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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乱早就等的不耐烦了,一根香燃的也早就只剩了烟灰,就在吴乱等不及想要前去拎人的时候,吴欲出现了。
几百层的石阶跳下来,吴欲早已两股战战,屁股里的的辛辣经过发酵,竟让他也染上的一丝醉意,液体冲击着穴里的敏感的一点,让逐渐麻木了的疼痛逐渐转变成快感,后半段,吴欲几乎是一步一呻吟的跳上来的,肉棒被情欲笼罩,不停的颤抖想要吐出白浊,可惜被小银龙死死的拦住。
看着爬到腿边,疼痛疲惫下,还夹杂着醉意和快感的儿子,吴乱竟奇迹般的平和了下来。
这样的吴欲,也很好看,像只被折了颈的小白花,跪在地上,用他那双脆弱无助的眼睛迷离的望着他,浑身上下皆是被玩坏了的破碎感,让吴乱忍不住的想要好好疼爱他。
他抚摸着吴欲的头顶,用难得温柔的语气说道“去,乖儿子,给爹爹把酒满上~”
吴欲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但是被吴乱温柔的抚摸,难得的温存竟让他无端的生出了着气力。
“是,爹爹”他开心的应了一声,取来酒壶,将保存在肠道里已经染上体温的液体,灌了进去。
接过酒壶,吴乱小酌了一口,被儿子肠道温过的陈酿,别有一番风味。
“不错,欲儿温的酒很好,爹很满意。”
吴乱并不担心酒不干净,吴欲的身体经过改造,早就不需要五谷滋养,自然也就不会有排泄物产生,失去原本功能的肠道又被魔液浇灌,使用时还会散发出淡淡的清香,与酒香完美的融合,有了一种独特的甘醇。
吴乱喝了酒,心情好了很多,他把快要晕倒的儿子扶起来跪趴,掌心抵在他后穴将内力缓缓注入,没一会就让吴欲长舒了口气。
“多谢爹爹为欲儿注入真气。”
缓过来的吴欲连忙道谢,但是吴乱的话却显得有些冷酷。
“没了这点真气,爹怕你撑不过接下来的罚。”
“爹爹……”
“我问你,爹让你多久回来?”
“一炷香……”
“你自己看,香已经燃尽多久了……”
光秃秃的香炉只剩下纤细的木杆还插在上面,而香灰,早已随风飘散找不到一丝的痕迹。
这样的结果,吴欲无话可说。
吴乱从来不会在他的修炼上做什么手脚,因此他说是迟了,那势必就是迟了,没有任何可狡辩的余地。
“说说,误了时辰,该怎么罚。”
吴乱这话说的极为轻松,仿佛是在跟他商量晚饭吃什么一般,但是吴欲听了这话瞬间冷汗直冒。
“误了时辰,当罚……当罚去淫魔像前……顶香……还要……要顶三倍的香长……”
吴欲越说身体便不由自主的颤抖,仿佛勾起了什么可怕的回忆,可吴乱依旧无动于衷,他掏了掏耳朵,无所谓的说道。
“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去吧。”
顶香是吴欲最害怕的一种惩罚,他不仅折磨人的身体,还会折磨人的心性,可偏偏吴乱就爱用这种方法,作为他没有按时完成的惩罚,每次必让吴欲刻骨铭心。
淫魔像就在吴欲改造时所在山洞的石壁上,那淫魔盘坐在莲花座上,周身的手臂拿着各种各样的淫具,琳琅满目让人看的心惊,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游龙戏珠和游龙塞皆在其中,而胸前的双手,确如佛祖般双手合十,骨子里透着股怪气。
石壁中的淫魔此刻正手持各种淫具,淫笑着看着你,而合十的双手盘坐的身姿,以及披在身上的袈裟,都无端的让淫魔产生一种恐怖扭曲感。
吴欲怕极了这个地方,却不是因为这座邪恶的淫魔像,而是他前面放满贡品却在中间留了一个圆洞的石制供桌。
可是再怕也要无济于事,完不成惩罚的后果,吴欲一点都不敢尝试。
只见他倒立起身子将前胸贴地,然后慢慢的开始反弓起身体,双腿下压,很快便将柔软的身体反折成了一个头顶屁股手抱双腿的姿势。
在这头顶胯的姿势在下,原本存在于胯下的小肉棒,也端端正正的竖在整个身体的最高点。
这种极度违反人生理结构的动作自然也是淫魔心法十三姿里的一式,其名为——一柱擎天。
