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林壑厢房相连的是林熹的厢房,轻声细语是传不过来的,夜也深,林熹被一阵木床与墙相撞的砰砰哐哐声惊醒。
“嬷嬷,怎么了?”
细细一竖耳,还能听到女人呼疼的轻泣呻吟声,玉嬷嬷气红了一张老脸,暗骂了一句,走到床边捂住林熹的耳朵:“小姐快睡吧。”
这动作完全就是掩耳盗铃,林熹漂亮的大眼睛眨啊眨的:“嬷嬷,是红珊在哭?”
玉嬷嬷直摇头:“野猫叫声,小姐别听这些,咱们快睡吧。”她转了一圈,摸出被褥里的棉花,捻了捻,塞进了林熹的耳朵里。
林熹似明白,又似不明白,她听话的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又睁眼道:“嬷嬷,墙会不会倒了啊?”
玉嬷嬷温暖的大手捂住她的眼睛,催促:“快睡。”
这阵响动声很快就歇了。
林壑醉了酒,又久未近女色,鸡巴被红珊的处子窄穴夹的爽到极致,精关一松,喷射在小穴深处
发泄完了之后,他颓然倒女人的身体上,脸埋在一对大奶里,呼呼的喘息。
红珊止住了泣声,用手温柔的顺着林壑的背。
林壑自问一辈子只庞明珠一个女人,苗采堂那一夜他半醉半醒的,根本记不清楚了,也就不算。他以为自己会为庞明珠守一辈子身的,他以为自己尝过了天鹅肉,根本不会看得上鸭子肉。
可刚才巨大的身体欢愉告诉他,操一个丫鬟,操一个姿色普通的丫鬟,他一样爽了,甚至鸡巴跃跃欲试的想操第二次。
温热的液体一滴一滴的落在红珊的乳沟里,她惊的扶起他的头,林壑天生一张俊脸,消瘦颓废失意让他添了一抹让人心疼的味道
瞧见他湿红的眼尾,红珊心中一痛:“大人,都是红珊的错,是红珊勾引大人,大人怎么罚奴婢都可以,千万不要怨怪自己…”
林壑惨然一笑,男儿泪顺着眼尾落下:“与你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