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众多。社团里大家也都捧着他,认他当老大,谁也不敢惹。
谁成想这位才是真大佬啊!
姚铠知道他是谁,所以从不敢真的得罪他,被他截胡吃了闷亏,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而且再也不敢打安明月的主意。
可是,卫嫽就不会了。
陆之峤道:“他具体喜欢玩什么花样,我从没去了解过,但我知道他的朋友有的是n大的,但有的只是和他有相同爱好的社会人士,来路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可以帮你打听打听。”
“那就太谢谢你了。”卫嫽微笑说。
这下也算有眉目了,更何况还有陈恪朋友那边的消息。
她安心不少,然而陆之峤却迟疑地说:“不过,我不敢确定他身上有没有案子,至少不敢确定他的朋友们身上有没有。”
卫嫽闻言心一凉。
“万一他们是在想试试新花样,而你就是那个新花样的目标,那你确实比较危险。之前那个中文系的姑娘休学就是因为那帮人玩得太过火,人基本已经废了,据说话都说不利索。可是因为那姑娘家没钱没势,又没有证据,而且有家里护着,他什么事也没有。”
“……”
“无论如何,加倍小心吧。”
……
……
饭后,卫嫽和孙妍走在去外院的路上。她们和吴佳欣、莫然约好在外院一间空教室见面。
孙妍自从听了陆之峤说的话,始终惴惴不安。
“要我说,我们还是语音通话练习吧。而且辩论赛每年都有,今年不行,明年还可以参加。但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卫嫽安慰她:“我知道。”
可是这件事总得解决,难道因为这个还没有发生的、猜测中的危险而直接休学吗?
光因为这个去申请休学,也不可能申请成功啊。
卫嫽决定暂时先放下心思,专心练习德语辩论。
吴佳欣和莫然早都已经到了。两个人坐得相隔八丈远,都在各自背单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