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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伶淫戏(01-02)(1 / 2)

作者:nooo字数:18892************(一)说出来有点丢人,明明是个大白天,我却钻在被窝里看着笔记本打飞机。

这倒不是因为宾馆墙太薄,挡不住隔壁那两位年轻朋友的声音,而是刚刚打开的一份视频档实在有点太过激了。

要说这段视频的来源,就得从半个多月前讲起。

当时我赶着从这乡下鬼地方回去a市,所以搭了一趟特别的长途车。

如果不是手机里有当时的录影和照片,我几乎要以为那是一场春梦——司机的女儿,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被整车的男人分享,最后连我也无法忍住欲望,在女孩的身上发泄了一番。

这一年我都没怎么回过家,老婆和我的关系几乎已经快到冰点了。

我又没什么兴趣叫特殊服务,所以在那方面确实是有点饥渴。

但归根结底,我是真的食髓知味,迷恋上那个女孩的身体了。

放了几天假,老闆根本不关心我家里的情况,又把我外派回来了。

总算这个周末能有点闲置时间,我还是想回趟家,所以今天早上又给那个司机打了一个电话。

可是他却反问我懂不懂电脑。

虽然我还没搞明白这是要干什么,但姑且说是懂一些,没想到这人随手就把邮箱密码发给了我,让我帮忙下载一下邮件。

我是觉得这么轻易就把密码给别人实在太草率了,不过既然人家说出这个需求,那我就帮忙看看了。

直到打开邮箱我才第一次知道这个男人姓谢,他其实不是长途车司机,而是一个工程公司的老闆,那天我拦住的大概是他借来带队伍的车。

谢老闆让我帮忙下载的是个国外发来的邮件,看邮箱的地址,发信人大概是在n国。

邮件的内容倒是很简单一段话:老大,多谢您在a市照顾我那几年,我结婚还把丫头借给我,哪天回去我和阿敏请您喝酒。

录影给您发过去了,也让丫头看看。

——阿米想起那时候车上的人都把司机女儿叫丫头,这个发信人大概也是熟人,来中国打了几年工,像他这样喜欢北上混口饭吃的人并不在少数。

不过我没太明白为什么要说借走丫头。

索性打开了后面跟着的网址,这才发现原来对方发的网站从国内没法看,难怪谢老闆要问我懂不懂电脑。

既然这样就很简单了,我挂上vpn,很容易就打开了网站。

用邮件里写着的密码,把两段视频下载到电脑里。

其中第一段是结婚录影,里面的人虽然都讲的n国语,不过发视频的人特意做了中文字幕。

看下来参加婚礼的人里大概只有新娘、伴娘和花童是中国人,除了新郎偶尔用中文和她们说几句话外,其他人的对话都是叽里咕噜的。

几位女士穿的都是n国改良过的旗袍,开叉高到腰间,下身着长裤。

新娘和伴娘大概是姐妹俩,长相中规中矩,穿起这身倒是显得身材不错。

不过我的目光却一直停留在花童身上——谢老闆的女儿也穿着一身修剪过的红色旗袍,短袖的设计让两只纤细的手臂展露在外,我回想起那时轻轻一握就能抓住她的手腕,又觉得有点口渴了。

