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快感与内里是两种不同的感觉,虽同是阴蒂触角,但一个流于表面,爽过之后会愈加空虚,渴望更深,一个藏于深处,被激发后身体容易失控,结束后还会酸软无力。
沉淮煦和一般喜欢女人臣服的男人不同,过于依赖会让他失去新鲜感,但过于激抗又会引起他的反感。
不过男人呢,都喜欢通过床事来体现高大威猛男子气概。
沉淮煦也不为过。
游青黛知道他在看她,所以她一直没睁眼,掐他胳膊的手指略微用力,扶着硕大的龟头发了疯般摩擦奶豆,小红豆子不断被马眼左右压倒,粉嫩的蜜肉偶尔会从巨根下露出头来,水润的银丝挂着细珠在拉长,最终落于瓷砖面与水流汇聚。
游青黛隐隐的娇喘加剧,指尖嵌入了男人皮肉,突地小腹一抖,哭吟从喉咙口刚溢出,身体便被猛地抬起。
巨根几乎没给她反应的时间,在她到达的同时插入,又抬高双腿聚于腰间,将利剑狠插到底。
她连个啊字都叫不出来,双手紧紧掐着他的胳膊,额头抵在他劲窝,瞧不见任何表情。
而紧密契合的那处,疯狂地裹吸像会呼吸的羊肠膜,每一寸地方都有不同大小的肉包在以不同角度撕咬肉棍表面,深处还有肉钉般的小刺在碾压他的头部,整根棍子从头到尾,没有一处空余。
游青黛慢慢恢复了力气,刚那一下重插带着颠簸,就差没钉进灵魂深处,连脑子都有一瞬间恍惚。
她没抬头,微微偏了偏,寻了个最明显的位置咬了上去。
沉淮煦轻轻拍向挂在胯上的软臀,别开脖子躲避:“别咬!”
“我就咬!谁让你……捅我。”
她脸色微红,视线也有几分飘忽不定。
沉淮煦心情不错,对她也多了些纵容,他低头去亲她,安抚道:“乖,等会儿就好,今天就做一次,不会太久。”
那可由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