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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安时缓缓睁开眼,他侧躺在床上,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英俊帅气但却有点陌生的脸。
他被同一张床上的男人吓了一跳,稍微一动作就浑身酸痛得要命。
安时轻咬住嘴唇,想起昨晚粗暴地强奸,心里暗骂了声混蛋,扶着酸痛的腰准备穿衣服。
双腿刚一摆动,花穴里的东西就顺着阴道流了下来。
安时脸色顿时一僵,昨晚做到后面他支撑不住昏睡了过去,哪知道这混账居然还没给他清理身体。
安时小声看着男人还在沉睡中的模样骂了句“禽兽不如”,就算是狗都比这人强,下次找狗都不找他。
等安时扶着腰轻手轻脚从房间里摸出去后,床上刚刚看着还在睡觉的男人猛然睁开眼,想起昨晚的滋味,胯下巨物又昂扬地抬起头。
娄旬瞥了眼硬挺精神的性器,没再多管,脑子里还在回味着昨晚销魂的滋味。
想着今天是周五,待会儿还能在学校里见到那小骚货,他果断起床洗漱,出发去学校。
刚从酒店回到家洗澡的安时只顾着时间怕迟到,还不知道他今天去学校要面对的是什么。
——
安时忍着身体的不适到学校时,第一节语文课已经上了一半了。
“报告。”安时站在门口接受着老师和同学们的注目礼,天知道他高中三年头一次迟到居然会是因为这档子事。
也得亏他以前从没迟到过,学习成绩也不用操心,平时安分守己从不作妖。
老师见着他迟到的第一反应不是去罚站,而是询问他是不是生病了,怎么会迟到,能不能坚持上完课。
“老师我没事的,只是小感冒睡过头了而已。”安时涨红着脸,看起来就很有说服力。
语文老师站在讲台上止不住地担心,“学习可以先放一边,这都高三了,身体必须得跟上啊。”
“不然你先去医务室看看,你知道医务室在哪吗?要不要我再找个人陪你去医务室……”
“不用了老师……”安时不怎么和别人打交道,面对这么热情地询问,他好几次开口都没能成功打断。
娄旬看着安时涨红的脸,记忆拉回了昨晚在床上这人在他身下哭喊的样子,那时这人也是这么红着脸,眼角还含着泪珠,讨人可怜,又更想让人欺负。
娄旬喉结略微上下滚动了下,站起来特别有同学有爱之情地自告奋勇,“老师,医务室我熟,让我带安时同学去医务室吧。”
“不用。”安时脸色僵住,直到这时他才反应过来,他班上还有这么个人。
但安时的拒绝显然没被一腔关爱之情的语文老师放在心上,语文老师白了娄旬一眼,却没阻止,挥了挥手,示意娄旬赶紧带人去医务室。
娄旬得令就迫不及待地拉上安时的手腕,朝着外面走去。
但他们走的方向却不是医务室的方向,语文老师在他们走后就继续上课了,压根没注意她的好学生苗苗被人拉去隔壁的教学楼里。
隔壁的教学楼是各种实践课程的上课场所,但他们学校的实践课基本上除了特长生都没人能去上,特长生的教室也集中在顶楼,确保不会打扰同学的正常上课。
安时就这么被人拉到了这栋教学楼一楼里的厕所,这期间他也不是没想过挣开,但这人就像是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力气大得很!
这栋教学楼里的厕所一层只有两个,一个男厕一个女厕。
安时被娄旬压在两个厕所中间的墙上,他听见娄旬压低着嗓子,语气满是戏谑的问他,“你觉得你是要去男厕还是女厕?”
“去男厕的话,在小便池一不小心露出骚逼,就会被正在上厕所的同学压在厕所里操死吧,说不定还会把尿也撒在你的骚逼里。”
娄旬说完顿了顿,看见身下上已经泛起薄雾的眼睛满意的勾起唇角,“要是去女厕被女同学看见了,会被告诉老师说你耍流氓吧?”
