是顺从的摊出舌头。

「把衣服脱了,该给你上药了。」云翎在他耳畔说道。

苏予卿没有丝毫犹豫,白玉般的手拂开了自己的衣袍,露出了雪嫩的肌肤,他体质畏寒,常年穿着都比其他人厚重些,即使是夏季都身着长衫,衣料下的皮肤从不曾被晒过。粉嫩的乳尖被露了出来,在有些寒冷的空气中立刻缩紧变硬,云翎眼神一黯,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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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臂搂住他的腰将人拱起,对着左侧的乳尖便咬上一口。

「唔嗯——」苏予卿被刺激的皱紧的眉,身体却将乳尖更多向师兄送过去,好让他咬个尽兴。苏予卿清晰的感觉到,师兄的牙齿在乳头上碾压,要是再大力一些,整个乳头便能被他血淋淋的咬下来吞入口中,这种也许会被师兄一点一点吃掉的想法让他脑中白光一闪,自己下身的阴茎立刻硬了起来。

云翎自然感受的到他的变化,但是云翎从来都不会碰他的阴茎,云翎早已说过,他的那根东西就当是废了,此生除了撒尿,就再别想有别的用处。苏予卿知道自己下面那根东西反而会惹得师兄不悦,因此也努力不去管那处,只把注意力集中在被师兄亵玩的双乳上。

「乳头还是这么小,真没用。」云翎叼着他两个乳头玩了好一阵,放开后表情有些烦厌。

苏予卿一僵,自己这没用的身体惹得师兄不高兴了,连忙抱紧了云翎道:「师兄再多抹点药上去吧,小卿不怕胀的,要不师兄再用劲咬也行,会大的。」

「药也没少抹,就你这对奶头还禁的住咬……」云翎嘴上讥讽着,指尖仍饶有兴趣的拨弄着那对淡粉色的奶头。又玩了一阵,突地对上苏予卿那双有些泛红的眼,知道师弟这是心里真委屈了,才从怀中拿出两个小瓷瓶,从烟色的那只中,勾出了脂膏,抹在了苏予卿的乳肉上。

这是能够让男子乳头膨大的药膏。是云翎根据古方,自己从药舍取药调配的。云翎其实对于苏予卿淡色小巧的奶头喜爱的很,但若可以将他变成肿胀的深红奶头,再穿上乳针坠上重物,那才有意思的紧。

云翎看着苏予卿因为自己给他抹了药,脸上重新露出的笑意,心头更是一痒,刚刚泄过的火又重新燥了起来,他常年习武本就臂力惊人,搂着苏予卿腰肢的双臂一转,怀中小人立刻掉了个方向,脸直撞向他的胯下,而肥嫩的屁股就被他抱在了眼前。

苏予卿对霎时间的体位调转吓得一惊,「啊呀——」的惊叫了一声,嘴唇就贴上了云翎刚刚发泄过的男根,察觉到师兄手再自己的臀缝中拨弄,他立刻明白师兄又起心了,不待师兄发话便又将云翎的半硬的男根纳入口中。

这次苏予卿大半个身子全被云翎掌握着,无法再全力含弄,只能卯足了劲,尽可能的用舌头去勾勒粗壮男根上的经络起伏。

云翎一边感受着下体被衔弄的舒爽,修长的手指拨开臀缝,再苏予卿玉茎和后穴之间的一片皮肤滑动。

这片肌肤乍看除了颜色比别处更粉红一些并没别的不同,但如若用触感敏锐的指腹轻抚,就可以摸到其间隆起一条浅淡的窄缝。现阶段还是向外凸的,这处日后便会加深,拓展,生成如女子般的花穴来,若是云翎的用药得当,这花穴深处,便连通着可以生育的肥厚胞宫。

