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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兰边唾弃自己边定在原地,由外人的角度看来十足冷漠淡然。维里斯没急著开口,没主动过来,依旧直白地望著他,眸色漆黑如夜空。

「这…你啊,到底……到底是怎麽回事?」杜兰抿了抿唇,还是没能固执到最後,放弃似地奔过去,想看看维里斯的伤口是缘何而生。维里斯下子侧过去避开,却并未因此走远,倒不像是生了气的样子。

「让我看看。」这样躲,反而也让杜兰的脾气上来了。

他是在关心自己吗?

维里斯傻傻地想,手按著腹部汩汩流血的伤口似乎没那麽痛了。尽管身下的草地很快就被染成了鲜红色,并被龙血的特殊温度烫到全部焚坏枯萎,可是维里斯却感到心里有些甜,甜得发苦。

维里斯说:「我要走了……我是来拿东西的,把那个东西还给我吧。」

「啊?」

「你曾经拿走的。」

杜兰不自觉地摸到了怀中有著坚硬棱角的物体:「我拿走了你的东西?」

「是的。」

冷风吹得杜兰脑袋有些发晕,突然降临的深冬气息令人打从心底畏惧,牙齿有些不利索地打颤。他死死咬著唇开口,将东西摊出来放在维里斯面前,字顿:「你说,这是你的?」

「是的。」维里斯觉得自己的血快流光了,快休克了,还是强打起精神,「对不起。」

对不起什麽?

杜兰的眼神从最初的不敢置信渐渐变得暗沉,用足以划破皮肤的力道攥紧了手中的东西,发觉那玩意加冰冷冻手了。所幸,他的手差不麻掉了。什麽都感受不到。他的头脑有瞬间的空白,过後用怒极反笑填补了那片空白。

「好吧,维里斯,它是你的了。」

杜兰将黑水晶扔了过去。

大力的,毫不怜惜。

还好维里斯没有悬念地接住了。临走前踟躇地看了杜兰眼,仿佛在下定决心,终於问道:「亲爱的,你能再叫我的名字次吗?」

「维里斯。」杜兰面无表情地说道,「够了吗?滚吧,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

「不,不是这个名字。」

「……」

沉默良久。

「伊文。」

维里斯慢慢走上前,抵住喉间翻涌的血气,努力压制下去,微微俯首用唇触碰了杜兰的额头。仅仅是下,什麽也没有了。维里斯复杂地看著眼前隽美青年,低声说:「我爱你。」然後在杜兰反应过来之前就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码字码的脑袋发晕哟,终于能发出来了,我出去溜达会儿

btwenty水月

新时间:201272512:50:36本章字数:4768

趁著夜色的掩护推开家门,只有脚步的轻响,悄无人声,本想就此回到房间里,突然客厅里壁灯齐刷刷地亮起。约翰朝他扑了过来,搭在肩膀上摇啊摇,通过这家伙的耳侧可以看到前面的洛伦眼神冷若冰霜,在那里好像个讨债人样。

「你们……」

约翰下子捂住他嘴巴,凑到耳朵边上小声说:「妈咪,注意啦,现在大哥很生气……你就别说话,让他自己说完了,气也消了就行。」

说著,约翰忽然低低地『咦』了声,睁大眼睛看著他:「你的身上……有种熟悉的……」

「放开他。」

听到洛伦的话,约翰往后退开两步盯著杜兰,面上仍然带有有点不可置信的表情。犹如个将自己全付信任递交于人,最後却遭到无情的背叛了似的。杜兰不知道他们在搞什麽鬼,皱著眉头,不明白所以不辩解,只是言不发地等待下文。殊不知,这样看起来像是某种意义上的默认。

洛伦问道:「这麽晚才回来,你去哪里了?」

「会吵醒别人的。」杜兰低眸,淡淡道。

「他们不会听到的。告诉我,你去哪里了?你是不是去见了什麽人?」

杜兰乐呵了,讽道:「如何,你打算捉奸吗?」他非常不喜欢洛伦的步步紧逼,还有那个口气,跟他做过什麽罪恶的勾当似的,忍不住下意识往後挪开几步,拉开两者之间的距离。

这个举动让对面的人立刻生出了怒意。

「你的东西呢?」

「什麽东西?」

「就是……你直小心翼翼的藏起来,不让我们发现的那个东西啊。」洛伦反倒上前步,脸色沉了下来,心里是打翻了满地醋坛子,又酸又苦楚,恨不得把面前的人揽进自己怀里好好教训顿,叫他以後再别到处乱跑,让人徒添焦急,「你身上这麽重的血腥气,自己不晓得,还以为别人都察觉不到?」

杜兰抬手闻了闻,并没有发觉到任何的味道沾在上边,有些奇怪,难道龙族的嗅觉竟跟普通人的不样。

比起这个,他在意的是前面那句话,洛伦晓得他总是随身携带的那个东西是什麽?

