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娄哥,你放心,我已经让他们放话出去了,现在谁也不敢再追我们文校花了。”小弟A站在一旁表情中充满讨好。
小弟B在旁边接话告状,“就是那个校草还跟校花勾勾搭搭,笑死了,小白脸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还敢和您争女人。”
娄荀挥了挥手止住了小弟还要抱怨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从哪传出来的他喜欢校花的谣言,搞得现在所有人都觉得校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你们继续,我先走了。”
酒吧里蓝红的灯光打在了他的脸上,左耳的碎钻耳钉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他实在是对酒吧吵闹的氛围喜欢不起来。
“哎哥,你现在走今晚住哪啊,一身酒味总不能回自家吧。”小弟A出声挽留。
娄旬拿出口袋里的房卡晃了晃,卡是隔壁海棠酒店的常住卡,他昨天去办的一年卡。
小弟B吹了个口哨,笑容下流,“娄哥我新认识了几个漂亮妹妹,都是没人动过的,要不要我帮你叫几个来啊。”
娄旬头也不回地朝外走去,“滚吧,毛都还没长齐就想女人了?”
小弟B看着老大远去的身影在原地小声嘀咕,“我毛长没长齐不得我女人说的算啊。”
小弟A拍了拍小弟B的屁股,扯着人走到了人群中一起乱舞。
.
安时收拾好东西后独自走出家门,他家在海棠市有名的别墅区,这里的房子是他父母买的,只不过他的父母现在在环球旅行,只有他一个人在家。
他就偶尔过来住两天,平时更多的是住在海棠酒店,那里风景优美,而且情趣房间很有意思。
他有一个秘密,在学校里看着是清冷校草的他其实是个双性人,他前十几年都瞒的好好的,只是几个月前成年后身体就越发敏感,隔一段时间不抚慰身体的话,在学校上课都会流出水来。
海棠酒店的私密性很好,可惜的是不能常住,最多续房一个月,下个月又要重新再开,他住在最高层,平时也没什么人会去长期住,包房倒是很容易。
不过听前台说下个月已经被人家提前包走了,他就剩今天最后一天了,下个月还得再重新去找新的酒店。
想到这他叹了口气,打开房门,熟门熟路的走进情趣房,冲了个澡。
.
海棠酒店离酒吧不算太远,打车也就二十来分钟的距离,海棠酒店坐落于海棠市的市中心,左边濒临晋江河,后面是长佩山,以风景优美,价格高昂着名。
海棠酒店最普通的套件一个晚上也是十万打底,安保设施齐全,服务人员很有职业道德,是明星潜规则和大佬偷腥的不二之选。
酒店一般不接待长住客户,一个月就已经是酒店接待的最高期限了,但谁让娄旬父母就是酒店开发商呢,小少爷当然是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海棠酒店总共有十二层,然而住房只占了其中七层,剩下五层则是游乐设施,七层里有一层是在楼顶,一层就是一间房,一晚上百万起步,娄旬这次要的房间就是在楼顶。
娄旬按着房卡的地图找到房门,房门上已经有刷过卡的记录,刷卡记录时间明晃晃的写着20:40,时间是一个小时前。
他皱着眉打开房门,客厅里的灯是亮着的,但是却没有人。
他走进去发现其中一间房间的灯是亮着的,那个房间里有一面很大的镜子,是一间成人情趣房。
他轻轻推开门,橘黄色的灯光下看见了水床上纤细的身影,那人头上带着白色猫耳,身后塞着白色猫尾,腰细腿长鸭子坐在床上对着镜子。
娄旬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胯下巨物缓缓苏醒。
安时听到身后的动静皱着眉回过头,一个高大的身影背对着灯光站在门口死死的盯着他。
娄旬接着温暖的灯光看清了那人的脸,那人桃眼薄唇长得格外眼熟,仔细一看才发现这是全班女生都在讨论着的清冷校草。
安时声音清冷,“你干什么?”
“这是我家的酒店,我办的套房,你说我干什么?”