而眼下,已经摆好姿势的吴欲没有停下,而是一点点的把自己缩进供桌下那狭小的空间,摸索着将自己的肉棒从那开好的圆洞中伸了出去,卡在了供桌的正中间,淫魔像的面前。
原来这才是供桌圆洞的真实用途。
修炼者需以身饲魔,用阴茎顶替香炉,供养淫魔。
既然是供奉,那香火自然是少不了的,比手指略细的特制淫香,正被吴欲亲手一点点的插进铃口的小孔,代替早已被吴乱取下的游龙戏珠,堵住他那淫荡的尿道。
“啊啊~”
这香表面粗糙,插进去自然免不了一番折磨,但是这粗粗短短的淫香,只会停留在括约肌门口,不会捅进膀胱,倒是让吴欲的尿口得到短暂的休息。
', ' ')('待香柱完全进入尿道,青烟燃起,吴欲的惩罚也正式开始了。
这香被吴欲调整的长短适中,只会在铃口留出一点点的位置供香火燃烧,不能让为燃的香体暴露在空气中,且顶香的过程中绝不允许香体超过这个高度。
淫香能让他的尿道时刻保持瘙痒,这就要求供奉者需得随时控制着尿道,一点一点的将粗粝的香柱吐出,让那火点时刻保持与铃口要碰不碰的位置,通过吐出香柱时的摩擦,瘙痒才能有所缓解。
若是稍有不慎恍了神,那高温灼烧铃口的痛,大概会让他好好的清醒一阵子了。
不仅如此,供奉淫魔需得持续运转魔功,无论是这香还是这魔像,都有帮助供奉者获得快感的功效,这个时候修炼起淫魔绝,那自然是事半功倍的。
“嗯~呃……啊……”
一晚上,吴欲的呻吟都没有停止,也不知是被时刻不停的高潮刺激的,还是走神时龟头被香火灼伤激出的痛呼声,又或是尿道被粗香摩擦是的辣痛,或者是身子被长久的反向折叠形成断骨般的疼?
此时,蜷缩在供桌下的吴欲已经分不清是那种感觉了。
已经硬了许久的小肉棒过不了一会就要抖上两抖,这是吴欲尿道磨香时达到高潮的征兆。
尿道磨得发烫,吞吐着想要射出点什么,无奈被香柱堵住的小孔失了替小主人抒泄的权利,只能委委屈屈的抗议着,将东西退回了阴囊。
只可怜那两个小球,东西射不出去,却还要被逼着不断产出,几次射精失败后,就变得饱胀起来,鼓鼓囊囊的垂着头,耷拉在肉柱的两边,煞是可爱。
这样的风光,吴欲大概是没心情欣赏了。
“啊啊~嗯……”吴欲又一次的高潮了。
激烈的快感让吴欲抖起了屁股,两个小球也被这抖动带的到处乱晃,调皮的弹上弹下,就连小肉棒也没能幸免,被带的左弹右弹,好巧不巧的赶上香灰掉落,龟头尖上的细肉遭了殃。
“呃……啊!呜呜……”
燃尽的香段碎在龟头嫩肉上,那余温,也足够将那包皮烫成了粉红。
不断的干高潮已经将他折磨的快要疯了,高潮时间在不断延长,本就敏感的身子那还经得住这样的调教。
恍惚中,他觉得好像是有人把他的小鸡巴用竹签捅过尿道串成了串,放在火上烤,又把他的身子切成几段加了菜,总之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没有一处不难受的。
顺着燃起的青烟,细看还能通过铃口和香柱的间隙看到正在努力蠕动,摩擦香柱,想要缓解瘙痒向外运送香体的尿道。
供桌下,反折成团的身体早已经抖的不像样了,他头顶的小穴在高潮的刺激下不断的分泌肠液,越聚越多的肠液,顺着被撑开的穴口,缓缓的流下,顺着发梢,淌的吴欲满脸都是。
一时间,吴欲只觉得欲火焚身,忍不住的便哭了出来。
呜咽的哭声回荡在山谷之中,一整晚,吴欲都只能保持着欲望高举。
随着夜渐渐深去,淫魔像在月光的照射下正笑容仿佛更加淫切,日月精华被淫魔功引导从铃口灌入,游走在全身,缓解着无法排解的欲火。
可惜,这也只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
吴欲就这样透过自己腿间空挡,目睹这月亮一点点升高,又一点点的的落下,不敢有丝毫的放松,连个瞌睡都不敢打。
生怕自己一旦放松,召来无数的快意涌上心头,牵一发而动全身。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射在淫魔像身上,随着最后一缕香灰落下,这场漫长的惩罚才终于宣告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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