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蕴起身的动作进行了一半,怀里措不及防的倒进来了个瘦弱的身躯,他半揽半抱间重新跌回椅子里。
她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简直是心跳如雷,耳朵都羞耻红了,干巴巴的道:“对不起,我,我刚才一阵头晕…”
他深深的望进她的眼底,大手搭在她的纤腰上,也不知是要推开,还是搂紧,好半响才发出了一个单音:“……嗯。”
反正都这样了,林熹索性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在他的注视下,缓缓凑近,在他的面颊上亲了一口,当下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体瞬间僵硬。
“赵蕴,蕴哥哥,我,我很想你…”谎言开了头,剩下的就流畅了许多,她甚至还挤出了几滴似真似假的泪水:“我一直在等你回来,可你为什么一直都不回来?你知不知道,那时你刚离开,我就有了身孕…”
她就在自己怀里,小小的,乖巧的不像话,用一对湿漉漉的眼睛诉说着委屈,赵蕴瞬间脑子空白成一片,他不想去辨真伪,就像当年,他不想查她一样!只要是她说的,他全部都信!
“…我没有可商量的人,什么也不懂,只知道孝期来的孩子不能要,倘若留下了,不仅仅给侯府抹黑,也有损你的前途…”
这些都是她打了数回腹稿的,简直是越说越流畅,效果也是显著的,搭在她腰间的手改为箍住她,她每说一句,这个人就将她抱紧一分。
提及孩子,赵蕴平静的伪装终于破裂,粗糙的指腹拭去她面颊上的泪珠,一下两下,他掌心都湿了,泪珠子还往下掉,他一急,舔她湿漉漉的眼皮子:“别哭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林熹自认如今身无长物,唯有一身皮肉,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床第之间不能磨的他心软?
她试探性仰头吮了一口他的下唇瓣。
喷在她脸上的男性吐息明显加重了,林熹感觉受到了鼓励,吸吮的同时还用舌尖舔,赵蕴受不了的呻吟一声,猛的扣住她的后脑勺,大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胡乱又急切的翻搅起来。
他没有亲嘴的经验,只觉得她每一处都好甜,舌尖舔尽了小嘴里的每一个角落,咽下了她每一滴津液,如果可以,他都想把她整个人吃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林熹是他性启蒙的原因,她这个人就算什么都不做,光看她躺在床上,他就心猿意马,不,不止心猿意马,他想压上去撕开她的寝衣,分开她的双腿,然后狠狠的操她。真的想,从昨晚上就开始想,想的鸡巴都疼了。
亲的实在太久太久了,舌尖都已经发麻了,她不禁有些呼吸困难,连大脑都开始缺氧,她挣扎着推了他几下,收缩着舌头,不再给他吃。
他不满的哼了一声,将她抱的更紧,亲的更深,舔进了她的喉管,又痒又麻的。
“唔…”
她蹬着腿反抗,扭动间小屁股无意间碰到一个庞然硬物,引来男人的闷哼。
他终于松开了她的嘴,意乱情迷的把她按在了那根彻底勃起的性器上,粗壮的棒身隔着寝裤充满占有欲的卡进她的臀缝里,甚至还在往她腿心深探。
“…不行,不行,我小日子…”
他闭了闭眼,沙哑的声音里带着压抑,道:“我知道,不碰你。”
她放下心来匀气。
才深吸缓吐了几下,他再次凑上来亲她,唇齿厮磨间,她用一把软软糯糯的嗓子求他:“蕴哥哥,把芳俏芳菲放了好不好?”
“好。”他随意的应了一声,再次卷起她的舌尖,咂咂吸吮起来。
不同于赵蕴的沉迷,林熹圆睁的眸子透着微讶,居然这么简单,亲个嘴,他就肯放芳俏和芳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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