我第一次看到丫头的时候,她刚刚洗过脸,当时我以为她是准备晚上睡觉。

后来回想起来,恐怕她是要洗掉脸上的精液,也许还有尿液。

那时女孩的小脸上分明有着不合年龄的诱惑。

但是视频里的小女孩却像个普通孩子一样开心笑着。

丫头穿着一双高跟鞋,鞋跟不算太高,但是也能起到让她挺胸抬头的作用,只可惜小女孩的平板身材还看不太出来胸脯。

我估计她就算加上了一点高度,也不到一米五。

婚礼仪式结束后,小小的身影立刻到处乱窜。

长得可爱果然还是有好处,每次镜头里看到她都抱着一堆新糖果。

我稍微跳着看了几眼婚礼,就关掉录影,打开了另外一个视频。

这段视频有点奇怪,萤幕一分为四。

首先是左上角出现了画面,丫头仰头站在一张大床上,面沖着摄像头,摆正了镜头角度,又对着手机哼了段歌,调整了一下录音音量。

过了一会儿,四个镜头都被丫头打开,我总算看明白这个屋子的佈局。

一张双人床头顶书架,床尾斜沖着门口。

床的右侧紧贴着一扇窗户,窗台上摆着几盆花。

床的左侧留出了一片空间,几把椅子稀稀拉拉的放在那里,床头旁边放着一张桌子,左边墙壁靠着一面衣柜。

从四个镜头角度可以猜出来,摄像头被藏在几个角落里,刚好能完整看到整间屋子,却很难被人发现。

丫头佈置好摄像头,又站在床边踮起脚尖,好像是要伸手拉窗帘。

可惜她身材实在不够,结果哗啦啦的把整个窗帘架都扯了下来。

小女孩眼珠一转,沖着一个镜头吐了吐舌头,说:「阿米哥别介意啊,修窗帘的钱找我爸要!」说完丫头就把拉下来的窗帘架塞到床底下了。

这个屋子的窗帘是那种两层结构,被扯下来的是个厚帘子,还有一层薄薄的白纱帘。

女孩看了看四周,又把衣柜上的镜子挪了个位置,然后才算满意。

我也总算明白过来,她这番佈置分明是要调整屋里的光线,让摄像头可以清楚得拍下床上的事情。

难不成这丫头要偷拍新婚夫妇的初夜?可是看这屋子的佈置一点儿都不像是婚房,就算n国习俗不同,也不可能用这么凑合的屋子吧。

女孩接下来的动作让我更加迷茫了,她把床边桌子稍微收拾了一下。

这个桌子上摆着一些布料剪刀之类的东西,大概是缝衣服的工作桌。

女孩看见一个电熨斗,咧了咧嘴把熨斗和剪刀一起藏到了床底下,桌子上只剩了两把钢尺和一些晾衣夹。

过了一会儿,小女孩爬上床,不知从哪里弄到一卷宽胶带,放到枕头旁边。

忙活完这些,她看了看四周,似乎很满意的点点了头,离开了屋子。

没多会儿,丫头又回到了屋里,手里提着不知从哪弄来的酒瓶。

女孩咕噜灌了一小口下去,马上皱起了眉头,张大嘴一边哈气一边扇风,明显是根本就不会喝酒。

丫头把手机打开录音塞到床头书架里,又把一些酒倒在身上后,爬到了床上,脱掉裤子扔到一边,拉过枕巾盖在脸上。

如果这时候有人进来,大概会以为她是个偷喝酒水的小女孩,衣服刚脱一半就倒头睡在了床上。

丫头可能真的是有点累了,也可能是确实不胜酒力,很快就呼吸平稳,沉沉睡去。

金色的阳光照在小小的身子上,竟然让人感到有些安逸。

