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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闭上眼,叹了口气。丹枫犯下大错,已被押入幽囚狱中月余。昔日高高在上的龙尊,却要待在逼仄狭小的监狱里。景元光是想想都会觉得心痛。
景元已经多次递交文书,想尽各种借口,要进幽囚狱见丹枫一面。但丹枫所犯之罪为“不赦十恶”之一,用罗浮民间的话来说就是“罪大恶极,罄竹难书”。所以即使景元身为罗浮将军,也难以得见。
明面上的法子行不通,自然只能用不能上台面的法子。虽说这样做于将军的身份不符,但景元也没办法了。幽囚狱那种地方,多待一刻,丹枫就多一分危险。
幽囚狱中。
长而漆黑的走廊似乎望不到尽头,每一间牢房都关着罗浮最穷凶极恶的囚犯。走廊尽头最末一间牢房中,远远传来铁链摩擦的声响,和似是呼痛但又不似的喘气声。
丹枫双手被从天花板上垂下的沉重铁链绑缚着,随着身后一下又一下撞击,喉中止不住地溢出喘气和呻吟。那套他作为龙尊时常穿的袍子早已被剥下胡乱扔到一边,双腿光着,白色的中衣沾了脏污,早已看不清原来的颜色,此刻前襟大敞,系带垂下,随着撞击的动作在牢中潮湿粘腻的空气里微微晃动着。
狱卒扶着丹枫的臀,整根拔出又撞入,每一次抽插都发出“咕吱咕吱”的粘腻声响,在空荡的牢房里竟然还有回音。
“嗯,龙尊,你这小穴真是爽死老子了!”狱卒甲胡乱地在丹枫雪白的臀上摸着,忍不住“啪”一声拍上去,激起一阵臀浪。
“……杀了你……”丹枫咬牙切齿在撞击的间隙挤出几个字,“杀了你!”
“哎哟,你可真没说错,你的小穴快要绞死我了。嗯,嗯~龙尊大人,你平常一副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样子,没想到私下里这么骚!”狱卒甲喘着粗气,挺着腰杆一下一下操弄着丹枫的肉穴,每一次抽插都带出穴内的软肉,已经被干得显出嫣红的颜色。
丹枫被押到幽囚狱后不久,他的噩梦就开始了。大概是在幽囚狱中待久了,见的都是穷凶极恶之人,时间一长,这里的狱卒也变得胆大包天起来。再加上幽囚狱中的犯人都是要被永世监禁的,他们便想尽了法子玩弄这些犯人,反正这些犯人也不可能出去,更不可能有机会报复他们,不如让他们找找乐子。
见过丹枫真人的罗浮人不多,当这位面容俊秀无畴,神情高冷的青年走入幽囚狱那长长的走廊之中,几个狱卒互相对视了一眼,都知道了彼此的心思。
长成这样,让他们哥儿几个爽爽,那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嘛。
丹枫本以为,自己是龙尊,没有人敢动他。但他低估了这些狱卒的疯狂程度。来之后的第二天,他就被绑上铁链,剥去衣物,后穴被人强行插进去,任人摆布了。
而让这些狱卒更加兴奋的是,他们发现这位龙尊,竟然有两根鸡巴。
狱卒甲狠狠干着丹枫,手指摸索着揉捻起了丹枫胸前的小豆,刺激得他后穴忍不住一缩。狱卒甲仰头拉长声音“喔”了一下,看上去很爽的样子。他停了没几秒,向丹枫臀上“啪啪”猛拍两下,嘴里又一刻不停开始嗯哦叫着:“好爽,爽死了,玩过那么多小美人,没有一个像龙尊大人这么会夹的!你的穴又湿又紧,简直就是名器,你当什么龙尊啊,去暗巷里挂牌接客,肯定能赚到盆满钵满!”
丹枫眼神阴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可惜他现在被控制住,毫无反抗之力,否则他一定一剑砍下这狗东西的头!
丹枫下意识挣扎着,铁链哗啦啦作响,狱卒甲皱眉,一巴掌狠狠拍过去,丹枫雪白的臀上立时出现一个红印。
“贱货,老老实实站在那里挨操!我看你也爽得很嘛,就别在那里装纯了。”狱卒甲一把扯碎了丹枫的中衣,贴上他裸露的脊背,一只手伸到他胸腹间胡乱揉摸着,而身下那根硬邦邦的东西顶得更深更猛了,简直恨不得把自己的卵蛋都塞进丹枫窄小的后穴里。
丹枫被撞得几乎站立不住,整个人只能被迫随着狱卒甲的动作向前扑,但因为手上有铁链拴着,臀和腰又被狱卒甲拽着,根本就倒不下去,这也让丹枫十分难受。他紧紧闭着嘴,不想泄出一丝一毫声音,但却发现根本憋不住,自己只能听着喉咙中溢出完全不像自己能发出的破碎呻吟。
自己身体里那根又粗又涨的鸡巴一次次碾过脆弱敏感的肠壁,偶尔还会触碰到深处某处凸起。每当此时,丹枫就觉得全身汗毛竖起,毛孔似乎都像被打开了一样。
他不敢承认,自己这些日子被狱卒们轮番玩弄了那么久,身体竟然已经开始有些感觉了。
狱卒甲一边爽得乱叫,一边在丹枫身上乱摸。他伸手往下时,触到了两根硬挺挺的东西——原来,丹枫已经被自己操硬了。
狱卒甲淫笑起来,恶作剧般地捏了捏丹枫的两根东西:“哟,都被老子操硬了?真够骚的!放心,看老子的大鸡巴怎么让你淫贱的小穴爽翻天!”
牢房的门被打开,另一个狱卒乙有些不满地抱怨:“你操完没啊?说好每人玩一个时辰的!”
“哎哟,对
', ' ')('不住对不住。”狱卒甲一边继续操着,一边开始玩弄丹枫那两根粉色的鸡巴,丹枫低下头,喉中溢出压抑的叫声,铁链哗啦作响,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想要逃离。
狱卒甲赔了个笑脸解释:“这真不能怪我,这小骚货实在太会吸了,你不知道,每当我想拔出来,他穴里的软肉就一个劲儿地绞着我鸡巴,不让我走!”
狱卒乙也淫笑起来,骂了一句:“他娘的,真是又骚又贱,骚到骨子里了。一想到他刚来那天装得那么纯,老子就想把这贱货操哭,射得他满肚子都是。”
狱卒甲似乎想到了什么,眼里闪过一丝玩味:“兄弟,我估计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你也别等了,一起过来玩!”