云翎着迷般的拿指腹反复揉搓着这片柔嫩的肌肤,惹得苏予卿一阵抽搐般的极颤,虽然穴未生成,那处的肌肤已变得更加敏感无比了,感受到的快感,不比日后生成阴唇后少上太多,却又无处发泄,苏予卿只等两眼泛红的将云翎的男根吸的更紧,而在云翎的视野中,苏予卿的后穴菊瓣口也跟着收缩蠕动,仿若饥渴的想吞下些什么。

「是了,这药还真是一天都不能断。」云翎哑着嗓子道。他拿起另外一个稍大的瓷瓶,将里面的内容物倒在了自己的掌心。

这瓶里其实有两种物,一凝膏,一珠丸,同宗同源,皆是半透明的粉色,不过是两种形态,亦是云翎亲自练成,是促进女穴生成用的,再苏予卿身上已用了三月,小有成效,也急不得。

云翎毫无犹豫的将佛珠般大的珠丸猛地塞向苏予卿的后穴,那个贪吃的小口蠕动了一下就把粘腻的珠丸吞得无影无踪,惹得身下传来一身闷哼,又用食指沾了凝膏在生穴处细细的抹,看着不小一会儿那片肌肤全吸收了,干脆将掌心下压过去,将残余在掌心的药膏完全揉进去。苏予卿哪里受的了这种感觉,含住阴茎的嘴模糊发出连续的哭叫。当然不是疼的,这种猝然的强烈快感更让人难以接受。

哪怕药早已被吸收尽了,云翎的手依旧没轻没重的像揉面似的转弄着,下压着苏予卿的耻骨,发狠似的想引出身下更多的哀嚎哭叫——

「翎儿,你就是这样照拂师弟的。」

猝不及防,门口传来低沉的嗓音。

云翎、苏予卿两人同时一惊,他们的师父,重霄剑宗的掌门柳意迟赫然站在门口,冷冷的盯着他们。

苏予卿虽然一无是处,资质极差,但是受尽了师父疼爱,这般无能,确实一句重话也没被师父说过,今日这般丑态被师父看的一干二净,苏予卿像只受了惊的鱼,身子一弹,硬生生从师兄的怀里掉了下来,趴摔在软垫上。

苏予卿从未见过师父这般包含怒意的眼神,吓得一颤,却听得云翎答道:「师父,是徒儿要对师弟这么做的,还望师父成全。」

「成全……?」柳意迟一步一步走进苏予卿,解下玄色外袍,将人裹住,眼神却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大弟子,「翎儿,你这是知错不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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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予卿怕师父生自己的气,但他更怕师父生师兄的气,连忙就着被裹成蚕蛹一般的姿态挣扎着要拱起身,「师父,不怪师兄的,是小卿自己下贱,是小卿自己要对师兄宽衣解带的……」

「噢,」柳意迟的眉头抽动了一下,将苏予卿抱了起来,「这么说来,为师要罚的不是你师哥,而是小卿你咯?」

「师父——」云翎还想开口。

「孽徒,住嘴。」柳意迟睨了他一眼,直接抱着苏予卿往门外走去。

「师父,你罚我吧。」苏予卿害怕的闭上了眼睛,「无论怎么处罚小卿都心甘情愿。」

柳意迟抱着人出了落晤居,丢给大徒弟一句话,「为师从前都是让你管教师弟,看来日后是不成了,还得为师身体力行才是。」

苏予卿被师父的玄袍裹着,鼻腔里都是属于师父的那醉人的梨花酒香。弄得他有点迷迷糊糊,直到被轻放到了床榻上,才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已经在师父的欢寐居。

「师父……」苏予卿莫名的涌起一阵羞涩之情,他小时候也常在这里窝在师父怀里午睡,但他后来大了,便再不敢这般靠近师父的私人空间了。

柳意迟的脸上依旧带着愠色,「从小就喜欢跟在师哥后面,我便也放任你了,看来,是我太纵着你了。」

苏予卿看着师父第一次如此这般露出他的失望,心中大恸,眼泪立刻就下来了,「师父,全是徒儿的错,求求师父你责罚我吧……」

柳意迟看着苏予卿那张戚戚然的小脸,实在忍不下心,拿衣袖拭起小徒弟的眼泪来,语气也软下来了,「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苏予卿从小被柳意迟宠着,今日犯了如此大错还得了师父的怜惜,又立刻恢复了些许往日娇惯的秉性,朝着师父温暖的怀抱就钻了进去,把下巴搁在师父的肩膀上,故作委屈的道,「小卿是师父的,师父怎么高兴就怎么罚吧。」

