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熹没想到他会做到这种地步,眸光直愣愣的看着他:“你…”
他点了点她的眉心:“我这里大概有两年的量,所以啊,不许再愁眉苦脸的,我不喜欢看到你这里皱起。”
她一下子就抱住了他的脖子,献上一个感激的香吻,小嘴送上去,就别想逃了,赵蕴叼住她的红唇吸着不放,毫不知耻的道:“待夜幕降临,我们在马上做一次好不好?”
马上?那如何做?
赵蕴舔着她的耳朵,用引诱的语气在她耳边畅想道:“我们在马上做,待我插进你的小穴之后,便让马儿跑起来,那一颠一颠的滋味肯定销魂…还有那马毛,硬的软的,一茬茬的,届时,熹儿后面的菊洞吃鸡巴,前面的小穴磨马毛…”
林熹听的眼前浮现出画面,小穴一紧,已经开始意动了。
赵蕴愉快的闷笑。
不过天黑了之后,他们却因为一场意外,没有办成事。
反正遇不上驿站的话,大家都是轮流睡在马车里,夜宿野外的话,尽量挑靠近水源的地方。
今晚主仆十人刚刚分食了中午的野菜包子,便见一队人马自称是押镖的七八个莽汉赶着两辆牛车走过来寒暄,他们也在这里扎营夜宿。
说话间,好几个男人的视线都直勾勾的望着抱着悦儿的林熹。
她没戴帷帽,娇美的脸蛋,标致的身材吸引着男人的视线。
赵蕴当即不悦,沉着脸把她搂着推上了马车。
那几个莽汉转头就开始分工合作,捡了些柴火,打了两只野鸡,捕了几条鱼,架在火上烤,一阵香味,还热情的分了一只鸡,两条鱼给从伯。
伸手不打笑脸人,从伯接了过来,让长问送几个包子过去。
半夏和顾嬷嬷吃饱了,含巧还是个小女孩,和长问分着吃烤鸡,琴娘虽然肚子也饱了,但是鱼有下奶之功效,于是她逼着自己吃了一条鱼。
马车里的林熹啃着包子,不明白为什么赵蕴不许她下马车。
她根本就没忘那几个人身上望上一眼,自然不懂赵蕴发作的原因。
他妒忌的点每次都奇奇怪怪,这次居然道:“你的影子我都不想被外人瞧去一眼。”
林熹只得无语摇头,什么?马背寻欢?赵蕴连马车都不让她下了,手脚都是他端着水上马车伺候她洗的。
算了算了。
夜越来越深,静悄悄的只听得几声蛙叫,就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那七八个歪头熟睡的莽夫居然睁开了双眼,从牛车上各自抽出一把剑/刀,慢慢的逼近了林熹赵蕴就寝的马车。
为首的那个镖师一脸横肉,眼神凶恶,举着长刀猫着脚,不知不觉已经距马车只有叁步之遥了,就在这时,一支短箭自车内而出,以疾电之速射向为首镖师的眉心。
他急忙一个侧身,喊道:“小心。”
没想到他躲过了一支箭,凌空居然又飞来一支箭,生生将他一箭穿脑,他睁着死不瞑目的眼睛望上一瞟,这才发现马车顶上站着一个手持弓箭,一身黑衣黑裤的男子。
林熹被刀剑相击的打斗声惊醒:“外面怎么了?”
赵蕴好像早就醒了,闻言将她抱在怀里轻哄:“别怕。”
林熹挣扎道:“我不怕,你放开我,我去帮忙。”
赵蕴搂住她不放:“你也太小看我身边的人了,长新一个可以打五十个,你别出去添乱。”
“什么添乱!”林熹捶他:“到底发生了何事?”
“嗯…”赵蕴看她着急的样子,透露出一点:“杀人越货吧,咱们行李多,还有个美人…可不容易就被盯上了么。”
“这同我有什么关系…”
他又捏她的脸,叹道:“看来我得多安排些护卫随从才是。”
就在两人闲话之间,外面的动静停了。
长新的声音响起:“惊着主子了,都已经处理干净了。”
赵蕴淡淡的道:“唔,去休息吧。”
后来他们躺下睡觉的时候,林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你早就知道怎么不先告诉我一声。”
赵蕴拍着她的背:“原是不想打扰到你睡觉,我也不知道他们几时动手,总不能叫你也跟着等吧?”
“长新和长问居然这么厉害…”
“嗯…长问打小在药草堆里长大的,那野鸡里的迷幻药,不用吃,他闻都闻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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