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很矮,但很宽。卫嫽觉得离他好远,榻榻米上不能坐椅子,脚总是不舒服。
她挪到他旁边。
陈恪疑惑地扬起眉,她腆着脸,“我自己坐那边不舒服,就想挨着你。”
他笑起来,爱怜地抚着她的头发。
她玩弄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话。
厨房速度很快,没一会儿菜就上齐了。
卫嫽全程手都不抬,就是故意的,全让陈恪喂她。
陈恪也十分乐意效劳,自己没吃几口,全在为卫嫽服务。
“有没有觉得自己是在养女儿?”
陈恪笑得意味不明,“那下次一定让你叫爸爸。”
她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过了好几秒,才意识到他在开黄腔。
微微脸热之后,她也就能平常心对待了。
这人平时看着再正人君子不过,骨子里是多么肆意放浪的人,她是再清楚不过的了。每次都是面上一副光风霁月的样子,说的却是最大尺度、最露骨的话,每每把她调戏得面红耳赤,把持不住。
不行,她今天就要反击一回!
陈恪夹起一块她最爱吃的鳗鱼,她闭紧嘴,摇摇头。
“吃饱了?”
她还是摇头。
“哪里不舒服吗?”
她道:“我没吃饱。”
“那还想吃点儿别的吗?”
她起身靠近他耳边,“想吃哥哥的大肉棒。”
陈恪眼神顿时就变了。
她又加了一把火,舔了一下他的耳垂,故意对着他耳朵吹气,“想得下面都湿了,好痒,想要哥哥的大肉棒给人家止痒。”
余光一瞥,好像还没什么反应?
再看他表情好像也没什么变化,垂着眼,长长的睫毛掩盖着,看不清眼神。
她干脆一抬脚,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
“哥哥不愿给人家吃肉棒吗?”
陈恪忽然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