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蕴冷嗤一声,冷漠的脸和下腹的火热形成了极与极的反差,林熹感觉被迷住了眼睛,她攀着他的手臂撑起身,再扑向他怀里,热情的亲他的脸,留下湿答答的痕迹:“蕴哥哥,熹儿还想要…”
赵蕴把她掀回被褥里去,折起她的双腿压到奶子上,喝道:“自己抱住!”
她被他凶的淫水直流,忙不迭的用双手压住腿,呈淫靡的“M”形。
赵蕴扶着大鸡巴在微红的阴户上蹭了蹭之后,大龟头挤开阴唇,伴着一声“噗呲”一插到底。
“啊…又进来了…好深…”
热腾腾的大鸡巴填满了深处的空虚,饥渴的穴肉立刻紧密的缠绞上去。
赵蕴被吸的背脊收紧,他挺着屁股往小穴深处又轻顶了一下,确定两人湿漉漉的阴毛交汇在一起后,方停了下来,同时,他还整个人沉下来,结实的胸膛压着她折起来的双腿,把奶子都挤扁了。
林熹难受的用手肘推他,她这个姿势自己抱抱腿可以,但是再加上一个赵蕴用全身的力气压着,她都快无法呼吸了,何况小穴里还插着一根大家伙,上下夹击被弄得特别难受。
“别压着我,腿疼,喘不上气了…”
“忍着!”
他就像换了一个人,一点也不怜惜她,她撅嘴撒娇都没用,非要压得她不得动弹,而且他不急着肏她,长臂往下,摸到两人耻骨相连的交合处,把硬如石子的阴蒂掐在了手里,用粗糙的指腹狠狠的按、磨、揉、压,欺负得林熹在他身下奔溃的抖动,尖叫,小穴拼了命的收缩,咬住里面一动不动的大鸡巴,她发出小兽般的哀叫:“啊…不要这样揉…嗯啊…要、要被掐破了…嗯啊…不要…啊…里面,里面好痒,求求你了,动一下…嗯哼…插一下熹儿…”
折磨她的同时也是在折磨自己,赵蕴忍的眸光猩红,额头青筋暴凸,他觉得还不够,他捻起自己的一小撮湿漉漉的阴毛,撸干淫水,用阴毛的尖尖头去刮蹭被自己玩得肿大的不像话的阴蒂,她浑身一僵,疯狂的挣扎起来:“不要不要,我我我…啊…”她尖叫着竟是尿了出来,一道透明的液体对着赵蕴的小腹处喷射,她羞到大哭,小脚乱蹬中,眼看就要逃离他的掌控时,他忽然双手掐住她的腰,不顾她的尿还没止,粗吼着挺着大鸡巴一下接一下的凿进微红的小穴里,伴着噗呲噗呲的声音,淫水和尿液齐飞。
她满脸泪痕,恐惧于赵蕴展现出来的强悍力量,却又瞬间迷失其中,忘了失禁的羞耻,被肏的再次沉醉其中,只知道淫叫,细长的腿主动夹住他的腰,两只小脚随着赵蕴起起伏伏的动作不停的晃动。
他伏在她身上耸动不停,眼花于一对跳跃的奶子,身子再矮下去一点,嘴一张,一只奶子就跳进了他的嘴里,他一咬住就不动嘴了,大口大口的舔咬吸吮个不停,林熹面色潮红的揪住他的头发,泣道:“哥哥…这边的奶子好痒,也想被吃…”
但他偏不吃,偏要疼一只冷落一只,林熹求不成,想自己用手去揉一揉,哪知刚摸上去,赵蕴忽然吐出了嘴里的奶子,撑起了身,没了他恶意压下来的体重,林熹整个人一轻,小脑袋磨蹭了一下,正准备眯眼享受的时候,那将她肏得死去活来的大鸡巴也被整根抽了出去,她蓦地睁开眼睛,看着他翻身下了床,自己被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床上,空虚,难受又备觉委屈,不解的道:“你去哪?”
