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手机,本以为是韩琳打来的,但没想到是李景天的父亲打来的。
我猜测可能是李景天的父亲惦记着昨晚发生的事情,所以一大早就打电话问一问。
接通电话后,手机里传来了李景天父亲的声音:“刘唐,昨晚怎么样?有进展了吗?”
“昨晚景天他确实去了后山,我和我表弟跟着他去了乱葬岗,结果他把手电筒关了,就摸黑在乱葬岗里面待了半个小时,昨晚没有月光,没看清他在干什么。”
“在乱葬岗里待了半个小时?这不可能吧?”李景天的父亲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确实是这样的,是我们亲眼所见,当时我也觉得难以置信,不过景天就是去了乱葬岗,我和我表弟打算这几天多跟踪景天几次,也许就会弄明白他在搞什么鬼了。”
“行行,咱们约定好的是十天,还有时间,你们尽快吧,尽快给我一个结果。”
“那好,李董,等有了结果,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挂断电话后,我坐上了返程的列车,这一整天韩琳都没给我打电话,倒是让我轻松了不少。
回到亚弯站,我烧完黄纸,然后回家了,中午时分我给冬冬打了电话,让他下午去李景天他家那座房子的后山附近打听一下乱葬岗的情况,也许有人会知道那个乱葬岗的来历。
冬冬在电话里答应了,告诉我他下午就过去打听一下,而我在和冬冬通完电话后,便回卧室休息了。
到了晚上七点多,冬冬来找我,我们去外面吃了晚饭,我问他下午去打听乱葬岗都问出什么了。
冬冬告诉我,附近有村民说,那片乱葬岗早就存在了,据说在民国时期就有,只是地点太偏僻了,一直无人管理。
至于什么人会埋在那个地方呢,冬冬也问了问,有人说基本都是一些孤苦伶仃的老人,没人料理后事,被邻居发现了,也就扔到乱葬岗草草埋葬了。
当然还有一些其他的情况,也会埋进乱葬岗,比如夭折的小孩,无法入祖坟的,也会拉到乱葬岗埋了,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很严重的传染病死的,也会埋在乱葬岗。
这些情况在解放前比较普遍,不过后来普及火化之后,就很少有人往乱葬岗埋尸体了,也只有零星的孤寡老人会埋在那里,很多连棺材都没有,就直接埋进土里了。
听完冬冬的讲述,我得到了一个结论,乱葬岗埋的尸体基本都是传统的土葬,就是把尸体直接埋进了坟地里,也不知道李景天深夜去乱葬岗是否和这一点有关系。
我们俩吃完饭后,打车去他的店铺里坐了一会儿,冬冬告诉我,今天他去报社和电视台做了广告,明天还会去广播电台和网站打广告,这两天就要在本市把广告全面铺开。
只是令冬冬失望的是,虽然广告打出去了,而且钱也花了,但却一个生意都没有,冬冬猜测,也许很多人认为他这个行业是迷信,所以大家遇到了麻烦并不会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