娄旬眼神贪婪肆意的扫过安时裸露着的躯体,也不知道校草那些追求者知不知道,她们嘴里的清冷校草原来是个会自己跑到情趣房戴猫耳塞肛塞的骚货。
“我倒是不知道这海棠酒店居然还会在客人续房的期间把套房卖给别人。”
“是吗,那我倒是还得好好感谢一下前台了,不然我怎么能发现我们一中的校草居然还是个喜欢自己玩自己的骚货。”
娄旬一步一步朝着时安的方向逼近,走到前面他才发现这个清冷校草的脖颈上居然还有一条跟猫耳配套的白色皮质项圈,项圈还戴着一条锁链,锁链尾端是一条银白色的情趣锁铐。
情趣锁铐里层有柔软的绒毛,可即使有软毛护着,安时白皙的手腕也被锁铐勒出了一层显眼的红痕。
娄旬走上前去,他这才发现安时为什么一直没有走下来,原来在安时精致小巧的阳具下竟然还有一个淫荡的花穴,那花穴现在正紧紧
', ' ')('挨着一个频率我极高的震动棒。
安时在娄旬走过来时就把头转到一边了,只是在娄旬越来越放荡的目光下不得不涨红着脸,把头转过来,恶狠狠的说:“滚。”
娄旬嗤笑一声,弯腰伸手拿起震动棒,手指代替震动棒顶了上去。
粗糙的指腹紧贴着花唇,娄旬好奇地扯了扯已经红肿充血了的阴蒂,得到安时一声骚叫,和一个媚眼如丝的瞪。
湿润的花穴打湿了他的手指,他趁机伸出一根指头探进花穴里面,花穴里的媚肉头一次吃到这么粗糙的东西,一时间只想把他排挤出去。
安时即使是自慰最多也只到阴蒂,花穴还是头一次被人进入,当即就软了身子,靠在了娄旬的肩膀上轻声呻吟,“啊…嗯…混蛋…拿出去……”
娄旬作为校霸哪有这么听话的,安时越是拒绝,他就越是有兴趣,一根手指在花穴里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抽插。
“啊啊啊…混蛋…唔啊…不要…出去啊……”
安时手被锁铐锁在了后背,动弹不得,只能踢了踢腿,一不小心就踢到了男人胯下的滚热。
男人的尺寸巨大,即使是用脚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安时通红着脸轻骂了句,“嗯啊…变态……”
男人倒也不在意,随着安时自己抱怨,手里的动作没停,还伸手朝着欲求不满挺立着的阴蒂给揉搓了一顿。
男人手指很长,轻易地就触碰到了安时花穴里的一块软肉,像是碰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手指对着那块软肉打转抽插。
“啊啊啊…混蛋…唔啊…别碰那里!”
安时全身泛起清透的粉红色,小腿绷直,在空中胡乱踢踏,花穴里面的媚肉也猛然收缩,竟被男人指尖到了高潮。
他趴在男人肩膀轻轻喘息,呼出的热气扫过男人耳边的碎发,男人呼吸一滞,起身捏住安时的下巴。
安时皮肤很白,就这么轻轻捏了几分钟已经露出了红印,桃花眼里还茫然的弥漫着高潮后的余温,眼角通红,像是被欺负狠了。
娄旬解开裤子,巨大的阳具就从裤子里弹了出来,弹到了安时的嘴边。
马眼上分泌出腥臭的体液,由于还没开荤,肉棒呈现的是粉红色。
安时微微抬头,眼里充满迷惑。
“舔。”
男人声音暗哑,安时不自觉的就跟着男人的指示舔了起来,男人马眼上的液体没什么味道,安时舔了一口就不想再继续了,他嫌不好吃。
男人却捏住他的下巴,强行让他张开嘴,肉棒直直的插在了嘴里,抵进了身后。
温热狭小的喉咙让娄旬发出一阵舒爽的叹息,没管眼睛已经泛出水珠的安时,男人自己摆动着腰,操动了起来。
深喉的滋味其实很不好受,安时想逃跑可双手被扣着,下巴被男人捏着,稍微有点动作男人都警觉的很。
他只能无奈的蹬蹬腿,嘴巴被迫成为男人的飞机杯,任由男人操动。
“唔…呜呜……”
安时说不出话,眼泪从脸边划过,他满脸通红,嘴角发疼,喉咙也快没有知觉,他要被男人弄的不能呼吸了。
男人抹去他的眼泪,狠狠的朝喉咙深处一顶,把精液都射在了安时的喉咙里,安时下意识一吞,精液就全都流到了胃里。
“呜呜呜…混蛋……”
安时已经全身无力,软趴趴的靠着男人才能面前坐好,男人看着安时被凌辱后的痕迹眼神一暗。
把安往床上一推,打开他的大腿露出饥渴的花穴,身下的巨物再次苏醒。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