狱卒乙自是欣然应允,立刻关上门脱了裤子,散发着腥气的鸡巴一下弹出,早已剑拔弩张多时。他就那么挺着鸡巴来到丹枫面前,此刻的丹枫已经被操得双腿忍不住微微颤抖,白色和透明的粘液顺着他和狱卒甲交合之处,顺着大腿一路缓缓流下。
狱卒乙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妈的,甲这个家伙怎么就不能快一点,天知道他现在多想狠操眼前这个漂亮的小贱人。
狱卒甲知道乙等不了了,伸手将丹枫一按,他前半身便弯了下来,正好能与乙的鸡巴平视。乙向前一步,捏住丹枫的下巴,把自己又热又粗的鸡巴往他口中捅去。
丹枫“唔”了一声,下意识想吐出那根鸡巴,但狱卒乙一把抓住他的龙角,带着他的头往自己鸡巴上套。
“喔,这小嘴,挺会吸啊!”狱卒乙一边挺动着腰,一边顺手摸起了龙角。这一摸不要紧,丹枫的呻吟都变了调,一直压抑着的叫声突像控制不住一般,从喉咙中尽数泄出。
“唔!唔……”
狱卒甲“嘶”了一声:“妈的,骚货,怎么突然夹那么紧?老子差点就射了!”
狱卒乙似乎发现了什么,又撸动了几下龙角。丹枫扭起了腰,唔唔叫着,只感觉一股痒意顺着龙角往下,扩散到四肢百骸。身体最深处的地方升腾起一股瘙痒的感觉,他开始渴望着有什么能止住这股瘙痒。
“嘿,看来这龙角是个好东西,一摸,这骚货就跟发情了似的。”
狱卒甲恍然大悟:“这几天操他时都把角给忘了,怪不得他老是一副不服的样子。”
狱卒甲的鸡巴还埋在丹枫后穴里,丹枫下意识地往后,让鸡巴在自己体内进得更深了点。
“哟,这贱货的骚穴开始主动吞我鸡巴了!”狱卒甲很满意丹枫的举动,“骚货,既然你上赶着求草,老公就用大鸡巴喂饱你!”狱卒甲说完就掐着丹枫劲瘦雪白的腰,撞得他屁股啪啪作响。
丹枫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能想到的事情只有止住身体里的那股痒,他嘴里还塞着狱卒乙的鸡巴,说不了话,只能嗯嗯唔唔地叫。
“喔喔不行了不行了,骚货真会吸……”狱卒乙仰头嗷嗷叫了起来,狠狠扳过丹枫的头,让他把自己的鸡巴整根吞进。丹枫靠在狱卒乙那团乱糟糟的阴毛上,腥臭的气味让他几欲作呕。
狱卒乙低吼着,将自己的精液尽数射进丹枫口中。丹枫想吐,嘴巴却被鸡巴堵着,只能条件反射地咽了些下去。狱卒乙拔出鸡巴,一副舒爽的样子。他掐着丹枫的下巴抬起,欣赏起他此刻的表情来。
眼神迷离,水雾弥漫,一副似泣未泣的可怜模样。眼尾那抹嫣红此刻因为被情欲浸染,艳丽得过分。小嘴微张,刚刚狱卒乙射进去的白浊正顺着嘴角溢出,缓缓流下。
谁能想到,那个冷若冰霜,一副高岭之花模样的持明龙尊,此刻竟吃自己的鸡巴吃出了这种痴态?
让衣冠楚楚的上位者不得不低下头颅,将高傲的自尊踩在脚下玩弄。这种过程,要多爽就有多爽。
狱卒乙啧啧感叹两声,恨不得现在就插进丹枫后面的穴再操他几回,到时把他操得哭都哭不出来。思及此,他有些不满地抬头看向还在干的狱卒甲。
“我说你还没完?别把名器给操坏了,兄弟们还怎么用啊?”
“催什么催,快了。”狱卒甲懒得理狱卒乙,整个人沉浸在高潮来临前紧窄小穴吸扯着自己的舒爽中。他环住丹枫的身体,紧紧抱住,屁股一刻不停地耸动,插得丹恒唔唔嗯嗯地叫个不停。
“哼哼,小骚货,老公要射了,要射了,全射给你!操死你,让你怀孕!”狱卒甲根本不管丹枫是个持明族男性,把胸膛紧紧贴在丹枫背上,朝最深处猛地一顶,释放在丹枫体内。
丹枫张着嘴,抬头有些无力地“啊”了一声。他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痒似乎被止住了,自己整个人像是被抛向云端,又像是落进了热水中,从头到脚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那种舒爽的感觉很难言明,只要感受过一次,就会想要第二次。
狱卒甲缓缓抽出鸡巴,发出“啵”的一声。刚刚射在丹枫体内的乳白色精液涌了出来,顺着丹枫的臀慢慢往下流到大腿,看上去分外淫靡。
狱卒甲爽完,又把鸡巴塞进丹枫嘴里胡乱捅了几下,鸡巴上的精液弄干净后才提上裤子
', ' ')(',往丹枫屁股上甩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啪”声。
“不错啊,骚货,下次再来干你。”
幽囚狱没有窗户,看不见外面的天光,换气只能靠设备运转。此刻关押丹枫的牢房中蒸腾着淡淡的精液腥味,令人作呕。
丹枫无力地将自己全身的重量挂在铁链的手环上,双腿微微颤抖着,后穴的精液已经流到了地上。他知道等一下会有狱卒过来,解开从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给他戴上手链,带他去洗澡。
而在洗澡时,他又将经历一轮强奸。丹枫不知道这种地狱般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一开始他还强烈地反抗,不住地咒骂,而现在,他累了,他只希望能在那些家伙射完之后,好好睡一觉。
但丹枫即使在睡梦中也无法安眠,他又梦到了自己第一次被狱卒们强奸的那天。
那是他被关进幽囚狱的第二天。
狱中的居住条件自然无法与他之前的住处相比,并且作为重犯,他的手腕还被扣上枷锁,连着两根从天花板上垂下的长长铁链。
这铁链足够长,不影响在室内的活动,但想要踏出这间屋子哪怕一步,都是不可能的。
一日三餐都是狱卒送过来,丹枫来这里的第一天就发现了,几个狱卒总是用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着自己。本来他只以为,那是他们对犯人的敌意,但他很快就发现,自己理解错了。
因为第二天,狱卒甲送饭过来时,趁丹枫站起身去取饭时,在他屁股上按揉了一把。
“你放肆!”丹枫转身怒吼。
狱卒眯着眼:“哼,清高什么,你以为自己来了这里,还能是过去那个高高在上的龙尊吗?”
他打了个响指,早已等在门外的狱卒乙和丙也从门外进来了。
“你们要干什么?”丹枫警觉道。
“干什么?”狱卒甲淫笑起来,“当然是干你啊,龙尊!”