她都想再次大哭,奶子痒,小穴也蠕动着挤出一大泡淫水,他把她弄成这个不上不下的样子,就不管了?
赵蕴站在床下,猩眸沉沉的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伸手把住自己胯下鸡巴,哑道:“过来。”
她一下子懂了他的意思,原来是要换姿势,她乖顺翻身跪趴着,头朝床里,屁股向上翘起,对着床边的赵蕴。
他把她的屁股往上捧高了些,大龟头往滴水的淫洞口一陷,她便急着撅着屁股往他的小腹撞,好将大鸡巴吞个彻底。
赵蕴揉着她的屁股,叹道:“以前白疼你了,原来你喜欢粗鲁的…”
她听不进他在说什么,欢快的移动着屁股,前前后后的吞吐着鸡巴,她自己知道自己的敏感点,很快就歪着屁股,调整着让大龟头一次又一次的慢慢摩擦到那块软肉,每每刮到,她都要仰着脖子长长的嗯上一声。
这么慢吞吞的根本满足不了赵蕴,他猛的把她的屁股使劲往后一拉,同时挺着鸡巴往前撞,直直干入子宫,深到她阴户都有些凹陷,她双手捉紧被褥一角,急促的“啊~”了一声,抖着腿,又是一道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然后整个上身软塌了下去,唯颤动的屁股还高高的被赵蕴握在手里撞击,一对大肉蛋随着他粗野的动作,啪啪啪的砸在她的股间,淫水飞溅,肉蛋湿亮,她上半身瘫在被褥里一直起不来,呻吟越来越低。
此番性事虽短却比昨夜里他一个姿势生肏她千下还要磨人。
他拨开她凌乱的头发,一边肏她一边将她的背舔了个遍,然后又把她翻了过来,大手粗鲁的揉上她的奶子,哑道:“再尿到哥哥身上一次!再尿一次!”
可这种事情,不是林熹可以控制的。
赵蕴将她的双腿扛到肩上,腰部发力,像打桩似的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啪啪猛肏,整根抽出,又整根送入,大开大合,不休不止的在她滴水的小子宫里肆虐,她被肏得软塌塌的身子又奋力扭动起来,很快就小腹一酸,再次喷出一大股淫水,持续不断的高潮令她大脑一懵,无意识的张着小嘴,十根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双腿赵蕴比铁还要硬的肩膀上磨蹭…
赵蕴受着淫水的浇灌,小穴的绞杀,刺激得背脊都在抖,一个不妨也激射了出来
***
她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赵蕴把她放进了澡桶,温热的水抚过她发肿的阴户,酸疼的腿根和腰,她龇起牙嘶了一声。
耳边传来赵蕴的冷讽:“这才到哪?你连我一个人都吃不消,还想着推崇周宸夕,想找个情郎?”
然后她隐隐作痛的两片大阴唇被一只大手残忍的捏住了,她本能的想推开那只手,低喃道:“疼…”
赵蕴啧了一声:“疼什么?都没操上一个时辰。”他恶劣的道:“看这小逼肿的,我若再肏上一个时辰,这里都能烂掉!你不是觉得周宸夕好生有勇气寻情郎的吗?你去学她啊,多找两个,我看你是小逼不想要了,到时候逼被捅烂了,我也不要你了!”
