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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乱给吴欲的小穴上了药,药效是极好的,吴欲跪撅在院子里晾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小穴里的药就晒干了。
正午时分,到了吴欲每日练习心法的时候了。
这淫魔心决,需得在日出、正午、月出这三个时刻,按照功法上淫姿摆好姿势,引导前后两穴吸收日月精华方可修炼。
只是吴欲刚入门,这功法上的淫姿对于他来说还有难度,只能靠吴乱用真气操控银环,将他摆弄成各种淫姿才能完成修炼。
“第一式,雏鹰展穴。”
银环操控着吴欲将他单腿侧提举过头顶,摆成了一个门户大开,两腿形成了一条直线的姿势。
经过这几天的练习,这个动作虽然会力度的将他的腿筋拉开,但也没有第一天那样疼的撕心裂肺了,身前的小肉棒高高翘着,身后两个被扯的肉团,簇拥着中间那朵被撑开的小菊花,再烈日下微微颤抖。
因为紧张,吴欲上身挺立,双手紧紧的抱住高举的腿,额上更是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但是身体却没有丝毫的放松。
因为他知道,这个动作还远远没有结束。
果然,被举过头顶的左腿没有半点停留,而是直接划过定点,继续向右折了过去。
举过头顶已是他的极限,再往下折,这如同酷刑一般的动作让吴欲泄出了声。
“呃……”
可是吴欲身上的银环不会因为他的叫声就会停止,左腿还在下压,直到划过一周再度接触地面,让吴欲双脚点地,两腿中间只留下一个身子的空隙才算停止,而吴欲早已经因为这极度的拉伸疼的冷汗直冒了。
“哈~”
吴乱在躺椅上已经闲的打哈欠了,见儿子终于摆好了姿势,这才晃晃悠悠的站起来,上前查看。
吴欲的身体经过改造,柔软的身子才不会因为这点动作就受伤,顶多是吃点苦头,疼一点罢了。
吴乱走到跟前,看到儿子大开的下体,紧绷的肌肉因为拉伸展现出优美的线条,肉棒和身后的小嘴在阳光的照射下也镀上了一层金光。
吴欲大头朝下,股骨将腿根的肌肉顶的更加凸出,像两个小山包一样翘着,中间的山谷处便是吴欲脆弱的会阴。
这姿势将吴欲完全打开,不论是身前上了锁的性器,还是后面被撑开了的那张小嘴,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吴乱的手掌从吴欲膝弯向上抚摸,沿着大腿内侧,划过吴欲的腿根,最后坐落在那位于身体顶点的会阴处,经过的地方没有一丝多余的毛发,入手一片水嫩顺滑,不禁让吴乱忍不住的又多摸了几下,粗粝的手掌摩擦着儿子白皙的皮肤,不一会就带起了一片细细微的粉红。
而顶点那处最为柔软的地方,因为常年不了阳光的缘故,倒是其他的地方更显白嫩,吴乱只不过轻轻刮了几下,那两端连着的阴茎和小穴就不约而同的起了反应,前翘后缩的好不快活。
见儿子摆着淫姿,被他摸的小屁股直晃,还邀请般的挺了挺身前的小肉棒,舒服了还会小小的哼唧几声,那模样简直诱人。他当即在儿子还在扭的小屁股上拍了一掌,笑骂道。
“你倒是挺会享受,快点,老子昨日是怎么教你的,练给老子看!”
“是,爹爹……”身下,被夹在两腿中间的小脑袋发出软糯的回音。
还沉浸在吴乱少有的温和中,爹温暖宽厚的手掌轻而易举的就能将他的下体包裹,那温热的掌心只是随意抚在他的会阴和小臀上,就能让吴欲备感安心,他闭上双眼,细细的感受着下体变化。
这淫魔心决需要将这天地之中的阴阳之气分门别类的收入体内,阳气自前庭进在体内循环一周落于后庭,而阴气则由后庭进入,在体内循环一周落于前庭。
这淫魔绝中每个淫姿,真气的走势截然不同,只有将每个动作前后都走过一趟,这淫魔心决才算运行一个周天。
吴欲初学心法,运功本就不太熟练,又是这样高难度的体位,真气自然走的就太顺畅。
可吴乱才不惯他这毛病,见他气运的磕磕绊绊,冷哼了一声,当下就抄了竹鞭,往最顺手的地方抽了下去。
啪啪啪!