以往只要他软软地这么一说,无论什么错,师父都会放过他。

「小卿真的是师父的?」柳意迟问他。

「嗯。」

「你师哥亲你了没有?」柳意迟又问他。

苏予卿疑惑的眨眨眼,不明白为什么师父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半晌才有点不好意思的回答道,「亲了。」

「亲了哪?」

「亲了……亲了乳头。」苏予卿小声道。

「他亲了你的嘴没有?」柳意迟问。

「没有……为什么……要亲嘴啊?」苏予卿疑惑的看着师父,他的嘴都是用来含师兄的那处的,师兄怎么会亲他的嘴呢?

「哼,你俩也是有意思。」柳意迟感叹道,随后他摸了摸苏予卿的头发,说「今天师父教你亲嘴。」

苏予卿认真地点点头,「师父教,徒儿一定好好学。」

柳意迟面上一讪,每一次他这小徒弟都是这么说,但是无论他教经书还是剑术,这个小东西就从没听进去过,样子是摆足了,等到让他自己演示,就什么都做不出来。这么一想,也干脆不想教了,柳意迟把小人往怀里一拉,一双薄唇就直接贴了上去。

「唔——」苏予卿猝不及防被俘获了双唇,属于师父的火热,又灵活的舌头直接侵犯进了他的口腔,和他的小舌纠缠不休,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明明只是口腔内刮擦的快感,为何脑中也跟着奏响欢乐的旋律,还有下面……苏予卿感觉自己下身也有点反应,不仅仅是前面的男根,还有后面含过珠丸的后穴,还有之间那片奇妙的地带……

苏予卿闭上眼睛,嗓子轻哼着,任师傅肆意索取,腰肢早就软掉,要不是师父抱着,早掉到床下了。半响,这奇妙的欢快才结束,苏予卿的脸上还带着红晕。

「舒服吗?」柳意迟问他。

「舒服。」苏予卿餍足的微笑着,「师父这样弄的我好舒服。」

「那你师兄弄得你舒服吗?」柳意迟抚着苏予卿的背,给他顺顺气。

「不知道。」苏予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自己每次觉得师兄舒服了自己也就很满足,可要说自己身体的真实感受,总感觉差一些什么。

「呵,我倒要看看那个小崽子怎么弄的你。」柳意迟将苏予卿仰面推倒在床榻上,将裹身的玄袍丢甩到一边,露出苏予卿白腻的肌肤。苏予卿没有挣扎,只是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自己的师父。乖顺的像一只等待抚弄的小犬般,蜷起四肢,袒露着自己的肚皮。

柳意迟先前想叫两个徒弟一起去他那里用膳,刚一入落晤居就看到了那样的一幕,不仅仅是小徒弟在帮他的大弟子口交,他还看见云翎在给苏予卿用药,这让他疑心更甚。柳意迟闻到苏予卿乳尖的淡香,面色就是一变,紧接着,当他分开苏予卿白嫩的双腿,就看到那片本不该存在的粉色的细缝。

柳意迟瞬间红了眼睛,咬牙道:「你就让你师兄这么糟蹋你?」

苏予卿看见师父又凶起来,又是一抖,又怕师父生师兄的气,哀哀的道:「是小卿,是小卿让师兄给自己用药的。」

柳意迟当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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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糊弄,他恼怒的伸出两指夹弄着那片粉色的肌肤,惹得小弟子又是一阵哀叫,「我说为什么这几个月云翎一直去药舍取药,原来是用来配堕仙膏,把你变成他的女人。」