“你!”丹枫向狱卒甲挥拳,但一瞬间,他就感觉一股力道将自己的手腕高高朝头顶的方向拽去。丹枫一惊,再抬头看时,那长长的拖到地面的铁链竟然缩短了,自己的双臂已经被高高吊起,动弹不得。
狱卒甲手里拿着一个控制器,哈哈大笑:“没想到吧,龙尊,这链子是能调节长短的!”
丹枫扭动着身体,转而抬起腿想去踹狱卒甲,但狱卒乙和丙当即过去,一人一边抱住了丹枫的腿,让他无法动弹。接着两人对视一眼,恶作剧般地拉开了丹枫双腿间的距离。
丹枫此刻大敞着双腿,面对着狱卒甲。裤子被绷紧,清晰勾勒出两根性器的形状。
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丹枫的上衣便被“刺啦”一下撕开,雪白的胸膛展露在几人面前。
丹枫何时受过这等侮辱,气得快要失去理智:“你们这些下流东西,拿着罗浮的俸禄,背地里却做这种事,无耻!”
可惜这种话对狱卒甲这种无耻惯了的人没有任何杀伤力,他继续扒丹枫的衣服,另外两人一人一边控制住了丹枫,不管他如何挣扎也无用。
“哎哟~可真不赖啊!”狱卒甲看着眼前美人赤裸雪白的身体,咽了咽口水。丹枫身段纤细,皮肤雪白,在持明男子中虽不算个头高的,但胜在双腿修长。
“我杀了你们!”丹枫挣得铁链哗哗作响。
狱卒甲已经开始在丹枫身上乱摸了,揉捏起他胸前那两颗嫣红的肉粒,丹枫从未受过这等刺激,不由得浑身一震。
狱卒甲见他反应,淫笑起来:“天哪,我们罗浮尊贵的龙尊大人,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另外两人跟着淫笑起来:“那我们今天可是赚大发了!”
丹枫涨红着脸:“放开我!你们这些下流的东西!”
狱卒乙感觉自己快要拽不住拼命挣扎的丹枫,对狱卒甲说:“这小子不老实,要不要给他喂点‘那个’?”
狱卒甲看着丹枫凶狠的眼神,想了想,点点头:“给他喂。”
“放手!唔……”丹枫被狱卒乙钳住了下巴,嘴里被塞进一粒药片,他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想要吐出来,却被狱卒乙用手指直接推到咽喉处,咽喉受了外力刺激,下意识便将那药片咽了下去。
“你们给我吃了什么!”丹枫想要将药片吐出来,但已经无济于事了。
几人期待地看着丹枫,丹枫慢慢觉得身体开始发热,热意渐渐扩散至四肢百骸,浑身每一个毛孔好像都在发痒,都在叫嚣着,想要让人来止住难耐的痒意,想要什么滚烫的东西来填满自己。
过去,他也曾有过这种幻想。但幻想中对他做这些的人,往往都是景元。
而此刻的丹枫根本无所谓谁对他做这些了,他只需要有人用硬而粗的鸡巴狠狠干自己,至于鸡巴的主人是谁,根本无所谓。
“嗯……”丹枫仰起脖子叫了一声,几个狱卒交换了一下眼神,明白是刚刚的药起效果了。
丹枫用仅剩的理智与身体欲望对抗,从齿缝中憋出一个字:“滚……”他想挣扎,却觉得浑身瘫软,根本挣扎不
', ' ')('动了。
几人调节了铁链的长度,将不再挣扎的丹枫放了下来,开始扒他的裤子。丹枫那两根性器已经因为药物的作用勃起,一下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微颤。
“哟,传说持明族男人都有两根鸡巴,竟然是真的!老子还没玩过持明族男人呢,今天算是开了眼了。”狱卒甲忍不住上手摸了摸,丹枫呼吸急促,“唔”了一声。
狱卒乙把丹枫上衣扯下丢在地上:“这龙尊这么敏感,我看他真的是个雏儿。”说着便拍了拍丹枫的脸:“喂,龙尊,你跟几个人干过啊?”
丹枫此刻的理智渐渐涣散,下意识顺着狱卒乙的话回答:“没有……”
“哈哈哈,你们听到没,还真的没有!”
狱卒甲感觉自己的鸡巴又硬了几分:“操,老子今天就好好给他开个苞,让这小雏儿尝尝大鸡巴有多美味。”
狱卒乙和丙不满:“妈的,好不容易来个雏儿,凭什么你先?”
狱卒甲扫了他们一眼:“别忘了,‘那个’可是我弄来的,今天要是没有这药,就凭这小子那宁死不屈的样,你们能爽到?”
狱卒乙和丙只能闭嘴。
对此刻的丹枫来说,虽然还有一些理智在,但欲望已经完全占了上峰。他现在只想跟人疯狂地做,让滚热的东西填满自己的后穴,他渴求着灼热的身体,想要自己被人压在身下,想要有人抚摸舔舐自己身上每一寸肌肤。
“啊,嗯……”丹枫光裸着躺在地上,因为药物的作用微微扭动起腰来。狱卒甲将手指伸进丹枫的后穴,软肉立刻缠上来,紧紧吸着他的手指。丹枫感觉到自己后穴那股痒意似乎得到了一些疏解,不由得满意地喟叹一声。
“哎哟,只是插根手指进去就受不了了?”狱卒甲抽动着手指,丹枫眼神迷离,唔唔嗯嗯地叫着。
狱卒乙和丙看着他这副淫荡的表情,鸡巴硬的受不了,两人一个玩起丹枫的奶头,一个把鸡巴放到他嘴边试图戳进去。狱卒甲也抽出手指,把自己硬挺的鸡巴放在丹枫穴口磨着。
丹枫下意识挺起腰,想要止住身体内部的痒意,但那硬邦邦的鸡巴就只是在穴口摩擦,半天不进去。丹枫有些急了,而狱卒甲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故意一边磨一边问。
“想不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是不是很想被操啊,骚货?”
丹枫此刻的理智早已当然无存,他只想让穴口这个硬挺的东西狠狠操进来:“想,嗯,呜呜,想要……”
狱卒甲非常满意,将丹枫的双腿又打开了些,嫣红的穴口下意识收缩着,门户大开地朝向他。狱卒甲一个挺身插了进去,丹枫忍不住“啊”地叫出声来。空虚的后穴被肉茎填满,内壁被硬邦邦的东西摩擦着,丹枫觉得有些难受,但那股痒意似乎被消解了一点,又让他觉得很舒服。
“明明是第一次却叫成这样,真是骚得不像话!”狱卒甲感受着自己的鸡巴被软肉包围缠绕的快感,在丹枫紧窄的后穴里挺动前进。
狱卒乙此时也把自己的鸡巴塞进丹枫口中,丹枫下面的嘴被狱卒甲狠狠抽插着,上面的嘴又被狱卒乙塞满,喘息被鸡巴堵住,只能发出“唔唔”的叫声。狱卒丙恨恨地骂了声:“妈的,洞都塞满了,只有老子被晾在一边!”