会阴上的嫩肉受了责,当即就肿了起来,而吴乱更是没有停手的连抽了十下才算结束。
“啊……呃!”
那地方肉嫩,吴欲又是第一次被罚在那种地方,没过一会就忍不住的叫了出来。
“你还有脸叫,这十下是给你提个醒,再不给老子好好练,老子叫你今晚只能劈着腿撅着腚睡觉!”
“啊……是!欲儿该罚,欲儿马上就练!”
吴欲的会阴肉眼可见的肿胀了起来,那狭窄的地方经过竹条的敲打,鼓成了另一个山包,竟是比旁边两座还要高出些许,酱红色的肿肉散发着骇人的温度,好不可怜。
而这不过,才刚刚开始。
淫魔心决总共十三个动作,每一个都是淫荡无比,难度可想而知。
童子坐莲——需要习武者仰躺,以头颈撑地
', ' ')(',身体倒立,双腿呈坐盘状,将后穴冲天,方便阴气吸收。
卧龙伏海——需要习武者双腿半蹲,塌腰撅臀前胸贴地,双手呈爪紧紧抓地,后挺的屁股穴口大开,更能让习武者感受到内力的游走。
等十三的姿势练下来,吴欲早已是满头大汗,身上更是因为运功不够流畅,而被竹鞭敲打了个遍,腿心会阴阴茎后穴、无一幸免。
而做完这一切,吴欲还不得闲,必须马不停蹄的跑下山去,给吴乱取做饭的食材。
吴乱的三餐一向由吴欲准备,吴乱挑剔,所有做饭的食材都必须得是新鲜的,因此只能饭前现去采摘。
而他和吴乱住的草屋,面前的空地除了练功根本不够种植,所以无论是菜地,还是鸡舍,都被安置在了山脚下。
今日吴乱点了名的要吃炒蛋,吴欲从鸡窝里取了几个鸡蛋,又摘了些菜放进篮子里,便准备回去了。
草屋和菜地由几百层的石阶连着,这是吴欲每次下山必走的路程。
到了石阶,只见吴欲手脚麻利的取下游龙塞放进嘴里卡里喉咙,又将取来的鸡蛋一个一个的吃进后穴,硕大的鸡蛋涨满了肠道直达穴底,让吴欲也忍不住了哼了几声。
最后一个鸡蛋入穴后,他将菜篮牢牢的在鸡巴根上拴好,双手背在身后,就以蛙跳的姿势开始一阶一阶的跳起了台阶。
这也是吴乱的要求,从来的第一天起吴乱就说过,这条台阶在吴欲出师之前没资格“走”,四只脚爬下来,两条腿跳上去,是他唯一的出入方式。
至于来回拿的东西,吴乱说了,既然是为了练功,那两处地方就给他好好的利用起来,塞着拴着,无论用什么方法,都只能用前那后两穴,绝不允许其他地方代劳。
所以,吴欲每次做饭取食材,都是从草屋手脚并用撅着屁股爬下来,然后在小肉棒上拴好东西,再一阶一阶跳上去,而这鸡蛋嘛,怕磕怕碰的,只好辛苦小穴仔细的含上去了。
先不说在跳跃之下爬完几百层的石阶和肉棒被扯得像要掉了一般的疼。
就是这身后被鸡蛋撑开的小穴,在跳跃时鸡蛋不断碰撞带来的刺激下,流出来水,都能稀稀拉拉留在每一层石阶上,实在是淫荡至极。
但是吴欲显然已经习惯了,身上的鞭痕还是新鲜的,在阳光的照射下汗水渗进,伤口蛰的生疼,可吴欲顾不上这些,若是耽误了吴乱用餐,那后果想必是比这伤口要难挨的多。
吴欲跳了上百的石阶,满身大汗的跑回草屋,篮子取下,蹲在篮子上将体内的鸡蛋一一排出后,就开始烧火做饭。
最后一份炒蛋起锅,吴欲又娴熟的从一旁取出一大块圆木,宽大的圆木不算厚,放上三四道菜刚好够做桌面。
只是这圆木并没有桌腿,只有一个三指宽小臂长短的圆柱杵在下面,不用想也知道是用来放在哪里的。
吴欲将饭菜在桌面上放好,又撅起屁股小心翼翼的将“桌腿”插进后穴,然后才跪在地上缓慢的向吴乱的房间爬去。