她半睁开眸子,突然冒出了一句:“任世间有弱水叁千,赵蕴,我只取你一瓢饮。”
他听的表情一怔,眨眨眼,连忙朝林熹望去,可又闭上了眼睛,半昏半睡的歪着头,一副不甚清醒的模样,赵蕴就这样痴痴的望了她一会,眼底慢慢涌起了无限的柔情。
他把她抱上床之后,出了房门,小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地上很湿。
赵府后门被打开,今夜当值的丫鬟小厮全部背着包袱被押上了马车,顾嬷嬷和从伯在旁看着,背后冷汗直冒,两人回去后,一起跪在赵蕴的脚下,指着天发誓,绝不会多一句口舌。
赵蕴挥退了他二人。
周宸夕曾来过,只要他不说,林熹不说,赵斐永远都不会知道。
回房后,他一沾床,林熹就滚进了他的怀里,她闭着眼睛抱怨道:“你怎么洗了那么久的澡…”
“我以为你睡着了。”
赵蕴手伸向床头,摸出一瓶药,用手指勾了一坨后,抹在了林熹的阴户上,凉得她身子缩了缩:“不擦药,明日也会消肿的…”
他一手将她压住,一手温柔的把她大阴唇小阴唇都抹上了药,振振有词的道:“你懂什么,女子的这里是需要好好呵护的,事关我一辈子的性福,不能大意。”
随后他又把她搂在怀里洗脑:“你知为何青楼里的名妓为何换的快,两叁年便出一个头牌?营中军妓最严重的时候,每天都有人死,你说说都是为什么?”
林熹仰着脑袋望他:“为什么?”
“还不是身子被无数个男人作弄坏了,你被我肏一个时辰不到就床也下不了,她们要从早到晚的接客,身子焉能受得住?而那些男人或为泄欲或为美色或为钱财,但这其中绝无真情!”赵蕴亦低头与她安静的眸子对视:“只有一夫一妻,彼此疼惜,付出真心,方可天长地久。”
林熹克制住皱眉的冲动,她知道赵蕴在变着法抑制她效仿周宸夕,可怎么总觉得赵蕴的话怪怪的的…
她敷衍的嗯了一声,窝在他怀里睡觉,但可能所思即所梦吧,她竟梦到自己大红喜袍,站在了一间喜房里,赵蕴气呼呼的迎面而来,她正要问怎么回事,便被他凶狠的撞了一下肩,她捂住肩膀呼痛,罪魁祸首却头也不回的走出门外,还把房门摔的咣当响。
“怎么了?你没事吧?”
好耳熟的声音,她捂着肩膀转过身,屏风后面的梨花圆床上,正端庄的坐个一个顶着红盖头的人。
瞧着那修长的身材,分明是个男人。
男人为什么要盖红头巾?
那人手捏住红盖头的一角,想扯下又犹豫的,语气着急的追问道:“我听到你呼疼,你怎么了?碰到哪里了吗?”
林熹连忙回道:“我没事。”
然后她四下打量起这间屋子,心中狐疑,这是怎么回事?她在做梦吗?
那人不安分的很,又在唤她。
林熹只得一步一步的走过去,在他面前站立,眸一低,便看到他的双手绞在了一起,好似很紧张。
她迟迟没有动作,他小声的提醒道:“玉如意就在桌上。”
玉如意?林熹瞥过去,哦,是用来挑红盖头的。
她将玉如意取来,捏在手里,挑起了红盖头的一角,随着一寸一寸的上提,底下的人也露出了庐山真面目,林熹低头看过去,正好对上那人送过来的眸光,熟悉得令她心一颤,手中的玉如意吧嗒一声摔到了地上,那掀了一半的红盖头又垂了下去。
林熹在惊恐中醒来,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汗,连忙把这个吓人的梦甩出脑外,她又看了看赵蕴沉睡的俊脸,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脸,然后埋进他的怀里继续睡。
***
赵斐的最后一针,在七日之后,那一日林熹记得特别清楚,上午施了针之后,赵斐就一直在药物的作用下沉睡,直至下午才醒,简单的喝了一些粥之后,他就又睡了,第二天,大家都聚在赵斐的屋子里,老神医为赵蕴把完脉后,露出了一抹微笑。
中午,门房报上来一个消息,京城再次来信了,林熹看顾嬷嬷两手空空:“不是说有信吗?”
顾嬷嬷道:“来的是余安,他口称要将信亲自交在侯爷手中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