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眼见柳玄伶不在,没来由地一阵心急,问道:“柳玄伶人呢?他一个人危不危险?”
“姑娘放心,公子还有事需要处理,你们就别先担心他了,有我呢,你们赶紧走。”
四喜和叶落松又马不停蹄地赶回了镇上,已是日暮时分,街上冷冷清清的,四喜正琢磨着要不要回客栈等柳玄伶。
只听一声急促的声音想起,凉凉的小手一把抓住了四喜。
一瞧,正是留着鼻涕的赵芸衫。
那小子小脸冷得通红,拽着四喜的衣服,急切地问道:“四喜,白鹭呢?你把白鹭藏哪儿去了?”
四喜一脸懵逼,结结巴巴道:“什么,白鹭?白鹭没有和我在一起啊?你在说什么啊?”
赵芸衫一脸不相信,皱着眉头,大哭道:“我就知道是你,一定是你把白鹭藏起来了,你走都走了干嘛要回来!你回来肯定是要带白鹭走的,你不许带走白鹭,快把白鹭交出来!”
抓着四喜的手越来越紧,一旁的叶落松一脸的厌恶,上前把那双小手拉了出来,不耐烦道:“你喊什么喊,谁知道什么白鹭在哪里,你赶紧走,别碍着我们。”
言罢拉着四喜就要离开,这赵芸衫一把抱住了四喜的腿,拖在了身后继续哭哭啼啼地让他们交出白鹭。
四喜本来就够烦的了,此时一把拽起这个无赖的小子,怒气道:“我自己才刚刚死里逃生,怎么有功夫带白鹭走!你别再瞎闹了,否则我打人了啊!”
☆、内讧
赵芸衫止了哭泣,冻僵的手擦着眼泪,吞吞吐吐道:“你真的没见过白鹭?可是白鹭明明说来找你了啊!”言罢又哭了起来。
四喜心里有些不安,拉着赵芸衫细细地问着:“这到底怎么回事?”
叶落松在四喜耳边低语道:“臭丫头,别伫在这里,不安全。”
三人回到了赵家,四喜仔细地关上门又靠着门偷听了会儿,确定无人跟来。烧了水,给赵芸衫擦了擦满是鼻涕和眼泪的脸,又从厨房里翻出了点馒头和粥,热了热让他们吃了下去。
全程赵芸衫都警惕着叶落松,心里一跳一跳的,这人看着比前几日那位姓柳的还麻烦的样子。
而叶落松时不时瞟眼赵芸衫和这简陋的房子一眼,满脸嫌弃。
四喜喝了口热水,感觉自己终于活过来了,问道:“你说说白鹭到底是怎么了?”
赵芸衫刚刚吃下馒头,这一听鼻子又是一酸,沉闷道:“你前几日来的时候不是给了白鹭一件你的棉衣吗?今早白鹭说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能要,就打算拿来还你,出了门就再没有回来过。我去了客栈问过,掌柜的说白鹭一早就过去了,听闻你山上几日了还未回来也立马去找你了。”
“什么!白鹭也上山了!”四喜惊得从椅上一跳而起,哎哟,这事可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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