狱卒甲将丹枫修长白皙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挺腰一刻不停地“啪啪”撞击,丹枫的臀尖被撞得一片艳红,鸡巴每次抽出都汁液飞溅。
他边喘边说:“你他妈傻啊,他还有手。”
狱卒丙反应过来,扯过丹枫纤细修长的手握住自己的鸡巴,他再握住丹枫的手上下撸动。
“操,龙尊的手握着撸,感觉真他妈不一样!”狱卒丙一边挺腰一边继续玩弄丹枫的乳头。
丹枫嘴里还含着狱卒乙的鸡巴,丹枫下意识舔着,狱卒乙觉得自己快要升天了。
“妈的,骚货这么会吸……”狱卒乙很快缴械投降,射了丹枫满嘴。他将鸡巴抽出来,丹枫眼神空洞,微张着嘴,白色粘稠的液体从嘴角缓缓流下。
丹枫的后穴被狱卒甲粗暴地抽插,但他却觉得身体内部那股痒意无法被止住。他迷迷糊糊地用腿探寻着,缠上了狱卒甲的腰。
“唔唔,不够深……”
“哟,还嫌不够深,你这骚货天生就是该被人操的!被老子的大鸡巴干爽了吧?”狱卒甲说着便猛然一挺腰,往丹枫身体更深的地方插,“说,想要老公的大肉棒干死你。”
“唔,想要老公……的大肉棒……干死我……”丹枫重复着狱卒甲的话,说话间精液慢慢从嘴中溢出往下流,显得分外淫靡。
“操!”狱卒丙承受不住丹枫的淫词浪语,直接在丹枫手里射了出来。
狱卒甲也发狂般地狠操起来:“妈的,干死你,骚货!把你的骚穴干成老子鸡巴的形状!”
丹枫嗯嗯啊啊地浪叫起来,缠在狱卒甲腰上的腿也越夹越紧,纤瘦的腰也不断扭动着,迎合狱卒甲的抽插:“好爽……嗯,还要……”
“龙尊,你夹这么紧,是想要老子内射你吗?长着一
', ' ')('副冷冰冰的脸,结果被鸡巴一插就变得这么淫贱!”狱卒甲粗喘着,伸手把玩起丹枫那两根挺立许久的阴茎来。前后夹击的强烈快感让丹枫有些无法承受,长长地呻吟了一声。
“哼,可惜你们持明族生不了,又是个男的,否则老子天天操你的骚穴,让你在幽囚狱里生一堆!”狱卒甲狠狠一挺腰,将浓稠的精液尽数射进丹枫的后穴中。后穴吃不下那么多精液,溢出来许多,顺着丹枫已经被插得发红的后穴口,慢慢流到臀上,再在地上汇聚成一小摊。
狱卒甲恋恋不舍地拔了出来,丹枫挺立的阴茎也被他摸得射了。此刻刚经历了高潮的丹枫全身瘫软,躺在那里喘气。被玩弄过的后穴往外吐着白浊,丹枫保持着刚刚被操的姿势,大张着双腿,看上去像是在邀请。
狱卒乙和丙已经在旁边打了半天飞机,此刻见到狱卒甲完事,乙赶紧先一步扑上去。
“哼,小骚货,刚刚叫得那么骚,老子的鸡巴都被你叫硬了,你得负责!”狱卒乙说着将丹枫翻了个面,就着狱卒甲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从后面插进丹枫的穴。
丹枫趴在地上,下意识将臀抬高,又将双腿张得更开了些。狱卒乙看见丹枫主动求欢的样子,来了兴致,像打桩机一样卖力地顶撞起丹枫的后穴来。
“‘那个’还真是有用啊,你们看这骚货都主动让我操他了!”
“受不了,真够骚的……”狱卒丙撸硬了自己的鸡巴,抬起丹枫的下巴。丹枫看着戳到自己眼前的鸡巴,竟然主动伸出一截嫣红的舌头舔弄起来。
“操,贱货,这么喜欢鸡巴吗!”狱卒丙扣住丹枫的后脑,猛然将鸡巴插进他口中,前后动了起来。
“喜欢就让你吃个够!”
丹枫此时不知道是谁在操自己,他现在只想被操,只希望自己的后穴被塞满,他喜欢那种充实的感觉。
他失去了时间的概念,也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高潮了多少次。他只知道被人插进后穴很舒服,被人压在身上玩弄乳头很舒服,被人握住阴茎玩弄很舒服。他也不记得自己说了多少操死我之类的话,他只想永远这样被操下去……
丹枫猛然睁开眼,发现自己赤裸着躺在狱室里。后穴的疼痛传来,他低头一看,穴口早已被插得红肿不堪,还沾着不知道几个人留下的精液,已经干了,粘腻地沾在身上,让人恶心。
被下药之后破碎的记忆涌上,丹枫红了眼,重重地锤了一下地面。
他的第一次,无论如何也不该是这样。他要杀了那些狗东西,就算这辈子都出不去了,也要杀了他们。
午夜时分,一个穿着长袍,用兜帽盖住大半张面庞的人,正乘着电梯缓缓往下。电梯门打开,来人放下兜帽,正是景元。
递交的探视申请皆被驳回,景元只能铤而走险,买通了去往幽囚狱通道的看守士卒,趁着夜深人静时分,悄悄来狱中看丹恒一眼。
呈现在景元面前的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两边用白炽灯照明,虽然灯火通明,但惨白的灯光却让人心生寒意。
丹枫的牢房在走廊尽头,景元每往前走一步,心跳就加速一分。
丹枫,终于要见面了,你还好吗?