“噢,也不一定。说不定女同学看见校草这幅骚模样,也会扒开骚校草裤子想把骚校草强奸了吧。”
“不过,要是女同学扒开你的裤子发现你下面有一个这么漂亮的骚逼,会不会跟你一起磨逼啊。”
男人的呼吸洒在安时的耳边,但安时却说不出旖旎的心思,满脑子都是刚才男人对他的羞辱。
“放开我!你有病吗!”安时被压在墙上,他的脸紧贴着墙,打不到身后的人,只能狠狠的在墙上拍了拍。
冰凉坚硬的墙面瞬间就把他白皙的手给撞红了。
娄旬心疼的拉过他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吹了下,“都红了。”
大变态!
安时在心里大骂。
“你说,要是我在监控底下把你上了,监控室的保安会不会看着监控撸管啊。”娄旬大腿挤进安时紧闭的双腿里,隔着裤子蹭蹭安时娇软的肉穴。
“滚开啊!!!”安时无力的挣扎,更让他无力的是,他那淫荡的女穴居然还起了反应,淌出水来。
', ' ')('在男人大腿的刺激下,肉穴流出的水很快就把安时的裤子浸湿,甚至打湿了娄旬的裤子。
娄旬感受到腿上的湿润,低头一看正好看见裤子被肉穴蜜水打湿的那幕,“草,真骚。”
“死变态!放开我!”安时忽然感受到身后人挺起的滚烫坚硬的某物,顿时挣扎的更加用力。
娄旬轻笑一声用按着安时的姿势把人带进了男厕,再反手把门锁上,把人压到了隔间里的马桶上。
“小骚货,想吃哥哥的肉棒吗。”娄旬手探进了被掩藏在校服下的姣好身躯,指尖捏住左胸的奶头,用力碾磨。
安时没有心理准备,被男人这么一挑逗,下意识呻吟出来,“嗯啊……”
又马上反应过来,立刻收声。
“真的是骚死了,光是玩奶子就这么兴奋,要是玩会儿小骚逼,怕不是要跪下来求我操进去。”
“混……混蛋……”安时咬紧嘴唇,让自己不至于那么丢脸。
“是啊,我就是混蛋。”娄旬语气满不在乎,一巴掌打在安时挺翘的屁股上,“不混蛋怎么操得到我们的高岭之花校草呢?”
安时张了张嘴,发现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干脆闭眼把头瞥到一边,不再言语。
娄旬眼里不反抗就是默认了,当然就算反抗也他也不会在乎。
他脱下安时的外套和校裤,露出里面的白T和白色的内裤。
白色的内裤已经被肉穴的汁水彻底浸湿了,娄旬伸手从内裤下边探进去后,他惊讶的发现里面全然都是温暖潮湿的。
“啧。”他意味不明的砸嘴。
手指轻揉上阴蒂,阴蒂在粗粝的手指的刺激下很快就充血鼓涨了起来,安时感受着身下的慰抚,强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腻人的呻吟。
拇指和食指将阴蒂把握在其中,轻拢慢捻抹复挑,昨晚刚开荤的男人今天就掌握了挑逗的方法。
不争气的身子很快就缴械投降,安时就这么硬生生被人家拿着两根手指头玩到了高潮。
“混蛋……”安时骂的小声,也不知道是在骂男人,还是在骂淫荡的自己。
肉穴饥渴的张开,男人的手指趁机捅了进去,娄旬的手指比安时的要粗上许多,现在光是两根手指进去,就已经够让安时把握不住的了。
娄旬的手指草草在肉穴了抽插了两下,低沉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疑惑,“都已经高潮过了,肉逼还那么饥渴,求我一句怎么了?”
安时听到这话,眼角的粉红顿时变成潮红,羞耻艰难的开口,“马桶脏得要死,谁他妈要在马桶上做爱啊!”
娄旬一时愣住,接着忍不住大笑起来,眼看着身下人马上就要忍不住了,一把把身下人抱到自己身上,自己坐在马桶上。
“娇气死了,坐我身上总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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