这份安宁很快就被打破了,一个混合着奇怪口音的男声传了进来:「嫂、嫂子,不是我说,我们,我们这地方就是这个规矩。

规矩,知道吗?嫂子,你是大哥的。

伴娘,就应该是我们的,我们的。

」接着是几个男人又说起叽里咕噜的n国语,看字幕大概都是劝男人不要闹事。

另外一个男人开始说话,周围都安静了一点:「没事啊老婆。

路子就是喝多了,待会我摆平,你先跟妹妹去说会话去。

」听起来像是新郎的男人又用n国话说道:「你们扶路子去小屋休息一会儿,阿敏的妹妹真不能让你们碰,但是肯定不会让兄弟几个失望的。

走走走,先歇会啊。

」男人们嘟嘟囔囔的声音越来越近,很快就推门进了这间屋子。

这几个人可能也喝的不少,一开始都没注意到床上有人,关了门才发现丫头。

被两个人的搀扶着的男人眼睛突然瞪的圆圆的,一把将身边两人推开,两手撑在床上,几乎要爬到丫头身上。

这傢伙耸了耸鼻子,好像要用气味确认女孩是不是真人,一路从鞋底闻到腰间。

「路子哥,别冲动,这也是大哥找来的人啊。

」看起来最年轻的一个男人想要把路子扶起来。

「屁!大哥说了不会让兄弟们失望的,这妞不就是明摆着给咱们的吗?」路子大声嚷嚷起来。

丫头似乎是有点被吵醒,翻了个身子,却一下把旗袍及腰的开衩掀起,让内裤系带露了出来。

黑色的蝴蝶绳扣似乎轻轻一拉就能扯开,明明只是刚十四岁的小女孩,瘦弱娇小的身体却一下子散发出致命的诱惑。

丫头的整个右腿从开衩中伸出,炫耀着成人所无法拥有的细长笔直。

似是而非的大人气息和柔弱的身材混合,令镜头外的我也为止着迷。

男人们一下子静了下来,被色欲沖昏了脑袋的明显已经不止路子一人了,另外一个高个看见床头的胶带,扭头示意路子动手。

男人们这时候又动作俐落起来,根本不想喝多的样子。

一截短胶带把丫头的嘴封了起来。

又有一个人用枕巾蒙住她的眼睛,牢牢系在脑袋后面。

女孩好像这时才被惊醒,但是路子一只手就按住了她的胳膊,年幼的身体完全无力反抗。

男人们把丫头的两只手腕并拢,用胶带一起缠在细颈侧面。

等回过神来,几个男人发现已经没有办法收手了。

拼命挣扎让丫头的衣服褪到胸口,内裤的系带被扯断了一根,只剩一张小小的布片勉强盖住私处。

几个男人本来就想尝尝伴娘的味道,结果硬生生被阻止下来,现在隔着萤幕我都能看到他们裤子支起的帐篷。

这些傢伙显然不介意他们的猎物变成幼女。

「呜呜呜——」女孩从胶带后发出疑问的声音,似乎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别闹,乖点,不会疼的。

」路子一边说着n国语,一边强行拨开女孩的双腿,半醉半醒的男人大概已经不记得小女孩是中国人了。

丫头的内裤挂在左腿的大腿根,还在发育中的幼稚下体暴露在空中,一个摄像头的位置经过精心设计,刚好从上方对准那里,让我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上次我虽然已经品尝过女孩的身体,但那时她刚刚被几十个男人轮奸过,小穴几乎没法合拢。