景元向前走着,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呻吟声,还有一些奇怪的碰撞声。景元有些奇怪地皱起眉,他有些难以判断这声音究竟是从哪个牢房中发出的。
听起来很像……做爱的声音。
但应该不可能吧,幽囚狱是单人牢房,或许是谁被关疯了,在那里嚎叫也说不定。
景元来到尽头那间牢房前,愣住了。呻吟声变大了,就是从丹枫这间牢房里发出的,景元不敢再想,也没空再想,赶紧拿士卒给的门禁卡刷开了门。
眼前的一幕让他眩晕——
两根长长的链条拖到地上,扣住丹枫的手,而此时他面朝上,浑身赤裸,大张着双腿缠在一个男人的腰上,被这个下身一丝不挂的男人压在身下不停动作着。
景元刚刚听到的呻吟,就是那个男人发出的。而他身下的丹枫,面无表情,眼神空洞,只在男人插进去时发出一点轻微的哼哼。
“小骚货,是不是爽到说不出话来了!”男人狠狠地撞击着丹枫的臀,粗黑的鸡巴一刻不停地在他穴里进出,每次干进去时都有白浊的水液从穴里溢出,看上去丹枫身体里已经被射满了。
男人听到了门口的声音,一边操干一边不耐烦地回过头:“不是还有十分钟吗,那么急干什——”
男人发现来的并非自己的同伴,愣住了。景元为了行事方便穿着便装,披着斗篷,此时刚刚打开门,屋外惨白的灯光逆着照进来,男人一时并没有发现他的身份。
“你他妈谁啊?”男人喘着粗气,继续旁若无人地操着丹枫,“哦,嗯,好紧,被干了这么多次还是那么紧,真是个好鸡巴套子……”
景元感觉自己全身的血都在倒流,脑子被愤怒冲得一片空白。
等他神魂回笼时,发现地上躺着鼻青脸肿,奄奄一息的男人,而自己身上的斗篷竟然
', ' ')('沾了血。
景元抬头看向丹枫,发现他整个人抱住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团微微发抖,低着头,长发遮住了一部分身体。
景元心中一痛,平日里丹枫最是傲气,哪里受过这种折辱!景元脱下斗篷给丹枫披上,丹枫却下意识一缩,像是要躲开景元。
“丹枫,是我啊,景元……刚刚是不是吓到你了?”景元柔声问道。
丹枫拉紧了披风,把头埋得更深:“景元,别看我……”
他现在这副样子,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尤其是景元。
景元不知道,丹枫在铸下那桩大错之前,曾想过要去找景元喝酒。
然后借着酒意,诉说心中思慕之情。
但后来种种原因叠加,丹枫并没有机会对景元说出那句话。事发之后,他被送到了幽囚狱,并禁止一切探视,就更没有机会说了。
让心中思慕之人看见自己被人强奸的样子,还不如让自己去死。
景元紧紧握着拳头,要不是怕弄出尸体来不好交代,刚刚那个趴在丹枫身上的人就已经死了。
他身为罗浮的将军,竟然完全不知道,幽囚狱内竟有这么多腌臜之事。他现在极度后悔,为什么当初没能及时阻止丹枫犯错,为什么丹枫被关进幽囚狱之后自己没能快一点过来看情况。
景元想要伸手触碰丹枫,却又收回了手。现在丹枫刚遭遇了这种事,再和他有肢体接触,或许他会害怕。
景元打开随身携带的包袱:“丹枫,我给你带了你之前最爱穿的那几件衣服,还有一些你爱吃的糕点。”
接着他又拿起一个玉兆,轻轻碰了碰丹枫的手指。丹枫终于慢慢抬起头,景元心中一紧。
那双碧绿的眸中满是惊惧,而脸上竟然沾着不少已经干涸的乳白色液体。
只要是男人,谁不知道那些东西是什么。景元深吸一口气才勉强压下怒火。
“丹枫,这是还没投入使用的最新一代玉兆,可以穿过幽囚狱的信号屏蔽层接受和发送信息。”景元将玉兆递到丹枫手中,“以后有什么事,给我发消息。”
丹枫终于抬起头直视景元。他从来都认为自己和景元非常相配,完全就是天生一对,但此刻看着眼前人充满担忧与痛切的金色眸子,他却生出一股自惭形秽之感。
虽然这些天被人轮番强奸非他所愿,但次数多了之后,他也在过程之中感觉到了一丝乐趣,他竟然会产生快感。他发现,只要是能戳到他敏感点的人,不管是谁,都能让自己高潮。
本来他以为,这种事只能和自己心爱之人做,但没想到被人强暴竟然也会有感觉。难道他真像狱卒们说的那样,是个和谁都行的骚货吗?
丹枫敛目,觉得景元那双金色的眸子太过刺眼,也太过纯净了。知道了自己心中突破底线的一面,他不觉得自己再有喜欢景元的资格。
景元看到丹枫移开了目光,本来还想说的话也咽了下去,最后只是说:“新的狱卒,我会想办法换成我手下的人。你在这里不用担心,有事就发消息告诉我。”
他顿了顿:“没事也可以发。”
丹枫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他低头看着那双玄黑的靴子朝门口走去,后跟踏在地面上的声音一声声敲打着丹枫的心。景元开门的那一刻,丹枫闭上了眼。
他不想看到景元再一次从自己眼前离开。
上一次,是他被十王司的人带走时,景元和他们据理力争,最后发现无力回天时不管不顾地扑过来想要抓住他的衣袖说最后一句话。
但他没抓到,因为被随侍的云骑军拉住了。丹枫回头时,只能看见景元像是被抽去了魂魄似的,呆呆凝望着他。
他不想再一次看见景元那样的目光。所以他也不知道,这次景元在走到门口时,回头不舍地看了他一眼。
景元当夜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幽囚狱之事,他已书呈六御,要求严惩并整顿一干狱卒。狱卒对丹枫所行之事,他并未明说,只说欺辱囚犯,动用私刑。
虽然幽囚狱中关的是重刑犯,但严令禁止对他们动用私刑。这下整个十王司上下,都要鸡飞狗跳一阵了。
而消息来源自然被景元隐瞒,只谎称是接到匿名举报。剩下几个狱卒也被他打晕控制起来,等六御批复了他的文书,再派几个信任的云骑军过去看守,丹枫直到蜕生应该都不会有事了。
景元思绪繁杂,而深夜总是人多思之时。他脑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今日看到的画面。
丹枫被人压在身下,虽然未能窥得全貌,但他也不小心看到了那修长雪白的腿,雪白胸前的红痕,还有脸上那引人浮想联翩的干涸白浊……
景元深吸一口气,强压下从小腹升腾起的欲望,暗斥自己是禽兽。丹枫被人轮奸数日,可想而知有多么痛苦和屈辱。而他,却因为今天无意中看见的那些起了反应?
景元掖紧被子,闭上双眼,强迫自己睡觉。
但被强压下去的欲望往往会在梦中发泄出来。景元沉入梦乡之后,发现自己
', ' ')('来到了一处陌生之地。他迷茫地向前走着,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一人长身玉立。
那身影有些熟悉,景元认出了那人,脚步和心跳都加快了些。
丹枫!景元欣喜地喊道。你怎么在这里?
丹枫转身的那一瞬间,景元愣住了。丹枫竟是浑身赤裸,雪白的肌肤上斑斑点点,全是红痕。
景元。丹枫向他走来,停至他身前,仰头看着他。
想要吗?
景元后退一步。丹枫,你……快穿好衣服,我带你走。
别骗自己了。丹枫的手抚上景元的脸颊。你明明就很想要我,不是吗?
