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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迁领着宫女在御花园散步,心情大好。
现在先帝已死,宫妃除了他以外全部都陪葬了,圣旨除了传位给太子外还格外添了他这个太后上位监国。
想到这里苏迁眸色逐渐冷淡下来,这是先帝难得留给苏家的仁慈。要是早十几年苏家说不定还真会感恩戴德继续给先帝卖命,可惜现在是他苏迁是家主,他不仅要为苏家翻案,这江山他也要来分一杯羹。
脑海里忽然闪过当今太子的脸,苏迁顿下脚步狠狠咬牙。这人属实畜生,在龙椅放荡过后居然还压着他去龙椅弄到了寅时,真是……不知羞耻!
“呀!是太子……”小宫女突然出声。
苏迁抬眼看过去,孟檐在不远处的凉亭里跟一个穿着侍卫服的人下棋。
从他这个角度能清晰地看见男人杀伐决断的面庞,男人今天一身黑色私服手执黑子,一点太子的样子都没有,穿得更像是个侍卫统领。
“宿侍卫,你输了。”
孟檐落下最后一颗黑棋,起身结束了棋局。
苏迁一怔,不知为什么他硬是从阔步走来的男人身上看到了狗耳朵和狗尾巴,就连男人的神情此时也像极了等主人夸的大狗。
男人走到他面前停下,眼睛晶晶亮地看着他,苏迁没忍住伸手揉了把看上去就很好揉的头。
揉揉完后两人皆是一愣,微风吹起苏迁耳后的碎发,孟檐眼神灼热,苏迁的耳垂上有他上次留下来的牙印。
苏迁被他看得羞愤难耐,女穴不知不觉润湿了一小片内裤,抬眼凶狠地瞪了一眼男人,转身就要离开。
孟檐被他这一眼勾起了反应,一把搂住他的腰身,宫女早在遇到孟檐时就下去了,此时留下御花园的就剩下他,孟檐和宿侍卫了。
“宿侍卫去门外候着,没我的命令不许随处走动。”
“诺。”
宿侍卫颔首低眉,退到了门外。
孟檐一手搂着苏迁的细腰,一手伸进苏迁的衣服里,顺着小腹摸到苏迁腿心正在淌着水的女穴。
粗粝的手指探进里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苏迁被弄得浑身发软,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敞着双腿任由男人玩弄。
孟檐另一只扶着腰的手也不安分,蹭着苏迁柔软的腰肢解开衣服,苏迁今天只穿了外衣和里衣,很轻易地就被男人扒光了,一阵风吹过激起他的鸡皮疙瘩,苏迁微微睁眼瞪了男人一眼。
男人被这一眼刺激到干脆停下手上的动作,开始解自己的衣袍。
苏迁感受到动作停下后以为男人是突然又不想做了,推开孟檐,大屁股一扭一扭,白肉带着骚穴里的汁水一颤一颤,腰身还有显眼的手印,他弯腰捡起自己的衣物往外走。
又不是求着他做,爱做不做。
苏迁表面云淡风轻。
孟檐眼神晦暗,突然想起在门外候着的宿侍卫脸色更是阴沉,这人就这么喜欢那宿侍卫吗?一时没抓住就要去找野男人。
思及此,孟檐心里泛出阵阵酸涩,这明明就是他们家的男人,就算不是给那老头陪葬也应该是给自己当老婆。
而且他苏家大公子委身嫁给那老头不就是想给苏家翻案吗?那他堂堂当今太子,马上要继位的当朝皇帝不比那劳什子宿侍卫好多了?
他、他、他要是撒个娇,用温热的小嘴巴说点腻人的话,那他作为心胸宽广的当朝皇帝也不是不能给太后翻案的。
孟檐失神间苏迁已经半批好衣服走到了门口,靠着紧闭的门口他整理者衣袍。
然而这一切落在孟檐眼里就是苏迁这个太后不知廉耻!居然连衣服都不穿好就要打开门!是不是想要用大屁股勾引宿侍卫!简直…简直就是放荡形骸!
孟檐一时气上心头,双目通红,两步并做一步,阔步昂扬,极快的追上了苏迁。
然后狠狠的给了骚屁股一巴掌,白花花的屁股肉瞬间就印出了一个巴掌印,苏迁一时没注意被这巴掌打得是身子一软,竟然就倚着门弯腰挺起了屁股,堂堂一国太后居然跟勾栏里的妓女没什么两样了。
不,或许比勾栏里的妓女还要骚。苏迁面色潮红,一双嫩乳压在门上,屁股被男人几巴掌打肿了,可他居然还在摇晃着屁股想要更多,甚至就连骚穴的淫水也越流越多。
“唔嗯……”
苏迁被男人扯住脖子,转过头用怪异的姿势承受着男人唇齿间的进攻,男人的舌头撬开他本来就没压住的牙关,粗鲁的在口腔内巡查,巡查完毕后又邀着苏迁的小舌头舞蹈。
粘稠的水声逐渐响起,男人也压着身子越靠越近,就连男人的硬物也抵着他柔嫩多汁的穴口,随着男人的动作在穴口横冲直撞。
淫水越流越多,穴里的空虚感也越来越大,苏迁忍不住用小穴去找男人的阳具,想要把阳具含进穴内。
孟檐亲够了就一手捏着他的腰,一手扶着肉棒在他的穴口里浅浅进出,苏迁忍不住挺起穴缓缓朝肉棒蹭回去,就要吃进去的时候男人又把肉棒给拔了出来,抵着他
', ' ')('充血的阴蒂上下抽动。
阴蒂传来的感觉有多舒爽,骚穴传来的感觉就有多渴望,苏迁眼里泛着水光闷闷出声,“呜…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孟檐停下动作,咬伤他的耳垂,湿热的呼吸洒在了他的耳边,“太后想想要怎么求我。”
苏迁眼神迷茫,很快又被穴里瘙痒的感觉控制,只能小声哀求出声,“唔啊…想要…求…你……”
孟檐显然对这种哀求不太满意,只是用肉棒在他的穴口画圈辗转。
“太后想想,该怎么称呼我?太后的母亲都是这么称呼父亲的?”
