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贤,嫂子呢,可是不在府中?”叶辛张望了下,询问道。
“你嫂子得知你们要来,带着丫鬟上街买菜去了。以前你最爱吃她的家乡菜,这不她想亲自露两手让你好好尝尝。”
叶辛忙摆手道:“怎好劳烦嫂子亲自下厨,我的罪过也太大了。”
“我们两兄弟就别客气了,早就像一家人了不是,这次来一定要多住些时日,我们还有大事要商量呢。”
叶辛闻言,目光无意间落到了四喜身上,又很快地转开了。
一直坐着没说话的叶落松,此时乖乖地起身,一个躬身,端端正正道:“落松给世伯请安,祝世伯福寿绵长,意顺安康。”
“哦,你是松儿,也是长大了不少,颇有你父亲当年的风范啊。”柳婓笑着看着规矩得体的叶落松,笑着说:“伶儿在房内呢,你去找他吧。”
叶落松直起身后又是一个躬身才退了下去。柳婓望着叶落松挺拔的背影,感叹道:“浩德,你这对儿女教导得真不错,都是体面又懂规矩的孩子,松儿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四喜听了这话,心里直怄,一个小小年纪调皮捣蛋又一肚子坏水的还能成大器,我呸。
叶辛笑着寒暄了几句,使了个眼色,笑着:“夫人,你带喜儿先回房吧,我和启贤久别重逢自然有好些话要说。”
四喜的屋子显然是精心布置过的。被褥是蚕丝制的,上头是银丝绣的吉祥花样,罗帐也是百花喜庆式样,还散发着幽幽的香气,梳妆台上更是首饰水粉样样俱全了。
“喜儿,你看,柳夫人是特意为你准备的。柳家至今也只有一个儿子,这些东西看来是特意买给你的。”
四喜瞧着那些镯子链子,每样都很好看,而且一摸便知道不是便宜货,很自然地说道:“娘亲,那可有些过意不去了。”
叶夫人只是笑着,又像是慰藉,轻声说:“傻孩子,他们对你好,那我才放心。”
四喜诧异地盯着柳夫人看个不停,她完全不懂这个是什么意思,叶夫人似乎没有解释的打算,让四喜先歇息歇息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四喜在屋里发了会儿呆,思绪渐渐地回过了神。她有些很奇怪的感觉,自从来到了这个世界,凡事都有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总是时不时会觉得自己就是属于这里的念想。
柳府最大的一处别院里,一位长相俊美,眉目清朗约莫十七左右的男子正立于雪松下。抬首望着这冬日里阴晴不定的天空,有些出神,绝美的轮廓映照在碧蓝的天空飘忽得令人浮想联翩。
瞬时雪松微微一阵晃动,几乎不易察觉,在这无风的日子里显得有丝诡异。男子只是微微阖目,嘴角轻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侧身,右手一把用力握住了正欲从背后偷袭而来的小手,一个用力把那人轻摔于地。
那人扶着微疼的背,也不恼,只是笑笑:“玄伶大哥,果然好身手,看来再过个几年我也是赶不上你的。”
那人边说着抬首向他看去,圆溜的双目,清澈干净,却是神色淡然,毫无之前任性淘气之感。叶落松此刻笑着望向那个男子。
此人正是柳府的独子柳玄伶。柳玄伶眉眼低垂,轻笑一声:“我比你年长几岁,自然是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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