丹枫嗤笑一声。你和幽囚狱里那些狱卒也没什么区别。
不,不是这样的!景元喊出了声。他感觉自己的阴茎突然被某种温热包裹住,低头一看,竟然是被丹枫含住了。
丹枫将景元的阴茎包裹在口中前后耸动,同时抬眼看着他。景元被他这眼神看得下身一紧,阴茎又硬了几分。
丹枫舔得很有技巧,嫣红温热的舌头缠绕柱身,又刮过阴囊,景元浑身颤抖着,想让丹枫停下,但又抵抗不了这种快感。最终,他在最后一刻推开了丹枫,而精液尽数射到了丹枫脸上。
很像他今天看到的那一幕,但,这次丹枫脸上沾着的,是他的精液,不是别人的。
丹枫伸出舌头舔着射到嘴边的精液,景元看着这一幕,觉得自己的脑子都空了。
丹枫在吃自己的精液。景元克制不住地抱住丹枫赤裸温热的身体,忘情地吻了上去。
没错,他和那些狱卒也没什么区别。他也想干丹枫,把他压在身下,看着自己的阴茎在他后穴里进出,把他干到高潮,干到哭出声来,看着他因为被自己的阴茎操干而爽到不行的样子。
景元掰开丹枫的双腿,握着自己的阴茎,找准穴口蹭了两下,接着便长驱直入。丹枫的反应完全符合他的想象,他轻轻喘着,脸颊发红,显得分外诱人。他雪白的身体随着自己的动作小幅度颤动,修长的腿下意识蹭着自己的腰。
景元,我好舒服,再快些……
景元听话地加快了挺腰的幅度。他只要想到自己和丹枫做了,自己的阴茎深深插进了丹枫身体最深处,心底便有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
丹枫,丹枫……景元喃喃念着丹枫的名字。
我想和你做,太想和你做了,我每天晚上都会想着要干你……我和那些狱卒一样脏,一样下流,但是,求你,不要嫌弃我,不要觉得我恶心……
景元射了出来。他睁开眼,感到自己脸上一片湿润,而中衣裤子也被精液浸湿,双腿之间一片黏糊。
原来,刚刚的只是梦啊。景元坐起身来,抹了抹泪,在浓浓夜色中呆坐了半天,最后只是无力地笑了笑。
六御很快批复了景元的文书,和幽囚狱相关的十王司官员都被停职处理。景元作为罗浮将军,代行监管幽囚狱,而他来往幽囚狱也不再受限,可以随意进出。
景元心情十分畅快,这意味着自己可以经常去看丹枫了。虽然他之前给了丹枫玉兆,但这些天,丹枫一条信息都没发来。
不过没关系,丹枫不发消息,他去看丹枫就可以了。
“丹枫!”
丹枫抬头看着走进来的景元,眼神亮了亮。他最近的状态好了很多,景元之前请来丹鼎司的首席医师为他诊治,内服外用的药品开了一堆,吃食也日日差人送新鲜可口的。虽然还是得戴着铁链,但处境和之前相比已经好很多了。
丹枫身上穿着景元之前拿过来的一套衣服,红色耳坠也戴上了,之前受尽折磨消瘦下去的脸庞这段时间也养回来了。景元看着丹枫,眼里藏不住的都是笑意。
丹枫有心思打扮自己了,这说明他状态还不错。
“景元,你何必总是往幽囚狱跑。你应该也很忙吧,其实不必……”
“你这是在赶我走吗?”景元故意装出委屈的眼神看着丹枫。丹枫比他年长,小时候他还叫丹枫“哥”时,便经常用这一招,每次丹枫都会无奈地叹口气,满足他的愿望。有时是路边的小吃,有时是喜欢的兵器。
长大后的景元不再叫丹枫“哥”,也有了其他想要的东西。他想要丹枫这个人。只是他不知道,丹枫愿不愿意给他。
丹枫脸上又浮现出景元熟悉的无奈笑容,叹了口气:“你知道我不会。”
两人聊着天,时间很快过去,虽然不舍,但景元也只能离开。作为罗浮的将军,他确实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而再次来看丹枫,已是一周之后了。景元好不容易得了空,便急匆匆赶去幽囚狱,并未和丹枫提前联系。
他脚步轻快,想到又要和丹枫见面,心中便充满了欣喜。
踏过幽囚狱长长的走廊,耳边传来隐隐约约的呻吟。景元脚步一顿,一些让他心惊胆颤的回忆涌入脑海,他不敢停顿,加速奔至丹枫的牢房门口,刷开了门。
眼前的景象让他喉间一紧,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
', ' ')('一番。
丹枫全身光裸,脊背上之前被强奸时留下的红痕还未完全消失,他跪坐在地上,身上的衣物整齐叠在一边。他此刻背对着景元,左手伸至腿间动作着,喉中溢出的呻吟浸满媚色,大约是在自渎。
之前丹鼎司的医师提醒过丹枫和景元,因为丹枫之前被下过太多春药,体内剩余药性尚存,或许之后也会不定时发作。但目前没有解药,只能等发作几次之后,药性全部挥发完才能好。
医师说,每次药性发作之时,可以通过与人交合或自渎的方式解决,如果不这样做,则药性会积留在体内,发散不出。
而丹枫体内春药的余毒,此时开始发作了。他感觉自己浑身都在被欲望灼烧,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他的后穴渴求着能被一根粗大滚热的鸡巴填满。
丹枫沉浸在欲望之中,并未注意到呆呆站立在他身后的景元。
那两根粉色的阴茎在丹枫自己的抚慰下终于双双吐出白浊,丹枫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虽然欲望得到了一些疏解,但他还是不满足。
光抚慰前面无法真正满足自己,他希望后穴也能被塞满。
虽然不愿承认,但之前被轮奸数日,丹枫尝到了性事的乐趣。这东西犹如毒品,一旦沾染,就再难戒掉。平日里他尚能用理智压制,但春药药性一发作,丹枫便觉得自己脑子里只剩下做爱一件事,他什么都不想做,只想被大鸡巴狠操后穴。
丹枫伸出纤长的手指,想要插进后穴满足一下自己,但因为姿势问题,很难真正深入。
“嗯……”丹枫跪趴下来,上身贴紧地面,扭动着腰,拼命用手够着自己的后穴。可惜,没有工具,自己也很难用手指得到满足,得不到满足的丹枫不甘地“嗯嗯”叫着。
突然,他感觉到一双滚烫的手抚上了自己腰际。
丹枫一惊,扭头却看见了景元那双金色的眸子。此时他直勾勾盯着自己,那亮眼的金色像是将要燃烧起来。
“景元!你……嗯,别看……”丹枫羞耻无比,他不知道景元今天会来,否则他早就穿好衣服,梳洗打扮一番,坐在那里等待了。
为什么景元非得是今天过来,为什么非得是今天药性发作呢?