他心底情绪有些复杂。

「……算了。」见他迟迟不肯答话,洛伦长长叹息道,「你不说就算了。」

就在洛伦转身要走的时候,杜兰出声:「他的伤,是你们做的吗?」无疑是承认了那些质问。闻言,洛伦猛然回过头来,不再是冷漠,而是无尽的失望。

「你就是这样看我们的?」

「啊?」

「不,不是!」洛伦咬著字句说,「我们什麽都没做过。即使如此,他的死期也该到了,要不是你今晚把那个东西给他了的话。」

杜兰琢磨著黑水晶的用处,摸著下巴来回走了几圈,很快推测出了事情的大致来龙去脉:「看来,很简单,就是别人要杀他,而我无意中救了他。虽然,你说你们没对他动过手,但却要阻止我把东西交出去,说明你们少都脱不了干系……」杜兰顿了顿,恍然笑道,「他被龙族追杀了吗?」

「是的,以谋害同族的罪名。」

「哈。」杜兰发出低笑,「原来那个东西……」与伊文的灵魂相连,死後仍在运转,这麽说来,也是可以看作——伊文之所以不惧怕死亡,便是有此依仗的关系了。

他在心底冷笑声,面上毫无异色,抬眼看向洛伦。

「所以呢?」

「我不希望你牵扯到这里面来。」

旁边的约翰望著他们的气氛有点僵,暗自著急,可是时半会又想不出话。他左右看了看,觉得自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两难状况之中。大哥已经千百次告诫过他,不可以对维里斯手软,不可以心心软。因为归根结底,自己是龙,怎麽能对外人袒护相向?

良久,双方并未争吵起来。互相紧盯著对方的眼睛,像是要盯出个洞来似的。够了半晌杜兰砖过头,只是放弃般轻吁了口气,绕过两人往里面走去。

「无论是你们的事,还是他的事,我都不管。」

似乎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约翰大大松了口气,不用思考待会怎样阻止他们大打出手的问题了。嗯,从头到尾都保持冷静对敌,不愧是妈咪呀!他屁颠颠地跑过去想跟著回房间里,结果被杜兰横臂拦住,将他寸寸地缓缓推了出去,响亮地关上房门。

约翰意识到这是怎麽回事,立刻惊慌地敲了敲门,嚷道:「不要啊,妈咪,不管如何至少让我进去啦……」

「今晚你们睡客厅。」门对面扔出句话,仿佛还能听到霍霍的磨牙声。

於是洛伦的脸色微变,跟活吞了三只水蛭似的,突然后悔了自己在大半夜的提起这个话题,真是的,没事干嘛尽说些不高兴的呢?要知道杜兰平时是很大度,但有时候就是……好听点说就是肚子里藏了本账,难听点说就是小心眼,假如是在条件充分的情况下连点点小仇都要计较。现在只能盼望杜兰觉气消,否则第二天任自己表现再好还不是得被赶出来。

亏大了啊!

而边的约翰卷了铺盖到沙发上,边不停辗转边心里想著,明明是你们两个在闹,跟他有什麽关系嘛!

杜兰在房间里头默默坐著,眼前片黑,伸手不见五指。他慢慢地倒在床上,仰面呆怔地望著窗外的夜空,没有繁星的夜晚,只有依靠想象力填补了。这个晚上无论如何都睡不著,头脑里闪过维里斯的面孔,跟伊文的渐渐重合在块,让他的鼻子突如其来地发酸,捂住,却控制不了眼部涌动。

他被骗了。

可是,骗他的那个人手段很高明,居然敢用死亡作掩护,令他长期生活在无尽的愧疚中,时不时想起那个人的音容笑貌,总是心里抽抽地犯疼。

到後来怀念已成种习惯,或者说,杜兰已经觉得空气中无处不在的都是那个人的影子。

他保存著对方所有遗物,不单单是留作念想保管,是把物品当做了伊文的化身。无人的时候,可以装作有人在身边,没有谁能察觉到他接近疯狂的幻觉,以此反复折磨自己,打算用辈子的时间将伊文铭刻心间。

毫无疑问,那是爱情的种边缘形式。无论是可悲的,还是欢喜的,杜兰都没办法不承认,自己对伊文的追恋决不是为了悼念那麽简单,是为了处罚,所以逼自己爱上了他。

说好不管,那定不会管了。

无论事情会朝什麽样的方向发展,都跟他没有丝毫的关系。

杜兰在宽大的床上滚了大半夜,几乎可以听到隔壁均匀的呼吸声,突然有些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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