孟檐越是画圈苏迁就越难耐,阴蒂失去肉棒的慰藉后难耐的瘙痒感就越来越重,偏偏这坏心眼的男人像是一点也没感觉到他的感受,自顾自地画着圈,此时苏迁也只能按着男人的话去回想自己母亲是怎么称呼父亲……
眼前闪过自家母亲多年来对父亲的称呼,苏迁小心翼翼地叫出来,“阿迁……?”
男人却没应话,只是呼吸声愈发粗重。
“那……”苏迁眨了眨眼睛,“夫君?”
“母后再仔细想想,父亲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母亲是怎么叫的?”孟檐挺动下身,滚烫的肉棒抵在阴唇上有节奏的抽动。
“嗯…唔啊……”苏迁身子微微发颤,双腿忍不住想要加紧却又被男人强硬地分开,男人的腰胯抵着他的屁股,苏迁微微踮起脚大屁股附和着男人的动作,在男人的腹肌上蹭来蹭去。
“说啊,太后的母亲在床上是怎么叫父亲的,我可亲眼见到过太后在门口看着父母的床事。”
苏迁微微睁开眼,眼睛里满是惊讶,他少年时确实无意间遇见过父母的床事,可孟檐当时又是在哪看见的呢?
还没等他想明白,男人又挺动着肉棒,大龟头摩擦着不大的阴蒂,苏迁的思绪又渐渐模糊起来,沉迷进了快感里。
“骚逼张这么大是想吃孤肉棒吗?”孟檐粗粝的手指三根并和探进苏迁的骚穴里。
“嗯…嗯啊……要…要吃……”
“求我,就像你母亲求父亲那样求我。”
“啊…求…啊…要夫君的…啊…大…嗯啊…大肉棒……”
苏迁转头主动亲吻上孟檐的嘴角,骚穴也主动找上大肉棒,“唔嗯…迁儿是夫君一个人的小母狗…快来操坏迁儿……”
孟檐呼吸一滞,把苏迁的大屁股往上一抬,掰开流水的骚逼,肉棒一插到底。
“啊啊啊…被操进来了……”
苏迁上半身被紧紧压在木门上,他挺起细腰,踮起脚趾却只堪堪碰到地面,啊
“太后的骚逼真湿,可惜老头子去的早,连自己的太后都没享受过。”
“啊啊…混蛋…嗯…放…放肆……!”
苏家大公子读的一向是圣贤书,再加上双性身子,连婢女小厮都没碰过,骂人都是软绵绵的,哪说得过这下流至极的太子,反倒是让这厚颜无耻的太子更加兴奋了。
“也多亏老头去得早,这才能把太后的第一次都留给我,太后可真是个极品,这让我怎么舍得把你留给我儿子?”
苏迁转过头,脸色潮红,媚眼如丝,眼神却还是迷惘的。
孟檐被这一眼勾得心神都动荡起来了,扯过苏迁的下巴发狠地吻去,等苏迁满脸通红,呼吸困难,开始反抗才放开他。
“以后我要是真的去了,可不能把太后留下来勾引别的男人,得让太后为我陪葬。”孟檐脸上带着笑意,语气却认真。
“嗯…等我翻完案…随便你……”
“这可是你说的。”
孟檐一把搂住苏迁,把人翻了个面,正对着自己。
“嗯…快动动……”苏迁手搭在男人的肩上,敷衍的应和了一声,然后催促。
“小母狗真浪,就这一会儿也等不了。”
孟檐咬住苏迁的脖子,尖锐的犬齿在脖子上留下一个青紫的咬痕,留下自己的印记后孟檐逐渐兴奋起来。
雄腰疯狂摆动起来,肉棒破开层层媚肉冲进最深处,然后一个摆动又带着最深出的媚肉出来,苏迁身后的木门也被两人的动作弄得嘭嘭作响,苏迁更是浑身发抖骚水直接澎涌而出到了高潮。
媚肉柔软的贴在内壁上,然而肉棒却没有要歇息的意思,迎着水流一阵猛插,插得仰起脖子苏迁尖叫出声,脚背紧绷直直的绷在空中。
孟檐操的更加粗暴起来,每一下都操到了阴道最深处,仿佛下一秒就会破开子宫口,操开娇嫩的子宫。
孟檐抓起苏迁头发,苏迁仰起头迎接了一个吻,一个充满了荷尔蒙的吻,牙齿撞破的嘴唇,血腥味在口腔内弥漫开来,骚穴被大肉棒堵住了花口,肉棒抵着子宫口喷射着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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