每次景元过来看自己时,他都强打精神,想用自己最好的状态和他见面,让他不要那么担心。自己又怎么可能把最不堪的一面展现在他面前。
但此刻欲望却占了上风,丹枫看见景元,就像躺在岸上扑腾的鱼看见了水,他想让景元操自己。
“嗯,景元,好难受,快来帮我……”丹枫跪趴着,双腿越分越开,臀也高高翘起,小穴淫荡地在景元面前收缩着。
景元越靠越近,开口时,嗓音有些哑:“好。”
接着,一根东西插进了丹枫的后穴——是景元的手指。
丹枫微微颤抖着,虽然一根手指肯定无法让他产生什么快感,但后穴里塞进了东西,他便没有刚刚那么难受了。
并且,一想到这根手指是景元的,他便有些克制不住地激动。
想不到,最终还是被景元看见了自己淫荡下流的一面。丹枫有些破罐子破摔,既然之前被强奸的样子景元也看见了,现在自己发骚再被他看见,也没什么关系了吧。
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也插了进来,丹枫终于有了些充实感,下意识扭起了腰,轻轻呻吟。他抬腰微动,让景元的手指在自己后穴里刮蹭:“深点,再深点……”
景元在丹枫的后穴里抠挖着,感觉丹枫的后穴很像一张小嘴,紧紧吸缠着自己的手指,温热湿润,内壁弹性十足。
丹枫摇着屁股“嗯嗯”叫着:“不够深,嗯……”
景元缓缓抽出了手指。丹枫的后穴一下子空虚了,他以为景元不想继续弄了,结果回头看时,景元已经脱下了裤子,粗大的阴茎跳了出来,紫红色的柱身上都能看见根根凸起的青筋。
丹枫咽了咽口水,瞪大了眼。过去他和景元以及应星也会开一些男人之间的玩笑,在上厕所时比比谁的鸡巴更大之类的。景元是他们三人中年纪最小的,那时还没长开,鸡巴自然也不大,还被他和应星嘲笑来着。
但光阴荏苒,景元不仅个子长高了,鸡巴也长粗了。
景元的理智早就在看见丹枫自渎的那一刻土崩瓦解,那一刻他只想把丹枫按住狠狠操干。他承认,他和那些下流的狱卒确实没什么区别,他虽然身居高位,虽然惩治了那些狱卒,像是个正义的拯救者,但每天晚上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操丹枫。
好在,药性发作的丹枫没有拒绝他。
他知道自己这算是趁虚而入,但与其看着丹枫欲求不满的难受样子,不如让自己来满足他。虽说幽囚狱里不会再有强奸他的人,但景元并不想让任何人听见丹枫自渎的呻吟。
就算要听,也只能听丹枫被他操出的呻吟。
景元让丹枫躺着面对自己,他想看着丹枫的脸操他。丹枫已经被操过多次,双腿熟练地打开,对着景元门户大敞。他掰开自己的屁股,让穴口也露出来。
', ' ')('“景元,操我,操进我的穴里……”
景元胯间的硬物在丹枫股缝间磨蹭,丹枫下意识夹了夹腿,完全感受到了那根庞然大物的硬度和粗大程度。
好想,好想让他插进来,把自己的后穴,塞得满满的……
景元将丹枫的腿掰得更开了些,握住自己已经涨到不行的鸡巴,缓缓插入。丹枫下意识挺腰,后穴被充实的满足感让他很舒服。
“唔唔,好大……”丹枫叫出了声。
景元粗长的肉棒被丹枫的内壁紧紧吸着,他仰头长舒一口气,勉强才压下射意,继续缓缓推进,直到整根肉棒都没入丹枫的小穴中。
“啊啊,景元……”丹枫浪叫起来,景元的肉棒足够长,此时已经碰到了丹枫甬道深处那处不硬不软的凸起。丹枫浑身像过了电一般轻颤,快感从后穴慢慢扩散开来。
景元感觉肉壁绞得更紧了,看来丹枫很舒服。
景元掐住丹枫纤细的腰身,抽出一小截鸡巴,然后又猛然撞进去。每一次顶撞,丹枫都会控制不住地叫出声。
景元抬起丹枫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囊袋次次打在丹枫臀尖,一开始是啪啪啪的清脆响声,后来渐渐变得粘腻起来,传出咕吱咕吱的水声。两人交合处溢出的淫液在激烈的抽插之下变作白沫,随着景元每次重重顶入,汁液飞溅。
景元玩弄起丹枫的乳尖,丹枫嗯嗯地叫着,后穴夹得更紧了。
“丹枫,你喜欢我玩这里是吗。”
“嗯嗯……”丹枫面色潮红,白皙的身体上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他按住景元抚在自己胸口的手:“喜欢……想被你玩……”
景元揉捏着丹枫的胸口,下身像打桩机一般朝丹枫的穴里迅速猛插几十下,丹枫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
“景元,唔唔,你快把我操死了……”粗大滚热的肉棒不断摩擦着丹枫脆弱的内壁,又涨又麻。虽然已经尝过好几根不同鸡巴的滋味,但没有一个人的鸡巴能像景元这样,又大又硬,插得他欲罢不能的。
景元拉起丹枫,让他坐在自己身上,自己继续挺腰朝穴里猛烈操干。丹枫红艳艳的耳坠随着景元的动作不断晃动,显得分外诱人。景元的大手扣住丹枫纤细的腰肢,咬住他戴着耳坠的一侧耳垂。接着慢慢往下,舔咬丹枫雪白修长的脖颈,诱人的锁骨,胸前的红点。
丹枫的身体上布满了之前强暴留下的痕迹,景元想将它们一一覆盖,只留下他的痕迹。这些触目惊心的淫荡痕迹让景元回忆起了之前愤怒的感觉,也点燃了他的欲望。
“那些人也是这么操你的吗?”景元说着猛然往深处一顶,丹枫惊叫一声。
“他们和我,谁干你干得比较爽?”景元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他内心最深处那些黑暗似乎随着性事被释放了出来,此刻面对自己真实的内心,他才看清自己的妒意和可怕的独占欲。
丹枫只能让他一个人操,敢碰丹枫的人都得死。
“唔唔……”丹枫眼中水雾弥漫,意识涣散,“你,你干得爽……”
景元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又用力朝丹枫穴里深深顶了几下。他想把丹枫里面射满,不止今天射满,以后也要射满。他要一次又一次地干丹枫,一次又一次射进他紧窄的穴里,射到他的小穴吃不下自己的精液,顺着他雪白修长的腿滴滴答答流到地上。丹枫的小穴里只能含着他的精液,他要让丹枫的甬道完全变成他鸡巴的形状。
景元让丹枫扶着墙,双腿岔开,自己掐着他的腰疯狂摆腰,次次都插进最深处,刮过丹枫身体内壁的那一小块凸起。
丹枫被插得双腿颤抖,快感从后穴慢慢扩散,他舒服得身体发软,摇着屁股配合起景元的抽插。
“嗯,景元,操我,操死我,好爽……”
