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延笙一只手按着她,几乎是把她钉在绞刑架上,粗长的肉棒又硬又烫,肆意疯狂地往她深处里钻。
龟头率先冲进去,穴口被用力撑开,里面层层迭迭的媚肉迫不及待地缠了上来,紧紧绞着粗壮的茎身,进退维谷。
紧窄的穴道让他寸步难行,等她适应下来,他便抓着她的腰,腰部小幅度的往前挺动着,将那紧致的蜜穴撞得绵软酥烂。
“还说不想要,故意不穿内裤勾引我?”他嗓音喑哑,喉咙里发出性感的吐息。
在他眼里,这点布料,就跟没穿似的。
温寻咬着唇,“你混蛋……”
“嗯,我坏,我混蛋,就你是良家妇女,都是我强迫你的,行了吧?”
“我要去告你……”她抱紧了他的脖子,怕自己会因为腿软而摔下去,呜呜地喘着气。
他又是一记重击撞了进来,硕大的性器破开层层蜜肉,狠戾地捣弄着。
“啊……”温寻失声叫了出来。
嗓音又娇又媚。
他速度不快,但幅度很大,缓慢研磨着花心,力度又狠又重,每一下都顶在她的敏感点上。
他边说边抽插,“告我什么?强奸么?没有证据法官这么相信你?”
“……”
“不如我给你留点证据。”
温寻几乎要溺死在这窒息的快感里,娇弱的身子剧烈颤抖着,有些承受不了这样迅猛的攻击。
他在她耳边时不时吐着气儿,喘息声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来,音色性感,闷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根和脖子上,又痒又酥麻。
江延笙仍旧是一身西装革履,除了西裤拉链解开的那块凸起有些狼狈,以及粗重的呼吸暴露了他的情绪,几乎看不出来任何异样。
但温寻就比较惨了,精心做好的发髻被他撞得几乎完全散开,裙子被折起来全部堆在细腰上,原本平滑的面料也被折腾乱了,上面褶皱清晰。
两条莹白修长的双腿在黑夜中若隐若现,绷得笔直,有些摇摇欲坠。
两人的交合处一片狼藉,汩汩的水液沿着腿根溢出来。
温寻能感觉到一股黏腻的液体在不停地往外流,腰腹和大腿根被掐得又麻又酸。
温寻捂着嘴发出呜咽的呻吟声,江延笙像是故意要折腾她,死命地顶她的敏感点。
她身体紧紧地绷着,一直放松不下来,细小又颤抖的叫声如同小猫般,不断刺激着男人大脑神经,插在她体内的肉棒又涨大了好多,青筋直跳。
她身子随着他的节奏往上一耸一耸,眼神迷离,幸而是在这么黑的地方,看不见她脸上的媚态。
葱白的手指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双腿止不住的发软,整个人都被卷入了一场浪潮里,而江延笙就是那根可以救她命的浮木。
夏末的晚上,空气里满是粘稠、热烈、潮湿的气息。
温寻摆动着脑袋,看见视野里几乎和黑夜混为一体的草丛,疯狂晃动的树影,模糊的月光……
欲望将她扯进罪恶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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