保持这个平衡,吴欲练了很久,吴乱让他用桌面顶着满水的碗,在院子里一圈一圈的爬,只要水撒出来一滴,他就会将整碗的水灌进后穴,然后取了新水从头再来,直到他能顶着满满一碗水爬满五圈。
这期间,他屁股上吃了无数鞭子,越涨越大的肚子随着爬行一坠一坠,无时无刻不在挤压着他不能放尿的膀胱,有时连小穴都会被打的高肿,这样练了整整一下午,这才掌握了其中的诀窍。
小穴高翘咬死桌腿,行走间臀面担着桌面不会有丝毫晃动,一路上竟是连一滴汤都没撒出来。
“欲儿已备好午膳,爹爹请用餐。”
见了吴乱,他先是磕头问安,在吴乱点头后才顶着餐桌爬了到吴乱身前,慢慢起身,弯着腰不敢有丝毫放松,生怕起来的过程中顶着的饭菜有所闪失。
待他双腿直立后,动作依旧没停,双脚缓缓分开,两腿大叉,让身位缓慢下降,直到将桌面调整到他爹方便用餐的高度。
而后在将头探进吴乱跨胯间,用嘴解开吴乱的腰带咬下裤子,将他小爹恭敬的请了出来,小心翼翼的含到喉咙里,做完这一切后,这才安静的当起了餐桌。
吴乱吃饭时不许吴欲替他口,只许他这样含着,用他温热的口腔替他暖枪。
吴欲的身体经过改,再也无法接受五谷杂粮,他现在除了吴乱的精液什么也吃不下去。
有时他也会想,要是没有选择这速成的淫魔绝,也像吴乱这样,精通各家武学博采众长,也许就不用每日受这折磨了。
可惜,他等不及,可惜,没有如果。
吴欲撅在吴乱胯下,小脸搁在吴乱脏乱的裤裆上,仰着小脸专心致志给他小爹暖身,听着桌板上方传来他爹大声的咀嚼。
若是他表现好,爹爹也许会在饭后赏他一点精液,这是他一天唯一的一次进食机会,若是错过了,他今天一天都只能喝水果腹,这对于被堵住了尿道的他来说,又是一种别样的痛苦。
待吴乱吃完
', ' ')('饭,还含着肉棒的吴欲满眼期待的看着吴乱。
吴乱一顿饭吃的舒服,儿子温暖的口腔包裹着他,而自己的小肉棒却只能可怜兮兮的耷拉在身下,弯腰劈叉的立在那,被他教育过的小臀鞭痕密布肿的有原先两个大,上手摸去依旧是热乎的,可是疼的再厉害,这青紫的小臀不还是得将稳稳的托着桌面,中间那小嘴不还得乖乖被桌腿插入,当个人形餐桌老老实实给他老子端菜,那忍痛乖巧的小模样着实养眼。
可是吴乱偏偏就喜欢看他这可怜巴巴求而不得的样子,他用脚踢了踢儿子跨间的小东西,骂道。
“哼,就你今天这表现,还想吃饭?去,把水囊里的水给我嘬干净,今日禁食。”
听了这话,本来就已经有了感觉的膀胱,在吴乱的挑逗下更是缩了一缩,尿意变得更加强烈了。
他只得领命,垂着头爬到一旁那个专门为他准备的水囊旁。
那水囊倒挂着接在一个粗大的阳具上,里面的水需要吴欲尽力的深喉,才能挤出来一点。
吴欲回头看了他爹一眼,见吴乱没有丝毫缓和的余地,泄了气,委委屈屈的上前张嘴含住了那硕大的阳具,忍着腹中作乱,像只小狗一样撅着屁股,喉咙深深的进出伺候着水囊,偶尔嘬的猛了发出了水啧声,还会被吴乱骂上两句,让他安静的喝水。
囊里的水还有大半,吴欲用了好长时间才勉强将他们蓄进腹中,喝完后还打了个水嗝,惹来他爹的几声笑骂,然后便带着饱胀的尿意和饥饿感,回到竹林开始了下午的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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