现在看见的才是应有的样子:一道细细的缝隙轻轻颤抖着,随着两腿被拉开成一条直线才稍微绽开,粉色的嫩肉显露出来,缝隙上方一个小小凸起也探出头,似乎期待着被人临幸。

有两个帮忙按住丫头的男人们已经忍不住了,解开裤子一边自慰一边舔着她的小腿。

女孩身上的旗袍被推到乳房上方,跪在床头的高个男人揉捏起顶端的两个小红点。

路子趴下身子,用口水沾满了一根手指,尝试插入女孩的下体。

摄像头偶然捕捉到了丫头腿根的反光,让我知道她其实已经忍不住流出了淫液。

字幕翻译了一些男人们的交谈,他们在讨论着女孩的年龄,似乎有些怀疑她能不能承受成年男性的耕耘。

「怕什么,前村有个女孩刚十四岁就嫁了,这个肯定没问题。

」路子的耐性好像被消耗乾净了,他拉开拉锁,把早就硬邦邦直立起来的下体顶到女孩的肉缝上。

「呜——嗯嗯嗯——」男人粗暴的进入了女孩的身体,幼小的身躯猛烈扭动着,似乎想要逃走。

但是看路子的表情,这激烈的动作恐怕反而让他更兴奋了。

小女孩的呜咽声从胶带后传出,让人更想用力侵犯她。

早就饥渴难忍的路子根本管不了循序渐进,双手抱起女孩的大腿,就开始猛力抽插。

他的肉棒看起来颇有点雄伟,难怪这傢伙一直叫嚷着要女人。

丫头下体的小小缝隙几乎被扩张到极限,才吞下这粗壮的怪物。

女孩的身体根本没来得及做足准备,遮住眼睛的枕巾很快就被打湿,显然是痛到止不住眼泪。

「嘶~真他妈紧~嘶~」路子发出又痛又爽的声音,丫头的呜呜声从胶带后挤出,像是在主动应和着男人。

每次长长的肉棒被顶入女孩身体,她就不由自主的发出闷哼:「唔嗯~~~~」男人们兽欲高涨,没抢到头筹的几个傢伙划起了拳。

两三下之后一个胖子就得意洋洋的跑到床边,他拍了拍路子的后背,示意享受中的男人换个姿势。

路子索性抱着丫头,一边耕耘一边站了起来。

胖子站到女孩的身后,扶着自己的下体对准了雏菊。

路子放开女孩的后背,让她靠在胖子身上,自己两手兜起女孩的膝盖窝。

丫头的体重相当轻,男人很轻松就把她的身子抬高。

紧接着路子双手一松,就让女孩坠下,前后两根肉棒成为她仅有的支点,重重的砸进了丫头的身体。

「唔呃呃呃~~~~~」丫头的两腿激烈的颤抖起来,嘴上贴的胶条都差点被嘶吼顶开。

两行泪水沿着娇小的脸庞流下,滴入锁骨的沟渠中。

她好像要用双手推开身边的恶魔,但可惜手腕还被牢牢捆在颈边,只有手肘徒劳的摆动。

萤幕里的过激表演让我也彻底兴奋起来,对於曾经品尝过女孩肉体的来说,画面中的场景有着巨大吸引力。

可是我这边刚刚要撸起来,那个死胖子居然直接就缴了枪:「我操,这也太爽了,不行了,我要射了。

啊~~~」白色的浊液从丫头的后庭留出,女孩随之也发出一道诱惑的声音:「嗯~」当场的男人们也许没注意到,但我分明从她的鼻音中听到了欲求不满。

男人们嘲笑起胖子来,把他推到了一旁,刚刚划拳的亚军立刻提枪上阵。

润滑过的小小菊花被轻松顶开,两个男人开始一起抽插。

视频底下的字幕让我瞭解到,这俩人都是床上的高手,他们居然在一个小女孩身上展开了竞赛。

一会儿是同步的插入抽离,一会儿又变成前后轮流深深插入到底。

「嗯嗯嗯嗯嗯——」丫头小小的洁白肉体被两个粗壮男人夹在中间,快速的上下颠簸。

前穴被插入时,女孩会发出迷离的鼻音;后穴被插入时,女孩的呻吟中又有一丝苦闷;而当她的身体从最高处坠落,同时将两根肉棒一吞到底的时候,就连胶布都阻挡不了女孩高亢的呼喊。

但女孩的体力并不如男人们那么持久,淫靡的喘息音量渐渐走低。

两个男人这时也发现女孩正在享受,纷纷自夸起技术来,他们大概没想到那个柔弱的受害者才是这次轮奸的策划人。

只是苦了旁边的男人,看着两男一女的激烈表演,却迟迟轮不到上场。

「呜呜呜呜呜呜——」之前坐长途车的时候,我就发现丫头的耐力不佳,果然她没多会儿就达到了高潮。

但两个野兽并不想等她喘息,反而趁机对女孩展开了猛攻。

丫头高高抬起头颅,挺直了腰背,呼吸紧凑而短暂。

她的身子足足僵硬了十多分钟,才长出一口气瘫软下来,看来高潮的时间被大大延长了。

「唔~嗯嗯嗯~~~」路子终归提前上场,持久力更早到达极限,只见他动作越来越快,最后齐根插入,看起来已经把精液射入了女孩的体内。

受到这股热流的刺激,丫头也大声呻吟起来,剧烈的呼吸让腰腹抖动起来。

「这下夹的好厉害,好爽!」女孩身后的男人似乎也被她刺激到了顶点,紧跟着路子就发射了出来。

两个男人粗鲁的把丫头扔到了床上,然后坐在一边,毫不客气的开始招呼剩下几个人。

「你们必须玩玩这小贱人,不然亏大了。

」丫头虽然听不懂他们的对话,但肯定能理解男人们的意思——奸淫才刚刚开始,她已经没有休息的时间了。

男人们轮流提枪上阵,把女孩送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好不容易所有人都爽过一次后,路子和他的对手已经再次恢复了精力,准备再战一轮。

但这个时候一个意外打断了他们的轮奸游戏——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屋里的男人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一边对门外喊着等会儿,一边赶忙把女孩放回到床上,想要用旗袍遮掩她的狼狈模样。

屋外的人并没有等待,而是立刻推门进来,还不忘反手又关好房门。

即便只看衣服我也立刻认出了刚刚进屋的人——他是这次婚礼的主角,新郎阿米。

回想早先看过的邮件,我算是明白怎么一回事了:阿米的故乡有结婚要让同伴玩弄伴娘的习俗,可是新娘子又一定要妹妹来当伴娘,所以新郎找来丫头当作伴娘的替代品,给几位兄弟泻火。