苏予卿听的师父说的这般直白,脸上挂不住,又哭了,喊道,「全怪小卿,是小卿自甘下贱……」

苏予卿的眼泪简直就是对付柳意迟的一大杀器,但在这个节骨眼上,柳意迟知道若是再轻易放过这个贪欢的小徒弟,就等于将人送给了云翎,更保不住哪天再随便来一个野男人,三言两语就把他勾跑了。

再加上云翎用的这药除了能生出女穴,亦能让苏予卿长出子宫,想到自己辛苦养大的徒弟,怀了别的男人的种,大着肚子在他人身下求欢,柳意迟就无法忍受。

柳意迟敛下神色,「今日你与你师哥这般举止,早已破了我重霄剑宗的戒律。平日里你也不肯用心学习,没有丝毫内门弟子的觉悟。如此这般,我这里怕是留不得你了……」

苏予卿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从小看护爱护他的师父,无论犯什么错都原谅他的师父,他曾以为自己可以无忧无虑的在师父的庇护下过一辈子——

现在就这样不要他了。

「不要!师父不要……求求你了师父!」苏予卿突地翻起身来,跪在柳意迟面前,不住地向他的师父磕头他全身赤裸,仅靠着一头披散下的青丝遮住窄受的肩背,「全是小卿的错,小卿立刻就改,求求师父你千万不要敢小卿走……」

柳意迟淡淡地看他,「放浪形骸,曲意求欢。苏予卿,你本性如此,如何能改?」

苏予卿愣住,呆呆地跪着看着柳意迟,一句话也说不出,眼泪成行留下。

柳意迟尽了全力,才不立刻把人揽入怀中擦泪安抚,而是幽幽的道,「如今若非要留下你,只剩一种用途了……」

苏予卿忙道,「小卿愿意,什么都可以!只要师父不要敢小卿走!」

柳意迟道,「我清修多年,亦非无欲,身边添一床侍,也无不可。」

苏予卿立刻点头,「小卿愿意,小卿本来就是师父的,只要师父肯留小卿在身边就好。」

柳意迟早已知道苏予卿不会拒绝,又补充道,「既然是师父的,就再容不得他人觊觎。往后再不可与师哥亲近。」

苏予卿面色一滞。

「怎么,舍不得你师哥?」柳意迟挑眉,「我也知道,从小你就跟在他身后,与他做出那等事也是情之所至。你大可以找你师哥带你远走高飞……」

此话一出,苏予卿立刻被骇的一抖,他怎敢连累师兄也被赶出师门,忙道,「小卿以后一定与师兄保持距离。」

柳意迟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把人拉入怀里,细细地把眼泪给抹了,「小卿知道现在要做什么吗?」

苏予卿自然懂得,「小卿是师父的床侍,自然要侍奉师父。」说罢,就要俯下身躯解师父的衣带,手腕却被一把拉住。

「别拿从你师哥那里学的那套对付我!」柳意迟回想起两个徒弟的那一幕,就十分不悦,看来小徒弟还是要他亲自调教,「好好看着为师。」

苏予卿愣愣的望着师父。师父的面容亦是如仙人般精致俊美,却不比师兄高傲清冷,眼眸中仿若又一潭晚春湖水,多出了几分柔和之气。正是这样的气质让苏予卿从小惧怕服从师兄,却敢拉着师父的衣角央求撒娇。

明明已经是看了无数次的面庞,此番与师父对望,苏予卿还是脸红了。

柳意迟道,「师父现在要为你破身,以后就是师父的人了。」

苏予卿眼中的师父一直以来都是清风明月般的存在,怎得今天突然言辞行止皆如此直白,不由得的脸更红了,更生起了柳意迟要逗弄他的心思。柳意迟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床栏上,墨色里衣已是半解,小徒弟被他全在怀里,避无可避,只得看着他。