丹枫感觉到景元似乎比刚才粗暴了一些,虽然他不知道原因,但他喜欢这样的景元,喜欢被他这样粗暴地操干。
丹枫的小穴被景元操得软烂不堪,他的两根鸡巴也渐渐被操得挺立起来。丹枫觉得两根鸡巴涨得不行,伸手握住想要疏解,还没撸几下,却被景元一把按住。
“不准自己撸,我要把你操射。”景元的胸膛紧紧贴着丹枫的脊背,用手指堵住了丹枫两根鸡巴的铃口。
他突然想到自己之前在一些小黄书上看到持明族男子有两根鸡巴的描写,当时他问过丹枫是不是真的,丹枫脸一红,没回答他。但今天却真切地看见了。
前面的欲望得不到发泄,丹枫难受地扭动着腰,让自己的后穴将景元的鸡巴吃得更深。丹枫扶在墙上,被景元激烈的抽插干得前后摇动,不断娇喘,嫣红的嘴唇半张着,后穴的快感爽得他涎水顺着嘴角直流,完全是一副淫荡痴态。
景元感觉自己终于到了极限,他揉着丹枫的胸,紧紧贴上他的脊背,整根鸡巴没入丹枫后穴,浓稠的精液射进了丹枫体内。丹枫的两根鸡巴也因为后穴强烈的快感喷射出了白浊,有的溅在了牢房的墙壁上。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丹枫浑身发软,他扶着墙
', ' ')('微微颤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被景元操开了。
丹枫紧窄的穴果然吞不进那么多精液,有不少都溢了出来,黏黏糊糊地沾在被插得嫣红软烂的穴口周围,再顺着雪白修长的腿慢慢向下流。
“丹枫……”景元射完的鸡巴还硬挺挺地插在丹枫穴里,他从后面紧紧抱住丹枫,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和自己永远合二为一。
景元扳过丹枫的脸和他接吻,丹枫回应着他的吻,两人一直亲到涎水横流,快喘不过气了才松开。
“你是我的,丹枫,以后只能让我操你,懂吗?”
丹枫泪眼迷蒙地点头:“我是你的,景元,只有你能操我。”
“景元最近到底在干嘛,三天就去一趟幽囚狱。”符玄来神策府找景元议事,再次扑空后,不满地抱怨了一句,“他不会是想调职去十王司吧。”
彦卿瞪了她一眼:“符太卜,将军自有他的打算,您就别多问了。”
符玄无语地将文件扔到景元桌上:“回头你提醒他看一眼,走了。”
而此时的景元,正在幽囚狱的牢房中,大汗淋漓地和丹枫交缠在一起。两人都默认了,在丹枫体内春药余毒挥发完之前,每次药性发作,景元就会来帮他“解决”。
那些淫荡之词,快感来临之时的爱意吐露,也被默认为在春药和性欲驱使下的胡言乱语,是不能相信的。
但最近丹枫感觉到,药性发作的频率越来越低,最近已经很久没再发作过,应该是余毒已清。但他还是定期通过玉兆给景元发消息,说自己药性又发作了。而景元总是会处理完手头事务后赶来,和他在小小的囚室之中插干舔弄,翻滚纠缠。
景元埋首在丹枫双腿间,包裹住他其中一根阴茎舔弄,另一根阴茎被他握在手中上下撸动。
“啊,景元……”丹枫大敞着双腿,感觉有些羞耻。他轻轻推拒着景元的脑袋,想让他别这样舔,但又无法拒绝双管齐下的快感。
阴茎被温热的口腔软肉包裹,景元深深地吞着,丹枫感觉到自己的铃口被某个紧窄的甬道吸了一下,忍不住“啊”了一声,浑身颤抖起来。
他顶到景元的咽喉了。
另一根阴茎被景元抚摸玩弄着,早已饱胀着吐出清液,快要到极限了。
丹枫的手指深深嵌入景元的头发里,下意识绷紧小腹,两根一起射了出来。景元吐出丹枫的阴茎,口里满是他刚刚射出来的精液。
丹枫一惊:“景元,吐出来!”
但景元已经吞了下去,丹枫愣愣地看着他。他之前被强奸时被迫吞精,知道那有多么恶心和屈辱,但景元为什么……
他被景元按倒,小穴里还残留着他们刚刚做爱时景元射进去的精液。景元一下就滑进了湿润不堪的小穴,轻车熟路地挺腰干了起来。
“嗯嗯,景元,再快点……啊,好爽……”丹枫被景元压在身下,手掌在他宽阔的脊背上上下摩挲,双腿大张着方便景元操干。
“喜欢被我操吗?”景元一边在软烂温热的小穴中打桩抽插,一边微喘着问。
“喜欢,喜欢……”
“那我呢?喜欢我吗?”
“喜欢你,景元,喜欢你……”景元重重一顶,丹枫“啊”地叫出声来,“嗯嗯,操死我……”
景元知道在正酣畅之时问这种话根本没意义,但他就是想听丹枫说“喜欢你”,就算那是假的也行。
两人此时不知道的是,在幽囚狱的监控室里,有个一头黑发的魁梧男人,看着丹枫囚室的屏幕,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笑。
“哼,景元,丹枫,你们竟然……”
丹枫把头靠在景元胸口,景元搂着他,二人喘息着,静默无言。
“景元。”丹枫突然开口,“有件事我没告诉你。其实我体内的春药余毒,早已清除干净了。”
景元有些惊讶:“那……”
“抱歉,骗了你。我只是想让你……”
“没关系,丹枫。药性过了也可以让我来。”
两人看向对方的眼睛,心底都升起一丝期待。景元试探着慢慢靠近,在丹枫唇上落下一吻。
和疯狂做爱时那种激烈翻搅舔咬的吻不同,这个吻只是蜻蜓点水般地唇碰唇,一触即分,甚至带了些小心翼翼的感觉。
此时所有的言语都是多余的,像是终于被这个吻点醒,两人一刹那间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了对方的心意,一时间心跳都有些快。
“丹枫……”景元有些激动地轻轻抚摸丹枫的脸,丹枫按住景元摸自己脸的那只手,轻轻用脸磨蹭,朝他微笑。
景元希望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幽囚狱中窄小阴暗的牢房对他来说宛若天堂。
两人又抱着说了会儿话,景元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丹枫独自躺在黑暗中,想到景元那个小心翼翼的吻,脸上忍不住浮现出微笑。
他闻到一股香甜的气味,眼皮有些沉重,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牢房的门开了,
', ' ')('一个黑发魁梧男子逆着光踏进来,门又在他背后关上。他蹲下身,看着熟睡的丹枫,发出瘆人的笑声。
“丹枫,别来无恙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