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福心里啐了口,这水自己打上来可是要洗衣服用的,哪个不长眼的喝得醉醺醺还污了他的水。
这天将明未明,朦胧中那人的轮廓似乎有些熟悉,歪歪扭扭往前走去。
五福放下了被子,悄悄跟随在他身后,借着那一丝光亮,大胆地偷看了眼,哎哟,这不是曹府的独子曹锐嘛!
这个时候他不睡觉,喝得酩酊大醉的是要去哪儿?
眯着眼一看,前面那几处房子多是丫鬟居住的,这个登徒子往那儿走是想做什么坏事?
那曹锐早已喝得神志不清了,方才那水让他半分清醒也没有,就觉得得眼前的场景十分熟悉,这心莫名地狂跳了起来,这岂不是珍儿的屋子?
在后方紧盯着他的五福也发现了,这混蛋伫在珍儿门前是想干嘛!难道要意图不轨!
那曹锐此刻的心思早就飞到珍儿身上去了,平日里那花容月貌,温柔细语烧得他脑袋都疼了,四处张望了下没人,借着酒劲儿轻轻推开了珍儿的屋门,大着胆子想往里头的卧床上瞄去。
就在这时后脑勺被人狠狠地一击,来不及看人,更来不及破口大骂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五福。。。”珍儿正坐在床边,衣裳完好,看着架势也是正准备起床,目瞪口呆地看着五福举着木棍。
“这。。。。。”五福放下了棍子,嫌弃地用脚碰了碰那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曹锐,说道:“我正在外头准备洗衣呢,就看见这等徒浪子鬼鬼祟祟又醉醺醺地去了你房间,我瞧着不对劲,就跟上来了,果然,就是个流氓!”
珍儿露出了感激之色,她一直以为五福胆小怕事,又时常需要她提点,却没想到骨子里的那股劲儿不是一般的大。
五福瞧着珍儿完好无损也就放心了,只是眼下她打晕了曹府的宝贝儿子,这可怎么办?
珍儿像读懂了她的心那般,下床劝道:“你放心好了,剩下的事儿我来处理,你就当没来过这儿,你接着去洗衣服和往常一样即可。”
“你一个人处理?那可怎么成?你告诉我可是有什么法子,祸是我闯的,我总要摆平它的。”
珍儿捂嘴笑着,似乎一点不慌张,依旧感激地看着五福,执意让她先走。
五福正伺候着二夫人用早膳,这心里头却想着方才发生的这一切,自己会不会太鲁莽了。总觉得依照自己的性子在自己的时空里这样的事打死她都不会做的,怎么似乎到了这儿自己反而有些变了呢?
心不在焉地想着,连二夫人喊她都没听见。
二夫人皱紧了眉头,昨儿的事她已经很不悦了,怎么会有这么拎不清的丫头,冷冷道:“我看五福你的心也不在我这儿,索性让你跟了别人去怎么样?”
五福还在神游中,木讷地嗯了声。
二夫人闪过一丝厉色,微怒道:“你不方便去说,不如让我这个主子代你去说如何,我看你不如就跟了那个王小姐,或者那个柳公子?”
嗯,王小姐,柳公子。。。。。
等下,等下,等下,是不是遗漏了什么重点!
柳公子,柳玄伶,他姓柳!他姓柳!
五福真的想发声大笑!
这么说她要完成的任务近在咫尺了,可是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嫁给柳公子又是什么鬼。
五福这几秒的表情变化在二夫人眼里实在是古怪之举,这丫头莫不是疯了不成!
“五福,你如果真想走我不留你。”二夫人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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