「也是,这种话也不该师父说,合该小卿自己说才是。」柳意迟道。

苏予卿有些怯,干脆整个人埋入师父的胸膛,细声道,「师父直接弄……便是……」

哪知柳意迟并不放过他,冷声道,「才开始便这般抵触,刚刚说的话全作废了?」

苏予卿别无他法,磕磕巴巴的道,「请师父……为小卿破身,彻底让小卿成师父的……」

柳意迟早已忍了许久,勾住苏予卿下巴便是一个深吻。

口腔再次被不属于自己的湿热软物剐蹭,苏予卿又得了趣,这次尽有模有样的让舌头与师父一般,两条软舌相互勾缠,发出粘腻的吸允声。

不过片刻,苏予卿便败下阵来,几乎被师父吻断了气。柳意迟这才堪堪满足的放过他,笑道,「剑术不精,床术或许是个可造之才。」

苏予卿早已被吻软了身子,隐隐约约的开始期待渴求接下来的淫事,小口的喘着气,「小卿没用,学不会师父那绝世无双的剑术,只盼能在床上让师父满意……」

「好。」柳意迟握住他的腰,将他一条腿抬到肩上,「那便让为师仔细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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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意迟一低头,便是一幅绝景,苏予卿的玉茎在刚才的爱抚中已然兴奋挺立,菊穴先前入了的药珠,已被内里的高热融化,被穴牢牢裹住,一滴未溢,却让穴口泛了一层晶莹的光泽。更妙的是那还未完全生出花穴的粉嫩肌肤,先前被柳意迟掐了一把,露出一层嫣红。

柳意迟牢牢盯住那处嫩肉,深谙云翎不愧是他亲传弟子,偏爱与他亦无二致,又一想到这出不是由他自己开发,又有些不悦。柳意迟摸着那处粉嫩的细缝,对苏予卿道,「既已要开穴了,原先的药便接着用吧,以后会由师父替你涂抹。」

苏予卿躺在榻上,因柳意迟的抚摸难耐的咬着枕帕,一条腿被握着,早不能自已,飞快的点了点头,「全从师父的主意。」

「那为师今晚便破你这后穴。」柳意迟道,「第一次断然用不得别的,小卿你便受住吧。」

苏予卿闭着眼哼了一声,已然是接受了。柳意迟早已除了亵裤,庞然巨物毫无遮掩,若是苏予卿睁着眼睛,只怕要吓得挣扎逃走了。柳意迟的阳具比云翎的更加粗壮,龟头就已有鸡蛋大小,茎身更是布满可怖的经络,这枝器具即将毫无扩张的直接插入,苏予卿今夜注定要丢了半条小命。

苏予卿感到后穴被一火热之物顶住,心跳如鼓擂,不过磨了几下穴口,感到那物竟是要硬生生破了菊口直直插入,苏予卿菊穴紧闭,哪里就能这般插进去,柳意迟是铁了心连手指都不肯用,用蛮力将阴茎往那入口塞,自不得入,到顶的菊穴也跟着往臀缝中更深了。苏予卿被这动静激的睁开眼,果不其然看到师父的巨物,吓得几乎又是要两眼一闭,可他又看到如今捧着自己臀尖之人是自己多年来心尖上的师父,不由得心头一荡,软软的道,「师父便再大力些吧,小卿菊穴太紧,不然破不开的。」他语音刚落,便感到柳意迟呼吸急促的再次发力,自己便的想象在出恭之时,全力缩张菊穴。

「呃啊——」这番依旧未入,苏予卿的屁股已被顶着生疼,手指揪紧被单,却仍配合着张开菊穴。柳意迟那厢也是红着眼睛不肯停下,僵持片刻,柳意迟突地将苏予卿另一条腿也抗至肩头,再狠狠搂起苏与卿的酥腰,抱着半折的人儿猛地往里一撞,只听苏予卿「啊——」的一声,菊穴真的吃进了半个龟头。

苏予卿痛的几乎昏过去,感觉那处已被人劈开,但心中却是快乐的,觉得自己已经纳入了师父,他已无力的垂着颈子,自然看不到自己其实连师父的前端也没完全吞下,仍想伸出手臂去抱师父。