但毫不知情的男人们只以为自己闯了祸,束手束脚的站在一旁。

阿米看到几个平日嚣张的同伴这时候倒老实了,忍不住笑了出来,拍拍路子的肩膀问:「怎么样,这丫头玩起来还不错吧?」男人们一时半会没绕过弯来,但是已经隐隐约约有点明白,床上的女孩真的是故意送给他们玩的。

「这……阿米哥,这是怎么回事,这么小的女孩不合适吧?」任他们想破头,大概也想不到丫头竟然是自愿的,事后又开始担心惹出麻烦了。

阿米走到床边,仔细看了看丫头。

他把胡乱盖在女孩身上的旗袍揭开,刚刚男人们的动作可一点都不温柔,这会儿女孩的腰背和大腿上都有些发青的淤痕,赫然是男人们粗暴摆弄时掐握出来的。

阿米右手顺着丫头的小腿一路摸到大腿根,女孩的身子也跟着微微颤抖,不知是疼痛还是快感。

男人把女孩的大腿轻轻拨开,让我也能从镜头中看清丫头的淒惨模样,女孩一塌糊涂的下体一直在抖动,爱液被挤压成泡沫,从红肿的小穴中吐出。

后庭的菊花更是没法合拢,正在努力收缩的小小孔穴向外展示着粉嫩肉壁,白色黏稠的液体还在涌出。

阿米随手把丫头嘴上的胶条撕开,让女孩轻轻的发出了「呜——」的一声。

几个男人被吓了一跳,他们大概害怕女孩放声哭喊,引来旁人。

但丫头只是大口喘了几下气,开口问道:「阿米哥哥?」「是我,怎么样,玩的开心吗?」阿米用中文回应道。

「嗯嗯,特别是有两个哥哥,技术非常棒呢,刚刚一开始就把人家插到哭了呢。

」明明是年幼的女孩,此时却被蒙住眼睛,全身赤裸的说着下流语言。

那几个男人里只有路子能大概听懂中国话,阿米也不再吊他们胃口,简单解释了一下,终於让男人们放下心来。

阿米看到床头柜上的钢尺和晾衣夹,明白女孩想要玩些sm的游戏,於是提出了一个玩法:他首先教会丫头「前面」和「后面」两个n国词语,然后让女孩猜肉棒。

男人们每次两人一前一后的侵犯起女孩,但不射在她的下体里面,而是轮流让女孩用小嘴吸出来。

丫头吞下两个人的精液后,必须猜出先享用嘴巴的是插她前面那根鸡巴还是后面那根。

如果猜错了,惩罚就是用钢尺打一下,而猜对了就会奖励她一个不锈钢晾衣夹。

丫头的猜谜游戏进行的很不顺畅,从第四次开始连续挨了七八下钢尺,只好哭着求阿米告诉她怎么回事。

原来女孩的「后面」发音不对,直接被认作错误答案,所以男人们故意每次都让侵犯女孩菊花的人先插入她的嘴巴。

最后丫头只能以钢尺连打五下为条件,重新学会正确发音。

游戏再次开始,没一会儿,床下的东西被男人们发现了。

『咦?丫头,你还在床底下藏了个熨斗,不如也玩玩这个?』阿米开玩笑的问道。

但是女孩刚刚被反复送上高潮,又品尝了无数疼痛,连思维都有些混乱。

她害怕的叫喊:『不要不要不要,阿米哥,不要用那个,会烫伤的。

』阿米看见女孩的样子,觉得非常有趣,於是把没通电的电熨斗直接按在丫头的大腿上。

『咿呀啊啊啊啊——好烫啊啊啊啊——』大概是被钢尺鞭打后,淤痕的疼痛和灼热感被混淆了。

丫头居然像是真的被烫伤一样高声惨叫起来,下身猛地抬起,双腿剧烈颤抖着,将金色液体洒落了一床。

「哈哈,这可太不像话了,还是要罚一罚啊。

」丫头失态的样子进一步刺激了男人们的兽欲,他们越发粗暴的玩弄着女孩幼小的身体,甚至以强迫女孩再次失禁为乐,让她沉浸在高潮的地狱中无法逃脱。

当游戏结束的时候,丫头的身上已经挂着十多个晾衣夹了。

粉嫩的乳头和圆圆的肚脐都夹着金属刑具,就连阴唇和阴蒂都没有被放过。

女孩的身子不断抽搐着,带着夹子一起来回晃动。

而钢尺在女孩身上留下的痕迹更多,从屁股到大腿,佈满了两指宽的青痕。

当她脸上的毛巾被揭开时,镜头里捕捉到的双眼已经失去了焦点。

