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比愤怒:“是谁!”
蝉儿幽幽的摇头,再次落泪:“公子不要再问了,今日是蝉儿不好,不该多管闲事,以致惹的赵夫人不快…”
“是赵夫人?可恶!她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好歹?你可是在为她打抱不平!为她出气!”胡茳一甩袖子就走:“我去找她要个说法!”
蝉儿急忙抱住他的腰:“公子别去,咱们现在还需倚靠赵将军,万万不可现在撕破了脸。”
因她松开了领口,又贴着胡茳,他一低头就看见了两颗圆润的乳球。
胡茳呼吸声都乱了,喉咙发干:“好,不去,不去…”
听到他答应不去,她这才面带羞涩的松开了胡茳的腰:“公子,刚才是蝉儿一时情急…”
胡茳捉住她的手:“我说过,我要纳你为妾,所以我们之间可以不用这般守礼。”
她将手挣脱出来,悲切的道:“不,蝉儿破败之身,不配伺候公子,蝉儿只愿做公子身边一个端茶倒水的丫鬟,便心满意足。”
“不,我不许你看轻自己,若非你,当日受辱的便是绯娘。”
“公子…”
“好了,别说了,有没有冷水?你的脸还是得敷一下。”
冷敷还是胡茳来的,他还算是第一次伺候人呢,其实就是挤个帕子压在她的脸上。
两个人坐的极尽,蝉儿又一直用一双欲语还休的眼睛看着他,胡茳眼睛向上看就是她勾人魂魄的眸子,向下看,就是让他喉咙发干的胸脯,他对女色这方面的抵抗力还是薄弱,不知不觉中,手里的帕子掉了,他用力的将蝉儿抱进了怀里,低头轻碰着她的红唇。
她嘤咛一声,张开了小嘴,粉红的小舌头在里面若隐若现,胡茳眸色一深,猛的伸舌探了进去,勾住她的小舌头缠吮。
胡茳和孟绯成亲多年,吻技一年比一年好,不一会就将蝉儿亲的双眼迷蒙,含着胡茳的舌头她竟不合时宜的想起了方雄那根大舌头在她嘴里扫荡的画面和感觉。
不一样的,胡茳缠绵中带着温柔。
方雄就是粗暴的略夺。
然后那些她不愿回忆的画面,一一涌上脑海,衣服被撕开,在她嘴里作乱的大舌头又舔上她的一对奶子,她羞耻的想推开他的头,谁知他竟狠狠的扇打她的奶子,是真打,打得她哭叫不止,一对雪白的奶子充血发紫,她吓懵了,再不敢反抗,后来甚至主动分开大腿,被比婴儿手臂还粗的鸡巴干的四脚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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