他这单薄的身板又哪里够的倒呢?柳意迟的巨大阳具顶着他,若是不尽根没入,他是完全无法揽过师父的脊背的。

「小卿这处很争气,没有流血。」柳意迟十分满意,他虽喜欢看小徒弟用菊穴勉强至极限的初次承欢,却不喜撕裂流血,不做扩张亦是心中又底,云翎的堕仙膏也入了菊穴,自然可以大大曾加它的弹性和收缩力,当然亦或许是小卿天赋异禀。

柳意迟毫不耽误,往前一寸寸挺动。

苏予卿的菊穴早已开了鸡蛋大小,柳意迟何尝不想全数没入,只是这湿热的谷道竟如里面有一张张口一般,一环一环的吸着他的男根,每进去一寸便蠕动着裹缠上去,根本无法一瞬全数挺入。

苏予卿早已痛的满头大汗,却硬生生没喊一具痛,生怕败了师父的兴致,只是每随师父挺动,腰肢便失去控制的左右摆动,想要躲避插入的巨大男根,只是那物是插入体内的,又如何躲的过,不觉间自己已是泪流满面,感觉一根粗棒直直捅入肚腹深处,后穴连着肠道都仿若要爆裂开来。苏予卿喘着气,努力放松身体,不去抵抗深入的巨物,想象着自己不过是一个任由师父玩弄的摆件。

他是师父的,无论师父给予他的是愉悦还是痛苦,他都一点不落的全然接受。

终于,那物达到了一个从未有过的深度,苏予卿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肚脐之上已露出师父男根的形状。

他感到师父再他的头顶轻轻吻了一下。

「你终究……还是成了为师的人……」

苏予卿喘了会气,伸出手,也终于抱住了师父,「小卿好高兴,小卿喜欢师父。」

他被柳意迟再次吻住,连呼吸都被掠夺。身子依旧半折着,虽与柳意迟相拥,但半分不由得自己。

「为师要继续动了。」等柳意迟放开他,舔吻着他的耳畔道。

「等一等!」苏予卿小声惊叫道,「小卿的肚子里,全是师父……好胀,师父再让小卿缓一缓吧……」他刚说完,便暗斥自己怎得这般要求师父,连忙改口道,「小卿没事,师父动吧!」

「真乖。」

苏予卿听得师父夸奖自己,便觉无上满足,下一刻,体内那火烫粗硬的庞然巨物便大开大合的狠狠干了起来。

「呃——啊——」苏予卿再控制不住尖叫出来,他只觉得肚子都要被捅穿了,每一次柳意迟都几乎是尽根抽出再尽根没入,丝毫没有怜惜。当然苏予卿自然也不会请求师父的怜惜,只要师父肯继续留他在身边,自己今晚就被干死在这床上他也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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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穴的内壁被撑至极限,被盘虬错节的经络摩擦着,甚至由于过去紧缚,每一次进出一部分的肠肉便随着柳意迟的男根一起进出,给苏予卿带了双重的被支配的的恐惧压迫。但同时,他又感到巨大的满足,甚至幻想着自己真的如此这般穿肠烂肚的死在师父的大鸡巴下。

「师父……师父……」苏予卿拥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还未叫两声,嘴唇又被堵住,被吻了七晕八素,下面依旧被快速的捅着,若他还有力气抬起身看,恐怕就会被自己的后穴大开,红肉翻出,裹着柳意迟的鸡巴的模样吓得大声哭叫。柳意迟肏的又猛又快,丝毫没有怜惜他是初次承欢,苏予卿是初次,柳意迟又何尝不是,他修习无心剑二十多年,一直醉心剑术,十八岁那年就继任了重霄剑宗的掌门,再之后就收了云翎和苏予卿,从未有意沾染凡尘情爱。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不成器的小弟子早已牢牢了霸占了自己心。苏予卿虽然资质差,举止蠢笨,却对自己一片真心赤诚,若他伸开双手,那小东西便会立刻毫不犹豫地飞扑入他的怀里。任他念遍剑诀,也按不下将苏予卿彻底占有的欲望,那不如就彻底将他的小卿据为己有。