直到十多分钟后,丫头才渐渐缓过神来。

阿米毕竟是这一天的新郎,所以发泄过后就离开了。

而暂时得到满足的男人们则坐在床边,他们讨论着刚刚在女孩身上发现的弱点,以及漫漫长夜还能再来几轮。

萤幕外的我这时也发射了不止一发,精神有些疲惫。

稍稍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把视频拷贝到手机里。

接下来我打算睡个小觉,然后再打电话告诉谢老闆邮件搞定了。

如果和谢老闆关系搞好的话,也许还能再次参与进女孩的游戏里吧?(二)想像一下这样一个场景:你刚刚过火车安检的时候被安检员拦了下来,对方从你的手提包里拿出一个铁盒,打开的盒子里是十来个女性用电动按摩玩具。

更糟糕的是安检员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妹妹,而你是个带着小女孩的四十来岁中年男人。

你应该能理解我现在有多尴尬了。

「呃,这个是……工作需求,样品。

」我自己都不怎么相信自己的解释,哪有样品胡乱摆放,连个包装都没有的。

「爸爸,怎么了?」我身边的小女孩探头探脑,似乎想要看看包里是什么东西。

这个动作无疑是在火上浇油,弄得我面前的安检员慌乱起来,赶忙把盒子塞回我的包里,打手势让我走开。

在灰溜溜的离开之前,我很确定对方有些发红的脸蛋上带着鄙视的目光。

我的便宜女儿倒是一脸的开心,小跑几步跟了过来,挽起我的胳膊小声问:「叔叔,那位姐姐看起来很漂亮啊,怎么没多聊两句?」没错,这个即将和我一起搭乘火车的丫头并非是我女儿,按照她的话说,叫我爸爸是避免我被人当成人口贩子。

这个女孩是我新老闆的女儿,也是这次麻烦的始作俑者。

小姑娘叫做谢小伶,今年刚到十四岁。

熟人都爱叫她丫头,如果让我来形容的话,她即是天使也是魅魔。

老谢——也就是小伶她爸——是个工程公司的老闆,因为一些偶然原因认识了我。

之前帮老谢处理私人邮件的时候,偶然发现有人想用伪劣产品骗他。

正好我对土木工程方面有所瞭解,就跟老谢说了一下。

这人是个大老粗,但是对朋友还真不错。

他不但给了我一笔感谢费,还开了个不低的工资让我跳槽过来。

顺便一提,我之前叫老谢为谢老闆,让小伶笑的乐不可支,摆出螃蟹的姿势。

於是谢老闆这个称呼被严格禁止了。

我之前的工作经常要出差,弄到老婆都要闹离婚。

几次申请放假老闆也不批,索性我把手头项目干完就辞职转投老谢了。

当然,我自知还有更深一层的原因——小伶的肉体让我深深的迷恋,是的,这个小小的女孩却有着非同寻常的淫乱本性,我和丫头第一次相见就亲自参加了对她的轮奸。

让我没想到的是,来老谢公司的第一件事是押送这位大小姐回家。

老谢常年领着施工队四处跑,女儿留在a市没人照料,只好也带上四处奔波。

现在公司有了我,註册公司用的办公室就派上用场了。

老谢的打算是让我常驻a市,做些后勤技术方面的工作,顺便还可以照顾丫头。

实话实说,这真是正中我的下怀。

能和小丫头独处,想想都让我有点口乾舌燥。

「爸爸,我要上厕所。

」刚进候车室,小伶就拉着我直奔洗手间。

这个火车站不大,车次也不多,等车人更是少得可怜。

所以洗手间乾脆不分男女,只分隔间。

幸亏如此,我和丫头一起跑去洗手间才没惹人注意。

确认没有别人后,我们两人一起进了隔间。

小伶像兔子一样跳到坐便器上,转过身来眼睛正好和我平齐。

她双手架在我的肩膀上,小声说:「叔叔来把那些东西塞到我身体里吧……」小伶说话时清香的吐息拂过我的耳边,她的表情和语气都充满了淫媚气息,刚刚开始褪去嫩稚的小脸和情欲混合成一股非同寻常的诱惑。

