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坐着两个大汉,披着兽皮,腰间揣着大刀,正在喝酒。不时从旁边煮好的猪头上扯下一块肉撕咬着,这模样凶神恶煞的。
难不成自己已经在翻龙寨里头了?
想起最后那奇怪的香味和柔软的手,显然有人在身后对她出手了,而且绝对就是这寨子里的人。
门外传来了说话声:“你说这大当家在想些什么啊?这么久都不让我们出手,难不成就这么窝囊得躲在这里,以前哥们几个可都是出去干大票的!”
“可不是,总不见得让我们大家弄个田地出来,做个耕田的良民?我可是指望着拿着大票的银子出去好好享受一番,再娶上几房的婆娘。”
“咕咚咕咚”地喝着酒,这酒气都散发到门边了,四喜皱着眉捏住了鼻子。
“兄弟,我说你可曾想过就跟着二当家好好地干?”那人又喝了一大口酒,继续说道:“这二当家还像个样子,我们两个迄今为止也没站队,这样下去可不是个办法。依我说咱们也索性跟了二当家吧,这以后打家劫舍,独霸一方指日可待,好日子在后头类。”咬下了一大块肉,美滋滋地盯着另外那人,眼里放光好似看见了成堆的金子般。
那人却是有些犹豫,直言道:“这事还需从长计议好好考虑考虑,咱们豁出这条命不就为了银子嘛!但是首先得保命才是,你看这大当家的手段我都不寒而栗!你说咱们什么事儿没做过?什么事儿不敢做?又有什么人是咱们怕过的?但是这大当家实在是渗人得很,就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那般,如果我们站了二当家,保不准咱们还有没有命活着。”
这话说在那两人的心里头,这整个寨子好久没出去抢夺一翻了,也不知道这大当家在想些什么。
二当家是一直蠢蠢欲动,可是这两位比起来,二当家是狠在了外头,这大当家是毒得深不见底啊,这站了哪边都有后顾之忧啊。
酒坛子很快就空了,那两人意犹未尽似的砸了砸嘴,酒劲一上来脑子也开始糊涂了。
那人抹了抹嘴,说道:“这丫头到底什么来历?让咱们蹲在这儿算什么事儿?”
四喜一直在门后细细听着,也听了个八分明白,看来这翻龙寨里也是内斗得厉害,如今听到他们提到了自己,整个人一惊。
那人还未说话就听到不远处的“咯噔咯噔”声,听上去不像人走的脚步声。
一个透着狠绝的低音男声传来,“你们两个在这里伫着做什么,难不成这个翻龙寨还能平白无故地生出银子不成?”
那两人被这么一呵斥,酒醒了大半,起身一个鞠躬,仓皇道:“回大当家的话,三当家让我们看守个人。”
三当家?方才他们完全没有提起,原来竟然还有个三当家!俗称一山不能容二虎,这里何止有二虎,这三个当家不内斗就怪了。假以时日,这翻龙寨迟早玩完,四喜心里头乐滋滋的想着。
“三当家,这婆娘也配!”称呼为大当家的男人啐了一口,心里头更是窝了一肚子的火。“打开门,我倒要看看里头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人!”
“叮叮当当”似乎是解锁链的声音,四喜吓了一跳,这简陋的屋子又没有地方可躲,心扑通扑通地跳着。
这门突然间就被打开了,这两个贼人一看四喜不仅醒了还站着,大怒道:“想逃跑,连门都没有!”
一把把四喜推到了木板床上,这坚硬的木板磕得肋骨生疼。
“就这小丫头片子?”大当家疑惑地看着四喜,鼻子里发出呼哧呼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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