虽生了那样的念头,却也固于师父身份,以及小卿年纪尚轻,迟迟没有动作,只是任由小徒弟对他各种亲昵撒娇,即使犯了错误,也只是摸摸头发说几句不轻不重的话。总以为这样等到时机成熟的一天,小徒弟就会自然而然的投入自己的怀抱,可他还是大意了,总以为自己占了苏念卿独一份的仰慕和亲昵,却忽略了他对大弟子云翎也有着独一份的爱慕和追随。

这就是为什么今日他看到云翎与苏予卿做那般事情,依旧还保留了最后一份冷静自持,能发生这样的事,早就有了预兆。无论云翎怎样性情冷淡,苏予卿从小也如个小尾巴一样牢牢跟在师哥后面,露出待着傻气的笑容,费劲心思的讨云翎开心,云翎怎会不动心。柳意迟又如何不了解自己的大弟子,虽然言语寡淡,一副无心世事的模样,实则性格要强,若是想要什么,便势在必得。

他怎么就料不到呢……

柳意迟忽觉身下苏予卿浑身一颤,低呼了一声,便瞧他已泄了身,勾起嘴角在他耳边附道:「师父也快了……」

苏予卿瞳仁一颤,忽地抱住了柳意迟,涕泪交加的哭喊道,「师父射吧……全部射在里面……」。

有了徒弟这般勾引,柳意迟也不需忍耐,直接泄在了苏予卿穴内深处。「呃……啊……」内壁被热液冲击的感觉又让苏予卿难耐的呻吟了几声,经过这番激烈的交欢,他早已一份力气也无,只能顺从的埋在师父肩窝任由师父灌精。

又过稍许,柳意迟才射完了精,苏予卿在心中茫茫然的想「师父射好多了啊。」却不知自己嘴笨也跟着念了出来。惹得柳意迟用还未软下的男根又是一顶。连忙哀叫一声道:「师父饶命,小卿真受不住了。」

柳意迟见苏予卿真真一副孱弱模样,刮了刮他脸颊,笑道「罢了,小卿是初次,可以后侍奉师父再如今日这般不尽力,师父可真要罚你了。」

苏予卿一听「罚」字,又想起今日师父生气的模样,忙道,「师父,你就算千罚万罚,也别不要小卿,别赶小卿走好不好?」

柳意迟道,「我既已答应留你在身边,便会说到做到。」

苏予卿这下才放下心,感到体内巨物缓缓抽出,面上又是一阵羞红。待柳意迟完全撤出,看到的竟是全本粉嫩紧闭的雏菊,如今还留着铜钱大的孔洞,一圈红肉朝外鼓出,摄入的白浊就从那孔洞往外流。

「合……合不上了……」苏予卿终是带了些恐惧,努力阂动穴口,却似乎只又徒劳的挤出了些精液。

柳意迟不以为意,「这也正好,如今受下了师父的,其他男人的,便再得不了趣了。」又见苏予卿还在委屈地哼哼,干脆又就着抱着的姿势,再次插入,将刚刚在穴口的精液又一下被带了回去。

「师父射给你的,既然含不住,便这般堵着睡吧。」柳意迟将人搂着,盖起被子便不再言语。

食不言,寝不语。苏予卿从小便循着师父教的规矩。一旦柳意迟说了要睡,他再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便只能就着这样的姿势,夹着师父的男根,疲惫地闭上眼睛。

到了半夜,柳意迟被一股不寻常的热度惊醒,一探怀中之人的额头,竟是发烧了。

男人那处本含不了精,柳意迟摸了摸了苏予卿还插着他那物微凸的小腹,如今怀里的小人儿面色潮红,眉头紧闭,含了一肚子精,想必不好受。

「若是这回弄了出来,下回依旧如此,本想让你好好休息,既然已发了热,便不若多含些,才懂得如何化了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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