咕噜——我实在没忍住咽了一口口水下去,这下反而惹得丫头笑出声来。

女孩弯腰坐在便器上,毫不遮掩的向我展示着她的身体。

现在已经是夏天了,小伶的衣着也是相当清凉。

她上身穿的是件淡粉色的露脐吊带衫,下沿缀着一圈半透明的荷叶花边,女孩的肋骨在薄纱之下隐约可见。

下身的超短裙和上衣是成套的,同样用荷叶花边做装饰,长度刚刚超过大腿根。

如果只穿这么两件,哪怕小伶还只是个孩子,也会惹来异样的目光。

不过丫头在裙下衬了一件黑色紧身运动裤,脚下又蹬着一双白色帆布鞋,立刻让身上的服装变得青春活泼。

此时,小伶左腿耷拉在地上,右腿弯起蹬在马桶上。

她双手将短裙向腰间提起,让我可以看到裙底风光。

女孩的运动裤极为贴身,薄薄的一层布料紧紧包裹着肉穴,中间的一道缝隙和上面的一点突起都清晰无比。

「叔叔,还不帮我脱掉吗?」丫头又催促了我一遍。

「哦,好。

」我只觉得自己的回答生硬无比,但双手已经自作主张的伸了出去。

我勾住小伶短裤,缓缓向下拉动,紧贴女孩皮肤的手指能感受到肉体的娇嫩顺滑。

在我把短裤拉过大腿后,小伶抬起了弯着的腿,让我可以直接将短裤褪过右脚鞋底,挂在左腿的膝盖上。

我舔了舔嘴唇,将电动玩具拿了出来,再次向小伶确认:「真的要把这些都插进去吗?」「是啊,是啊,骗子叔叔。

」小伶的抱怨语气听起来倒更像是撒娇。

她之所以让我用铁盒装这些玩具,大概就是因为我「骗」了她,才故意要整我。

但我得说,骗了丫头真的并非我的本意。

小伶每次坐火车都会带着一些性爱玩具,今天丫头事先知道我会过去,就想耍点小聪明,於是和那些想玩弄她的工人们打赌。

赌约的筹码是玩具的数量,内容则是外人说出的第一个一位数。

小伶曾经和我短暂的聊过天,当时我告诉她说我的幸运数字是「三」。

於是女孩早上看见我后,马上跑来问我幸运数字,结果这次我的回答变成了「九」。

对我来说,三倍的三是更佳的幸运数字,但是对小伶而言,她却必须佩戴足足九个性爱玩具,堪称一场悲剧。

小伶示意我从盒子里拿出了一个无线跳蛋,又伸出了小小的舌头。

我把跳蛋放在女孩的粉舌上,看着她用舌尖将跳蛋和我的手指一并卷起,含在嘴里润湿。

跳蛋从丫头的嘴边离开时,口水拉出了一条银线。

嗡嗡嗡——打开开关的跳蛋开始剧烈震动起来,这些玩具全都事先充满了电,足够陪伴女孩一晚。

我用手指轻轻拨开小伶的阴唇,将跳蛋塞入小穴之中。

刚刚吞入玩具的小穴又自动合拢起来,但是从外面也可以看到两片嫩肉在随着跳蛋震动。

「嗯——」丫头低声呻吟着,眼神变得有些迷离。

我如法炮制了接下来的八个跳蛋,女孩的阴道被塞入了四颗跳蛋,肛门里也有三颗。

我的手指每次进入丫头的身体,都能感到微微的吸力。

出发前小伶的后门就用肥皂水清理过了,这让她的肠液没有多少异味,但我还是没想到丫头会吸吮的津津有味。

「嗯嗯嗯嗯啊——」小伶越来越进入状态,张开的大腿被细密的汗水覆盖,反射着灯光。

她体内的玩具也在互相碰撞发出嗒嗒嗒的声音,让我有些担心之后会被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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